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时当初夏,大都城外,西华山郊,草碧花开,浑苔缀玉,莺麝联英,熏风炎炎,令人微感焦躁不安。
忽的长长传来一声叹息,缓缓坡出一位儒服方巾的文士,亦不知从何处来。
他从容地在这坡谷四周,漫步了一遍,万簌俱寂,就连极轻微的虫鸟之声,在这空谷里,都无法听到。他随手拾起一段枯枝,在沙地上浅浅勾起一幅梅花,虽只是寥寥数笔,却把梅花的凌风傲骨,表露无遗。
此时远处竟隐隐传来些人语,但也是极为轻微而遥远的,他面色微变,嘴角泛起一丝冷峭的微笑,手微一挥,那段枯枝竟深深地嵌进石壁里。
片刻,远远看到几条极淡的身影,晃眼间便来到近前,那种惊人的速度,是常人所无法思议的,但他见了,却鄙夷地一笑,脸上的神色更冷峻了。那几条人影在谷口略一盘旋,便直奔他所伫在之处而来,他喃喃地低声说道:「怎么只有四个,难道此次又不能了我心愿……」
那四名老丐到了他面前丈余之处,才顿身影,缓步走来,其中一个面色赤红身材高大的中年乞丐,高声笑道:「神君真是信人,只是我等却来迟了。」
笑声在四谷飘荡着,回音传来,嗡嗡作响。文士冷冷地哼了一声,目光在那四名老丐身上略一打量,然后停留在一个枯瘦的老丐身上。
那老者背后斜背着柄长剑,那剑身很长,背在他那枯瘦的身躯上,几乎挂到地上了,显得甚是滑稽,然而他广额深腮,目光如鹰,望之却又令人生畏。他们虽是面带笑容,但这勉强的笑容,却不能掩饰住他们内心的杀机和决心,是一种人们在面临着生与死的抉择关头时候,所无法避免的杀机和决心。
这些神态都瞒不了那冷峻的文士,他目光极快的一闪。
朗声笑道:「好,好,丐帮四大长老,今天竟然全到齐了,真叫我秦武扬高兴得很,不过……」
他面色一变,目光中流露出一丝可畏的杀机,冷冷地说:「贵帮风火神掌夏无乐夏帮主怎地却末见前来,难道他们看不起我秦某人吗。」
那赤红面膛的老丐,正是传功长老宋长老,此刻闻言道:「您的召唤,敝帮主怎能不来,只是……」
那枯瘦的掌棒龙头辛长老冷冷接过口去。
说道:「只是敝帮夏帮主却已仙去,本帮目前帮主却是赵帮主……原来心怡当了帮主之后,没有姓氏,倒也奇怪,只是在峨嵋山上,师傅师妹也只是心怡,芷怡的叫来叫去,也不知自己姓什,想起百家姓上赵钱孙李的排名,就向人说自己姓赵,武林中也就多了一赵帮主……」
秦武扬双目一张,闪电般盯在掌棒龙头脸上,说道:「赵帮主是谁,我秦某人倒要见识见识。」
掌棒龙头脸上泛起一丝笑意,不笑便罢了,一笑却令人不由生出一丝寒意,他说道:「若你能见到赵帮主,那我辛某人第一个就高兴得很。」
秦武扬变色问道:「此话怎讲。」
执法长老温长老接过口去,说道:「神君先莫动怒,风火神掌夏帮主月前仙去了,是以至无法践神君三年前赌命之约,然而丐帮却仍然有我们四人在……」
忽然却见树后走出一绝美绿衫少女,慢慢的踱到丐帮四老身侧,微微向那秦武扬一笑,只见贝齿微露,梨窝乍现,娇美可喜。
执法长老温长老连忙道:帮主……妳怎么也来了……
却见心怡娇嗔道:哼!你们能来,我就不能来吗?
温长老忙道:当然可以,只是……只是……
秦武扬噢了一声,诧异地瞄了那仍在尴尬着的掌棒龙头一眼,心想,这丐帮怎么会推这娇滴滴的小姑娘当帮主,稍微一呆,目光回到心怡那里,说道:「赵帮主气度不凡,故人有后,真叫我秦某人高兴得很,但是前一代的事,让我们自己了断好了,赵帮主若无必要,也不必插足此事了。」
在这剎那间,秦武扬的内心,却有另一种想法,虽然心怡是丐帮帮主,但以他自己在江湖中的地位,何她动手,似乎却有点不合身份……
只见心怡凝着秦武扬说道:「神君的话,自然也是道理,但是大丈夫一言既出如白染皂,丐帮与神君既然有约在先,我自当遵着帮中遗命与神君践此一约,至于成败生死,又岂是我等计较的。」
秦武扬微笑着点了点头,心里在暗自赞赏着这姑娘的勇敢,说道:「人各有志,谁也不能相强,赵帮主既如此,我秦某人敬佩得很。」
他话声一顿,变得冷酷而严峻,忽的仰天长笑一阵,冗长的笑声,震得杜鹃上的花瓣,漱漱飘落。他厉声又说:「想我五绝神君,怎会与你们丐帮去争那劳什子的名号,你们既然喜欢,就让你们自称帮派天下第一,又有何妨,但是我却万万料想不到,自称武林正宗的一派掌门人,却连手做下那卑鄙的行为,五剑合壁……」
辛长老肩微闪处,独自掠到秦武扬的面前,截住了他的话冷冷地说道:「你话也不用多说了,你是是咎由自取,又怨得了谁!今日我等由远处而来,就为的是见识你五绝神君妙绝天下的几样玩意儿,你划出道儿来,我们总一一奉陪就是了。」
秦武扬说道:「只怕你们还不够资格来见识我的绝招。」四长老听秦武扬连骂带损,却仍神色自若,五绝神君,以剑术以及诗、书、画、色,妙绝天下,想我等只是一介武夫,那里及得上神君的文武双全。
辛长老又在一旁接口说道:「尤其是那最后一样,我们更是望尘莫及。」温长老笑笑道:「辛长老此话说得极是,神君风流倜傥,那是我们几个槽老头子所万万不及的。」
秦武扬冷笑道:「这样最好首先我就要领教这位自称丐帮第一剑的辛长老,究竟有什么精妙招术,敢这样卖狂。」
他嘴色泛起一丝阴森的杀机,说道:「然后呢,各位有什么出类拔萃的功夫尽管便出来,我秦某人总不教各位失望就是了,反正今日身入此谷的人,若不能胜得了我秦某人,要想活着回去只怕办不到的了,我秦某人若是败在各位手里,也不想活着回去,我话己讲明,各位也不必讲什么江湖道义,只管拿手段来对付我好了。」
此刻暮色已浓,天上无星无月,但衬着夕阳余晖,天色仍不显得太暗,再加上他们俱是内力高深的人物,在黑暗中视物,虽未见宛如白昼,但也清楚得很,秦武扬目光如电,极快地自他们四人脸上掠过,见他们面上虽不定,但却个个成竹在胸,早已有了安排似的。
他心中不禁一动,但转念又想道:「即使他们有了什么诡计,难道我不能识破,何况他们纵然五人连手,也未必伤得了我。」
辛长老冷哼一声说道:「阁下倒真是快人快语,说话干净利落,正合我辛某脾胃,现在最好闲话少说,早作个了断。」
他伸手一拉胸前的活扣,将长剑撤到手中,随手一抖,只见剑星点点宛如满天花雨,缤纷飞落,竟是一口名剑。
他将剑鞘平着推出,那剑鞘像是有人托着,平平地落在一块突出的山岩上。
秦武扬见辛长老露这一手,心想盛名之下,确无虚士,今日一会,倒真是自己胜败存亡的关键,此四人无一不是在武林中久享盛名之士,自己虽以武术名满天下,但与丐帮四大长老,尚是第一次动手。
温长老第一个飞纵出去,站在圈子南方,辛长老,宋长老和白长老也各站一方,各自撤出身后的剑。辛长老剑尖往上挑,说道:「既是较剑,神君就请快些亮剑。」
五绝神君手里一翻,拔出了随身长剑,开口说遭:「近十年来我秦某人还没有动过兵刃,今天么,各位都是武林中顶尖儿高手,我秦某人不得不破次例,就用这段树枝,来讨教讨教各位的高招各位就请动手吧。赵帮主不一齐上来吗?」
只见心怡摇了摇头,却只站在一旁。
温长老再是涵养功深,此刻也是作色,说道:「神君既如此说,我等就放肆了。」语音方落,那四柄本静止着的长剑,忽如灵蛇,交剪而出,怪就怪在那四柄剑却未向秦武扬身上招呼,只在他四周,结起一片光幕。
秦武扬只觉他宛如置身在一个极大的玻璃罩子里,四边光芒耀眼。
剑式甚时诡异,却也不是武当、峨嵋、点苍、腔峒,任何一派的剑术,只管剑式连绵,如长江大河之水滔滔而来,可是只要他静立不动,也不能伤得了他。
须知自古以来,武林中的剑法,不是防身,便是伤人,像这种既不防身,又不伤人的剑法,的确是闻所未闻,你若不动,就无法走出这个圈子,你若想动,那四道配合得天衣无缝的剑光,根本无法破去,休说是人,就是连尘埃,都无法飞入。
七绝神君在剑光内静立莫约半盏茶时光,却苦思不得破阵之法,心里想道:「怪不得他们提倡用此法,原来练得这样怪异好剑式,这倒是我先前所没有如反掌,却末想到……」
他极留心地看看那四人的剑式,只是剑剑俱是交错而出,剑带微芒,极快的振动着剑幅,巧妙地填补了剑与剑之间的空隙。
五绝神君心中不禁有些后悔,他自思道:「我若将那柄清泉剑带来,此刻也可用数十年来苦研而成的沉江剑式破去此阵,但现在我手中所持却只是一柄普通钢剑,要想在这四长老手中的剑里,覆穿而出,那里能够做到。」
他正思到此处,忽见有两条交错着的剑光,微和相击,锵地发出一丝轻鸣。
那本是毫无破绽的剑式,因这相击,便停顿了一会。
但那亦是那么渺茫的一剎那,短暂得像是黑暗中的一闪光亮,五绝神君手中的钢剑,随着那心里的一个极快的念头,向那空隙一剑刺去,左掌一立,掌风如刀,横切在那两道剑光上。
原来此剑阵本是四长老合练而成,为的却不是用来对付五绝神君,但后来他们与五绝神君所订三年之约,日益迫近,五绝神君在武林中是有名的心狠手辣,往往在谈笑中,制人死命,而且武功深绝,行走江湖多年,从未有人在他手中走过二十招的。
他们这才重练此阵,但在这并不太长的一段日子,功力原本就就不能达到巅峰,故此才有一招之漏。
但五绝神君梅山民是何等人物,心思反应之速,又岂是常人所能企及的。
辛长老只觉得手腕一振,有一种怪异的力量,使他混身一颤,手里的剑自然也迟钝下来,无法再配合其余三人的剑式了,那本是严密而霸道的剑阵,也因他这微一迟钝,而松懈下来,剑与剑之间,开始有了空隙。
五绝神君乘势左肩欺上,右手的钢剑化做千百条飞影,点点向那空隙之间刺进,那一种极快的抖动,使得本已渐形松懈的剑阵,更形散乱了。忽的伸手往温长老又胁一拍,温长老口中鲜血喷出,登时倒地蓦地青光一引,心怡短剑剑自上而下,「长虹经天」带起一道淡青的光芒,将七妙神君与四长老架了开来。
五绝神君与三长老均觉虎口一震,长剑脱手而飞,五绝神君更是一惊,想不到这娇滴滴的赵帮主功力竟如此深厚,却只见心怡飞身一抓,却又将五柄长剑抓回塞入四人手中,娇声说道:比武切磋,何必拼上性命呢!笑语盈盈之间,五绝神君却心下冰凉,忽的长剑一抖,将自己右手切下,头也不回的就去了。
心怡一愣,实在莫名其妙,也就带着三长老扶着温长老回到丐帮去了。原来这五绝神君自负平生,今日被心怡一震一还,自知武功与之差距颇大,心灰意冷之下,将自己右手切下,以示不再用剑,飘然而去。
回到了总舵,已是初更时分。
心怡回房梳理一番后将辛长老等三人唤入内堂,责怪道有这种事情为何没有让她知道,只见辛长老等惟惟否否不知如何回答。
其实他们是见心怡娇滴滴的怕她撑不了场面,但这番话又不能宣之于口……只好静静的听着心怡说教。
好不容易说完,心怡终于叫他们退下休息,等辛长老等三人出去之后,心怡想到了温长老的伤势,便走到了温长老养伤的房中,只见温长老脸色青郁,坐再床上调息,便伸指搭他腕脉,温长老一惊,睁开了眼睛。
见到了帮主,心怡摇摇头,叫他不要说话,知道这是督脉上受了些伤,有些麻烦,心怡已伸出右手手掌,在他后颈中拍了三下,左掌按住他腰间。
温长老忙道:我的伤并不碍事,帮主你……你不用损耗功力。
只见心怡头顶冒起丝丝白气,过了一盏茶时分,才放开左掌。
温长老道:「帮主妳何苦在这时候为我耗损内力?」心怡笑道:「你内伤不轻,早治一刻好一刻。」
只见温长老本来脸色白得怕人,但只这片刻之间,双颊便有了红晕,登时内伤便好了大半,心怡拍了拍温长老的肩膀,温言安慰了几句,目光一闪,忽然间却满脸通红,只见这温长老的裤档高高的隆起,原来心怡已内力按摩了温长老的督脉,这督脉又连到下身至阳穴上,经心怡内力一摧动,温长老的肉棍不由得高高挺起。心怡一见之下,不由得心中砰砰而跳……
温长老在发现自己自己的丑态,更是尴尬的无地自容。
嘴里只道:我……我……
却只见心怡水汪汪的看了他一眼娇声道:我看我就好人作到底吧……
温长老还不知心怡这话是什么意思,却见心怡静静地替他解起裤带,温长老惊讶的说:「帮主妳……」
「不要说话。」心怡笑看着他。
帮主有命,温长老只好呆呆地点头。
心怡剥开他的裤裆,轻揉着他的阴茎,温长老怎堪得起心怡纤手的爱抚,翘硬得像铁棒似的肉棍,一跳一跳隐隐发烫。
心怡先是把手放在温长老的龟揉了揉,说:「老温长老,这么大年纪了,还能硬成这样,好厉害呀!」
等心怡揉够了,她就将温长老的裤头缓缓扯下,可是温长老撑直了的肉棍子勾住了裤头,心怡一用力,肉棍子才挣脱布料的包裹,迎风而立,又粗又肥。
心怡自当上帮主后,人人对她毕恭毕敬,这时见到这温长老的肉棍,娇嫩的脸蛋儿不觉涨得通红,她让温长老将裤子再褪下来一些,拿了一丝绢替那涨硬的肉棍细心揩拭,她的动作很温柔,所以温长老没有任何的难过,同时旗杆般的鸡巴也一直保持勃起的形态。
温长老的肉棍虽然规模庞大,却是光滑饱满,心怡擦好了,又用左手掌心握包着他的龟头。问道:舒服吗?
「很舒服。」温长老的声音在颤抖。
心怡放开手,将鼻头靠近那玩意儿,温长老看着她瞇眼的娇憨表情,忍不住一阵冲动,肉棍用力的跳动,拍点在心怡的鼻子上,心怡感到龟头的柔嫩温暖,不禁「咯咯」娇笑起来。
虽然已揩拭过了,但温长老的肉棒仍然有强烈的味道,好像是汗和尿的混合味道,心怡下定决心,伸她那淡粉色的嘴唇,碰了碰温长老的龟头。温长老的肉棒立刻有了反应,龟头向上翘了一翘。心怡一见之下,下体更是产生难以形容的搔痒感。
她心怡将脸蛋儿后退,看了看温长老,然后微微张启樱唇,作势靠近他的龟头,温长老那里受得了这样子的挑逗。
心脏跳得快撞破胸膛,肉棍硬都要爆炸了。
心怡轻轻的含住温长老半颗龟头,温长老有一部份的包皮圈住龟头的外缘,心怡香舌灵动,劈进包皮之中,用舌尖将龟头剥出来,温长老突然间大龟头全部裸出,将心怡的小嘴填得满满的。温长老全身剧烈地抽慉颤栗。心怡放松嘴唇,小香舌绕着他的马眼打转,渐渐转散开来,绕及整颗龟头,并且滑进菱沟里去,用舌尖往返舔划着,温长老受不住,屁股又向上挺,心怡小嘴圈起,把他整个龟头都吞进去。
「噢……」温长老呻吟起来。心怡舔棒冰般的又吸又吮,温长老的龟头绷涨得油油亮亮,触觉敏锐异常,心怡的舌尖每次剐过去,他就有一种像从高空往下掉的感觉,心脏都要跳出来。
低头看着倾慕的帮主用小嘴将自己胀得发酸的肉棍套含着,胸中混乱如狂风暴雨的反应,他全身的神经彷佛绷紧了的弓弦,肉棍正如同弦上的箭,随时都要一射不返。
心怡注意到温长老的肉棒一直僵立,而且本来沉埋在茎干里的筋络挣扎地浮肿起来,就轻轻地深吮了两下,将鸡巴吐出唇外,接着站起身来,慢慢的将腰带解开,双手一分,将外衣自细滑的肩头滑落,露出粉嫩的香肩。
饱满的胸部隆起曲线明显,扯掉短黄亵裤,心怡标致的玲珑身段,一丝不挂的呈现在温长老面前。
灯光下,只见心怡赤裸裸的玉体,结实而玲珑的玉乳在胸前起伏不定,像极了一对大水蜜桃。那洁白而透红的肌肤,无一点瑕疵可弃,就像是一个上好的玉雕,玲珑剔透。小巧而菱角分明的红唇,直张开着。光洁柔嫩的脖子、平滑细嫩的小腹、浑圆修长的大腿、丰挺的臀部、凹凸分明高佻匀称的身材,以及那令人遐想的粉红肉缝,像是深山中的幽谷,温长老那看过这等美景,不禁满眼血丝,双手直颤。
温长老欲火顿时大发,他猛的的扑向心怡,搂住她那曲线玲珑的娇躯,右手则不断地在她那温暖的阴部来回抚摸着。双手从心怡的脚趾摸向小腿,再停留在雪白柔嫩的大腿,顺着臀部滑向腰腹,最后双手摸着粉颈向下游动停留在一对坚挺的玉峰上,心怡只觉得身体一阵阵的酥麻,由身体传一阵阵刺激的快感。
温长老捏够了心怡令人爱不释手的胸部后,又开始转向她那鲜红的奶头,以舌头在心怡双乳上画圈圈,突然一口含住心怡的乳房开始吸吮。心怡被挑逗得几乎快崩溃了,拼命的扭动着美丽的身体,将两条修长的大腿分得大大的。
心怡的私处完全暴露了,稀疏而柔软的阴毛本就覆盖不住微开的粉嫩花瓣,大大张开的大腿根部,三角地带柔软的隆起。
其下和乳头一样略带淡红色的阴蒂,紧紧的闭着小口;温长老忍不住将手揉向那儿,刺激的心怡全身直颤,淫水直流,温长老更加兴奋,两只手指拨开心怡柔软的阴唇,大拇指按住她毫无抵抗能力的阴蒂,手指开始快速震动。
心怡身体受此强烈刺激,本能的一阵颤动,嘴里只能轻轻的发出抖音,说不出话来……
温长老凑下嘴去,灵活的舌尖在心怡肉缝上不断游移,不顾一切的在那个部位上舔着。
心怡此时正是情欲亢奋的时候,没多久就被弄得完全情不自禁。她口中发出娇喘,开始不由自主的摆头,雪白平滑的小腹不停的起伏。突然的就连她自己都能感觉体内一阵滚烫,一股体液正顺着自己大腿流下。股间说不出的快感也愈来愈强烈。
心怡呻吟着起身,扒下温长老的衣服,翻身将他压在自己身下,将温长老粗大的肉棍握住,套弄起来。心怡的玉手轻轻的把龟头靠近自己蜜穴口磨擦,湿湿的阴唇便在龟头上转着。一种像触了电似的感觉,立刻涌上心怡的全身,她的淫水像决了堤的小河一样,从蜜穴中猛烈涌出着。
只见心怡不停地扭动她的臀部,上身翘起,散乱的乌黑秀发猛烈的在空中飞舞,然后落在雪白的肩上,温长老那尝过如此的欢愉,只觉一阵强烈的刺激,阴茎似乎在膨胀,紧绷到极点,不由勉强挺起下身,只见滋的一声,那粗壮德的鸡巴已有一半没入心怡那温软湿热的蜜穴中了。
心怡感觉好像是在往她阴道里塞进-根红热的铁棒,又烫又痒,说不出的舒服涌向心头。她周身的血液开始沸腾起来,甚至感觉有些眩晕,那根粗大的蜜穴在心怡的阴道里停止了前进,她那像樱桃似的小嘴微微的张看,脸上显出了一种快乐舒畅的样子。但温长时早已经沉浸在心怡给他的幸福中,哪里还有心主动去侵犯心怡,只是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只有那粗大的阴茎高高耸立,由于过分的兴奋,那阴茎还在一阵一阵的颤动。
但心怡却已慢慢受不了,只见她的屁股忍不住轻轻扭动,身体不住地上下起伏,一对丰满坚挺的乳房在她摇晃着身体的时候随之一晃一晃的。她这个时候也顾不得两个奶子毫不保留的暴露了出来,只知道让温长老的蜜穴更深入她的阴部了,她舒服的身体向后倒去,急忙用两手撑着温长老的脚,以使自己的身体不至于失去支撑,屁股更疯狂似的抖动,任由胸前的两个大奶子上下左右的摇晃着。
一阵快感冲上脑海。
温长老在心怡的鼓励之下,也渐渐地开始随着她扭动屁股的速率而向上顶了几下,这更使心怡的快感加剧,她浑身不住地颤抖,已经有点进入失神状态,口水竟然从嘴角流了下来。心怡呼吸越来越急促,强烈的刺激,冲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心怡感到阴道不停的收缩,温长老的鸡巴不停的侵入她,每一次都顶到她的灵魂深处。她不由自主呻吟起来:「嗯……好舒服……啊……快……哦……天啊……我要来了……嗯……啊……我要升天了……天啊……啊……」一阵高潮,心怡全身一震喷出她的阴精……温长老也忍不住伸手握住她丰满的双乳,使劲地揉搓,并直起上身,紧紧抱住心怡的身体,使两人的肌肤紧紧贴在一起,用身体相互摩擦着,终于忍不住的抖了一下,精液像喷射般的射在心怡的阴道里。
两人更紧地互抱住对方,直到温长老的肉棍软了下来,又悄悄地滑出心怡的阴道。心怡这才慢慢起身,吩咐温长老好好休息,穿好衣物便要回房去了。
刚走出房门,却听到邻房有异声传出,就着门缝一看,原来是辛长老将裤子脱下,正在用手套动着自己的肉棍,心怡脸上一热,知道辛长老已看见自己和温长老的好事,心中一动,推开门就走了进去。
辛长老瞧见心怡和温长老的好事后,满脑子就再又都是心怡丰腴的身体,彷佛在他眼前摇摆、摇摆、摇摆……他不能按捺,掏出肉棍,闭上眼睛,想象心怡的美妙身体,套得天昏地暗,有在门外也不知道,等心怡开门闯进来,一切都来不及了。
心怡看他一副惊吓又挺着根肉棍的表情,突然觉得好笑,便笑问道:「你在作什么?」
辛长老也真是老实,他照实说:「在……在想妳……」
「那……那你想得还满逼真的……」心怡看着他手中硬梆梆的东西说。
「我……我……」
辛长老知道心怡在注意他的肉棍,他羞赧的转身背对心怡并且分辩说:「其实,我只是随便想想而已……」
「是吗?」心怡走进来,关上门:「你继续想啊!」辛长老呆了半天,说:「这样子,有点难想……」辛长老的肉棒也像他的人一样,黑黑瘦瘦的,但是结实精悍,一颗龟头却是很大,只见心怡走近日来,将手掌合包,磨动他的马眼,辛长老不禁呻吟了起来。
「你可真硬啊……」心怡说。
「我……我……」心怡拨开他的双手,亲自替他套动起来,双手捋上捋下,辛长老哆嗦得更厉害了。
心怡单掌把辛长老的龟头包住,细嫩的掌心轻轻磨揉,直爽得辛长老连连喘气,浑身颤栗,肉棒更为暴胀炙手。心怡又问道:「现在如何,舒服吗?」
辛长老喘着大气:「好舒服,再……用力些……」肉棒已胀得快令他发痛。
这时心怡向辛长老笑道:「你这个人倒也厉害,已经这么兴奋了,还能忍耐得住不出来。」
「我……我……可不可以……」辛长老嚅嚅地问着。
「什么?」心怡也不抬头,用手指有趣的绕着龟头转圈。
「我可不可以。」辛长老看着心怡翘起的屁股:「摸摸妳?」
「唔,只给你摸一点点哦……」心怡说。辛长老心虚地伸出手来,抚摸在心怡的粉嫩俏臀上,心怡只穿了薄衫的屁股又细又滑,一只手贪恋的在心怡大腿臀部来回摸之再三。
后来,他大着胆子,弯起中指食指,轻触过心怡隆起的阴部,见心怡只是摇摇屁股,并没有反对,就更进一步将指头留在那里,慢慢地撵压着。他不停的摸来摸去,觉得心怡的裙底逐渐湿起来。
他弄了一阵子开始驾轻就熟,胆子更大了,沿着布边摸进心怡裙子里面,找到了湿润的阴唇搅来拭去,心怡越来越黏和,不自觉的扭起屁股。心怡故意很快的套他十几下,使得辛长老冲动极了,起身连同心怡都扑倒在地板上。心怡再也无力站定,将辛长老一推转,拉起裙襬,顺势蹲坐下来。
辛长老的肉棒自始至终都硬着,心怡下来的时候双腿张分,而他的肉棒正好指天站立,顺理成章的就插入心怡的蜜穴里。心怡泄过一次的蜜穴又湿又暖,龟头进去之后借着她的体重直达花心,心怡原本已经高潮过了,辛长老的肉棒没忽然地插进来让她再度兴奋莫名,辛长老捧着心怡的臀腿,慢慢的摇动,心怡咬着牙,蜜穴不受控制的阵阵收缩,又开始美了起来。
辛长老双手托着她起落,没多久就发现心怡抛着臀儿自己在上下地套动,他就将双手移到前胸,拉开她上衣玩起她的乳房。心怡蹙紧眉头,好像很痛苦,嘴儿却是在荡荡的娇喘着,两个小酒窝浮现出来,她一下子抬头一下子低头,秀发四散,发出没有意义的喉音。
辛长老用力去捏她的乳头,而心怡根本不觉得痛了,只是努力的将屁股抬起放下。辛长老见状,便也挺动着腰来帮她,心怡一发现辛长老也配合抽动,马上说:「不要停哦……」
辛长老逐渐用力,每一次都完美的进入到心怡蜜穴底部,然后很快的退出,又很快的再闯进来。心怡的支撑不住,懒散的仰靠到辛长老肩上,辛长老放开心怡那一对美乳,伸手在她周身到处爱抚着,心怡脸上笑意更浓,酒窝儿也陷得更深。心怡被插得舒服,阴道就不断的抽慉夹紧,辛长老插在里面也觉的舒服,肉棍涨得再加粗加硬,于是心怡更是舒服,终于心怡的高潮又来了。
她全身颤抖着,呼吸变得微弱。只能轻轻的喘息起来。而辛长老马眼一酥,也泄了出来。
这夜里纵然清凉,俩人仍旧满身大汗,他们搂着温存了一会儿,辛长老实在跪得累了,一不小心坐倒在地上,心怡躺了一下下,挣扎着爬起来坐到他腿上,辛长老搂住她,她把头枕在他肩上,俩人对望着,又吻在一起。过不久心怡才慢慢站起来,细细叮咛了一阵后,才返回房内,一开门,却忽然见到一熟悉的紫色身影站在床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却是她师妹芷怡,心怡脸一红,问道妳来多久了?
芷怡娇笑道:妳刚出房门我就来了,想不到姐妳……
只见心怡脸上又更加的红了……
第十二章
心怡忽在房中见到芷怡,心中一阵惊喜,却又忍不住十分羞赧,自己的放浪行为,想必已被芷怡尽数瞧在眼中,只是芷怡倒也不像以往一样出口揶揄,只是一笑,心怡宽心之余,不禁也十分疑惑,当晚姐妹两联床夜话,姐妹两原本就无话不谈,在心怡的慢慢套问之下,芷怡便娓娓的诉说起她下山的经过来……
原来这日峨嵋山上忽然来了一个丐帮弟子,向静虚师太及芷怡报讯,说道心怡已接任丐帮帮主,静虚师太及芷怡都只觉十分突然,芷怡听了之后十分兴奋,静虚师太却另有一层考虑,打发了那丐帮弟子后,就回到后堂修息了。
而芷怡当晚却越想越不是滋味,想到姐姐在江湖上大展身手,而自己却仍在这荒山之上勤修苦练,实不知所谓何来,师傅又不让自己下山,真是偏心。想了大半夜,终于下定决心,当晚就离开峨嵋到大都去找心怡,越想越是兴奋,当下就收拾好包袱,悄悄离开了后堂,直往山门奔去。就在快要到山门之际,冷不妨却听到了有人咳嗽了一声,芷怡心下一凉,这声音如此熟悉,转身一看,正是师傅静虚师太,只得乖乖的停了下来,低着头,听候教训。
只听静虚师太哼的一声道:我早就料到妳这小兔崽子想要溜走,嘿嘿!
接着叹了口气,道:唉!妳也不必偷溜了,心怡接了这丐帮帮主,老实说我觉得十分意外,江湖险恶,尤其这帮派之间更是错综复杂,她一个人也不知能否应付的来!唉!
这就便宜了妳,让妳提前下山去帮妳姐姐吧!
芷怡听完一愣,还道是自己听错了,一回神,这才明白是师傅答应让自己下山了,当下跃近静虚师太,香了她脸颊一下,娇笑道:我就知道师傅最好了……
静虚师太也笑骂道:没大没小的,这成什么样子……
忽然静虚师太正色道:芷怡,江湖中不比这峨嵋山上,待到了大都之后,要好好的帮心怡忙……如此密密的叮嘱了一番,又多拿了五十两银子给她,这才让芷怡下山,想到慎自己下山后山上又只剩师傅一人,芷怡也十分不舍,又与静虚师太话别了好一阵子,这才出发。
芷怡下山时天已见明,沿途田野风光,只看得她心花怒放,走了两天,她便也来到了这水陆码头关梁镇,不过她已有既定的目标,也就不在镇上耽搁,当天就搭上了前往大都的乌蓬船,依水路沿运河北上。
这乌蓬船并不很大,出发当时,除了一船的货物外,也就只有船老大一人与一对新婚夫妇,这船老大约四十来岁,生得甚是粗壮,却似乎有点呆头呆脑的,而这新婚夫妇与芷怡各自使用了一个舱房,那船老大也就睡在前舱,运河上风光明媚,芷怡行船之间倒也不觉无聊,不一日间,芷怡就和那新婚夫妇与船老大混的很熟了,众人见她年幼而且娇俏可喜,都十分乐意与她说话。这乌蓬船日行夜宿,晚上便在延途各码头休憩,这日船行至汉阳,天色已暗,船上数人便早早休息,芷怡一回房,便也昏昏欲睡。
睡至二更时分,芷怡却忽然听到邻房有一阵悉索之声,就着舱板缝隙一看,原来是那对新婚夫妇正在行那周公之礼,只不过由于船舱狭小,两人都用棉被盖着,且克制着不发出声音,但芷怡青春年少,正是对两性十分好奇的年龄。
一看之下眼睛却再也离不开了,芷怡只觉得得周身如群蚁爬行,又感觉丹田滚滚暖流,怎么这样?丢死人了!芷怡隐隐地夹动大腿,只觉蜜上又溢冒出黏黏滑滑的浪水出来了,又自己用手搓揉了两下,只觉一阵酥爽传遍全身,芷怡只觉一震,忍不住便一直搓揉了下去……
芷怡只决觉逐渐有些朦胧了,她虽然抵抗着那手指间的诱惑,还是倾倒在床上。恍恍惚惚的搓揉起来,忽然芷怡听到身边有一些窸窸窣窣的声音她勉强起来看看,却发现船老大眼睛盯着自己这边看,窸窣的声音便他裤裆摇动发出来的。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船老大早在芷怡窥视邻房时他就已发现,这时见芷怡这付骚痒难耐的模样,就更加无法按捺,偷偷的拉下裤裆,伸手进去摸着发硬的阳具。
当芷怡又倾倒在床上搓揉时,他如何能在忍受,便拖出肉棍,走了进来。忘情的套动起来。
芷怡愣在那里,看着这船老大忘情的套动肉棍,一付陶醉的样子,这情景让她觉得心头混乱,呼吸也逐渐短促起来。这时船老大忽然轻轻的抱上她,鼻尖几乎要对到鼻尖,她想要转身逃走,却全身酸软,只觉得羞死了。
芷怡只觉船老大的一双手掌到处游移着,她只感到不住的晕眩,手脚四肢酸痲无力,只任得他为所欲为。
这船老大知道芷怡已经无意反抗,便更加放肆起来。
他将芷怡压倒在床板上,右手大胆的轻采她胸前的双乳。芷怡的乳房从来没曾被别人摸过,心中知道应该要推拒才对,却抵不住那阵阵新奇的快感,不自主的扭动起娇躯来了。
船老大见一招奏效更是得寸进尺,手指的解开芷怡的衬衣,手掌疾伸而入,肉贴肉的抓着了右边乳房。细嫩粉幼,又带弹性,饱饱满满的一手握着刚好,他一边按压着,左手继续轻抚芷怡全身。
芷怡只觉一阵酥麻与茫然。她想要阻止船老大的侵犯,却那里抵挡得了这新奇的酥麻感觉。不一会儿,船老大已经将她的衬衫完全解开,露出了雪一般白的上身。芷怡的美丽胸脯清楚的呈现在眼前,她羞臊得用双手遮脸,反而便宜了船老大,正好贪婪的饱览她胸前的美妙风光。
芷怡紧拉住船老大的双手,想要出口阻止她,那之一张口,却只能发出细细的喘息,满脸娇红,这情状更加鼓励了船老大。船老大又故意又用指头轻按着她的乳头,时揉时捏的。
而且还对乳尖搓搓拉拉,直弄得芷怡娇喘细细,不住扭动。
只见船老大头一低张口便含住了一个,吸吮舔舐,百般撩拨。芷怡何曾经历这种情境,再也把持不住,娇哼起来。这时芷怡已舒服的神智不清,于是船老大放胆的解开她的裤带,褪芷怡的裤子,看见芷怡雪白平坦的小腹,嫣红小巧的贝肉,晶莹剔透,却没有一根阴毛,蜜穴口有着明显的湿渍,船老大用食中两指一探一按,果然黏滑腻稠,淫水早泛滥成灾。
芷怡惊觉被船老大发现自己羞人的秘密,身子震得厉害,忙要阻止却是来不及,船老大的手指侵入了潮湿的根源。芷怡一时之间全身各处都传来以往不曾有过的不同的快感,又盼望船老大停下动作,又盼望他不要停止,芳心乱成一片,欲死欲仙的快感直袭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