【】第十二章:潮涌(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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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子琪双耳吊着蓝宝石的闪亮坠子,披一件华贵的紫貂绒斗篷,蝙蝠袖宽大松阔,镶着圈毛茸黑狐尾的圆裾垂遮到膝盖处,底下两条象牙般圆润洁白的赤裸小腿。她身材虽丰腴,却也有一米六八左右高,踩着双红菱角似的高跟鞋,便如半撑开的花伞,婷婷娜娜。

「咯咯咯,张总整天美女环绕的,还说我漂亮?」赵子琪意有所指地回了一句。

「不管什么美女,我看来都是庸脂俗粉,只有你才是国色天香。」张潮字斟句酌,诚恳地道。

「你那个小蜜,大冬天儿还露胸,挺骚情的嘛…」赵子琪酸溜溜地道。

「春节都过了,哪儿还有冬天?」张潮的思维和关注点明显与常人不同,半天才明白她是吃飞醋了,不禁皱了下眉,道,「哦,你要看她不顺,等会儿我就开了她…」

「别介啊,因为我一句玩笑话,砸了人饭碗,不是造孽吗?咯咯…」赵子琪走近来掐灭了烟,环抱起双臂又戏谑道,「我看你们普联该多招几个女孩子的,不然一帮大老爷们儿整天凑在一起,搞基啊?」

张潮也摸了根烟出来,自己点着了,「女人多了会分心,我要的是他们都给我憋着,把荷尔蒙发泄到工作上!」

「嘁,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赵子琪噘起红润的嘴唇,嗔道,「你张总守着位美人儿,倒是没分心…」

「我往哪儿分心去?忙都忙死了!」张潮喷了口烟,又疑惑道,「你说那谁露胸,我怎么没发现,别诬陷人家姑娘!」

「嘁,不错嘛,你还知道那是个姑娘!我当你工作走火入魔,雌雄不分了呢!」赵子琪揶揄道。

「我是疯子,又不是傻子…」张潮争辩道。

「哈,你不是傻子?我问你,那姑娘叫什么名字?」赵子琪来了兴致。

「呃,她好像新来的吧?叫什么来着……」张潮挠了挠头,立刻就吃瘪了,「哎呀,你知道我记不住人,等问了秘书再告诉你…」

「老天,人家就是你秘书!你是真疯还是假疯?!」赵子琪听他如此说,便知那女秘书恐怕只是一厢情愿的单相思了。

「我三四个秘书,又不经常来公司,哪能都认得?而且医生说我什么神经紊乱,可奇怪的是,工作的事又都一清二楚…」张潮略显狂躁的拍着脑袋,说道。

「你药还按时吃吗?」赵子琪有些不忍地拉住他的手摩挲着,问道。

「偶尔头疼的厉害了吃,效果还好,就是吃完了犯困,多谢你还记挂我…」张潮吻过她的手,撒开了。

「潮哥,是我对不起你…」赵子琪回想起就是因为自己任性,才害得他落下病根,眼睛一涩,泪珠儿潸然滑落。

「你怎么哭了?哭红了眼,可就跟我一样丑了!」张潮见她梨花带露,一副我见犹怜的娇弱,顿时心都碎了。

「呸,才不要呢!」赵子琪破涕为笑,宛如雨收云霁。

「你坐吧,别老站着,穿高跟鞋容易脚疼!」张潮指了指旁边的单人沙发,示意道。

赵子琪所有魅惑男人的技巧在他面前似乎都施展不开,反而显出几分纯情小女生才有的羞涩,「潮哥,给你看我今天的裙子…」

少妇说着解开貂绒斗篷,脱了扔在张潮旁边的沙发里,原地转了个圈。

她里面是件杏色的针织毛衣裙,款式简约合体,紧绷出腰胯的柔美曲线,水蛇似的盈盈袅袅,饱满耸翘的丰臀被包裹着,相形之下愈显得浑圆贲张,像是一颗硕大的水蜜桃子。

针织裙的下半截含而不露,像是冬去春来的阳光,透着些温煦暖意,而上半部分则颇为清冷性感,仿佛夏末秋初刮起的一阵凉风了,叫人即刻便有些哆嗦。

那毛衣裙原是松垮的一字横领,胸前更有桃心型的大片镂空,袒露着女人大半个雪腻的胸脯,两颗完满的圆球形豪乳呼之欲出,腴白肥嫩的奶肉挤出一抹诱人犯罪的紧密深沟儿。

袖管笼着少妇两条细胳膊,勒着两根裸色细窄吊带的圆润香肩却暴露在外,一望便能猜到她今天文胸甚至底裤的颜色…

即便坐怀不乱如张潮,也不禁两眼发直,喉结儿跳了几条,话说出口,却又变成了体贴入微的浓浓关切,「阿琪,你不冷吗?」

「阿琪?现在可就剩他还叫我『阿琪』了…」赵子琪心里一颤,旋又笑吟吟地扳住男人的肩膀,径直骑到了他腿上,「潮哥,我老远赶来,你发慈悲,疼我一回吧?」

「阿琪,我知道你心里苦,但是…」张潮的脖子给少妇像树獭一样勾着,满怀的软玉温香,却手足无措不敢有丝毫的动作。

「我知道你心里苦…」赵子琪品着他的话,鼻子莫名地酸楚,热辣的细舌便如火焰般舔吻过男人的脖颈,一边拉着他的手就往自己半袒着的饱满乳球按去,「潮哥,我替你不值…」

张潮尚未触及那丰弹绵软的所在,便立刻缩了胳膊,反手扣住了女人的腕子,「阿琪,你别闹好吗?你来肯定有事,咱们说正事儿…」

「正事儿就是,我有句话想问你…」赵子琪银牙轻咬着男人的耳垂儿,腻声诱惑道,「潮哥,你还爱我吗?」

「用得着问吗?」张潮终于忍不住,轻吻了少妇晶莹如玉的脸庞,「爱的都发疯了…」

「我不信,做给我看…」赵子琪撒娇似的轻声呢喃着,像是发情的金丝猫儿般在他耳边呵气,另一只小手已然悄悄地地摸索到男人两腿之间。

「阿琪,我发过誓的…」饶是深爱已久的女人主动求欢,张潮仍以强悍的意志力压制住了熊熊的欲火,猛然握住了她尖滑细腻的手。

「你发的誓,我早忘了…」赵子琪知道男人症结所在,一心要替他卸掉枷锁。

「非你不娶,等你一辈子。」张潮却会错了意,只当她真的忘了自己的誓言。他攥紧了女人的手,神情严肃地道,「阿琪,我说过不会再碰你的,除非重新得到你,洞房花烛。你若真的可怜我,就趁早离婚,嫁给我…」

「你知道不可能的…」赵子琪叹了口气,蜷伏在他宽厚坚实的胸膛,男人阳刚燥热的气息如此熟悉,恍惚当年夏日午后的亚热带季风,烘得少妇筋软体酥,敏感的娇躯竟然一阵颤栗。

她日夜痴望着能和男人重温旧梦,回味那种灵魂和肉体交叠合和的销魂蚀骨,虽几番受挫,尤不肯甘心地媚声嘤咛道,「潮哥,我湿了…」

「阿琪,你不要这样子,我很为难的…」张潮明显觉察到少妇柔软肥嫩的私处磨蹭自己的大腿,桃源蜜洞分泌的花液洇透了他的西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