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层是蓝谬检验成果的地方,大床上可以同时容纳十位妃子与他翻云覆雨。而这床前留出的大片空地,就是看表演的,比如用刑啊,群交啊,遛狗啊。」唐炽随意的介绍着,走在前面摆摆手,「要是不当皇帝,谁又能想得到皇帝是过着怎样的私生活呢,历史都能被后世改写,皇帝的欲望之恶,只是千百年来都被隐藏了起来啊。」
邓盛也是听得感慨不已,完全无法从这样的震撼下缓过神来,下意识的就问道:「那上面几层还能是什么呢?」
「第四层是大型刑具,第五层是配置各种药的地方,至于再上面,你一定不会想看的。」唐炽停下来笑着,越是讲到后面就笑得越神秘,挠得邓盛心里痒痒。
同一时刻,另一辆马车来到祁山脚下,绕开一片石林后远远的见到了巨大的湖泊和银色的巨塔。
马夫轻车熟路的避让开一些机关,稳稳的向那边驶去,马车内萧若瑜嘴里塞着丝布,蒙着眼睛,反手被捆,大小腿也缠在一起,全身赤裸的围在四个裸着上身的男子中间,被其中两个一前一后的干着蜜穴和后庭。
坐在一旁的两人一个兴致勃勃的抓捏着萧若瑜的乳房,另一个则是一脸愁容,黑白相间的发丝于车窗外轻舞。
「喂,萧大哥,怎么一路上都闷闷不乐的啊,你不是一直想干她么,是不是兄弟们没主动让你先来你生气了啊?」
「不是不是,是我昨日做得太多,没兴趣了。」
「我们兄弟之间装什么装啊,看你都硬了,来嘛,让你。」正干着萧若瑜蜜穴的光头大汉拔出肉棒,乐呵呵的示意萧云天补上。
「快啊,萧大哥,真搞不懂你在想什么,上面的命令也是要我们一路上干她干到失神啊。」
较为消瘦的李松一脸疑惑的询问着,完全搞不懂平时一起喝酒玩女人的萧云天为何今日如此苦闷。车内四人僵持了几息,萧云天暗怕三人识出破绽,不得不移到了萧若瑜的身前。
四人相识近十年,一直镇守玉峰阁,南边的萧云天,北边的李松、东边的霍云雷、西边的秦镇,多年来牢牢锁住四个大方位,从未有人逃离过他们的合作,几人相互间可谓知根知底。
但是事关自己女儿的未来命运,同时也不想牵连兄弟,最终萧云天他决定了隐瞒。
待萧云天接过自己的位置后,秦镇摸了摸自己的光头,若有所思的眯了眯眼睛。李松也是松开了萧若瑜的乳房,看着萧云天有些不自然的将肉棒塞进萧若瑜的蜜穴。
「萧大哥,是不是发生什么了?」
「没有,没事,」萧云天咬着牙,然后用力的抽插起来,露出一个舒服的表情:「老霍,动起来,我们好好配合,把这妮子干上天。」
霍云雷「哈哈」的点着头,捏着萧若瑜的腿肉就猛抖起来,合着萧云天的抽插,干得萧若瑜「嗯嗯」的狂哼。
气氛刹那间似乎又恢复到平时几兄弟玩乐时一样,但李松还是看出了萧云天眸子中的痛苦,他知道萧云天不说自有不说的理由,只是拍了拍萧云天的肩膀,示意他尽情的在这个少女身上发泄吧。
此刻萧云天再次进入女儿的身体,背德的痛苦与快感冲击在他的脑海,让他无法再控制自己,是内心深处的渴望也好,是迫不得已演戏也罢,都只能拼命的肏干,也许等到精液射干,才能冷却心里的难受。
「嗯嗯嗯啊啊啊啊…」
与此同时,邓盛怀着无比激动的心情,终于跟着唐炽登上了第四层,刚一露头便望见十二架刑具拱卫一座巨大的钢铁器具,一具雪白的娇躯就在不远处,分开长腿跨坐在马头刑具的背上,嘴里塞着一个钢环,呻吟个不停。
「哇…这都是…」邓盛的视线来回于壮观的大型刑具与蓝欣雪的肉体之间,震惊不已。
唐炽一边将他带往蓝欣雪,一边解释到:「最中间那个,是这座塔里最花钱的东西,名为『铁浮屠』,需要五位技师才能启动,上过它的女人无一不堕入疯癫,被『超度』灵魂,甚至再也不把自己当人,因为过于残忍,已经有几年没用过了。另外,这十二架家伙是不是很眼熟,哈哈,十二生肖!你说蓝谬是不是很有创意?」
行走中邓盛目光扫过中央泛着金属光泽的铁浮屠,又确认了几架靠近自己的刑具,暗道确实是生肖,然后便迫不及待的打量起完全出现在眼前的蓝欣雪。
只见蓝欣雪双手高举,绳子穿过她的腋下沿着手臂向上缠去,紧紧将她的双手吊了起来。玲珑的玉体的的重量迫使那光洁无毛的小穴死死的压在倒三角的圆头马背上,一个布满狰狞颗粒的圆球紧靠着充血的阴唇不断旋转,大力的摩擦着娇柔的阴蒂。
蓝欣雪神色已经崩坏,双目翻白,鲜红的小舌头透过圆环吐在下唇,口水沿着尖细的下巴低落,已经沾湿了胸脯,两只饱满的雪乳随着马背都摇晃而抖动,每一次抖动又都伴随着剧烈的呻吟。
「大统军…这…」
邓盛看得出来,蓝欣雪已经没多少力气去挣扎了,只是身体本能的在无意识抽搐。淫水弄得她的两条玉腿都亮晶晶的,从脚尖滴下,在马头刑具下积了一个小水洼。
「诶,别担心,怎么用刑不是我们乱来的,是这些技师经过测试,然后合理安排好的,保证在将效果最大化的同时,不伤害本源的,而且每天喂食的羹汤和媚药里,都加有名贵的补品,是绝对不可能被玩坏的。」
邓盛回应的点了点头,突然有些怜悯起蓝欣雪来,想起多年前第一次见到她,那是她还是一个天真活泼的小女孩,是那样自由自在的奔跑在御花园,似乎当时她看见了自己,还甜甜的笑了笑。
而现在,这个本该在天下山河的主人,蓝谬的呵护下快乐成长的无暇灵魂,却在她父亲下令修建的刑具上,被摧残淫玩,这该怪谁,又该可怜谁呢。
「对不起,我不是好人,你也不在乎上你的人多我一个吧,下辈子不要做公主了。」
邓盛心里闪过这感概,允许了自己抛去枷锁,他摇摇头甩开那张纯洁的小脸蛋,失去遮掩的欲望,膨胀到了最高点。
「好了,我们的邓大人等不及了,快把公主放下来,让大人尝尝调教透了的美肉。」
唐炽对着中心大喊,邓盛这时才发现铁浮屠底下坐着两个灰袍人。
灰袍人在操作台上扳动了几根铁条后,马头刑具戛然而止,天花板上的绳子也一下被松开,蓝欣雪立马从马背上坠落,侧躺到一边的软垫上。
「去吧,邓大人,随便玩,公主今天还远远没到极限呢,你没看到前天使用龙刑具的时候,她在那长长的龙背上,才是被刮得想晕死都不能,可爱极了。」
匆匆的对唐炽抱拳一拜,邓盛便急不可耐的扑到那个软垫上,颤抖的将蓝欣雪手臂上的绳子解了开来,又取下她的口环,然后用力将她娇小的身子搂在怀里,让每一寸皮肤去感受她的柔软。
高高在上的公主,大熠皇帝蓝谬最宠爱的女儿,无论是身份还是容貌,都是邓盛自从朝堂见到她被单律齐玩弄后就梦寐以求的。
烧铁般的肉棒顶在蓝欣雪的股间,邓盛呼着粗气,揉搓着她的臀瓣和乳房,柔软光滑的弹性触感让他欲罢不能,似乎胯下的家伙再不找个地方压制一下,就要爆炸了。
美人瘫软在怀,哪能容坚硬的阳具有所空闲。不舍的松开大手,邓盛放倒蓝欣雪,挺着肚腩,扶住肉棒就按在水淋淋的红肿阴唇上。然后宽腰一沉,肉棒层层破入,在紧乍柔软的阴道里越来越深。
「怎么样啊邓大人,从昨天开始,就没往里面插过东西了,是不是特别紧啊,我们调教得很好哟,一会还会吸呢。」一个技师走到邓盛旁边,笑呵呵的说道。
邓盛尴尬的撇了一眼,看到灰袍里年轻的笑脸,嘴角一抽,也不好意思喊他离开:「嗯,是的是的,很舒服。」
「那大人用力干呀,干到最里面她会醒过来的。」灰袍青年拍了拍邓盛的腰,一幅「我很懂她」的样子。
邓盛不再回话,一脸无奈,撑在蓝欣雪的腰上猛干个不停。
灰袍青年似乎是故意的,又说道:「哎呀大人,你别光顾着干啊,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你看我给你示范一下。」
说完,灰袍青年俯下身咬住蓝欣雪的舌头,吮吸起来,一手还揉捏着她的阴蒂,同时拨弄两片红彤彤的花瓣,手指都接触到邓盛进进出出的肉棒了。
「嗯唔…嗯…嗯…唔嗯…唔…」
直到蓝欣雪呻吟起来,灰袍青年才起身,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笑得很阳光:「大人你看,这样玩她才有反应。」
邓盛连连敷衍的点头,却还是放不开去亲吻,正当想要爆发时,一个慵懒酥媚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一道修长的灰袍身影款款走来,雪腻的大腿每一步都露在外面,玫红色的波浪长发甩动:「好了,别逗大人了,没看大人很不习惯么。」
充满诱惑的声音似乎有魔性,邓盛听在耳朵里,眼中的蓝欣雪却是更加诱人,让他再也顾不得任何,压下微胖的肚子就忘情的啃咬起蓝欣雪红润的小唇,大手在其大腿上揉捏不断。
灰袍青年见邓盛转眼间就对自己视而不见,也是自觉无趣的起身,跑到红发女人身边,搂住她的腰肢,轻声道:「师傅你的功力又见长了,瞧那胖大叔根本把持不住,师傅你最厉害了。」
「就你贫嘴得厉害。」红发女人娇嗔,轻笑声酥人脊骨。
「师傅,你又勾引我,我也把持不住了。」灰袍青年无赖的抱紧红发女人,下体蹭个不停。
红发女人发出银铃般的笑声,然后肩膀一缩,身体柔软的像是没有骨头一样,红色的卷发晃过灰袍青年眼前,玫瑰的香味经久不散。
待他回过神来,怀中只有一件留有余香的灰袍而已了。
「哎,师傅的软骨功太厉害了,看来我只有去下面找几个妃子来泻火了。」
唐炽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现在灰袍青年一走,这里就只剩下了另一个灰袍人在清理另一头的刑具。
邓盛搂着蓝欣雪的腰肢,将她半拉起,肉棒开垦不断,嘴上也已经将她上身舔了个遍,正咬着乳头舔吸。蓝欣雪逐渐开始娇喘,闭着眼睛脸上还是媚红一片,似乎是用了什么药没清醒。
这银光泛泛的媚浮屠里,除了第四层的春光,第一层也是又塔门大开,迎来了另一个命运中的少女。
萧若瑜身上绑满绳子,发育中的乳房也是勒得鼓鼓的,进门后,李松和霍云雷一放手,她便跪到了地上,撅起的美臀后面,小穴和菊穴又淌出几滴精液。
站在门口的唐炽看着狼狈的萧若瑜,皱着眉阴阳怪气的说道:「你们还真是玩得尽兴啊,弄成这个样子了。」
几人没有听出唐炽的情绪,反而是兴奋的抱拳:「多亏了陛下的赏赐,我们兄弟这趟护送得确实很尽兴。」
「绑得挺紧嘛。」
「还好,还好啦,我平时就喜欢这么玩。」
「好了,你们可以滚了。」唐炽冷冷的说了一句,然后自顾自的对身后的灰袍人命令道:「带她去洗干净,然后选衣服作画。」
门口的四人心中一抽,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唐炽,连忙边作揖便退下:「大统军,那我们告退了。」
只有萧云天察觉到唐炽很看重萧若瑜,心中泛起了奇异的猜测:「统军该不是…喜欢若瑜吧…」
第四层上,邓盛将蓝欣雪摆成跪趴,像狗熊一样搂住她的小腰拱个不停,舔舐着她的裸背,嘴里还念叨着:「坚持住,要慢慢玩。」
而在下一层,灰袍青年正将媚妃按在她的小隔间里,一下一下的撞击着她的屁股,另一个年纪稍大的美艳妃子,则跪在地上,舔着灰袍青年的菊花。
唐炽靠在浴室的门口,等了好久终于等到了洗干净的萧若瑜,此刻她正有些虚弱的裸着身子走了出来,手臂上还有微微发红的痕迹。
「若瑜,你怎么样了?」
萧若瑜眼神复杂的看了看唐炽,也不答话,就要擦身而过时唐炽却一把搂住了她。
「我问你怎么了?」
「少来假惺惺的关心我,那天我都听到你和单律齐说的话了,你这个虚伪的人渣,要上就上,别来假装对我好!」萧若瑜瞪着唐炽,眼里无一丝害怕。
唐炽眸光一闪,心中微微的痛了一下,憋了许久还是没开口解释,放开了眼神决绝的萧若瑜。
「我就不该有这样的错觉的。」
唐炽试着像往常一样笑了笑,发现有些笑不出来,于是黯然的顺手拿起桌上的烈酒,坐到了画师身旁,等待萧若瑜换装。
萧若瑜走出来便被一个灰袍女人带走,半响之后,她再出来时已是红袍加身,金色的玉带束起她的腰身,轻盈的裙摆内长腿诱人。
一半的头发被挽成头花,合着凤钗缀于脑后,剩下的则随意的披散在脸颊两边,随着步伐偶尔晃过狭长的眼眸,甚是性感。
萧若瑜疲惫之态尽去,神采奕奕的仿佛出嫁的新娘,看得唐炽差点捏碎酒壶。
「为什么这么像!」
他脑中的人儿出现,相似的红袍,相似的发型,此刻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喜庆的夜晚,心爱的师妹终于嫁给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