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莲仰头看着她的火旺哥,答应我,你要好好的活下去。
我石莲能有你这样的男人,不嫌弃我,还卖掉田产为我赎身,此生也不枉活了。
他们要的是我,你水性好,跳水走吧,也许下次我们会逃得掉呢。
说完,脸上浮起一丝嘲弄。
什么话,要死一起死,我抛家舍业只为和你在一起。
没有你,我活着有什么意思。
他一手揽着石莲的腰,一手托住她的后脑,眼睛里除了深情,还有些许坚决。
只是那鸨母太可恨,说我那五百两银子只够睡两晚。
不然我怎么会拉着你走这条险路。
现在后有追兵,前面桥又被冲断,真是老天断了我们的生路阿。
眸子里闪烁不屈却无奈的泪光。
马蹄声慢下来,几个龟奴的身影显露在月光下。
石莲猛地搂住火旺哥的脖子,送上自己的嘴唇,在被亲吻的发呆的他的耳边轻声说,火旺哥,你一定要活下去,我等着你来接我。
说罢一个转身,用力将他推下河里。
火旺之来得急,喊了一声石莲,你……就被湍急的河水冲走了。
石莲眼看着混浊的激流淹没他的头,闭上眼,两行热泪滚落,她不怕他会淹死,却害怕他掉进那帮龟奴的手里。
勾栏院有多少手段折磨人,她清楚。
龟奴三三两两走到她身边,冷哼一声:石莲,你真能耐,自己都保不齐了,还想着给他留条活路,也罢,这两个人的账可就都算到你一个人头上了。
转头对着那帮龟奴下属呵到:绑了,收工!回到勾栏院的惩罚是在石莲意料之中的,可是衙门里的遭遇她却没想到,当时就只是说去销案,到了县衙却被关了半天,等到晚上县太爷才审案,什么私逃偷窃状子写了一张纸,石莲不认,她自己房里的珠宝是她拿自己的身体换的,不是勾栏院的财物。
可是县太爷却勃然大怒,大胆娼妇,竟然口出狂言,你敢说你身上的衣服也是你自己的?趁着石莲一愣的空当,县太爷一拍惊案,来呀!把娼妇的衣服脱了,让她知道什么是她自己的那群差役好像抢宝贝似的一哄而上,好像早就等着这一声了。
一个个眼里露出贼光,一边脱她的衣服,一边顺手摸她光滑的肌肤,还吞咽着口水。
有只手竟然拍打她的乳房。
手被反绑,衣服被脱得一丝不挂,虽然石莲早已习惯在男人面前脱光,可那是在勾栏院,面对的都是买春的嫖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