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客户对我不满意吗？』

『不，客户对你总体很满意。只是有几点小意见，希望和你反馈一下。』

『好的，您讲，我听着。』

接着，电话那头说了几点不痛不痒的意见反馈，杨娜一直说『好的，我会的，我明白。』

『那么最后还有一点，』电话里接着说，『因为这位李先生属于比较高端的人士，我想你通过上次见面您也有所了解。据李先生反映，你上次去他家里，没有穿袜子是吗？』

『啊……』杨娜听到这个有点迷茫：『是啊，请问这有什么问题吗？』

『杨娜同学您可能不太清楚，对李仁良先生来说，去他家做客，没有穿袜子是不太礼貌的行为，一是不太卫生，二是从李仁良先生这个层次的人士来看，女士光腿是比较失礼的行为，即使您是做家教，我建议您在穿裙装时，最好着肉色丝袜，这样比较礼貌，也显得更加得体。』

『哦，好的，不好意思，我真没有注意到这点。』杨娜略显尴尬的回答。

『好的，那不打扰您了，祝您周末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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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洋刚挂了电话，一直在一旁的姜鹏一把拍在他后背上：『你他妈的真是个天才，这点子真是绝了，你看你刚才那语气，他妈的跟真的似得。』

『废话！要不我叫陈洋过来！就你们几个大老粗能搞定这事？』刘广豹说道。

陈洋推推眼镜：『行了，事儿搞定了，我先撤了。』

『陈洋，你明儿真不跟我们去？这么好的事儿？』刘广豹问道。

『不了，我明天还得开会。』说罢陈洋转身离开了，脸上一脸阴郁。

陈洋刚走，姜鹏问：『豹哥，这陈洋到底什么来头，这和我们明显不是一路人啊，这么听你话。』

『不该问的别问，反正老子有办法让他听话就行。』刘广豹接着转过身，对李超说：『超你明天注意，别把事儿搞砸了，按计划行事，到时我先去你们家附近，那家教到了，你给我信息。还有，今晚回去别撸了，养精蓄锐，明天让你第一个上，你不还是处男吗？明儿豹哥教你开荤！』

旁边的李超目露淫光，一个劲点头。

与此同时，F大学3号男生宿舍楼一个厕格内，秦玉强双目紧闭，牛仔裤和内裤齐齐脱在膝盖处。他左手还攥着一块手纸，右手紧握着粗大的阴茎，阴茎前的龟头涨的通红锃亮，正在他的撸动下发出有节律的微小的啪啪声。他的脑子里，正在回想着刚才杨娜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尤其是上自习时，秦玉强几次故意低头，看着杨娜秀气的枚红色绑带坡跟凉鞋里，白皙的双脚是那么诱人，偶尔脚趾头的一点小动作，都能让秦玉强心潮澎湃。秦玉强想象着抚摸杨娜的双足，闻舔她的凉鞋，很快，几股热流喷涌而出，秦玉强赶紧用手指去堵，但是精液喷涌过于激烈，直接射透了手纸，射了他一手。秦玉强强忍住因为舒服而想要呻吟的冲动和颤动的身体。深呼吸了几口，瘫坐在了马桶上。

秦玉强忘记不了，杨娜答应做他女朋友那天，是初秋时节，那天杨娜穿了一件简单的黄色外套及深蓝色牛仔裤，脚上是一双黑色平底船鞋和肉色的短袜，两人坐在篮球场旁边的台阶上，由于杨娜的裤子上卷，短袜的袜口露了出来。杨娜不知道，那天下午，秦玉强盯着她的脚，硬了一下午，他无数次想对杨娜说『让我摸一下你的脚吧』，又无数次咽回去，因为他知道一旦说了，就可能永远失去她。

于是秋去春来，又走到夏季，他看着杨娜从短丝袜和船鞋换上了棉袜和运动鞋，再到厚厚的雪地靴和皮靴，又再穿上短丝袜和船鞋，进入夏季，杨娜每天基本就变成了裸足和凉鞋的标配，但不管怎样，秦玉强都只能通过这种幻想的方式，发泄自己对杨娜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