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琉璃狐2015年2月/首发
第三章相似之辱
阳光有些烈,照在御龙台上,各色祭祀器物都泛着耀眼的光芒。
台下的宾客和广场的百姓都有些面红耳赤,他们的目光皆穿过各色的光彩,准确的寻找到高台心中的娇小少女。
「截教第十九代圣女,萧若瑜,大离开国圣器,遵照圣宣帝旨意,册封拓跋山为镇国大将军,请大将军上台祭天。」主持仪式的老者又一次朗声喊道。
这一次,一个魁梧的大汉从席位上站起,直接当众解开衣袍,露着壮硕的身躯,一步步迈上高台。
越靠近萧若瑜,他胯下的巨物就越发雄伟,足足高出萧若瑜半个身子的拓跋山走到她面前,阳物杀气滔天。
萧若瑜恐惧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绝望无助的情绪充斥在心间,这样的气温下,只有她一个人在发抖。
也不知是拿来的力气,萧若瑜竟然一口吐出了塞在嘴里的黄金布,大声哀求道:「不!会死的,求求你了!」
拓跋山眼球下翻,俯视着萧若瑜,对她说道:「我们北方的女人,被强暴的时候从来不求饶,她们知道示弱只会增加男人的欲望。」
「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萧若瑜像是没听到一般。
「像你这么漂亮的女人,在北方是会被无数强壮的男人抢来抢去的,没得选。」拓跋山说完,捡起地上的黄金布,塞回了萧若瑜的嘴里:「今天不适合惨叫。」
拉起萧若瑜,拓跋山大手如铁钳一般,抓住萧若瑜两只手臂,将她提到自己的身上,按住小屁股,粗壮的阳具残忍的挤开刚刚开苞的紧乍嫩穴。
随着阳具的推进,萧若瑜扬起脑袋,凄惨无比的「呜呜」哼着,看得拓跋山也是皱了皱眉头。
一旁,单律齐挥了挥手,示意主持送上一盒药膏。拓跋山回头看了看单律齐,接过药膏,拔出带血的阳具,将药膏抹在自己的肉棒上,之后才再次插入。
借着药膏的顺滑,拓跋山雄伟的阳具得以挤进萧若瑜干涩的阴道,没有带给她疼痛,只是粗壮的将她的蜜穴撑到极限。
药膏进入娇嫩的阴道后,迅速被内腔的媚肉吸收,萧若瑜只感觉到拓跋山雄壮的阳具裹着些冰凉滑腻的东西,顺利的插入自己的身体,私密的花道被狠狠的塞满了,带来一种胀满到极致的充盈。
拓跋山把肉棒就这么泡在萧若瑜的阴道里,受到压迫,而变得一跳一跳。每一次跳动,都撩拨着萧若瑜的小心脏,跟着收缩。
萧若瑜不知道蜜穴里的肉棒何时会抽动,何时会带给自己撕心裂肺的疼痛,未知才是恐惧,静等了几息后,她疑惑睁开一只眼睛,瞟向拓跋山。
两人的目光瞬间对上了,萧若瑜连忙又闭上眼睛,她看到拓跋山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仿佛在等待什么似的。气氛很凝固,不知过了多久,拓跋山微微转动肉棒,萧若瑜感觉到蜜穴里升起一种难以抑制的骚痒,被拓跋山轻微的动作研磨出丝丝水渍。
终于等到萧若瑜分泌出淫水,拓跋山捏住她平坦光洁的小腹,攻城锤一般的肉棒开始试图打穿这一条护卫神圣之地的幽径。
粗长的肉棒在狭窄的蜜道里推行,每一轮进出都像是撕扯着萧若瑜的灵魂,在大龟头的磨挂下,萧若瑜被药膏滋润的蜜穴里,淫水止不住的变多起来,酥麻的快感也开始诞生。
拓跋山见这个娇小的少女已经逐渐适应自己的肉棒了,变抽插得越来越快,萧若瑜的小腹都能明显的看到一截凸起在前前后后移动。
火热的感觉从被奸淫的嫩穴中延展,萧若瑜逐渐感到自己的脸蛋也有些发烫,乳房胀鼓鼓的,身体几处敏感的地方都变得异样。
仿佛是为了帮萧若瑜验证疑惑,拓跋山只留下一只手环住她的腰肢,空出另一只则捏住了她的乳头。
「轰」的一声,萧若瑜仿佛被闪电击中,粉色乳头触电似的硬了起来,被拓跋山在之间玩弄,竟然是一阵阵的舒服。
拓跋山阳具几乎已经挑起萧若瑜,提着她娇柔的身子,在空中借着她的体重顺畅的抽插,次次轰击在最深处,几近撞入鲜嫩的子宫。
强烈的刺激,子宫都要被开垦的酸麻让萧若瑜激烈扭动,几根铁链被甩得「哗哗」作响。没操多久,萧若瑜已经是花枝乱颤,眼角不自主的挂起泪花,眼眸仿佛都融化了。
萧若瑜初具规模的嫩乳,在拓跋山的大手里显然是不够抓捏,玩弄了一会儿乳头,他反倒是对萧若瑜甩动的长腿更加感兴趣。
「在北方,女人都骑马,所以腿型健美修长,没想到中土还有比我们北方女人更好看的腿。」
拓跋山赞美着,像是抚摸艺术品一样,格外轻柔的揉捏着萧若瑜白皙均匀的大腿。痒痒的感觉让萧若瑜非常舒服,而且这般温柔的抚摸中,偶尔那有力的大手会突然抓捏一下,五指几乎都要陷入柔软的腿肉。
摩挲够萧若瑜的大腿,拓跋山顺着那完美的曲弧移手到线条流畅的小腿上,粗糙的触感来回划过萧若瑜整条长腿,像一条玉带似得被拓跋山捉到身前。
一条腿被抬起,萧若瑜在铁链的晃动中「哗」的一横仰面倒下,双臂向上拉直,躺在离地两尺的空中。
挺拔山惊讶的欣赏着萧若瑜精致的脚丫,与当时单律齐的表情如出一辙,二人从小一起长大,习性多少有些相近。
萧若瑜感到脚掌被捉住,有炽热的气息喷涂在脚心,不由一阵发软,拓跋山找到了她最敏感的弱点。不出所料,温热的大舌头缠上了她的脚趾,萧若瑜像是发情的母兽一般颤动起来。
吮吸着萧若瑜的脚趾,拓跋山更加兴奋的挺动起阳具,撞得萧若瑜像是荡秋千一样前后晃动,只有小腿被死死抓住。萧若瑜此时已经一脸媚态,口水浸湿了黄金布。
本就紧乍的蜜穴此刻更是紧紧箍住拓跋山的肉棒,让他抽插都有些吃力,这个蛮汉就这样轻咬着萧若瑜的小脚,「啪啪啪」的将她的屁股撞得通红。
台下的人都伸直了颈子,呼吸沉重的欣赏这一幕野兽和少女的交合,同时又注意着自己的仪态,尽量不被人看出来自己很感兴趣。
靠得近的百姓一个个也是瞪大了眼睛,甚至有些人已经把手伸进裤裆,揉搓着自己坚硬的肉棒,想象是自己在肏干这个圣女。而女人们一个个羞红了脸,根本不敢再看,拉着自己的男人想要离开。
台上拓跋山含住了萧若瑜半只脚掌,不断吮吸着,喉咙里「吼吼」的低哼着,捧住萧若瑜的屁股,射出了滚烫的精液。
最后几下深入的撞击,挤开了萧若瑜娇嫩的子宫,一股股炽热的精液有力的打击在她第一次接触到精液的子宫壁上,烫得她两眼翻白,泪水滚落。
拓跋山射完之后,「啵」的吐出嘴里的嫩足,喘息几口,又缓缓拔出壮硕的阳具。
萧若瑜的粉脚无力的搭在铁链上,还滴落着拓跋山的口水。那粗壮的肉棒退出之后,嫩穴缓缓合拢,终于轻松一些了。
拓跋山满足的站起来,大方的挺着带着血丝和精液的半软巨物,接过主持递上来的兵符,高举向天。
「仪式完成,拓跋大将军奉天种圣,掌管黑铁卫兵符。」
拓跋山拿着红晶铁甲兵符,往台下走去,最后还回望了一眼胸脯依旧在喘息起伏的萧若瑜,意犹未尽的自语道:「中原的女子,真是尤物啊。」
「繁华的地方,总之这么充满诱惑嘛,哈哈,该我了。」一个长须男子拍了拍拓跋山的肩膀。男子似乎并不是不是纯血的北方汉子,身形也没有拓跋山那样高大。
这时,台上主持怜悯的看了一眼萧若瑜,又宣读道:「截教第十九代圣女,萧若瑜,大离开国圣器,遵照圣宣帝旨意,册封唐炽为黑欲骑兵大统军,请大统军上台祭天。」
唐炽听完后,豪放的解开衣甲,跑上了高台。
萧若瑜此刻秀发已经散开,几缕乱发贴在红扑扑的脸蛋上,她眯着眼睛,看着兴奋蹦来的唐炽,无奈的露出一缕苦笑。
唐炽上来后,直接把萧若瑜摆成跪趴的姿势,肉棒顶着她的屁股,稍微玩弄了一会,就顺着拓跋山的精液刺入了红肿的嫩穴。
「喂,美人儿,我跟那些傻蛮子不一样啊,我有一半的中原血统,我也不忍心把你玩坏了,你配合一点,我快速完事好吧?」
唐炽突然俯在萧若瑜的背上,拉出了她嘴里的布,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说道。
萧若瑜微微一愣,随即羞涩的点了点头。
唐炽大手撑在萧若瑜的两臂旁,紧贴着她光滑的肌肤:「放松点,我会让你舒服的,把头转过来。」
萧若瑜承受着唐炽一下一下温柔的抽动,为了少受摧残,听话的转了过去。
唐炽用嘴撩开几缕发丝,一口吸在了她的小嘴上,舌头轻柔的挑逗着她的嘴皮,善解人意的萧若瑜思量一番,终是闭上了眼睛,张开自己的嘴巴。
唐炽赞赏的笑了笑,大舌头冲进萧若瑜的口腔,带领两条舌头交缠起来,吮吸着萧若瑜甘甜的口水。
萧若瑜在唐炽温柔的抽送下渐渐感到了舒服,他的肉棒不似拓跋山那般恐怖,却也能塞满萧若瑜,让她倍感充实。
严格的来说,这是萧若瑜第一次感到了性爱的快感。
肉棒每一次向花心挺进,都挤压着每一寸水分十足的媚肉,萧若瑜蜜汁四溢,高高的翘起香臀,让唐炽能插得更加舒适。
两人激烈相吻,性器「啪啪」作响,萧若瑜被带上了一个快感的天堂,一波波酥麻舒服得她不知廉耻的在大庭广众的注视下呻吟出声。
唐炽的温柔被萧若瑜深深的记住,这个第一个带给她如此快感的男人,抓着她的屁股,趁着她子宫的收缩抽搐,深深的将精液射进了去。
同时萧若瑜绷紧了身体,蜜穴蠕动,快感似洪水决堤一般爆发,湮没了她的脑海,让她是身体达到了剧烈的高潮,淫水一泻千里,首次被肉棒干到绝颠。
娇羞无力的萧若瑜被高潮抽去了所有的力量,自小习武的健康身体也有些吃不消这样的交合了。
唐炽依旧趴在萧若瑜的背上,感受着身下美肉的嫩滑和弹性,以及依然不停收缩的蜜穴。
「仪式完成,唐大统军奉天种圣,掌管黑欲兵符。」
直到主持老者送上黑色骏马兵符,唐炽依依不舍的从萧若瑜的背上爬起来,抽出湿淋淋的肉棒。
他接过兵符,行礼之后,又蹲在了萧若瑜的身边,捏着她的屁股,温柔的说着:「可惜你太小了,若是成年,我会让你知道身为女人有多幸福。」
萧若瑜无力回应,趴在地上喘息着,阳光照在她白嫩的身体上,反射出一抹抹柔美的光线。
她就这样无所顾忌的休息着,直到下一位册封者,将她拉起。
褐色的山丘在远方静立,是林荫间除开天空能看到的唯一色调。山体是那么的遥远,这队人马无论跑多快都不曾变大,笔直的林荫大道上,锦绣的公主车驾悠悠前行,似乎也有些疲惫。
蓝欣雪依在马车里,不断抚摸着手中的玉佩,玉佩晶莹剔透,被能工巧匠精心雕琢,化为一只神奕的飞凤,飞凤站在石头上,作势凌天,正是大熠朝颜家的家徽,飞凤踏石。
梳得整整齐齐的长发披在胸前,衬托着蓝欣雪的温雅秀丽,坐在一旁的卫息时不时扫一眼身边的公主,每一次都是看到她还在摩挲着温玉,那是蓝谬御驾亲征之前从腰带上解下来的。
「咳」,卫息弄出响动,试图打破凝固的气氛:「公主殿下,没事吧?」
「放心吧,太傅,欣雪坚强得很。」蓝欣雪知道卫息担心自己这个娇生惯养的公主受不了这般沉重的事实,变得消沉。对于这个慈祥的老人,她一直倍感亲切,酝酿了一会儿后,接着说道:「欣雪已经不是以前娇弱小公主了,您看着长大的小丫头,已经懂得自己要肩负的使命。」
看着蓝欣雪认真的样子,卫息也是安心了不少:「那真是我大熠不幸中的万幸。」
「我们离开帝都已经六天了吧。」蓝欣雪看向窗外,突然问道。
「算上您昏迷的两天,是有六天了。」卫息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