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行侠救美不设防 旖旎春景了无痕(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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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身死,也要送你们上路。」

「死到临头还敢嘴硬,我就送你上路。」说着就要上前。

「哪能这么便宜他。」领头人阻止了手下人的冲动,「小子是不是心痒难耐啊,告诉你。这可是江湖有名的淫心合欢散,不论男女吸入少许,必须要与异性交合,不然就要浑身冒血,爆阳或虚阴而死。女人你是不要想了,不过大爷们可以表演一番活春宫给你看,也叫你早点解脱。」

「大哥妙啊!让他吃不到干着急,反而更加激发药效,到时我看他怎么爆阳而死,哈哈。」

郭破虏脑袋昏沉,小腹刺痛难忍,全身血液好像都向这两处涌去。断续听清他们的言语,凭着最后的清醒挡在那位女子面前说道:「姑娘,快走!」

「可是,公子你怎么办?」

「你在此地,我会更加分心,等下想走都来不及了。」

「我不,你是为了救我才这样的,我不能扔下你一个人不管。」女子只是一个劲的摇头。

「快走!在此地哭啼惹人生厌!」郭破虏带上了骂意,说话力道不由提高了几分。

女子哭哭啼啼的望了郭破虏一眼,咬牙跑了开去。其他人一看煮熟的鸭子要飞,如何能忍,就要上前截住她。

郭破虏锵的一声拔出宝剑,剑光四射,前面两人顿时倒地,血流不止,其他几人见郭破虏威风尚在,也不敢上前,郭破虏持剑拄在地上,那些人想她气力用尽,又围了上来。郭破虏想要再出剑,却也是无力支撑,昏然的倒了下去,隐约还可听闻几人的怒骂狂笑。

他费尽气力睁开眼睛,发现余下几人朝自己走来,眼神充满了怨恨,郭破虏不由为刚才心慈手软后悔,他看着几个人朝自己慢慢走来,自己却动不了分毫,只剩下唯一能感受到的头痛欲裂。

「要死了吗?」他心中暗道,他从未体验过死亡的感觉,只是此时一股不甘涌上心头,「还没有见娘最后一面,如果她知道自己死去,会不会流泪呢?」

他的思绪飘得极远,全不顾旁边有人对自己虎视眈眈。

「肯定会的。」他又想到,「哪个娘知晓孩子死去不会悲痛欲绝呢。」

「可惜,只是一个母亲为孩子的哭泣。」

那些人越来越近了,凌乱的脚步在耳边响起。郭破虏绝望的时候,耳边传来痛呼声,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望去,发现一个蒙着面纱的女子和那些人纠打在一起。

「她是谁?为何会救我,她会不会有事。」他脑中又想了起来。

他又看了那边一眼,似乎女子武功比他想的还要高强,几人已经败退,朝不同方向而逃,女子也追了上去。

「好,我的担心倒是多余了。」郭破虏想到这里,昏了过去。

郭破虏感觉自己做了一个梦,这个梦好长。郭破虏感觉浑身轻飘,没有一丝重量,自己脚不着地,好像被谁拉着向某个地方飘去。

「是不是牛头马面带我走了。」他忖道,隔了一会儿,感觉自己躺在了坚硬的木板上。

「难道是受刑台?可是我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

「不,你有。」脑海里另一个声音响起,「你暗中垂涎着自己的娘亲。」

「不,我只是爱她,虽然违反伦常,但我还是义无反顾的喜欢她。」

「不,你明知这是天理难容的事,却一再的冥顽不灵,她只是把你当儿子看待。」

「是,那又如何?我心有念想,就算静静的看着她我也是幸福的。」

「自甘沉沦,天理难容。」

「如果这是魔,我宁永坠魔道,万世不悔。」

脑海中不再有声音响起,他好像听到了有人来回走动的声音。

「鬼走路还会有声音吗?为什么它不说话了,难道是在想用什么法子来处罚我吗?」

郭破虏想睁眼看一下,发现眼前一片血红,隐约间有个黑色的人影在走动。

没有感觉身上有受刑的痛苦,只是感觉脑袋和下身胀痛,他紧握拳头,想要忍耐,他似乎听见了自己牙齿紧咬的声音。但是这份痛处不仅没有减弱,反而更加强烈。

「难道他们是对我的魂魄施刑吗?」

一波波痛处涌上脑海和下身,他握紧的拳头青筋暴起也减缓不了分毫,他只得用拳头狠狠地、一下又一下捶打身下的木板。

那个走动的人仿佛被他吓了一跳,郭破虏感觉它朝自己走了过来,不一会儿自己的手就被什么东西握住了,带点柔软,弹性。

「这是它的手吗?只是为何这么冰冷?」

他感觉它的手贴在自己的手上,自己的浑身都凉了一丝,郭破虏紧紧抓住它的手,舍不得放开。

它好像被他紧握的双手弄痛了,想要抽回去,却被郭破虏死死的钳着,也就放弃了这个打算。

刚刚凉下一丝的身体越来越烫,整个人仿佛在火上烤着一般,郭破虏发狂似得撕烂自己的衣物,口中发出嗬嗬的呼喊,极像一只受伤的野兽。

「虏儿!」一声微不可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让他稍微清醒了一下。声音仿佛从极远的地方传来,横跨了千山万水,传到耳中已是微弱至极。

「是娘在叫我吗?」可是郭破虏没有办法理会了,他双手挥舞,仿佛要找回去的路,只是面前迷茫白雾,让他不知自己身在何方,也不知那一声虏儿从何传来。

他感觉自己的双手被被什么东西压着,接着有什么冰凉柔软的东西压在自己的身上,似乎还带点芳香。

「鬼的身体果然是凉的,可是怎么会有香味,倒是很像女人的身体。」

「难道不是鬼,真是一个女子。」

身上的滚烫仿佛找到了发泄口,化作热流朝她的身上涌去。但一切就如同扬汤止沸,稍微冷了下来,身体又烫了起来。

和疑似女子身体接触后,血液纷纷朝胯下涌去,郭破虏感觉自己的分身越涨越大,一柱擎天般高高的耸立,但血液还是不停涌进去,想是不把它涨破誓不罢休。

郭破虏下身无意识的往上顶,想找个地方插进去,狠狠发泄一番。

一只柔软冰凉的手解开了郭破虏的裤头,掏出阳根握住了它,但是受了惊吓般,又马上放开,隔了几瞬间,又握住了它。

「还不够还不够。」郭破虏在心底嘶吼,他的头也开始不停撞击木板,有什么东西从鼻孔和嘴巴流了出来,带点腥味。

那个女子仿佛慌了,迟疑了一番,爬上了木板,坐在了郭破虏身上。手颤巍巍的握住郭破虏的阳根。

郭破虏嘴角和鼻孔的血越渗越多,那女子咬了咬牙,仿佛在做一个一生中最难的决定。郭破虏就要彻底失去意识之前,感觉自己的阳根进入了一个温润滑湿的洞口,郭破虏就像找到了救命稻草,下身狠狠的往上顶,果然身体凉爽多了。

食髓知味般郭破虏只是不停地用阳根朝那个洞口插进去,又拔出来,如此反复。

这次降下去的滚烫没有重新回到身体里,郭破虏脑袋不由清醒了几分,他感觉有什么冰凉的东西滴在了他的脸上,他努力睁眼,模糊看到了一个面蒙纱巾的女子靠在他的脸上。

「是那个刚才救我的女子吗?」郭破虏心底有一道声音响起。

「滴在我脸上的是什么啊?是她的眼泪吗?难道,她是用女子的贞洁在救我吗?」

「你是谁?你是谁?」郭破虏想开口,喉咙却被什么东西堵住一样。

「你是谁?你是谁?」想到一个女子用贞洁救了自己,他只是想知晓是谁。

「你……是谁?」郭破虏终于说出了沉闷的话语。

身上的女子好像没有料到他还能开口说话,但换来的是一阵沉默,不知是不想答或是其他原因。

郭破虏无意识的挺动下身,好像要把自己揉进对方身体里,嘴里却一直问出刚才那句话。

「你是谁,你是谁?」郭破虏嘶吼道,感觉自己又有一口血喷了出来。

「我是你……我是黄……王柔儿。」那个女子再也保持不了沉默,说出了话语。

郭破虏射出了阳精,感觉下身没有如以前一样变软,还是坚硬如铁,他又继续挺动下身,要把那股身体里燃烧的火发泄出去,一连三次,阳精不受控制的全部喷射出去,郭破虏彻底昏迷了过去。

昏过去之前,他听到了女子一声悠长嘹亮的声音,然后身体瘫软倒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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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谅我,自己也不知道写了什么,以后还会有一章心理描写的)***********************************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