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琪姐,你没事儿吧?」亚鸥暗叫惭愧,也不敢直视表姐的目光,扯了条浴巾,连忙去搀扶她,脚却踢到了个厨房用的大铝盆,「咣啷」一声,少妇又惊魂未定般瑟缩不已。
「子琪姐?」亚鸥歉意地弯下腰,试着去拉她的手,赵子琪却怒目而视,一把甩开了,「别碰我!」
「子琪姐,对不起啊…」亚鸥半蹲在少妇跟前,替她擦着嘴角的污迹,柔声解释道,「那是猪心,拿来煲汤的,血是我兑的墨水…」
「谭亚鸥,你混蛋!」赵子琪哑着嗓子吼了声,抓住少年的胳膊,隔着层锦衬衫就狠咬了下去。
亚鸥强忍着疼,丝毫都不敢挣扎,石刻木雕一样任由她发泄着满腔怨恨,似乎只有那样能减轻他的自责。
「子琪姐,咬掉几块儿肉没关系,我骨头硬,别把你牙硌坏了…」少年痛的火辣钻心,却故作轻松的逗趣道。
赵子琪没忍住,「噗嗤」笑出了声,一把推开了他的胳膊,忽然又板起脸,凶狠的花豹般猛扑过来,「臭小子,拿那东西吓我,忘恩负义!」
「哎哟…」亚鸥猝不及防,竟屁股蹲在血水中仰过去,瞬间彻骨冰凉。而赵子琪已岔开两条丰莹如玉的大白腿纵身骑到他腰里,不由分说撕扯起男孩的衬衫。
「子琪姐,你要干嘛?!」纽扣崩落如珠,亚鸥唬了一跳,撑着地急忙往后掣身,脑袋「咚」地撞到门框,登时有些懵了。
「你还跑?!」赵子琪双手死按住少年的肩膀,双瞳如火地逼视着他,那张闭月羞花的脸庞越凑越近,明润柔软的樱唇冷不丁贴上了男孩的嘴巴…
「她吻我?!」亚鸥蓦地睁大了眼睛,仿佛溺水者呼吸到新鲜的空气,所有的感官瞬间清醒了,「甜丝丝的烟草味道…」
「唔…」赵子琪尝到的却是青春少年蓬勃的生命气息,那么清新纯净,唤起了她关于阳光椰树沙滩一切曾经美好的事物的回忆…
姐弟俩的嘴唇像是粘在一起的花瓣,严丝合缝,少妇舌尖在他唇隙间舔吮,亚鸥却有些抗拒,牙关紧阖,强守着最后一丝清明,直到她的指甲深掐进他硬实的肌肉…
亚鸥张大了嘴巴,她的一片丁香便鱼儿似的游了进来,彼此舌尖触碰的刹那,赵子琪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试探着挑逗他的舌,男孩却抗拒似的只顾躲闪。
好在少妇吻技足够娴熟,香滑舌尖悄无声息潜到他舌底下,像是浪花般挑逗着它,引诱男孩儿送到她嘴里…
女人的口腔潮湿而温暖,黏腻的津液丝一般润滑,那般甜蜜缠绵仿佛啜饮琼浆蜜酒,立刻就让亚鸥有些魂醉神迷。
赵子琪贪婪地吸吮着男孩柔韧的舌头,表面遍布的味蕾所带来异样的感觉,砂糖似的颗粒清晰。
舌尖抵着舌尖,你来我往地纠缠,水波般彼此推委,舒缓飘荡又仿佛柔软的海藻,姐弟俩呼吸都有些急促了,空气躁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暧昧…
女人拱桥一样优美的脊背,终于不堪重负似地沉降,湿软的娇躯金丝猫儿一般趴伏在少年的怀里,胸前两团圆满至极的巨乳碾在他尚不甚宽厚的胸膛。
她粉滑肌肤犹然透着丝丝冰凉,男孩无措的双手下意识地抱紧了少妇的柳腰,盈盈绵绵的腴沃乳肉几乎要熔进他的肋骨里…
「子琪姐身上,好软和…」亚鸥心跳前所未有的快,沿着少妇山峦起伏的曲线,鬼使神差地就抚摸到了她浑圆贲突的美臀,悉心感受起那份傲人的绵软弹实。
「嗯…」就在亚鸥要从她大腿外侧伸进毛衣裙的时候,赵子琪抗议似的哼了一声,蓦地抬起酡红霞赤的脸庞,捉住了他不安分的手,「得寸进尺啊你!」
痴缠悠长的吻戛然而止,亚鸥意犹未尽地怔愣片刻,才晃过神来咧了下嘴道,「嘿嘿,子琪姐,你不生我气啦?」
「怎么不生气?!」赵子琪娇媚无方地瞪他一眼,扬手轻刮了男孩个耳朵,「小坏蛋,还敢摸我屁股!」
「嘿嘿,谁让你亲我…」亚鸥侧歪着脑袋,盯着她绯色的艳丽脸庞坏笑,语气倒像是跟大姐嬉闹的小弟。
姐弟俩视线交织,眼神中都是压抑不住的炽烈情欲,火花迸溅似的,可谁也不肯率先捅破那层窗户纸,气氛瞬间尴尬起来。
亚鸥不经意地瞥向她撑开的裙裾,近乎透明的肉色亵裤深陷进丰腴莹润的大腿根儿,兜勒出鼓胀如坟包的丘阜,薄纱覆盖下茂密的芳草乌黑油亮,两瓣肥嫩大阴唇的饱满轮廓清晰可见,中间隐约一线紧密的鲜红缝隙,宛如成熟到崩裂的水蜜桃儿…
「那就是大美女的小嫩穴啊!她这么漂亮风骚,肯定被不止一根阴茎插入过了吧…」
男孩眼前倏地浮现色情电影中的特写镜头,形状各异的粗壮阳具,黝黑而丑陋,蛮横狂野地疾速抽送进出,毫无顾忌地蹂躏着少妇表姐娇弱的花蕊,心里不禁泛起一阵酸涩的憎恶,同时又有些怜惜她了,「子琪姐,起来吧,你快把我腰压断了!」
「去你的,嫌我重是不是?」赵子琪全没意识到私密已彻底暴露于表弟目光之下,双膝夹着他的腰,犹自前后腾挪起圆隆肥臀,磨蹭着男孩的肚子,狐媚地笑道,「没良心的臭小子,真想墩死你!」
光是她骑在自己身上已经够惹人遐思的了,充满性暗示的话语和动作还那么大胆放浪,亚鸥只觉燥热的血液瞬间点燃了,滔天洪流般涌向腹下,只剩下无边的邪念,「你想墩死我?靠,我还想操你呢!」
「哎呀?!」正当少年天人交战的激烈时刻,赵子琪丰满圆臀往后一耸,却碰到个木橛子似的东西,忽然叫了声,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可思议地事物,接着便扭腰回望,一指他凸起的裤裆,登时笑得花枝乱颤,「小弟你,你居然…居然硬了,咯咯咯…」
「我…」亚鸥侧身一看,裤裆里不知何时撑起个小帐篷,分外显眼地支矗在两腿之间,顿时哑口结舌没了脾气,「靠,又要被她取笑了…」
「姐又没…又没怎么地,不过是抱着你亲了一下…」少年憨态可掬的羞惭模样直让赵子琪乐不可支,眼泪儿都流了出来,「你至于那么激动吗,鼓得这样高,裤子都快撑破了,咯咯咯…」
「我…我没有,不是激动!」亚鸥窘得无地自容,耳闻她放诞不羁地娇滴笑声,肉茎反而竹笋拔节似的愈加茁壮,几乎要破裤而出,只能面紅耳赤地道,「子琪姐,不好意思…」
「好了啦…」赵子琪双手捧住了他的脸,见亚鸥犹自咬着嘴唇,懊丧不已,嫣然一笑,红唇轻啄了他腮边,浑若无事一样软语安慰道,「男孩子嘛,正常生理反应,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是…是!」亚鸥勾着脑袋,无处安放的目光却正撞在她心形镂空的胸口,丰挺的豪乳饱胀欲溢,那一抹深邃诱人的乳沟儿,差点儿把他眼珠子吸进去。
少妇丰盈白皙的肌肤吹弹得破,牛奶布丁般滑腻,异常饱满的乳房宛如两颗硕大的雪梨,肉又甜,汁也蜜,沉甸甸的坠而不垂,诱惑着男孩儿张嘴去咬…
「好鲜嫩的大奶子…」亚鸥瞳孔放光,逆流的热血「噌」地灌入脑袋,顿时就有些痴了,似乎又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地一般,只顾在心里连声赞叹,「真是极品尤物,而且就近在眼前,要是能…」
但千不该万不该,他「咕咚」咽了口唾沫,声音巨响,像石子儿投进业已恢复平静的湖水,瞬间便惹得赵子琪一声惊呼,赶忙遮住了胸口的绮丽春光,半带愠怒地嗔道,「喂喂喂,臭小子,往哪儿瞅呢你!非礼勿视,不懂啊?再乱看,眼睛给你挖了!」
「嘿嘿,子琪姐身材真好,胸大腰细,比例完美…」经历了方才的惊慌失措,亚鸥反倒镇定了许多,顺势插科打诨道,「自古大丈夫好色,我要不乱看,就不算男人了…」
「你呀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一会儿老实巴交的,一会儿就油腔滑调…」
赵子琪纤细葱白的玉指照着表弟的额头点下去,佯作不满地白了少年一眼,只是她杏眸流波,怎么都像是飞了个魅惑的媚眼儿,「小屁孩儿乳臭未干,还敢充男人大丈夫…」
「总算蒙混过关了…」亚鸥自以为成功引开她的注意力,长舒了口气,脊背已经汗透了一片,黏黏涔涔的。
「小弟你手心里怎么都是汗,肾虚啊?」赵子琪见他默不作声,唯恐好容易聊热的话头儿又冷了,眉尖微蹙,忽然压低了声音,语带调侃地道,「是不是太好色,打飞机打多了?」
「什…什么呀!」亚鸥猛地一惊,想要抽回被她握住的手,无奈却被少妇攥得更紧。赵子琪白润如玉的脸庞又凑近了几分,带着种迷死人不偿命的妖冶笑意,「咯咯咯,怎么不讲话啦,是不是在想什么下流的事情?」
「她是在勾引我吗?!」少年给她说中隐秘,正昏头涨脑不知如何是好,忽又像给闪电击中,接着便如拨云见日,豁然开朗了,一颗心兴奋得几乎要跳到嗓子眼儿里。
「咯咯,还装模作样的!姐过的桥比你走的路还长,你那点儿小心思,瞒得过谁啊,嗯?」赵子琪原本没想那么快就把这个表弟吃掉的,只是因缘凑巧,天赐良机,便也顾不得许多了,「小弟,打飞机的时候有没有想我啊?」
「她在勾引我!」怀中的美人娇躯火热滚烫,宛如发情的金丝猫儿般扭动,亚鸥泥塑木雕地呆坐着,愈发笃信了脑海中冒出的那荒唐的想法,而转念却又生出些许恐惧,冷水灌顶般清醒了,「她…她是我表姐啊,万一姑妈她们…还不得被扫地出门…」
「小弟,你是不是想我这样…」少妇水眸含羞,腻声细语撩人心弦,昂起花容月貌的俏脸儿,舌尖舔吻着亚鸥的脖子和下巴颏,柔荑妙手反绕到背后,来回抚摸着他结实的大腿内侧,漫荡的水波一般,越来越向上,终于停留在男儿胯下突兀的隆起。
「子琪姐你?!」亚鸥没料到她如此饥不可耐,而命根子一经触碰,竟再度涨大了三分,顶门杠似的窝在裤裆里。他一个激灵,忙捉住少妇的腕子,哭笑不得地哀求道,「子琪姐,我会…忍不住的…」
「咯咯,忍不住就忍不住嘛,姐又不会怪你…」赵子琪咬着少年耳垂儿,细声呢喃着,手却兀自不肯释。虽然隔着层厚实的牛仔裤,但她凭经验就能猜到那份异于常人的坚硬和长硕,心里暗自欢喜,「死丫头说的没错儿,果真是个大宝贝呢…」
「子琪姐,我们…不行的…」亚鸥躲避着少妇雨点般的亲吻,却始终狠不下推开她的心。第一次见到美艳骚浪的大表姐,他就无数次幻想过各种香艳的情景,然而禁忌的关系又使男孩胆怯,只能徒劳无功地提醒道,「你都…你都结过婚的人了,你是我姐啊!」
「哟,亏你记得,可你不还是涨得跟什么似的?」赵子琪闻言一怔,像是被戳中了痛处,锥心刺骨的恶寒,但她反应极快,随即便用一串儿放荡的媚笑声掩饰过去,语带双敲地道,「结过婚的女人才善解风情呢,你们小男生最喜欢了,是不是?」
赵子琪撅起圆满的肥臀,动作轻缓地滑到了他两腿之间,双膝并拢着跪伏于地,驯服之态犹如温良恭让的东瀛妇人,亚鸥念及此处,猛地又醒悟过来,「她母亲是日本人,她确实有日本血统啊…」
「小混蛋,你这儿可是谭家的命根子,姐还没见识过呢,咯咯咯…」少妇双手小心地拢住男孩儿的裤裆,低敛了羽扇般浓密的睫毛,水杏似的眸子斜挑着他,嗲声戏谑道。
「子琪姐,你别这样?!」亚鸥见她越说越不正经,知道再闹肯定要擦枪走火,只是才刚拧身要逃,已经被少妇抱住了腿,绵软的娇躯接着便紧贴过来,瞬间又将他捕获了。
赵子琪不顾廉耻地投怀送抱,除张潮之外,何曾遭人如此冷落,又急又羞之下,火热丰腴的身体如融化的饴糖。亚鸥倒像驮了千斤重担似的,无论怎么翻腾,她就是搂着他的腰不肯放。
姐弟俩滚在卧室的暗褐色地毯上,五彩迷离的吊灯耀得人眼晕,棕麻褶子落地窗帘、墨绿色的沙发、高低错落的衣橱、乌木镂金的梳妆台、满墙的黑白照片,万花筒里的风景般颠倒旋转…
亚鸥大口喘着浊气,扒住紫檀大床的床沿儿要爬起来。赵子琪眼见事坏,顿时慌了神,混乱中摸索到他的腰带解开,滑腻的小手钻进去就攥握住少年粗壮的命根子…
「子琪姐,你…」亚鸥要害遭袭,通体骨软筋酥,马失前蹄似的「噗通」跪倒了,「你别…别再逗我了,你不能摸我那儿…」
「小弟,你讨厌我,是不是?」赵子琪烧灼的脸颊贴在亚鸥的脊梁,似有无限委屈一般哽咽着,两行清泪洇透了他的衬衫,温润的妙手却调琴似的抚慰着少年暴怒的肉蟒,「你一定觉得我是个水性杨花的荡妇,连亲表弟都不放过,满心要勾引你跟我上床,是不是?」
「没…没有,我知道你只是,只是喜欢开玩笑…」亚鸥听她问得如此直截了当,已经有些于心不忍,就想给她个台阶下。何况少妇饱满绵软的乳球正挤压在后背,热流一波接着一波,冲击着男孩儿摇摇欲坠的意志,「子琪姐,你手…不要乱动…嗯…」
「姐是个坏女人,残花败柳,浑身上下脏透了…」少妇语气颇落寞幽怨,贝齿咬紧了红唇,像是无限痛苦的回忆一起涌现,略停须臾,她才鼓足勇气似的道,「可我就是情不自禁,亚鸥,姐好想疼你…」
「子琪姐,你疼我,鸥妮姐也疼我,我都懂的…」亚鸥明知她意有所指,却只能装糊涂,而命根子在她纤柔素手的套弄之下,越来越紫涨灼热,像是浴火的铜杵般昂然,双腿也不由自主地筛颤起来,几乎支撑不住身体…
「鸥妮是你亲表姐,我不是。但我能给你的好处,你鸥妮姐给不了…」赵子琪显然觉察到少年的反应,仿佛柳暗花明,峰回路转,当即耳鬓厮磨着他的脖颈,呵气如兰地道,「我们没有血缘的,对不对?」
美人多情,仿佛扑火的飞蛾,亚鸥岂会无动于衷,只是囿于伦理才硬扛着,而那原本就摇曳不定的明火,就像风中的蜡烛,给她一句话吹得昏惨欲灭,冥迷之中只顾念叨,「没有…没有血缘…也是姐弟啊…」
「姐弟又怎样呢?」赵子琪绷直了腰肢,软嫩温热的掌心摩挲着光滑的龟头,仔细感受着那鹅卵般的硕大,一边舌尖舔弄着少年的耳朵,声音就像袅缠的蜘蛛丝似的轻细,「你跟那个许络薇,不也是姐弟吗?她可比你大八九岁呢…」
「轰隆…」一声巨响,仿佛晴空炸雷,亚鸥从头到脚被劈成了两半,又仿佛黄钟大吕,震得他目眩耳鸣,整个人麻绳儿似的拧着股瘫坐于地,「子琪姐,你别…别乱讲!」
赵子琪跟着向另一侧转身,与少年并肩靠在床沿儿上,同时迅速换了右手,仍旧紧攥住他的把柄不放,「我有没有乱讲,你自己清楚…」
「唉…」亚鸥嘴角的肌肉抽搐着,低头看了胯下,无可奈何,扭过僵硬的脸庞,颇为勉强地笑道,「子琪姐,你要挟我是吗?」
赵子琪却如若未闻一般,俨然已被手里抓着的物事惊得目瞪口呆,险些就叫出了声,「天呐,原来…原来真的那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