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不是正式抓我？是就拿出证据来！，让我吃完饭都不行！”

杨旭递了一杯水给钟松“请喝水！我们已经找到一个很关键的证物。现在再给你一个机会，你最好老实交代。不然等到我们真正去抓你的时候，大家都不怎么好看。”

“那好啊！有证据就抓我啊！我怕你老母？”

杨旭强忍怒气，沉声道“如果你真是清白的，你最好交代清楚孙碧妮被害当晚，你在干什么？继续隐瞒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总之你们有证据就抓我，没证据就别老来烦老子！，老问来问去你烦不烦？”

“我知道钟先生最近很烦，我想钟先生应该比较我们更想尽快为自己洗脱嫌疑吧。就算你当时在做别的不太能见光的事情，可是你想想，你现在被怀疑的是杀人，是要枪毙的重罪！再不能见光的事情也没这个严重吧。”

钟松看了他一眼，点上一根烟，大口地吸着，沉默了五分钟后，道“好，我说。那时候我在叫鸡？”

杨旭冷冷一笑“哪家夜总会的小姐？地点在哪里？对方叫什么名字？”

“酒吧里认识的，叫玲玲，直接带去我家了。”

“还记得她的样子吧！能不能再找到她？”

“找她干嘛？玩过也给过钱了，又不是想泡她。想找她的话，去那家酒吧碰碰运气吧！”

“那一会你做张拼图。”

“这么麻烦？”

“麻烦？她现在是你不在场的唯一证人！钟慧遇害当天，你和钟祥去喝酒之前，在哪里？干过什么？”

钟松一摊手，撇撇嘴道“也是！”

杨旭皱眉道“也是什么？”

“也是玩女人啦！”

杨旭抬头看他一眼，问道“从几点到几点？对方身份？地点？”

“这个叫什么可没有问，反正就是在酒吧里泡上的。傍晚认识的，玩完之后想再去酒吧，就遇上阿祥了。大概五点多到七点多吧！”

“一会也做张拼图！你这种富家公子，玩个把女人有什么要紧的？以前为什么不说。”

“不想老头子知道，他不喜欢，他说过我要是又在外面乱搞，毁坏他钟家的声誉，就把我赶出公司。你知道我不是他亲生的……”

“没脑子！你不知道现在是两宗案哪？关系到你养父的老婆女儿。洗脱不了嫌疑，他会怎么对你？”

“所以我现在不就说喽！”

“希望你说的是真话！去做拼图吧！”

“是不是做完我就可以走了？”

“现在八点了，做完最快也得九点。”杨旭小心收拾着钟松留下的烟头，“你到时直接走吧！不用回来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