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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过三巡,站起来揉揉肚子,我一声高歌,「厕所的,走起!」便拉了几个兄弟一起去了洗手间。

出门问了服务员厕所的方向,好家伙,左拐右拐直走左拐……我以为找到厕所能奖励金币呢,所以难度设置那么大,几个老爷们搀扶着跟闯迷宫似的往前寻找,其实也没那么难,好歹都有LED标识,转了最后一个弯,厕所就出现在前头的走廊中间。

当我们拐过弯,哼着群魔乱舞的歌时,我看见厕所门口站着一个少年,因为还有点距离,不太看得清,但是至多二十来岁的样子,很快,一个女孩从卫生间里出来,貌似喝多了,男孩就架着她往走廊的另一端走去。

我感到几分温馨,哎,青涩的恋爱的那种感觉真好啊,女孩喝多了男孩也不责怪她,反而体贴地照料,多好,我们一边往前走着,我一边艳羡地望着那对情侣,突然,我晃了晃脑袋,确认地看了几眼,感觉酒精从体内快速地离散,冷汗从脑门上窜了出来!

那背影!165左右的身高,修长结实的双腿上包裹着薄薄的裤袜,上身的鸡心领的羊毛衫将腰身完美地塑造了出来,却仍然将如玉般光洁的脖子裸露开来,供人瞻仰,一头微黄的只有尾部带点卷的烫发活力地披散,脚上的黑色小高跟本该东扭西歪的凌乱脚步却因男孩坚实的膀臂而保证了行走的正常,连双腿都绷直规矩的行走!

直觉告诉我,这是我老婆,这是紫昕!她脱掉外套,被一个应该挺帅气的男孩搀扶着!醉醺醺地回她们的酒桌?还是去四楼开间房?那男孩会不会趁人之危?疑惑紫昕本来跟他就是两情相悦?那个男孩是不是就是经常跟紫昕聊天的那个人?他们到底有没有发生过关系?

突然间我的脑子很乱,我几个同事忽然愣住了,他们盯着我,本来走廊里瞎唱最卖力的我怎么突然冷静了下来,我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反常,本来我是有股冲动想上去训斥那个男孩的,现在冷静下来想想千万不能,不为别的,我是个很要面子的人,即使捉奸,我也不能当着我同事的面,这特么以后我自己在公司就抬不起头来了!

于是我收回了目光,低头看了看自己裆部,还用手谈了下,笑笑,「你们看着我干嘛?喝太多了?还没到厕所就下来了?」

「不是前面下来了,是后面,你感觉下呢。」同事老赵接过话开着玩笑。

于是大家收起异常,继续开心地去上了厕所。

上完厕所回到了我们公司的主厅,大家又迅速地投入到了战斗状态,各种男男女女甚至有的开始搂抱着喝起酒来,这样的场面在我看来都很刺激我现在脆弱的神经,我想冲动地扒开他们,再狠狠地给他们两拳!

气氛越来越热烈,我也觉得越来越刺耳,甚至一分钟都不想待下去,便转身出了主厅。

走在走廊里点上根烟,我突然想找找老婆他们公司在哪个主厅,我知道肯定在洗手间另外一侧的半区内,便快步往那里进发。

过了卫生间,我看到个厅的门口站着两个服务员,便踉跄着跑过去,「美女,卓尔集团在哪个厅来着的?」我表演得像极了喝多迷路的员工。

「先生您好,我帮您问下。」其中一个挺清秀的女孩子拿起对讲机,「总台,总台,卓尔集团今天年夜饭包场在哪个厅?……他们有位员工可能找不到酒席的地方了……哦,知道了。」

「先生您好,是如意厅,从这儿往前走到头右拐,左手侧您很快就能看到了」女孩转向我说道。

谢过了小美女,我便径直来到了厅门口。

如意厅的门开着,里面的热闹一眼无虞,甚至胜过我们公司的那种氛围,好在他们公司没人认识我,所以当我走进厅里,站在靠近门口的地方在人群中扫视的时候也没人跟我打招呼,而我也不怕紫昕看到我,从她刚刚在卫生间的状态可以看出来她明显喝得有点多了,这会儿还能神清气爽地一下子看到我来到她们厅了那就奇怪了。

严格意义上来讲我现在的身体里感觉不到一点儿酒精的存在,我像一只清醒饥渴的猎鹰从空中俯瞰猎物一样,一桌一桌筛选我的目标,几分钟之后,十来桌便过完了,没找到她们!

我想找个人问问,又怕节外生枝,万一老婆明天上班的时候同事跟她说起昨天有人找她,神情相貌一描述,我老婆很容易猜出个大概,那到时候我要想把事情弄明白就更费劲了。

于是我浑浑噩噩地回了自己公司的酒桌,浑浑噩噩地跟他们拼起了酒,也怪,酒喝在嘴里跟没味道似的,我没命地往嘴里灌酒,吓怕了几个想来我们桌挑衅的部门,似乎从那天晚上开始,我即将顶着酒神的名号在公司里摇摆了。

殊不知几十分钟后,酒神像个死猪一样趴在桌底,边上围着几个同事商量着怎么动手扛。

那会儿其实我的意识还是存在的,我清晰地感觉到了他们围了上来,然后商量好一个力气大的哥们架着我,然后再上个哥们从侧边扶着我,准备把我弄到楼下打车,但是又没人知道我家在哪,便商量一致把我弄上四楼客房,于是一二三,我就趴在一个哥们的肩膀上启程了。

我人还没到房间,便已失去意识,陷入了无边无际的黑暗中去。

恍惚中我回到了家,来到了卧室,看到紫昕和那个大男孩赤裸地滚在我们卧室的大床上,紫昕像条狗一样跪在床上,男孩像个野兽一样从紫昕的后面猛烈地撞击,啪啪啪的声音贯彻整个套间,淫水被撞击得甚至有几滴直直地飞到我的面前,我愤怒地握紧拳头,准备回厨房找刀手刃了这对奸夫淫妇……

从梦中醒来的时候,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用手抹掉头上的汗液,感觉胸腔发闷,而且口干舌燥,嘴里干得像扔进去根火柴整个人就能烧起来,阴茎还呈现出变态的硬度,环顾四周,适应了夜的漆黑之后,我在床头边摸到我的裤子,掏出手机点亮屏幕……

这是标准的宾馆结构,应该就是渔庄的楼上,晚上喝醉之后同事把我弄到这里,开了灯,我拿着电水壶去洗手间接了一壶水,放在插座上煮点开水解渴,伴随着电水煲噪音般的呼声,我颓然地坐回床边,回忆起今晚的事,回忆着那个可怕的梦境……

很久我都不能从情绪中平复下来,还时不时地泛起了想哭的冲动,要知道乐观的我已经告别泪水二十余载,突然感觉自己很失败很失败,悲观的情绪像潮涌般向我袭来,甚至厌世的情绪都铺展开来……

不行!我一定要把事情弄清楚!我甚至要报复这个对不起我的贱人!我握紧拳头,突然抽空的力量又回到了我身上,我开始整理思绪,按照我的分析,这个男孩肯定对紫昕钟情已久,或许他们还从未发生过实质性的关系,从紫昕回家的时间上来看他应该没这个机会,但是紫昕今天去卫生间时候是单独去的女厕进行方便,说明她当时最多三分醉,意识里应该是完全清醒的,清醒的她能让这个男孩子陪她去洗手间说明她对这个男孩子是很有好感的,今晚的宿醉倒是个契机,或许今晚的他们现在真的如我梦中一样滚在一起,那男孩在低吼,紫昕在呐喊般呻吟,他们在哪?在我家?还是跟我一样在这个四楼?

我掏出手机来拨打紫昕的电话,准备先探探她的口风,那一刻我很紧张,我满脑子里想的都是A片和黄书里看到的人妻尽量隐忍着用接近正常的语气和丈夫通电话,身后那根鸡巴却一如罔顾地嚣张抽插……结果我的手机听筒里只传来「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水壶的开关的起跳声拉回我的思绪,接上一杯水,用嘴唇抿着温度颇高的白开水,我继续陷入沉思,我想先打车回家查探下,如果能够捉奸在床索性便在家里摊牌,不过这个的几率应该比较低,虽然紫昕知道我今晚也有饭局,但是只要两个人不是全部都是猪脑子就不会百分百笃定我能在饭局被放倒,又彻夜不归,让他们在大床上颠鸾倒凤,于是我放弃了这个选项。最大的可能就是他们也在这层楼里的某个房间里,或许就在隔壁,或许在那走廊尽头。

想着想着,我还把耳朵贴着墙壁感受了下隔壁的动静,深夜的那股子安静是那么的一丝不苟,听不到一丝杂响,隔壁也感受不到一丝气息,不知道是隔音太好还是他们也已经完事。其实我知道他们就住在我隔壁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是我的脑子里已经走火入魔,将他们裸体的画面安置到了那个房间,我在想象他们努力地做爱,男孩用手捂住紫昕的嘴让她不要发出剧烈的声响,他们在卑微克制地欢爱着,到了明天,男孩就要把身下这具心爱的成熟肉体拱手交还,他不忍浪费今夜的每一秒,他无时不刻地在紫昕的阴道里抽插,插累了就把阴茎放在里面泡着,再硬起来就再换个姿势继续地狂欢,床边高跟鞋上堆积的是男孩的衣物和紫昕已被撕坏的裤袜,垃圾桶里满满的面纸,紫昕薄如蝉翼的内裤还挂在她的腿弯,整晚都不曾取下……

我想出去到走廊里,到每个门口去偷听,但是想到走廊里肯定有监控,这个法子一定是不妥了,我又想明天早上守在门口,监视每个房间里出来的人,又想到清洁的阿姨肯定会来来回回,发现我肯定很奇怪,而且我遇上他们能怎么办?冲进他们房间对整夜的战果一饱眼福?还是直接冲过去大吵大闹?这都不符合我的性格,我喜欢关上门静静地让别人崩溃,不喜欢把自己的不幸铺在街面上让路人或嘲笑或同情……

抽完床头剩下的半盒烟,我颓然地发现我平时很清晰的头脑或许受到了酒精的影响,居然完全没有什么很好的思路,半卧在床头,我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未完待续)</fo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