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孩子,快把兔儿给妈看看」包惜弱急忙要接过这兔子,杨康笑着闪过,直向那边木床走去,包惜弱倒也不恼,直随着杨康动作,看着他将兔子放到柔软的枕上,才付下身去仔细查看着伤势。
杨康看着伏在床上的包惜弱,刚才他故意将兔子放的靠里,果然如他所料的,包惜弱未加思索,在不爬上床的情况下只得趴了上去,两条白生生的小腿还留在床外,却也粘不得地。
轻轻的在背后将包惜弱布裙掀起,包惜弱好似无所察觉,依旧专心致志的摆弄着可怜的小兔。杨康一只手拍在她雪臀上,臀波荡起,荡在他手上,心头更是荡漾不已。
不知何事,母亲居然愈发粗心大意起来,也不爱穿内衣亵裤了,这还不打紧,更要命的是,居然别人说什么她都要信几分,要不是杨康时时护着,真说不定被那些泥腿子占了便宜去。
人总是有贪欲的,杨康也不例外,特别是那天见了那个叫吴澈的算命先生之后。
杨康清楚的记着,在他挥舞了几下那个幡子后,感觉自己就像缺了一部分似得。从那起,似乎自己所作所为吴澈也能感觉到,杨康不知为何自己会有这个念头,但他一直不太相信这么离奇的事,那不就是傀儡了么?呵。
吴澈为他带走的或许是他的胆怯,或许是他的犹豫,或许是一切阻碍他对包惜弱更进一步的东西。于是,当最有力的侍卫,也是对包惜弱来说最安全的人有了邪念后,监守自盗自然不是难事。
看着趴在床上,裙子被掀起以至于大片春光外泄的包惜弱,她依旧在关注着兔子,对自己身上的异状反而不管不顾。
杨康也只能暗叹一句真是好幸福的兔子,但是,这里最幸福的只能是自己啊。想着,右手抚摸在包惜弱光洁如玉的阴户上,原先还是有些毛发在那里的,但是出于美观,在杨康的建议下,包惜弱允许了杨康将它们剃掉。
试探性的伸进了一根手指,在紧窄的穴道里插入-拔出,聚精会神的包惜弱也随之一颤,随机恢复了正常,继续投身救助小动物事业。杨康微微一笑,手指动作更加迅捷了起来。
「啊~康儿在做什么?」包惜弱茫然回头,强烈而持续的快感令她再也不能无视。
「呃,我在取一些药水,能促进小兔子骨折处愈合哦,妈,你且不要动作,待我取完就好」「嗯,好啊」
包惜弱主动将双腿分开了些,不再动弹,任杨康的手指在自己穴内抽动着,只有那在空中绷紧,微微颤抖的小腿才能看出她内心的紧迫。
杨康手指不疾不徐的抽插着,不断挑衅包惜弱敏感的神经,不多时,包惜弱按捺不住,穴内一股股阴精喷涌而出,打湿了杨康的禄山之爪。
「好了,可以为兔儿上药了」杨康满意的用手沾了些液体,随机爬上床来。
「来,这里抹一下」包惜弱挪到杨康身边,满脸紧张指着兔子的腿部一处,就像一只白兔跳到灰狼嘴边,当然她还没有作为白兔的自觉。
杨康聚精会神的涂抹着,手上汁液抹完后接着在包惜弱下身取用,将兔子大腿抹了一层又一层,看向包惜弱「差不多好了呢」
可怜的兔子好没好相信大多数人都能明白,但显然包惜弱是那一少部分,所以她信了,「是哦,那就把它放走吧」
「好的」
杨康抄过床上的兔子,向窗外丢了出去,刚才还对小兔关心无比的包惜弱,却对杨康的粗暴行为视而不见,好像自家儿子的所作所为才是在保护这小兔儿。
弄完了兔子的事情,包惜弱起身想要继续完成刚才被打断的事情,却被杨康顺势一拨,翻了个身继续躺在床上。
「妈,时间不早了,您早点休息吧」杨康诚恳的说着,仿佛世界上最孝顺的儿子一般,如果这个孝子的双手此时不在撕她的衣服就更好了。
「呃,也是呢,康儿有心了」包惜弱闻言一愣,随即听从了儿子的意见,又不是多大的事,总不能辜负孩子一片好心。
杨康面上一喜,屈指一弹,桌上油灯应声而灭,黑暗之中把已被剥光的包惜弱压在身下,手脚别住动弹不得。
「康儿这是何意?」包惜弱微微挣扎着,却无法挣脱杨康强健的身躯。
「呵呵,这不是怕妈妈翻来覆去难以入眠么,这样就不用担心了」
「那下面,是在做什么?」包惜弱皱眉,下身传来的快感令她有些不解。
「当然是帮助您睡着咯,这样做有益睡眠啊」杨康得意的解释着,下身不断拍打在包惜弱身上,让那根巨棒回到最初生育到地方,并不断进进出出着……
……
「那么,岳父大人(宋朝称呼拿不准,胡乱用了,勿笑),我们走吧」那白衣少年依旧站在那里,似乎身上有种光芒,耀眼得令穆易一时不敢直视。
「好,我们回去」说实话穆易也没明白他们应该去哪,不过刚才这少年赢得了比试,想来应该带他回自己住处吧,想到此行终获良婿,穆易走起路来身子也轻了几分。
穆念慈脸色微红,跟着穆易后面,边走边悄悄打量着旁边牵着白马的少年,这位武功高强,人也生得俊俏的少侠以后就要成为自己夫君了呢,哦,刚才他在耳边悄悄对自己说,他叫吴澈。
比武招亲已经结束,围观群众没有了围观的必要,纷纷散去,穆易二人领着吴澈混在这人群中,向自家歇脚的客栈走去。
「岳父,此地毕竟不是久居之处,亦多有不便,我在这城中尚有一处府院,不如先搬过去」吴澈看向身边的穆念慈,嘴角含笑「待我与念慈成亲之后,再做计较」
「好,好,念慈,你觉得呢」吴澈说话,穆易自无反对之理,也是微笑到征求穆念慈到意见。
穆念慈毕竟少女情怀,与吴澈谈论婚嫁之事,不胜娇羞,只轻抬螓首,微启香唇「一切但听爹爹的便是」
吴澈殷勤得帮父女俩收拾东西,腹里坏水翻滚,思考着怎么玩耍才有意思。
……
「先来四干果、四鲜果、两咸酸、四蜜饯。」少年顿了顿,「就要荔枝、桂圆、蒸枣、银杏。鲜果你拣时新的。咸酸要砌香樱桃和姜丝梅儿,不知这儿买不买到?蜜饯吗?就是玫瑰金橘、香药葡萄、糖霜桃条、梨肉好郎君。」
店小二冷冷的道:「是么?你老人家点得出,咱们总是做得出,就只怕吃了没人回钞。」
「店家无需多虑,这位小哥点的如数上来,自不能短了你银两」旁边吴澈一拂衣袖,作豪爽状,微露出腰间钱袋,白闪闪黄灿灿差点亮瞎了店小二狗眼。
那少年白了店小二一眼,又道:「下酒菜,这里想来也没有新鲜鱼虾,嗯,就来八个马马虎虎的酒菜吧。」
店小二收起傲慢,问道:「爷们爱吃甚么?」
少年道:「唉,不说清楚定是不成。八个酒菜是花炊鹌子、炒鸭掌、鸡舌羹、鹿肚酿江瑶、鸳鸯煎牛筋、菊花兔丝、爆獐腿、姜醋金银蹄子。我只拣你们这儿做得出的来点,名贵点儿的菜肴嘛,咱们也就免了。」
又想了想,少年继续道「再配十二样下饭的菜,八样点心,也就差不多了。」
店小二不敢再问菜名,只怕他点出来采办不到,当下吩咐厨下拣最上等的选配,又问少年:「爷们用甚么酒?小店有十年陈的三白汾酒,先打两角好不好?」
少年道:「好吧,将就对付着喝喝!」
不一会,果子蜜饯等物逐一送上桌来,件件都是精品佳肴,纵不算绝佳,也是难得美味。
「黄兄弟真是了解美食啊」吴澈把酒杯冲着黄蓉举了举,一饮而尽。
话说这吴澈本应在中都北京谈婚论嫁,怎的又在这张家口私会黄蓉呢?
吴澈得意的笑了,练成世界调制之后,还第一次使用到分身大法,再立奇功,至于黄蓉宿命中的憨厚少年,早被支使到不知何处了,好事还是留给自家消受啊。
「呵呵,这是小道,不足为奇」黄蓉嘴里谦虚着,脸上挂上一副我很厉害但要低调的表情。
「那也是很了不起的啊」吴澈诚恳得说着,「我这有一样好东西,堪称天下美食,想来黄兄弟定是没有吃过的」
「哦?敢问吴兄所言何物」黄蓉之冰雪聪明,自然明白吴澈定有图谋,但美食之道,她自认为方言天下自己也是数一数二的,自不会怕他甚么。
随手将一缕乱发拨正,吴澈撩起长衫下摆,将自己藏身巨棒放出,在黄蓉面前昂首挺立着。「还请黄兄弟近来一观」
那根棒子应该有一种魔力,能吸引住黄蓉的注意力,起码看起来是这样的。黄蓉瞄着那根棒子,像是馋猫见了鲜鱼,也不顾形象事宜,直从桌下钻了过去,跪在吴澈二腿间,贪婪的嗅着,偶尔还贴近用自己俏脸磨蹭几下。
「这个东西,我吃过了呢」黄蓉舔了一口,幸福得回忆着。岛上的那个男人,可是天天喂自己和母亲吃的,自然不会陌生。
「哈,是吴某小视天下英雄了」吴澈炫耀不成,却也不恼,颇有气度得一摆手「黄兄弟若是喜欢,便拿去吃了」
「好,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黄蓉早有此意,只是觉得食物主人只让自己品鉴贸然食用不太妥当,现在是没有顾虑了,黄蓉一口含住,套弄起来。
……
「小梅」吴澈挥了挥手,一旁走过到一侍女登时停下,等待着他的吩咐,吴澈笑着示意「带二位择一房间歇息」
「是」那被唤作小梅的侍女看起来不是多话的人,只简单应了,便领着穆易与穆念慈向府内走去。
不消说,从穆易与穆念慈瞬间迷茫后又快速恢复的样子来看,此处自然是被吴澈设定过的区域,在这里,吴澈就是规则。
「砰,砰」穆念慈紧张得听着敲门声,自她懂事以来,从未住过这般豪华的宅子,不由得就有些紧张感,再加上颇为依赖的父亲也不在身边,更是令她不安了几分。
轻轻的取下门闩,拉开房门,见是吴澈到来,穆念慈心情更加繁杂,双手不自觉得抓着衣角蹂躏,问道:「吴……吴郎至此,所为何事?」
「自当要一亲芳泽,与娘子快活快活」此时的吴澈哪有先前白衣佳公子风姿翩然得样子,这里只有一只饿狼在穆念慈面前滴着口水。
这是自己将来的夫君,穆念慈自不能害怕躲避,那多不好。但也不能让他得逞,还未成亲就坏了自己身子啊。穆念慈坚定了自己得想法,摆出一副宁死不屈,奴家卖艺不卖身得架势,正欲开口义正言辞得驳斥这恶狼。
「我知道,洞房之前不能坏你清白身子」
穆念慈还未开口,吴澈轻巧到一句话就将她打断,之前积蓄了好久得气势也一扫而空。穆念慈双眼红红得,委屈得看着吴澈,意思是说你知道你还站在这里干甚?
吴澈没有回避她的眼神,笑着与她对视,手指轻轻得在门框上打着节拍,每一次敲出声响,恰好与穆念慈心跳声汇作一处。
「只要不做那事,不破了你的身子,想必其他得都可以吧」吴澈手指敲打着,微笑得说着。在穆念慈眼里,此刻的吴澈从凶狠的饿狼变成了狡猾的狐狸,要吃了自己还得让自己想办法为他擦嘴。
「这……」穆念慈犹豫的呢喃着,从吴澈手指敲打的频率上可以看出她的心跳越来越快,吴澈见她犹豫不决,猛地将手重重一敲,击出响亮声音。
「啊~」穆念慈的心跳一滞,随即猛地差些要跳到嗓子眼,整个人就像受惊的小兔一样跳起,跃到吴澈怀里,紧紧抱住不松开。
「是,大概是这样的吧」穆念慈颤声说着,吴澈满意的笑了,将她横向抱起,向屋里走去。
……
「吴澈哥哥,为什么你没有与郭靖他们一起去呢」华筝好奇的问着,看她面上舒适的表情,想来对于吴澈的按摩她是颇为享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