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face=”宋体”>六绝处逢生
长安城地下,杨公宝库的密道打开,闪进了一道白色的丽影。
来人身着白色武士服,甚为紧身的衣衫把那曼妙修长的躯体勾勒出一道玲珑的曲线,头上戴着草笠,垂下黑纱,遮挡住了小嘴以上的面容,但只从那白皙圆润的下巴和那红润诱人的嘴唇,就已经能看出这是极具姿色的美女。
这就是来自高丽的美丽女剑客,奕剑大师傅采林的大弟子傅君婥。她容姿出众武艺高强,带着捣乱的目的来到中原搞风搞雨,更是凭着她师傅从杨素之子杨玄感处得到的信息成功发现了杨公宝库,揭开了大唐双龙传的序幕。
这时,好不容易打开机关进入宝库的她正小心翼翼,戒备着前进。
突然,她娇躯一震,眼中厉芒一闪,系在小蛮腰上的长剑无声无息的出鞘,瞬间便握在手上。因为她竟然听到有其他人的呼吸声,就在在前方不远的拐角。
边不负此时已脱下了面具,展现出死灰的脸色及苍白的嘴唇,双目无神,嘴角还渗着鲜血,衣襟及地上更是斑斑血迹未干,整个人萎顿的跌坐着,一副快要死的样子。
此时,他心里正紧张的想到:「只盼这高丽来的美人儿看到我这副样子能降低戒心,别第一时间挥剑斩来,否则一切休矣。」
傅君婥屏着呼吸,运气轻功,身子如一道轻烟贴着墙壁往前飘去,马上便发现了边不负。
对于这个自己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发现的隐秘宝库还有人在,傅君婥是极为好奇的。虽然她对于宝库内的财物并没染指之心,带这个宝库所在的信息却是她计划中用来搞乱神州,挑动中原武林互相厮杀的工具,而如果宝库早就落于人手,这个计划就恐怕大打折扣。
但她万万没想到,先她一步进来的人居然会是一个重伤垂死的中年文士,那萎顿的精气神及紫红的淤血都是绝对骗不过行家法眼的,于是便稍微放下警惕,打算先审问清楚再做定夺如何处置。
但没想到,对方却先开口了。
边不负咳嗽了两下,无力的道:「姑娘可是来自高丽傅大师门下?」
傅君婥顿时一惊,这人为何会知道?手中之剑不禁又再握紧。
边不负勉强笑了一下,继续道:「姑娘不用紧张,老朽这身体恐怕也只能再撑个几个时辰,连站也站不起来。只是刚才看见你进来时候所施展的轻功十分熟悉,便猜是古人之后,所以冒昧相询。」
傅君婥见他居然凭身法就猜出自己来历,不由得大奇,虽然还没放下戒备,但语气中却已带有一丝恭谨,问道:「晚辈确实是奕剑大师门下,敢问前辈尊姓大名,可曾与家师有旧?」
边不负轻轻点了点头,叹了口气,怅然道:「老朽与傅兄已经差不多二十年不见了。遥想当年,老朽与傅兄把酒言欢,更蒙傅兄在身法上指点一二。傅兄大恩,老朽永不敢忘。」然后他笑了一笑,继续道:「老朽名叫周文,如没猜错,姑娘应名唤君婥吧?」
傅君婥闻言更是震惊,她来到中原并没多久,更是从没有在外人面前通过姓名,眼前这人如何得知?莫非真是师傅故友?
想到此处,傅君婥拱一拱手,执晚辈礼道:「正是君婥,不知前辈是从何得知?」
边不负故意的露出追忆的神色,悠然道:「片片飞花霜染颜,婥婥云影醉蓬莱。广寒冰阶犹觉冷,人间柳絮似春开。几度梅枝赧低眉,一世沧海傲清白。年年最喜风雪时,与君共歌搏一醉。当时老朽写傅兄于北国雪地里赏雪煮酒,便写了此诗送给傅兄,并约定以后在中原大地重逢时定要再度痛饮叙旧。而傅兄也击节叫好,还说刚好收养了一个女徒还未取名,不如就叫婥婥。」
傅君婥想起自己小时候师傅为自己取的小名正是婥婥,难道自己的名字居然还与此人有关?
其实,边不负穿越前认识的一个美貌少女便叫婥婥,他为讨好女孩挖空心思的写了这首诗,最后成功哄得女孩把清白之身献给了边不负。现在用来,却是歪打正着。
边不负继续笑道:「老朽当时和傅兄说取名用叠字不好,不如便叫君婥吧,傅兄欣然同意了,呵呵。」
说罢,想了一想,先发制人的道:「唉,但估计傅兄不会和你提起这事了,君婥是否有听过尊师提起老朽吗?」说话间,却已把称呼改成了人家的名字,已示亲热了。
傅君婥虽然已基本相信边不负的话了,但正有此疑问,闻言便摇头道:「家师并未曾向君婥提起过前辈。」边不负摇摇头,叹气道:「是的,我就知道傅兄还不肯原谅我,唉……想当年……」说到此处,边不负心中一动,「我与她第一次见面,又是扮作前辈的身份,倘若事事解释反而令人生疑,以为我有什么目的就弄巧反拙了。」
想到此处,边不负作出一副前尘往事不堪回首的表情,编好的故事也不继续说了,凄然道:「当年之事,便随着老朽这一辈人去吧。既然傅兄没向你提及,老朽擅自说出反而不美。只望君婥以后回到尊师座前,提及一句,说无论如何,周文永感傅兄大恩,本想对当年之事补偿一二,但只怕此生却也没机会了。」说罢,惨然一笑,有咳嗽出了一口鲜血。
傅君婥心道:「倘若真是师门故交,就不论如何都得救助一番,不然以后怕师尊怪罪就不妙了。」于是她伸手入怀,取出一瓶伤药,递过去道:「此乃晚辈师门独有雪参丸,对内伤具有奇效,请前辈吞吃一丸,一会晚辈助前辈运功化开药力。却不知前辈因何受伤?」
边不负看着她伸手入怀取药,却引得丰满的双丸一阵微颤,不由暗赞:「这高丽女子肤白貌美,奶大腿长,真的是一副好炮架。」
手中接过药丸,却道:「老朽从杨素故旧处得到此宝库消息,几经周折进入此处,却发现前方有一条通道可直抵皇宫。大喜之下便潜了入去,想找机会刺杀汉狗皇帝。却没想到一时不慎败露行踪,被宫中高手追杀,好不容易逃回此处,却是已深受重伤,回天乏力了。」傅君婥一呆,连忙问道:「前辈竟是因为刺杀汉人皇帝才受伤的?」
边不负点头道:「是的,每逢汉人强盛,便欺压周边少数民族。老朽乃西夏人,从小便在汉狗欺压下长大,双亲也是死于汉狗手中,有此机会,自然要报仇雪恨!」傅君婥明显没听过有西夏这个地方,当然,西夏是唐朝中和元年时候才由党项人建立的,现在有人知道就见鬼了。边不负怕随便说个民族出来刚好碰上对方熟悉,而自己却连当地土话都一窍不通,那就坏事了。
隋炀帝在位年间三征高丽,隋朝固然损兵折将浪费大量人力物力,但高丽也极不好过,可以说是全民皆兵哀鸿满地,在这样的环境下成长的傅君婥对汉人可以说是深恶痛绝,原著中她也曾入宫行刺,但没成功罢了。
没想到竟碰上同道中人,傅君婥升起强烈的认同感,心中可说是怀疑尽去,当下便催促道:「前辈还是尽快吃药调息,伤势再拖就不妙了。」边不负虚弱的点了点头,道谢道:「有劳君婥了。」便把药丸吞下,然后闭上眼睛,盘膝行气运功。
其实,边不负主要是因天魔解体大法而精血亏损,丹药对他来说效用其实并不是太大,他这样做,却是酝酿了阴谋。魔门有一采补邪功,可以通过与处女交合时吸取对方元阴补充自身精元,被开苞的女子武功越高效果越好,边不负想要加快功力恢复,便要落到这双龙的美人儿娘亲的身上了。
边不负就是一只邪恶的大蜘蛛,一层一层的布好了天罗地网,而傅君婥这来自北国的蝴蝶却懵然不知,一头撞进来了。
傅君婥此时也盘膝在边不负身的后坐下,玉掌抵着他后背,运送内力助其疗伤。
内力进入输送间,傅君婥惊讶的发现对方体内竟空荡荡的毫无内力,心中不禁奇道:「莫非前辈的伤势真的如此严重,导致五脏空乏,武功全失?」想到此处,便连最后一丝戒备都放下了,毕竟一个连内力都没有的人,肯定是没任何威胁的。
但她却不知魔门武学另辟蹊径,与其他门派大是不同,可把真气储运于奇经八脉之中,原著中双龙第一次遇到绾绾便大吃苦头,被吸得真气狂泻,倘若不是有着主角命早就一命呜呼了。
就在此时,傅君婥只觉得输入对方体内的真气越来越快,像要脱缰的野马似的脱离了自己的控制,不由心中大骇,努力想抽回手掌。但此时已经迟了,边不负吸纳了部分真气后已经凝聚了一击之力,只见他眼中邪芒一闪,身形不动仍牢牢吸着傅君婥双掌,双手却闪电般往后点去。
傅君婥本身功力与边不负相差甚远,此时更是被偷袭,顿时要穴被点,嘤咛一声便晕了过去。失去意识前,隐约听到面前的前辈发出即淫邪又阴狠的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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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间,傅君婥觉得身上一阵阵热流掠过,不时更有些湿漉漉的柔软物体接触自己的身子,她慢慢回复了意识,睁开美眸,顿时大吃一惊。
只见自己的衣服已全部被脱下,苗条修长,美轮美奂的娇躯正赤裸裸的仰躺在地上,乌黑的长发被解去发髻,随意散落开来。而刚才的前辈也是全身赤裸,正趴在自己身上又捏又咬。
边不负看见身下的美女恢复了意识,便邪笑道:「君婥,你醒来啦。我还想待会为你开苞破处时你若还昏迷着,不能见证这关键一刻,那就大是不美了,嘿嘿。」
傅君婥又惊又怒,刚想提气,却发现全身酸麻,一点内息都感应不到,显然是被人以特殊的手法制住了穴道。她此时深知已上了恶当,便深吸一口气,尽量冷静的道:「阁下究竟是谁,又有何目的。」
边不负事事小心,就是此时也不肯透露来历。只见他双手正握着身下佳人那秀美的大奶又捏又揉,更不时把嘴巴凑过去又吸又咬,让两颗嫣红的小点硬起。他淫笑道:「我的真实身份其实就是君婥的亲亲好丈夫,目的就是洞房花烛咯,哈哈。」傅君婥不由一阵气苦,心道这次只怕在劫难逃,清白难保了。但她也硬气,也不求饶,冷哼一声,闭上眼睛,一副不理不睬的样子。
边不负爱不惜手的玩弄着那对又软又弹的大奶子,一手慢慢下探,沿着那完美的腰股曲线一路摸去,让那充满魅力的洁白肌肤泛起一阵阵鸡皮疙瘩。她的身高和云玉真差不多,估计接近一米七,但双腿却比云玉真的更加修长。边不负想起穿越前曾到韩国嫖过一个美女主播,也是有着一双修长美腿,但面上只怕动过刀,那过于工整的鼻子与下颚让人有点倒胃口。
现时,可是没有整容隆胸这样的概念,这个面容精致,奶大肤白,身材苗条的高丽女可是真材实料,天生丽质。大唐所出品的美女都是珍品啊!
傅君婥感到对方双手在自己身体不停游走,一阵阵若有若无的魔气正刺激着自己各处窍穴,让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泛起奇异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