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love柳暗2014/10/6发表于:是否首发:是字数:10007
第八回窥淫难忍欲勃发告别双亲离襄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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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心给力点儿啊,感觉这种文章真的好难写。描写古文用类似古文体是最好了,可是我写不出来。还有一些生活用语,称呼,服装什么的。每次看到惨淡的红心和回复,都没有多少动力了。***********************************
黄蓉和郭靖恩爱之后,卧房里还弥留着一股醉人的气息。郭靖喘着粗气,搂着黄蓉行房余韵后的身体,正想和她说些书上看来的房中趣事。却听妻子惊叫了一声虏儿。
他爬起身,握住妻子的柔荑,满腔不解的问道:「蓉儿,发生何事?」
他疑惑妻子怎么会突然喊出儿子的名字。黄蓉听到这么一问,顿时从惊愕中清醒过来,她总不能告诉丈夫,一个疑似儿子的人在门外窥测到了他们的床事。
她在发现那个人影时,也顾不得擦拭下体,就急忙拉过被子遮住了自己的娇躯,门外那个人也好像被她那声惊叫给吓走了。
她缓了缓神,靠在郭靖怀中轻声细语道:「靖哥哥没什么,我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我们现在一家人和和美美,全无忧虑。但是现在宋蒙交战,虽说襄阳现在还能挡住攻势。但你我明白,襄阳城破只是早晚的事。我们现在正当年,还能为孩子遮风挡雨,但我们老了之后怎么样呢?他们自己能在这个混乱的时代无忧无虑的生活吗?」
「我家的蓉儿永远不会老,永远是这么妩媚娇美。」旁边的郭靖听到她讲到这里,不漏痕迹的顺承了一句。事实也确实如此,黄蓉年纪越大更添风韵。
「哎呀,靖哥哥,你就别安慰我了,哪有人能永葆青春!」
虽然这样说,但耳闻丈夫甜美的夸赞话语,黄蓉嘴角还是勾起了笑意。
「你看下我们家的那三个孩子,芙儿刁蛮任性、自尊自傲。襄儿秀气文静、明白事理。芙儿和襄儿同为我们的女儿,我这个当娘的都不明白她们两个怎么差别这么大!我其实最放心不下的是虏儿。他老实厚道、虽善言辞但在别人面前有点唯唯诺诺,畏畏缩缩。这是我最担心的。」
听到妻子这么说,郭靖也沉默了下来,所谓知子莫若父,他自是非常了解自己孩子的脾性,点头表明妻子所言非虚。
「那该如何是好呢?蓉儿你既已提了出来,想必应该有了打算了。」
「还是瞒不过靖哥哥。」
「当然了,我们夫妻连心嘛。」
郭靖摸着黄蓉的青丝,脸上闪过一丝鄙夷。
「你和过儿的事可是差点瞒过了我。」郭靖心恨的想到。
他不再言语,知道妻子既已提出,想必会给自己言明说清。果不其然,黄蓉接着道:「温室里的花朵固然娇艳,但是一遇风雨就易凋谢。我们应该放他们自己出去历练见识下世面,否则在我们的庇护下,他们永远会是雏鹰,不能自己翱翔天际。」
她不知道方才这些言语,被她那声虏儿惊走的人影,去而复返将她的话一字不漏的听在耳中。
「原来在爹和娘眼中,我竟是如此让他们担心。」门外的人影失神的想道。他像丢了魂般,拖着自己沉重的脚步向自己房间走去。
听到他叫房间里的两个人爹娘,他的身份也就呼之欲出了,他就是黄蓉嘴中的虏儿——郭破虏。
他走进自己的房间,把头埋进大腿,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其实他也了解自己,认同父母对自己的说道。
可是,还是忍不住心中的悲伤,眼泪流了出来。
为何他会在郭靖和黄蓉房门之外,还得从昨天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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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了两个月的禁闭,本姑娘终于可以出去好好玩耍一番了!」郭芙兴奋叫道。
此行此景极像了一个被佛道困压多年的妖魔,破除界印狂呼大笑,颇有些癫狂。
「来,襄儿,虏儿随姐姐一起出去吧。」
「可是我……我不想去。」郭破虏声音越说越低,他知道一个不慎就要面临满腔火气。
果不其然,他话音刚落,就被郭芙揪着耳朵训道:「姐姐被禁两月,如今困期已满,有此心情要出去游玩一番,不想你不肯陪我。这两个月来,我一个人禁足闷死了,你们倒是不知其中何种滋味啊!」
「痛啊!」
郭破虏打掉揪着自己耳朵的手,「芙姐,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不要老是揪我耳朵。再说你可以和襄姐去或者一个人去啊,为什么非得拉着别人。」
「哎呦呦,郭公子一晚不见,也当刮目相看了。不曾想你有这般见识,开始教化起小女子来了,啧啧啧。」郭芙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事物一般,围着郭破虏打量个不停,倒把郭破虏看的汗毛倒立,后悔刚才说出那番言语。
「芙姐,我去还不行吗!」郭破虏实在忍受不了那如芒在背的目光,只得挂起白布求降。
「谁敢劳你郭大公子的驾来陪我个小女子,不去了。想你们当初两小屁孩,时刻跟在我身后,可现如今,让你们陪我出去玩一趟都不行,呜呜。」说着竟是趴在桌子上哭了起来。
「好芙姐,我错了我错了,我陪你去还不成吗!」
郭破虏被郭芙说的羞愧不已,又看到她哭的哽咽,只能硬着头皮上去说。
「好啊,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可没有人逼你。」郭芙把头一仰,带着快意笑容,一脸奸计得逞,哪里有半分哭的样子。
倒把郭破虏看的哭笑不得,忘记了三姐妹之中最大的反而是最会耍小手段的人。
「好了别磨蹭,快走吧。」
三个人到前院牵了三匹马,向郭靖吱了声便出门而去。
一路上鸟语花香,林木葱郁,伴随着凉爽清风,也别有一番滋味。三人驾马慢行,一路逶迤,来到城郊南山。
此时正值热夏,太阳也已当头,三人行来虽是以马代步,但是也细微出了些汗。
「他们怎的不见人影?」
「芙姐,你还邀了他人?」
「正是如此,不然你这个小屁孩还有何好玩的!」郭芙理所当然答道。
「那你为何将我和襄姐叫来?」
「一路上有人说话解闷啊!况且是你自己要来的,没人逼迫于你。」
郭破虏哑口无言,一旁郭襄也是默不作声。
「那我先四处走走。」郭破虏不敢言说回去,怕又招一顿怒火。
他驾马前行,想找个她们看不见之地,绕行折返归家。到时被问起,只说自己在别处游玩,遍寻她两不着,就驾马回府了。正自思量,迎面来了几匹快马,几男几女,分列而驰,使本不宽的道路更加拥窄。
避无可避,只得一拍马臀,打算从迎面来人双马间隙中穿过。对面人想不到这番情景,但两马相对疾奔,距离又近,想要停马已是来不及。
看到两马越来越近,就要相撞,对面人脸色煞白,把马头往旁一拉,疾奔中的骏马一个甩身。驾马之人控制不住,从马上落了下来,在地上滚了几圈才停了下来。
郭破虏穿过马队,回头一看,顿时勒马停行,翻身下马。来到躺在地上人身旁,问道:「这位公子,你没事吧?」
「哎呦痛死我了,哪里来的野种不看路。」拍拍屁股站了起来。
「既然公子没事,那我就先走了。」郭破虏见他手脚无碍,只是身上脏乱,也顾不得他言辞中的不敬,打算离开。
「谁说我没事,哎呦痛死我了。」
说话间,他几个男同伴也围了上来,胆气更壮。几个女的呆在一旁,似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幕。
「不看路的野种,撞伤了本少爷,就想一走了之吗!」
「嘴巴干净点,你想怎么样?」
「哎呦,撞了人还有理了,就赔我几百两汤药费,再向本少爷磕三个响头说野种错了,望大人大量不要计较,我就放你离去,否则。」脸上凶光一闪,朝同伴一打眼,三四人把郭破虏围得更紧。
郭破虏怒极反笑,想不到这个泼皮无赖看到自己衣物不俗,要横敲一笔,更让他气上心头的是对方口中的野种、野种不停。
他本想息事宁人,道歉就走,但对方实在不识好歹。嘴角升起了一丝冷笑:「我想赔,就怕你受不起!」
「哎呦,还横起来了,弟兄们,打断他一条腿,让他家人出钱领人。」
一群人如同小孩子打架一样冲了上来,郭破虏几脚几拳,就将这些目中无人的无赖放倒在地。
看来只是一群仗着家中权势的子弟,毫无章法。倒让郭破虏还未大展拳脚,就留下一地呻吟。
「你在那里干什么?」
「不好,是姐姐来了,又要挨顿臭骂,反正自己有理,自己也不怕她。」郭破虏就在原地不动。
郭芙和郭襄听见这边的人声,赶了过来,却见地上躺着三四个人,郭破虏一脸无辜的站在原地,正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见旁边一个女子迎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