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这情况,「……妹妹……」心怡低下头,自己身为芷怡姐姐,却无法劝阻,反而一种悸动的感觉在心中扩散开来,使得本已经有点躁热的她,脸上冒出一层层细细的汗珠。
芷怡衣襟都解开后,咬了咬唇深吸了一口气,从纤腰上解下衣服,再慢慢的褪在地上,雪肤诱人的胴体忍不起了点鸡皮疙瘩,双臂环抱住自己的胸前,饱满的乳房却被压挤的更诱人。快脱,继续啊!狱卒们急切地想欣赏芷怡那迷人的胴体。不断地催促她快点脱。
芷怡羞得浑身发烫颤抖,左手紧紧的拥着自己柔软高挺的双乳,她这模样却只是增加狱卒们眼中的刺激和亢奋。芷怡慢慢地解开裙带,伸直修长的双腿用脚尖踮高臀部、咬了咬唇、慢慢的脱下裙子。一双均匀而纤细的雪白玉腿完整的展露出来,从小腿、大腿到那挺俏臀部,展现出赏心悦目的线条,芷怡既羞耻又兴奋的转过脸,她全身上下现在只穿着一条粉色底裤,狱卒们炙热的目光使得她大腿内侧已是湿湿黏黏的一片。
随着缓缓脱下的底裤,芷怡雪白迷人的胴体已经赤裸裸的暴露在狱卒们面前了,富有弹性的坚挺乳尖还在颤动着,粉红的乳头更是吸引住狱卒们的目光。秃头狱卒一边说道:这小丫头腰这么细,奶子竟然这么有份量,真是难得的好货。一边伸手拨开芷怡遮住下体的左手,露出那粉嫩无毛的蜜穴,更加引起狱卒们的兽性与欲望,让他们的淫欲愈来愈高涨。
只见芷怡赤裸裸的在铁笼子里任人宰割,整个司役厅里充满了狱卒们野兽般的喘息声和说不出的煽情气氛。「蹲下去,将腿张开。」老狱卒非常兴奋的对着芷怡说道。芷怡表情无奈,心里却隐隐一丝亢奋,慢慢的蹲了下去,两条白皙修长的腿慢慢的向两边拉开,「嗯……」就在这分开的过程中,芷怡除了极度羞耻感外,竟也感到一下半身一阵酥麻,有种快尿出来的奇怪快感,小脸绯红如火,更显得极是娇羞。老狱卒突然蹲下身,伸出枯木般的手指,穿过铁笼栏杆,指尖压在芷怡蜜穴顶端的小珠子上,刺激得芷怡的玉臀忽然往上挺了起来,蜜穴里汁液涌出,身子开始忘情的不停扭动。
一边的秃头狱卒和年轻狱卒也各伸出一只手到铁笼子里来,抚摸着芷怡的乳房,芷怡只觉秃头狱卒粗糙的手掌抚上自己如凝脂般的肌肤,狱卒五指一握,已把自己雪白的玉乳握在手中,芷怡身子微颤,娇声呻吟:「不……」心怡头虽低垂着,却清楚地看到妹妹的身体开始起变化。秀发盖住了心怡的脸庞,看不清她的表情,但当那老狱卒手指压在芷怡阴蒂上时,她却似乎也低低的呻吟一声。只是狱卒们耳力不够,并没有人听见。而此时,姐妹俩意乱情迷,似乎也忘记了今晚来这提镇监狱的目的了。
足足快一盏茶的时间,老狱卒才意犹未尽地抬起了头。细密晶莹的汗珠已布满了芷怡白嫩动人的躯体,原本雪白稚嫩的脸颊上满是潮红,给人一种动人心魄的感觉。那粉嫩的阴唇与蜜穴竟像含苞待放的花朵微微地张开,诱人的裂缝间渗出丝丝透明的汁液。而芷怡一双丰满坚挺的雪白乳房,在秃头狱卒和年轻狱卒的抚摸下,乳晕竟凸涨了起来,比原来大上了许多,那秀美嫣红的乳头高高挺立,尤如一颗红色的樱桃。
芷怡感到唇干舌燥,下身有如被火燃烧着,而双乳处传来的奇怪的胀痛感更是令她迷离不已。老狱卒颤声说道:「跪下来屁股朝着我们,接下来要检查有没有夹带东西于下体。」芷怡迷迷糊糊中也听不清楚老狱卒到底说个什么理由,只是依得老狱卒的指令,跪趴于地,将那雪白俏臀与阴户朝着狱卒们。老狱卒手伸进笼子,手指轻轻往芷怡两片娇小粉嫩的阴唇间勾了一下,惹得她下体剧烈的抽动,股间又是一阵阵潮水泛滥,那涌出的蜜汁甚至沾染到了铁栏杆上。
老狱卒猥琐的淫笑道:这丫头已经湿成这样了啊!而狱卒们的羞辱带来的刺激感,这时候正侵袭着芷怡的意识,体内的燥热越来越强烈,芷怡只觉得头昏脑胀,完全已经无法思考。
只听得秃头狱卒猥琐地说道:丫头,自己把小穴撑开一点,你这样我们看得不清楚,芷怡闻言,昏昏沉沉中把手往下体移下去,青葱般的手指轻轻触摸着蜜穴口,接着用食指与无名指轻轻把那粉嫩的肉唇撑开,露出蜜穴里面那粉红的芽状嫩肉。芷怡只觉得下体愈来愈多液体流出,麻痒刺激的感觉渗进她的脑内,俏臀更开始不安的轻微扭动着。「唔,这样才对嘛……」老狱卒点头鼓励着。狱卒们看得口干舌燥,狂吞口水。
只见芷怡越来越放纵,转过头,睫毛长长的颤动,望着狱卒们早已高高隆起得像蒙古包的下体,抬起中指,把自己纤长的玉指扣入蜜穴肉缝之中一小截,这淫靡景象直是令人狱卒们兽欲沸腾,无法自己。「啊……」芷怡秀眉一蹙,连她也感到蜜穴里又湿又暖,而且还好像还有更多的蜜汁要流出来。
「要不要我们帮你啊?」秃头狱卒实在忍不住了。芷怡嘴里呻吟道:不……你们不能……过来……我……自己会……弄的……但头一转,却是媚眼如丝的横了秃头狱卒一眼。
秃头狱卒被芷怡那媚眼一飘再也忍不住,一下子跪爬到铁笼子边,急忙脱下裤子,又胖又圆的肥肚下露出一支约五吋多长的肉棍,把肉棍探进芷怡腿中间位置。无奈芷怡臀部离铁笼还有些距离,秃头狱卒的肉棍一时却看得到吃不到,场面有点令人发笑。
秃头狱卒转头对另外两名狱卒说道:「这个姿势插不进去,你们把她的身体再向后挪一些。」老狱卒和年轻狱卒见状,抓着芷怡的脚踝往铁笼栏杆外一拖,芷怡高翘的臀部一下就整个紧贴在铁栏杆上,那肥嫩贲起的阴户正好卡在两根铁栏杆中间。强烈的羞耻和压迫感直冲芷怡大脑,不禁挣扎吟叫:「停……不要这样,不……嗯……」蜜穴里晶莹的淫水却更加泊泊流出。
随着秃头狱卒肥腰一挺,芷怡感到蜜穴一阵灼热,「唔……」发出一声长长腻腻的吟叫声,感觉到狱卒的肉棍已插进自己的蜜穴,并且开始的抽插着。啪!啪!秃头狱卒急风暴雨抽插着芷怡,一边疯狂揉捏着芷怡的俏臀。芷怡忍不住蜜穴用力一夹,那秃头狱卒那里受得了,早已精液上涌,早已又麻又酥的肉棍只觉得被一个温暖的地方紧紧包夹一吸,忍不住又狠狠抽插了几下,就在芷怡的蜜穴里射了来,那秃头狱卒舒服得发出阵阵嚎喘。
而在一旁观看的心怡,看到芷怡的臀部在疯狂的扭动,被秃头狱卒射得嘤嘤的发出动人的呻吟,她甚至感觉到了从妹妹身上传来的强烈舒麻。不禁夹紧了双腿,脸如火烧。
而秃头狱卒刚刚射完精,早就憋足了劲的年轻狱卒就一把将他推开,秃头狱卒肉棍一抽出,一股浓黄的精水就顺着芷怡的蜜穴流了出来。那年轻狱卒见了那里受得了,也顾不了要擦拭,挺着约六吋长的肉棍对着芷怡的蜜穴猛的一下就插到最深处。
年轻狱卒只觉得肉棍夹在这丫头的小穴中别有一番滋味,蜜穴里彷佛一吸一放,不断勾引着自己快速的抽插。年轻狱卒奋力抽插了近百下,就在芷怡快要登上高峰,忍不住吟叫:「哦……好舒服……阿!好棒……我……我快要了……」那年轻狱卒再也忍不住,一抽一搐的射起精来,一边射肉棍还一边用力在芷怡小穴中一挺一挺的。都快高潮了,年轻狱卒勇猛的的挺动却忽然迟缓起来,芷怡想也不用想一定是这没用的家伙射了,眼看就要高潮却硬声声的被中断下来。高亢的欲念压抑不住,只觉得欲念盈身,难受极了,俏臀不禁摇动了起来。
老狱卒见了芷怡这淫浪模样,瞇了瞇眼睛站道:「好个小骚货!这么的想挨操啊?」看芷怡急色的窘态,脱下裤子走到牢笼边,低下身将那约莫有七吋长的乌黑肉棍伸进栏杆,说道:丫头你自己动动,插进去吧。芷怡忍不住地把俏臀往后挺,将龟头对准自己蜜穴,轻轻的摆动粉嫩腰支与臀部,将老狱卒的龟头在蜜穴口上磨擦了两下,俏臀便向后一靠,「吱!」的一声,老狱卒的乌黑肉棍已整跟套入芷怡的蜜穴,老狱卒这时也扶着的雪白纤腰,开始缓缓的抽送。
芷怡仰起头,闭着眼,然后让粉嫩俏臀有节奏的配合着老狱卒的抽送扭动起来。一手撑地,一手捧起娇挺的乳房,揉了起来。蜜穴里不停的收缩和蠕动,紧紧的箍着老狱卒的龟头。老狱卒不急不缓地抽动着,但每一次都插得很深。芷怡秀发四散地摆动,娇哼着:「……嗯……嗯……喔……喔……嗯……」老狱卒受到鼓舞,也卖起老命,加力地插起来,每一下都撞在芷怡的花心上,芷怡只觉得下身连连不断的舒爽。
大约抽插了两百来下以后,老狱卒与芷怡舒服得开始胡言乱语地呻吟起来。「喔……啊!好紧!小丫头,你真是个淫荡的小妹妹。恩嗯……好舒服,对……我淫荡……嗯啊……喔……用力……喔。」芷怡也回应着老狱卒。
又插了几下,老狱卒挺动突然快起来,与芷怡的交合处发出的噗吱噗吱的声音,老狱卒呻吟道:「丫头,我要射了,全……给你……啊……哦……」与此同时,芷怡也登上了高峰,不停的发出嘶嘶的吸气声和呻吟声,腻腻浪声道:「我也要来了……嘤……嘤……嗯……嗯……我……受也不了了。这时老狱卒已经将龟头顶到最深处,将精液射向花心。芷怡被滚烫的精液直击花心,卡在喉咙里的声音彷佛瞬间畅通了一样的转为高亢。」
「……喔……喔……」也达到了高潮。芷怡这高亢一声,却把正意乱情迷旁观着的心怡扯回了现实。这时芷怡仍然无力的趴在地上,雪白的乳房因喘气而上下起伏,白嫩的双颊仍泛着红晕,眼神迷蒙,正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心怡见这情状,咳嗽了一声,对狱卒们说道:你们该检查的也检查了,该舒爽也舒爽了,是不是该先将这小丫头收监,我也好回去休息?
狱卒们听到心怡的声音却不禁一愣,心想怎么这侍卫大人还在这里等着?连忙哈声哈气的陪笑道:是……是……我们这就将这小丫头收监。老狱卒拿出花名册,让心怡交割画押,秃头狱卒催促着芷怡起身穿回衣服。走出铁笼子,红着脸对着心怡眨了眨眼睛。便跟着年轻狱卒走进那厚重的地牢门内。而心怡转身离开后,随即施展轻功伏于司役厅屋顶,等待芷怡将侏儒老头救至地牢入口。
地牢厚重的门缓缓关上。年轻狱卒扶着芷怡往下走了一层,叫醒了里面一名原本正在打瞌睡的矮胖狱卒。矮胖狱卒一脸不豫,对着年轻狱卒道:「兄弟,怎么半夜带了个女人进来。」看着年轻狱卒扶着芷怡一进来,一脸不解的问着。
经过一番折腾,芷怡此时已有些清醒了,身体只是身体有些发软,便任由年轻狱卒扶着,没有设法挣开。这时见到地牢里的管事,与墙上分房别类吊着的一整排钥匙,心里想找到正主了,就在年轻狱卒放开自己,走向前时,便迅速的出手,将年轻狱卒一掌击昏。
事发突然,那地牢里的管事吓了一跳,看着原本萎靡,却忽然目光寒如刀剑的芷怡,早已经吓得魂不附体道:「姑娘!我上有父母,下有妻儿……」芷怡喝问:有个侏儒老头他关在几号房?地牢里管事颤声道:玄十七……芷怡没等他颤声说完便一脚将他踹翻在地,接着踩上一脚,登时将他踩晕。拿起墙上编制为玄十七的钥匙,跑入地牢房里寻找侏儒老头。这地牢不比普通的牢房,所有的牢门俱是钢板所造,只在牢门上方开出一个小小的窗户。芷怡一层一层牢房找下来,终于在第三层的找到玄字号房,并在十七号房的小窗户见到了萎顿的侏儒老头。
只见侏儒老头披头散发,面对着牢门躺在草堆上睡着,身上仍然穿着昔日芷怡见他时穿着的黑色衣服,只是衣服已经褴褛不堪,上面还沾满了点点血迹。芷怡顾不得多想,急忙拿出在墙上摸到的钥匙将牢门打开,走过去抱起侏儒老头喝道:「老头,我来救你了!」侏儒老头一睁大眼睛,茫然望芷怡,似乎没什么反应,芷怡也不深究,当即就抱起侏儒老头,重新回到了地牢门口。
芷怡抱着侏儒老头刚到地牢门口,便啜唇发出了一阵哨声。伏于司役厅屋顶的心怡心想得手了,立即攀着平直的墙壁跃下了石墙,迅速点晕了一脸错愕的老狱卒与秃头狱卒,奔向地牢入口。拔出太阿剑,对着地牢锁头,便是一剑。却听到:当当……当一声大响。原来这锁头背面连着一面巨大铜锣,只要有人重击,铜锣便会发出巨响。心怡见这一剑只砍掉一半的锁头,眉头一皱,顾不得锣声,再出一剑硄当一声将锁头砍断。将牢门推开,让芷怡与侏儒老头走出来。
这两声巨响毕竟惊动了提镇府驻防的千户。霎时间已有五十余名值夜的户兵赶到了司役厅外。姐妹俩走到司役厅外头一片四、五丈见方的空地,芷怡将侏儒老头交给心怡,改由轻功较高的心怡背着以利逃脱。心怡芷怡背对背着警戒着,只见户兵们身形连动,一下便将心怡与芷怡包围了起来。户兵首领正要喝问,姐妹两心想越问时间越是拖延,援兵也就越多,对望一眼,便决心立刻动手突围。
心怡掣出了太阿剑,一股寒气迫出,绽放着寒芒,紧跟着拔出了挂在腰畔的柳叶刀递给芷怡,再用衣带将侏儒老头绑在背上。却听那户兵首领喝道:反贼,现今日你们肯定插翅难逃。废话真多!芷怡随口说着,一跃而起,然后再自上一掠而下,十数步距离一晃而过,右手皓脕一抖,唰的一声!刀气挥洒而出,柳叶刀划过一条优美的弧线,凌空斜斩向户兵群中。
心怡则将太阿剑使得如风拂柳,剑势轻灵,飘忽不定,但伤敌的威势却并不比大开大阖的芷怡差。芷怡见状轻笑一声,柳叶刀一转,刀法蓦然改变,刀刀挥出,也势如清风拂来,却又是绵绵不尽,每一招之间都带着变化,丝丝如缕,令人防不胜防。
只一转眼,姐妹两便砍瓜切菜的将五十余名户兵杀得只剩下十数人,芷怡见心怡于户兵之中游刃有余,便招呼一声,直接由镇府司监狱大门冲出,依照计划向北逃出吸引提镇道追兵。而心怡则边打边靠近围墙,正准备要跃出围墙逃逸之际,忽地却是手中一震,太阿剑被一股阴冷的掌力荡向高处。心怡娇躯一震,左手掌一拍剑身,带得太阿剑凌空一转,才将那股迫来的掌力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