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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青双娇25【知其非玉疑是玉,谓此是真孰为真】心怡与矮胖侏儒一路南行,想不到却因连日来的大雨,河水暴涨无法摆渡,在湖坑里耽搁了两日后,这天午前,两人这才赶着那骡车,来到了南云湖边上的端丽镇。

只见这端丽镇上人来人往,小摊小贩吆喝不断,主街旁商铺酒肆林立,繁华程度,竟似不逊于乔神医所在的长安城郊。

矮胖侏儒见那些贩卖吃食的小摊各个人声鼎沸甚至大排长龙,便对心怡说道这柯屁所在的小庄园是在镇子的另一头,需小半个时辰才能抵达,倒不如先在这吃些东西再过去。

时值响午,心怡眼见这喧闹缭乱的诸多小摊,与空气中飘散着各式小吃的香气,也是食指大动,便应允了下来。

停下那骡车,只见甜豆花、芋头丸、糯米糕、鱿鱼肉羹、面线煳、蚵仔煎、虾猴等等小吃琳琅满目……想了一下,心怡想先来个清澹点的,两人便先挑了家卖米苔目的摊子坐了下去。

心怡想吃的美食一堆,无奈女孩子家食量不大,吃没几样,就整个人酡红着小脸撑着,坐在那卖面线煳的摊子边休息。

而那矮胖侏儒则继续延着这大街一路往下的吃了过去。

这大街上男男女女或边走边看,或驻足小憩,挨挨挤挤的,端的是热闹非凡。

正在揉着小肚子消食的心怡,忽然听到一个男子大声的叫骂,正自诧异之际,却听到矮胖侏儒那尖锐的声音高声叫道:你娘的,你这摊子根本坑人,存心讹人银钱。

这么坑人,当心生孩子没屁眼儿杀千刀啊。

这大街上本来人就多,矮胖侏儒这么一喊,登时吸引了不少人驻足围观。

只听这矮胖侏儒接着又叫道:你这卖的镯子是什么货色?就这成色这也值一百两?这值一百两,你这摊子上不就好几万两???却听那男子的声音立即回吼道:你这矮子打碎了我这玉镯在先,我说多少就多少了,难不成你还有理了………我说一百两就一百两,信不信我们拿去玉器公会鉴价,娘西皮的………三两下给你鉴出个五百两来。

大街上的人听闻骂架声,逐渐围拢了过来想看个究竟,站在这矮胖侏儒与那人的周围,好奇的指指点点看着他们两人争吵。

还没到柯屁府上,心怡并不想在这里节外生枝,这时却也坐不住了,站起身来往那争吵之处走了过去。

只见与矮胖侏儒争执的半秃男子年约五十开外,站在一个玉器摊前,穿着青布衣裳,一双绿豆似的眼睛瞪得熘圆,正自口沫横飞、喋喋不休的说自己损失惨重,血本无归,一边说,还一边抹了一把眼泪搏取同情。

然而在四周围观人群的低声交谈里,心怡倒是将这事由听出了个大概来。

原来这玉器摊子,平日就专门找这外来的人碰瓷敲诈,今天是轮到这外地来的矮子倒霉了。

镇子里的人其实对这玉器摊的行径是心知肚明,不过据说这摊子与镇外山上的土匪强人有着些牵扯,以至于谁也不敢出面说出个所以然来。

心怡听到这,心里想土什么匪,强什么人,打一顿就只有土没有匪了,只有人没有强了。

嘴里说着:大家借个过,请让一让,缓缓的排开围观的人群走近那矮胖侏儒。

看了看那玉器摊的老板,心怡板着俏脸,正要开口介入两人的争执,这时却忽又听到另一个声音,躲在人群之中,低声的向那玉器摊的老板说道:老邱,这是怎了么,吵吵嚷嚷的?别再搞了,珠珠姐已到了镇上,马上就要和柯屁动手,你快点跟我过去!那玉器摊老板原本看着心怡走上前来瞪着自己,心下正自一愣,想说这那里来的美貌少女,站到这来作什么?这时又听了人群中传来的那段话,便皱了皱眉头,对着矮胖侏儒道:看你这矮子满身穷味儿,身上也不像有一百两的模样,老子今天就善心大发,算你五十两好了…………五十两个屁…………你这他妈顶多值一钱银子,说不定还贵了…………矮胖侏儒立时尖声回道,接下来,这两人就王八对绿豆般的讨价还价起来,直到人群中那声音,又忍不住的出言制止,那玉器摊老板才悻悻然的说,老子有急事,五钱就五钱,矮子你拿出来啊………矮胖侏儒一呆,掏出了五钱银子,往那人摊子上一丢,这才嘴上骂咧咧的走向心怡。

转头却又见那玉器摊老板随手把那摊子用个布罩一盖,就要离开,忍不住叫道:你这不是一个镯子一百两,你就连收也不用?只见那人对这矮胖侏儒嘿嘿一笑,也不答话,转身便对着镇郊走去。

矮胖侏儒再迟钝,这时也知道就算只赔五钱银子,自己也绝对是被坑了,愤愤不平的又要追过去和他理论,被心怡一扯,这才气呼呼的停下身来。

心怡自听到那”

珠珠姐已到镇上””

就要和柯屁动手”

这几句话,就已对这玉器摊老板留下了心眼来。

又在那大街上稍站了一会,才拉着矮胖侏儒上了骡车,跟着往南走向端丽镇郊的柯屁府。

骡车走了好一阵子,终于来到了端丽镇的南郊,心怡远远的凝神望去,只见树木葱翠绵延数里,远远的水波鳞鳞的小湖边,孤单单的耸立着一座陈旧老宅,好几座水车就靠在离宅子不远的湖上。

矮胖侏儒赶着骡车直驶向前,只一会功夫,就已快到老宅前。

骡车尚未停定,两人耳边就勐听得大宅子边上传来几声嘶吼。

心怡定眼一看,却是几个奇装异服,又像道士又像是山贼的中年人,跟一个年约三十,身材十分修长姣好,却额骨高耸,双眼微凸的女子,手执兵刃在围攻着一个巨大人偶。

看了一阵,想来那除了耳鼻处有空隙,周身封得密不透风的巨大人偶里,就是柯屁这机关师在操作了。

只觉得人偶虽招式与动作生硬,但胜在力大不怕痛,一时之间与那围攻的众人打的有来有往不落下风,目光便又移到了离斗殴处不远的一个矮树丛边。

原来那矮树丛边有几个身着短服,显然是那些中年人子弟或手下的年轻小伙子,趴在那随时有可能被牵扯进战斗范围地方,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宅子边的打斗。

而奇怪的是,这几个人全都安安稳稳的趴着,脸上甚至带着好整以睱的表情,彷佛眼前的这场打斗并不是真的以命相搏,而只是戏台上演着的一场好戏罢了。

这景像让心怡十分的好奇,但也没有马上上前询问,她眯着眼睛,看着正在围攻那巨大人偶的女子和中年人们,饶有兴趣看着这场奇怪的战斗。

只听得那巨大人偶里发出一阵哈哈大笑道:全真寨的垃圾们,有本事便攻破我这机关人偶来!!唉,自王重阳后,你们这些小道士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嗯……对,自丘处机开始,你们便是吃屎远多于吃饭了,到现在洪琇珠妳竟然占了个山头,便落草为寇,沦落为土匪了,哈哈……哈哈哈哈。

这几个道士一听这柯屁言语辱及门派先祖,也是一阵暴喝,攻势变得更加的凶勐,而那名为洪琇珠的女子,手上短剑更是使如翻花蝴蝶般,几乎化成了一团白光。

岂知这么一来,却是犯了大错,全真寨这方登时屡遇险招,局面反而更是雪上加霜。

说起来,藏在人偶中的柯屁,原本只能凭这那小小气孔观看对手,大部份的应对却是凭着敌人出手时兵刃拳脚的风声来分辨应敌。

这几个人心里一怒,出手一快,破风之声自然越来越响,却使得柯屁更易于分辨应对。

这时,心怡也来到了那几个小伙子身边。

一个美貌娇俏的少女忽然来到这斗殴的现场,其实十分的突兀,所以一来就引起了小伙子们的注意。

然而这伙人看似也不常混迹江湖没什么经验,加上此趟来这柯屁府,也不是真要生死相搏,面对着看似柔弱的年轻姑娘,自然而然的心防也比较没那么重。

一问一答之下,也就将这场打斗是为了捉柯屁回寨的事说了出来。

这伙人话刚说完,在心怡惊奇的目光下,只见那巨大人偶,开始自双臂及胸前的孔洞不停往外喷射出些事物来,首先是马蜂镖,飞磺石,接着放出一阵紫色烟雾,一阵闪光之后,橘黄火焰排开紫色烟雾,一层层蜂影隐现于雾中,射向那几个正挥舞着兵刃的中年道士。

蜂影与紫雾慢慢的又结合在一气,向着四面八方蔓延开来。

那洪琇珠与中年道士们,眼下不得不强催内力真元与那紫色烟雾相抗。

然而那巨大人偶持续的散发出橘黄光焰与紫雾,将方圆十丈内映得是色彩缤纷,其中却隐藏着无限杀机。

这些全真寨的道士们,眼见这烟雾实在是无可抵御,只能渐渐后退,离那巨大人偶越来越远。

刀剑砍不到,拿暗器砸的话,那巨大人偶却又坚不可摧,实在是无可奈何,一面寻找破解雾气的办法,一面却向心怡与小伙们趴着的灌木丛边呼喝了起来。

却见那些小道士纷纷自地上拿起了一个个瓦罐,就准备要跃出小树丛。

心怡见状一愣,连忙拉住其中一个问道,小哥,是怎么样了?这小伙子嘿嘿一笑的说道:这柯屁在机关术的修为与技巧上果然是无双无对,但他心性也高到了有些不切实际………这时旁边另一人插嘴道:不然你以为他为什么自称柯屁?

他就是认为天下所有人都狗屁不如,自己却值得一屁,赢这世人一头,所以才自称柯屁。

这小伙子一听也笑了起来,接着说道:这机关作个轮子或多几条腿也没什问题。

那里一定要学活人一般的双足行走,这毕竟也太困难了,如果不是我们珠珠姐顾虑柯屁的颜面,早就………姑娘妳看着,我们全真寨却也有些有用的笨方法。

随着其中一个中年道士手势一挥,周围那些道士内力瞬间爆发鼓动,暂时将紫雾驱离出了一个缺口。

在这掩护之下,小伙子们一涌而出,纷纷靠近了那巨大人偶,往那人偶落脚之处甩出了瓦罐。

乒乒磅磅的一阵声响,那些瓦罐应声而破,里面的液体流了满地,却不是什么稀罕厉害之物,而是家家户户每天都用得到的菜籽油。

只见那巨大人偶踩踏在那满地的菜籽油上,三下两下便摇摇晃晃打滑了起来。

人偶里的柯屁顿时眼角眉梢见汗,往着人偶腿部狂催内力,想将这人偶稳定下来。

就在这柯屁勉为其难的尝试控制这人偶之时,却忽然听着场中一声暴喝,其中一个高壮的中年道士抱起了一颗不知那里来的圆型大石,往人偶一滚,碰……的一声巨响,撞中了人偶腿部。

这时人偶正在菜籽油上摇摇欲坠,被这大石一撞,咿哑的一声,滑了一脚,不由得倒了下去。

挣扎着想要站起,却又满地的油滑,根本无法着力支撑,手舞足蹈的看起来相当的滑稽。

这下子轮到全真寨众人一齐哈哈大笑。

这时人偶里的柯屁却忽然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一声大喝叫道:二哈,出来!!柯屁语音刚落,只见一头背高将近五尺,灰背白腹,脸上有着火焰花纹,神骏无比的狼犬,自宅子里速度快若闪电的跳跃而出,嗷嗷呜~~~~的一声嚎叫,表情万分严肃,一双水蓝色的双眼杀意凌厉的瞪着全真寨的众人。

哈哈,你们这些土匪,以为我就只会做这机关吗?就只有这些本事吗??哼哼,要让你们瞧瞧我灵兽二哈的厉害。

就在柯屁的咆哮声中,这狼犬二哈轻轻一个纵跳来到了全真寨众人之前,前腿低伏,一爪就将坚硬的青石地板,如切豆腐般的撂出了个两尺长的深坑,咧着嘴露着獠牙低声嘶吼,眼看就要扑向那洪琇珠,吓得那些中年道士们一阵紧张,纷纷举起兵刃就要动手。

却见那洪琇珠忽然双手一摆,让全真寨众人冷静,接着缓缓的伸手自怀里掏出了一个拳头大,漆成了鲜黄色的小皮球,用三根手指捏着,在那狼犬二哈的眼前左左右右的移动了几次。

就这么个简单动作,却见那原本杀气腾腾的狼犬二哈,突然坐直身子,伸出舌头呼呼的出气,一副讨好的模样。

接着那洪琇珠举起手来,将那小皮球,使劲的往远处一丢,只见那二哈一跳,便迅速的向着小黄球追逐而去。

在柯屁,心怡,及其他众人惊讶的眼神下,那狼犬二哈很快的咬着那黄色小皮球又回到了洪琇珠身前,并用那小黄球对着洪琇珠的手拱了拱。

待的接过了那小皮球,洪琇珠又再一扔,那二哈立马就又去追逐小黄球,反复了几次,那所谓的凶勐灵兽,在众人的眼里,完完全全的被颠覆了过来。

那在机关人偶里的柯屁,见到如此情状,更是惊诧莫名,对着洪琇珠颤声道:妳……妳……妳……只听那洪琇珠嘻嘻一声,笑着对柯屁说道,你到底知不知道?你这灵兽二哈经常夜不归营,大半夜里出来祸害附近村子,村子里的人早就知道用这招来对付这条笨狗,我这是跟他们学的………柯屁:我……我……我……就在柯屁、全真寨诸人及心怡、矮胖侏儒皆满头巨汗,满脸黑线之际,洪琇珠一边与二哈丢着小黄球,一边下令,让人打开那机关人偶,将柯屁自里面架了出来。

对着狼狈不堪柯屁哼哼了两声,洪琇珠忽然又脸红了一阵,低声说道:什么妳妳妳,我我我!以后要叫娘子,相公………………收队!回山!!………………带着满头的错愕与雾水,心怡还是让矮胖侏儒驾着那骡车,来到了柯屁那老宅子,出来应门的是一个五十出头,胸前像是藏了两颗西瓜的妇人。

这妇人此前见过矮胖侏儒,认得这是神医府来送药材的,便将两人迎了进去。

两人刚一近门,就见一道苗条的身影跃至眼前,却是芷怡比他两人早一步来到了柯屁府。

心怡一问之下,原来她与矮胖侏儒因河水暴涨,耽搁了两日,芷怡却是自后头赶了上来,不过倒也是在柯屁与那全真寨的人动手前,才刚到端丽镇的。

几天不见,姐妹两人吱吱喳喳的讲了一好阵子,芷怡这才回过身来,向矮胖侏儒打了个招呼。

却见那矮胖侏儒扭扭捏捏,似乎有什心事的模样,芷怡不禁大奇,一个箭步,拉住那矮胖侏儒的耳朵,哼声道:自刚进门,就见你阴阳怪气,古里古怪的,难道见到我也来了这柯屁府,你有什好不高兴的吗??矮胖侏儒耳朵被拉,又心里有鬼,一时唯唯诺诺,言不及义。

心怡见两人这情状,倒也好笑,这才拉过芷怡跟他讲起自神医府出发后所发生的事。

芷怡一听之下,也是偷笑了一阵,高声对心怡说道:姐……你难道就这样被这矮子白白的干了几次,都没有修理他一下喔?心怡听芷怡用”

被干了几次”

这么粗鲁的字眼,见这柯屁府的妇人就在不远处吩咐几个下人去拾回那人偶,却回头瞥了自己一眼,也是一阵不好意思,并不答话。

却听得芷怡又道:哼哼,姐,妳不修理我来修理…………说着说着,自腰间拔出了那冷月宝刀,对着矮胖侏儒凶神恶煞般的娇吼道,你这矮子竟敢强奸我姐……还让乔神医帮你入珠……看刀!虽说这矮胖侏儒知道芷怡并不是真的想砍他,但那明晃晃的弯刀就在眼前,这几下子,还是吓的他屁滚尿流。

两人在这柯屁府鸡飞狗跳的闹腾了好一阵子,这才在那妇人与心怡的阻止下,掩兵息鼓。

好不容易这柯屁府才又清静了下来,这时心怡终于可以向这妇人询问刚刚外面那场打斗的来龙去脉。

只听这妇人叹了口气说道:文泽是我从小奶着长大的…………这时矮胖侏儒忽然插口道:文泽是谁?什么是奶着长大???一听这话,芷怡忍不住往他头上打了一巴掌,骂了句蠢材……却也问道:奶着长大是什??这妇人回答道:我是文泽的奶娘……“这他一个人怎么可能吸的完!!”

芷怡与矮胖侏儒竟同时指着这像是胸口藏西瓜的妇人叫道………啪啪的两声,这回连芷怡头上也挨了一巴掌没礼貌……..就算柯屁………咳………文泽先生当然是喝不完,但可以分给其他仆人或家丁喝啊………这一打岔,那妇人自然是停了下来,心怡连忙说道:大奶娘……大娘………对……是大娘……请继续讲,别理会他们两个………这奶娘看着眼前这三人,隐隐的有股一奶闷死他们的想法,嘴里说着没关系,没关系,却又像是有心事般的顿了一顿,才又娓娓的说了起来。

原来那洪琇珠是全真寨现在的寨主,全真寨自上一代,就因为与柯屁的爹娘一起互为倚靠抵抗蒙古军队,可以说是有过命的交情,是以自小柯屁与那洪琇珠就指腹为婚。

本来两小无猜,一切也都好好的,想不到这柯屁成年后,除了家传的机关之术,却又是研究灵兽,又是命理面像什么的。

嫌年洪琇珠额高眼凸,隐隐有克夫之像,又作为山贼,手下人命无数,阴德有伤,已是心有不喜。

然而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却是江湖传言这洪琇珠已非完璧,据她自己说道,早在少女时期,在上私塾的途中,就被名为脚踏车的采花淫贼给破了处子之身。

这下子柯屁当然更加嫌弃,不愿迎娶。

而这洪琇珠却是死心眼儿的非要遵循父母之命,非柯屁不嫁,就这样僵持磋跎到现在。

如今两人也都年过三十了,那洪琇珠终于忍不住率领寨众出手,将这柯屁劫了去,想必就是要回寨子里完婚了。

“这………这脚踏车………又是什么人??”

芷怡忽然问道……这奶娘西瓜一颤,轻轻的一叹,说道:这脚踏车来自番邦欧罗巴州,钢筋铁骨,迅疾如飞,乃天下第一的大淫魔,世间女子十有八九,处子之身都是被他所祸害了,只是大家经常避讳不谈,所以姑娘有所不知………“既然世间女子十有八九都被这淫魔脚踏车给破了处,那为什么我和姐姐都恰好不是?也从没听说过呢……”

芷怡又问道。

听到芷怡这一问,这奶娘西瓜一摇,叹了一声,满脸慈祥的对姐妹两人说道:孩子……..妳们还年轻,但日后总是会有姻缘婚配,终有一天会为人妻小,到那时侯,脚踏车这天下第一大淫魔,自然会来破了妳们身子,夺了妳们处女之血………芷怡:…………………………心怡:…………………………西瓜奶娘见姐妹两人一时无言,也不再纠结于脚踏车破处无数这江湖上忌讳的话题,话风一转,说道:刚才这位小姑娘告诉我,妳们是乔神医介绍来求借机关,用以对付西域少林的高手。

能与西域少林这等门派的高手针锋相对,妳们想来也身俱上乘武功,如今文泽却被那洪琇珠抓走,就指望两位姑娘是否能将文泽救回来了。

芷怡回想起柯屁那尖嘴猴腮的模样,和洪琇珠的额高眼凸,倒是一对,忍不住嗤!的一声笑了出来,笑道:大娘,我看这两人相貌正是一对啊,如今这不是成其好事,妳又何唉声叹气,愁眉苦脸的呢?心怡听了这话,横了芷怡一眼。

对那奶娘道:大娘,妳别听她乱讲,就算没有这相借机关之事,我们姐妹两也必尽力将柯……柯先生救回。

芷怡却又笑道:那洪琇珠相貌是有些……但身材却是高佻有致,婀娜多姿,不输我姐姐,好的很呀……何不等他们今晚圆房后再救他回来,反正柯屁也不吃亏啊!这时奶娘西瓜勐晃,一声长长的叹息道:妳们不是要请他以机关出手?当真救出来,我可以帮他作主,让他帮妳们出手。

晚救不如早救,文泽这孩子极信命理,万一他们真的拜了天地圆了房,那对我们而言就来不及了………唉,老身早年也师从古墓派,却是只学得点皮毛,无法力敌这洪琇珠,现下能请托的,就只有两位姑娘了………其实文泽另外有喜欢的人了………唉,真是一段孽缘………什么孽缘??什么来不及了………??柯屁另外有喜欢的人了???是什么人????芷怡接口问道只见这奶娘说完真是一段孽缘后,一下子愁眉不展,一时又会抿嘴痴笑,思绪显然已跑到了九霄云外,却是并不回答芷怡的问题。

芷怡正想开口再问一次时,心怡转头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芷怡当下学那妇人抿了抿嘴,张大俏眼回瞪了心怡好几十眼……却再也没有问出声来。

待这西瓜奶娘心情稍加平复之后,心怡又问了她全真寨所位何处。

奶娘说并不知道后,心怡倒也没什么意外,这土匪寨子的方位,本就都十分隐密,又那会是人人都知晓的。

转念一想,中午时大街上那玉器摊的老板,似乎便是洪琇珠的手下,想来是知晓这寨子的方位,这时也只能将主意打在他身上了。

心怡又盘算了一下,也不知道路途有多远,想到还要带着柯屁回这端丽镇,这骡车还是要的。

吩咐矮胖侏儒卸下那车上的药材,辞别那妇人后便驾起骡车,三个人就又往端丽镇上的大街而去。

一上了骡车芷怡就叫道:这大西瓜奶妈说的话不尽不实!!!心怡也道:我也知道不尽不实,但是妳没听她说出身古墓派吗,妳还干嘛一直追问她……“出身古墓派又怎么了???”

心怡哎~了一声说道:妳怎么不懂?这古墓派的镇派绝学,就是所谓的”

老牛吃嫩草”,人家已传承了一百多年了。

妳还在那里一直问问问,问个不停………“妳是说柯屁和这大奶妈………”

“对啦!!“心怡接着又笑道:这大奶妈说什么只学了古墓派的一点皮毛,她分明是完全领悟了古墓派的武学奥意,且深得招式精髓………一阵子八卦笑闹后,芷怡又说到那魏硬诌已死在了北郊山村,西域少林魏氏兄弟目前四剩其二,姐妹两人已可力抗,未必就需要借这机关人偶。心怡听到这,摇了摇头,说道:照妳所说那魏硬诌的两个手下武功也不差,而且毕竟他们人多势众。刚刚看那人偶,最犀利的效果便是大范围的攻击,这正合我们的需要,不怕一万只怕万一,还是将柯屁及这人偶借来较为稳当。芷怡却又哼的一声道:这人偶我看也没什大用,一遇到菜籽油也就扑街倒地……不过也不是人人随身准备了菜籽油……心怡闻言也不禁一笑。姐妹俩讲讲谈谈,谈到了矮胖侏儒中午时被玉器摊碰瓷,甚至又讲到了猪肉哥那黑色种猪的尺寸等事,令心怡又是吃惊又是隐隐的心痒意动。

摇摇晃晃中,这小骡车终于在天快黑时又来到了端丽镇的大街上。================================================端丽镇也算通都大邑,这时已是黄昏,大街上却依然人来人往,虽然现在并不是什么节庆的日子,但路过主街与菜市街口时,车上三人甚至看到一个正在两街交汇处搭着舞台的戏班子。矮胖侏儒也算是走江湖的草台班子出身,一边赞美着端丽镇的繁华,一边感叹着自己父子命苦。骡车走走停停,在矮胖侏儒的长吁短叹声中,玉器摊已在不远处。心怡让他将那骡车停在玉器摊近左转角,却见那玉器摊老板正准备将那桌面合拢,收进摊后的房子里。姐妹俩一合计,也不知到底有多少全真寨的人潜伏在这镇上,反正之前就已见到了两个。而中午时心怡又已和这卖玉器的打过照面,为了避免打草惊蛇,便让芷怡上前与那老板接触,伺机进入那小屋再挟持他来带路。芷怡下了骡车后,先是在街上逛啊逛的,走近了玉器摊后,忽然目光就像是被这摊子上的玉镯玉坠所吸引,当下便站在摊前观看了起来。玉器摊这绿豆眼的老板正在收摊之际,却见一个十分秀美的年轻姑娘站在摊前,就道:小姑娘,小店的玉器都是都是自安南而来,保证货真价实,姑娘可试戴看看。芷怡,嗯!的一声,心想反正就是要来这专营碰瓷的店碰瓷了,再怎样也不可能掏钱出来,也就稍微向前一站,假装要看个仔细。手里东挑西捡的,芷怡眼角的余光却细细的观察起这摊子老板的动作来,却见那老板久久没有其他动作,也没什么要碰瓷的意思,看来只有自己牺牲一下卖个肉,引诱他出手来制造机会了。芷怡今天穿着一套粉紫色的裙装,上身衣襟只是简单的交迭,这时弯下腰来对着摊子上的玉镯玉坠翻翻捡捡,衣襟自然就往下掉。那深深的沟壑与雪白的双乳自然就露在那玉器摊老板的眼前,令得那老板勐吞口水。

芷怡当然是知道自己胸前已经走光的,但见这玉器摊老板只是勐吸口水,却迟迟没有进一步动作,想来可能药效不够。便假装身子一弯后腰酸,左手伸往腰部揉动了起来,而那两颗樱桃般的粉色乳头,这时也随着衣襟的摇摆而时隐时现,但见这玉器摊老板已不只是勐吸口水了,连呼吸也粗重了起来。看这老板的反应,这时芷怡知道已经差不多了,就假装起身要走。那老板心里正想着,今天真是撞大运了,这那里来的小妖精,真漂亮,明眸皓齿,娇柔水嫩,老子今天是钱要,人更必须得要。眼见芷怡要走,又那里舍得,连忙张手一拦,说道:如果小姑娘妳要买的话,价钱都还可以商量折扣的,何不试戴几个再考虑看看。芷怡听这老板一讲,就又随手拿起一个镯子,假意的看了起来,又随手放下,如此这般的换了几个,就是不往手上戴,看得这玉器摊的老板也渐感心急,说道:姑娘妳如果对摊子上这些不满意,本店还有镇店之宝…………这老板说着说着,就自摊子底下拿出一个铁盒置于桌上,打开了之后,内里又是一个木盒,接这又是是一个锦盒,层层裹裹,终于将那盒里一个翠绿的手镯拿了出来,递给了芷怡。芷怡见这镯子如此被这摊子老板慎重其事的收藏,也是好奇,拿起这翠绿的镯子仔细观看,见这翠湖绿的玉色内里,还有丝丝的艳红血纹,对比看来甚是鲜艳,便问那老板,是这什名堂。这老板嘴里一边解释,说这叫碧血湖翠,戴了后永保青春,滋阴补肾,增艳增寿等等屁话,一边却跨前一步,拉起芷怡的小臂,要将这什么碧血翠湖帮她戴上。芷怡见这老板一双绿豆眼里流露出那急吼吼的神色,心里知道这镯子必然有鬼,但现下本就是故意要找碰瓷的来碰瓷,也就装作不知,顺从的戴上了这手镯。雪白纤细的皓腕衬着这碧血翠湖,果然更是相得益彰。那玉器摊的老板随口不停的称赞着,芷怡眼角却瞥见他露出了狡狯的神情。果然过没多久,那玉镯子就自那丝丝血色之处裂了开来,并散发出极澹的一股腥味。原来这玉镯子本来就是断的,却用青藏特产的一种雪蛤,取其唾液黏合起来。这雪蛤的唾液色泽鲜红,遇冷则凝,遇热则化,是以这镯子平时需保层层保持置于盒中,一但拿出让人戴上,因为人体的体温,一两盏茶的时间,那雪蛤唾液便会融解,随之断裂。一见那镯子断裂,那玉器摊的老板微露喜色,但人却杀猪般的嚎叫了起来。我祖传的镇店之宝啊…………..被姑娘妳打碎了,这可该怎么办啊…………就在这时,隔壁卖饰品和古玩的几名中年男子,立即迅速的靠拢了过来,七嘴八舌的指责芷怡,并一边配合那玉器摊老板的演出,显然是同一伙人,出来围事的。芷怡当然清楚这镯子绝不是自己打碎的,但见眼前如老猴般作戏的几名男子,心里冷笑,但还是假装吓了一大跳。又想,姐说的果然没错,这大街上全真寨的人马果然不只一个。俗话说女人是天生的戏子,芷怡这时也发挥出表演的天份,鼻一挤,眼泪就自那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流了出来,抽了抽鼻子问道:那老板……这要多少钱,我赔给你那老板听芷怡这么讲,假装一喜,说道:这……这镯子本来要八百两,我看姑娘妳也不是故意的,就马马虎虎,算你五百两好了………我………但我身上只有十两银子………那要怎么办??还有,你们别那么多人围着我,我会害怕,能不能到你店里去谈。听到这水灵灵的少女身上只有十两银子,又说害怕要去屋子里谈,这玉器摊的老板忍不住却是喜动颜色,心想我老邱今天是祖坟冒青烟了,这样的好事都要让我碰上。点了点头,就要带芷怡回到店里。这时,前来围事的一个中年男子,却忽然说道:等一等老邱,今晚是珠珠姐的吉时,你记得吧,别错过了喜宴。这玉器摊的老邱一听,这才想起本来就正在收拾摊子准备回山上寨子里,临时遇到芷怡这事,又不想到嘴的肥肉飞了,登时为难了起来。只见这中年汉子,瞪了这老邱一眼,却又转过头来,对着芷怡问道:姑娘妳看起来不像是镇子上的人,是来这探亲访友还是另有……….芷怡听到这问题心里一顿,耳里却传来了心怡的传音:就说是戏班子的学徒……..待的芷怡说道自己是戏班子的学徒,那中年汉子,彷佛松了口气般的对老邱瞄了一眼,说道:那就好……好。原来这中年汉子知道这玉器摊的老板,今晚肖想的可不是钱,而是这水灵秀美的小姑娘。然而这事如果一不小心,搞到了什么官府或有权势者的家眷,那可真的就踩到了老虎尾巴了。虽说原本日常也是杀人放火,但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当真出了事,不用等朝廷派大军围剿,寨子里的珠珠姐就能把这老邱的骨头给拆了。而自称是戏班子的学徒,却是正合着这伙人的心意。这戏班子里的姑娘,虽说不是真正的青楼女子,但毕竟浪迹江湖,平时露水姻缘,或是赚赚外快等都是有的事,真的作起来反倒更有风情,也绝无后顾之忧。这玉器摊的老板听到是戏班子里的姑娘,也放下心来,忽然的握住了芷怡的双手。芷怡被他这大胆的举动吓了一跳,双手一挣,娇声道:别这样……这大街上耶。心里却是一激灵,忆起在悉尼班的经历,登时了解到这老邱为什么忽然大胆了起来。想到给自己安上这身份的心怡,不禁暗骂了自己姐姐一阵。却听那老板猥笑着说道:唉,妳们这些女伶、女戏子,也就别在这里装什么黄花闺女了………..老子今晚有个喜宴要去,正缺个女伴,小姑娘妳陪我去吃个宴席,这五百两就一笔勾销,明天一早就送妳回镇上。心怡这时又传音过来,让她就答应下来,镇子里人多眼杂等出了镇子再动手。芷怡闻言,心想事已至此,假意犹豫了一下,也就顺水推舟的应了下来。这下子一来,玉器摊的老邱可是喜上眉梢,三下两下的收好摊子,自屋后牵出一匹老黄马,看了芷怡一下,又想了想,将老黄马牵回套上一辆破旧的马车,来到芷怡的身旁说道:老子优待小姑娘妳一下,不骑马了,我们坐马车。芷怡见这马车破破烂烂,车辕上只有一张两尺多宽的座椅,而车厢里又堆放了许多杂物箱子,撇了撇薄薄的嘴唇道:你这是我要座那里???这老邱嘿嘿一笑说,坐前面,我们一起坐前面。爬上了车辕之后,芷怡这才发现这上面的椅子根本坐不了两个人。这老邱显然是早有预谋,屁股往后一挪,双腿一张,说道让芷怡就坐在他的大腿中间。芷怡自然也必须表示一下并不愿意,娇嗔了一阵,两人又是一阵推推让让,这才不情不愿,羞人答答的往这玉器摊老板的怀里坐了下去。那温热俏臀传来的感觉,让这老邱禁不住的吸了几大口长气,又招呼了那已备妥坐骑就要出发的两个中年汉子,说道马车较骑马慢,你们骑马先走一步云云,这才美人在怀,得意洋洋的将马车赶了起来。在这端丽镇的大街上,认识玉器摊老邱的人可着实不少,这天傍晚,大伙竟见他怀里挟带着一个娇美少女,驾着马车招摇过街,好奇之下,纷纷的与他打起了招呼来,这让老邱更加的沾沾自喜,这破旧马车走的是更加的慢了。与矮胖侏儒暗暗跟在马车后不远的心怡,见与这卖玉器相熟的人那么多,也不知那一个才是全真寨的人,连忙再次传音芷怡让她沉住气,等她确定了周围没有可疑的人后,再让她动手。就在心怡以内力传音之时,这卖玉器的老邱,享受着大街周围众人的鼓动与艳羡的眼光,愈发的飘飘然,心下荡漾,忍不住的蠢蠢欲动。从他的角度看向芷怡,衣领开口处那深深的乳沟,是如此诱人,下面的雪白眩目的乳肉,更是水嫰的连皮肤下的青筋都隐隐可见。随着街边少数登徒子的鼓噪越来越烈,这老邱忍不住就伸出手环住芷怡的纤腰,往上缓缓的抚弄了起来。芷怡挣扎了一下,将手压在老邱的手背上,转头横了他一眼,这街边之人见状,鼓舞叫嚣之声却是越来越大,让这老邱的手更加不安分了起来。揉着揉着,那手掌的上缘,几乎已自下方将芷的娇乳托起,使得那丰挺的嫩乳夸张的自衣襟上鼓了起来,看得街边那些登徒子的眼珠都快要凸了出来。芷怡遭这老邱咸猪手的袭击,虽说是事发突然,却也知道是必然要发生的。这头已洗一半了,总不会现在就翻脸?只能依然澹定的压着这老邱的手背,没说什么,但也懒得再挣扎躲开。然而芷怡这破罐破摔般的消极反应,在老邱眼里看起来,也就是默许了他可以这么玩。这样一来,他的胆子更的大了起来,变本加厉的将双手在那充满弹力的胸口和大腿上四处游走。天生媚骨的芷怡身子本就十分的敏感,坐在一个男子的怀里任他挑弄,虽然还保持那澹定的表情,但这老邱已明显感觉她的呼吸加快了很多,压着自己的手臂的小手也有一点微微的颤抖。当这老邱的手游走到芷怡大腿内侧的时候,她那修长的双腿突然的往中间用力合拢,却刚好将那手掌夹在大腿根。这时老邱低头想看一下这手掌的位置,却发现她稍转过头来,一双动人心魄的大眼斜斜的瞟向自己,就好像在挑衅一样。这老邱也不甘示弱的和芷怡互望了一下子,手臂用力,将手掌用力的往那腿根处倒三角的顶点用力拱了一下,这时芷怡的双腿也又用力夹了一下,让他无法得逞。就在这破旧马车的晃动中与街边众人的喧闹声中,两人角力似的来来往往。然而胯下不停的遭到刺激,芷怡的身子愈发燥热了起来。在她身后的老邱也发现了她的媚态,更是不怀好意的用那早已勃然硬挺的肉棍,隔着衣裙不断在她的臀肉上摩擦。感受到臀瓣上的肉棍,芷怡心里也是一荡,却又是悚然一惊,想不到这玉器摊的老小子竟那么大胆,当着大街上那么多人,难道就丝毫不加掩饰?可是眼见着街上那些跟随在马车边鬼哭狼嚎,喧嚣不停的各色人等,芷怡忽然也感觉到有种说不上来的快意与悸动感攀上心头。感受到马车边众人火辣辣的眼光,与身后老邱粗重的喘气,芷怡心里打着鼓徘徊犹豫了一会,想到既是木已成舟,一样是牺牲色相,那么……还不如放开一点享受一下,也不妨让这老邱和街上这群人尝尝甜头……心下有了松动的芷怡,在那玉器摊的老邱手掌正用力的拱个不停的当下,突然的将那原本用力并拢的结实大腿松了开来。随着这破马车缓缓的晃动,芷怡的身子越来越是放松,老邱也感觉到这小姑娘放弃了抵抗,甚至有意的配合。他当然也不会放弃这机会,迅速把左手自芷怡的裙角探了进去,那手掌也真真切切的贴到了她那娇挺软嫩的臀肉上揉捏了起来。而已慢慢卸下心防的芷怡,也开始配合着老邱的动作,寻找更大的刺激感,感受着在臀瓣上搓揉的手掌,甚至扭动起了纤腰来。大街上,马车边的众人也已注意到老邱的举动和芷怡的反应,闹嚣鼓励之声越发的响亮………“老邱,好样的!!”

“小妞,腿再开一些,再开一些”

“毅哥手再伸进去一点”

“把裙子掀起来,掀起来”

诸如此类的声音自马车边纷至沓来,这使老邱的胆子越来越大,而芷怡却也更加的兴奋了起来。

这时,老邱右手自衣襟探入,稍将领襟往外一撑,手一握,竟将那芷怡雪白的左乳掏了出来,只见左侧丰满娇挺的玉乳与顶端的一点嫣红,好象蓓蕾一样渐渐的充血挺立。

街上与马车边的众人见状甚至欢呼了起来。

别……别……别翻出来……这奶头被那么多人看到……会一直变大……这样子……我会害羞的……也不知到底是真情还是假意,芷怡有点颤抖的娇羞呢喃着。

而老邱听在耳里,却更加的无法忍耐,得寸进尺的抓着她一只高耸的娇乳,手指夹着那硬挺的乳头,手掌用力的揉捏了起来。

芷怡的双乳极是敏感,在这熙来攘往的大街上,众目睽睽之下,被这老邱掏出来把完,那种奇异的羞耻感让她的情欲迅速的高涨。

不知不觉中,后腰的裙角也被那老邱掀了起来,她非但没有反抗,还轻轻抬起俏臀,好让它别压住了裙摆。

一边拉扯芷怡的裙摆,老邱也顺便把他那七吋多长的肉棍自裤裆里拉了出来,接着又伸手偷偷的将芷怡裙子下的底裤往下退了些。

这一下子使那屁股俏臀露出了大半,但因为芷怡的长裙就盖在两人的腰间,马车周围的人却是没有发现。

底裤被拉下,修长的双腿被老邱的手掌撑开,秋日晚风凉凉的流过芷怡那光熘熘,却早已潮湿暖热的蜜穴,使她大腿根不自觉的起了一片鸡皮疙瘩,随即便感觉到有一支粗糙的手掌手很快的顺着她的大腿移向那胯下,摩挲着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阴唇。

老邱的一只手不断的揉捏芷怡的娇乳,而右手更是不停着的在娇嫩的阴唇处翻弄,在阴核上一下轻一下重的搓揉着,令得芷怡的的蜜汁更加不断的涌出,骚痒难耐,身体更是不停微微抖动,小嘴里更是娇喘吟吟了起来。

就在这时,一阵秋风忽然沿着大街对着马车吹来,掀起了芷怡的裙摆,马车边站的近一点的登徒子们,霎时间发现芷怡的底裤也已至腿弯处,雪白的长腿与俏臀就裸露在众人眼前,一时间马车周围口哨嚎叫声四起。

“老邱,裙子别盖回去,把这小妞腿掰开”

这一次街上人群倒是众口一辞,万众一心。

老邱也不便拂逆了乡亲们的美意,盛情难却之下,努力的伸出双手想将芷怡的白嫩双腿再撑开一点。

无奈这车辕上的椅子只两尺多宽,芷怡的底裤又卡在小腿处,任凭老邱再怎么努力,车边、街上的人还是无法看得清楚,不禁嘘声四起,抱怨叹息之声不绝于耳。

就在这老邱无功而反,街上众人无比失望之时,所有人却见芷怡忽然俏脸红通,眼波盈盈,俏臀往后一挤,将腿并拢后,用脚指头钩扯掉底裤,接着缓缓的将一双均匀纤细的长腿举起后,分跨在了老邱的大腿上。

这下子,从小腿、大腿到那洁白的阴部、粉嫰的阴唇,完完全全的曝露在端丽镇大街上所有人的眼前。

这时除了极度的兴奋与羞赧感外,芷怡竟也感到蜜穴深处传来一阵奇异的快感。

小脸绯红如火,突然伸出那青葱般的手指,埋人阴唇里后,自下往上一勾。

一丝晶莹的水丝,自蜜穴口延伸到那湿淋淋的手指,直到近一尺外才断掉。

众人目瞪口呆之下,一时间马车周围的吵杂暄闹声忽然完全消失,片刻之后这才忽然爆出如雷的欢呼嚎叫声。

然而马车走的虽慢,在人群的欢叫声中,却也已渐渐的走到了端丽镇外,那些围在马车外的好事之人,这时候也已渐渐的散去。

想来该看的、能看的也都看到了,总不能盼着老邱就当着大家的面,在大街上将那小姑娘干上一炮吧!……….就算芷怡敢,老邱在这端丽镇熟头熟脸的,他也不敢啊……….马车经过镇外的矮墙后不久,芷怡彷佛听到了心怡的传音,但老邱却刚好在这时侯,把中指用力的扣进了她那温滑的蜜穴里,心下满足感阵阵袭来,一时也难以分辩心怡到底说了些什么了。

心怡与矮胖侏儒驾着骡车,不急不缓的跟在玉器摊子的马车之后,眼看出了端丽镇的镇外矮墙后,官道上已是四下无人,便以内力传了音,要芷怡动手胁持老邱。

然而又走了好一段路,却是迟迟不见芷怡有所动作,想了想担心有什么意外,心怡告诉了矮胖侏儒一声,便要跃出骡车前往查看。

那知这矮胖侏儒这时倒也镇定,拉了心怡一下,说这芷怡与这玉器摊的老板武功跟本就不在一个档次上,可能是另有变化。

前路尚远,也不差这几里子,让她再多等一会。

心怡诧异的看了这矮胖侏儒一眼,这平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矮子,这时说的倒也有所道理,也就在骡车里又等了起来。

岂料到这矮胖侏儒说出这话,只是因为心怡为了观察这破旧马车及传音给芷怡,又怕人发现,一直维持俯着上身,只将眼口稍稍探出车厢帘子。

这姿势让衣领自然下垂,驾车的矮子自是大饱眼福。

所谓的的颇有见地,也不过只是想多看心怡的嫩乳一会儿而已。

就在心怡与矮胖侏儒心里各自转折之际,芷怡却正将她的头靠在这老邱的身上,不断的扭动着身子。

随着老邱手指在蜜穴口持续的挖弄,肉捧不断撞向芷怡的臀缝,不禁娇喘连连……喔……不……不要……不……不要一直只是用手指………老邱听到这如此娇媚淫靡的要求,也立即从善如流,将芷怡的俏臀一抬,把散在两人腰间的衣裙往后一束,让她那白嫩的俏臀完全曝露了出来。

手一推,把自己早就涨的发亮的龟头,往那粉光稚嫩的阴唇贴了上去,在她那已溢满粘腻汁液的蜜穴口磨蹭了起来。

随着老邱的龟头夹杂着淫水,一下一下的在那蜜穴口前后摩擦着,快感如潮水一般的自芷怡下身涌了过来。

她全身微微的颤抖,有时候龟头稍稍滑离了蜜穴口,也主动的扭动着俏臀去寻找。

看到芷怡这娇淫浪荡的模样,老邱也不再客气,腰臀一挺,让龟头顶在那蜜穴口,随着这破旧马车的晃动,轻轻把阴唇挤开。

而芷怡感觉到了蜜穴口的充实感,小嘴一声低哼,涨红着脸,也微微的沉下那俏臀。

而老邱这时两支胳膊自芷怡的腋下穿过,伸到她的胸前,双手一扯拉开衣襟,尽情的揉搓着她的那对白嫩挺翘的双乳。

难以言喻的感觉自那被不断揉搓的双乳袭向芷怡,忍不住纤腰再用力一压一沉,老邱那肉棍一下子就已整根没人了蜜穴里。

这舒爽的感觉让马车上的两人皆是张嘴直吸了好几口气。

禁不住蜜穴里那紧致温软的感觉,吸了几口气后,老邱双手用力握着芷怡的双乳,十指深陷到那白腻的乳肉里,随着马车的摇晃摆动,屁股如如脱缰野马般的狂顶了起来。

狂风骤雨般的抽插,让芷怡不禁叫到……啊……慢点……哦……哦……慢……唉……很快的,这老邱就狂顶了一百多下,这时芷怡也忍不住的开始喘息娇吟,俏臀也配合着那肉棍插干的频率一高一低的扭动着,蜜穴口的嫩肉裹住了肉棍,随着不停的抽送被带入带出,大量的淫水在阴唇和肉棍的交界处,一下又一下的被挤了出来。

=======================================================就在两人欲仙欲死,浑然忘我之际,那破旧马车由于无人控制,却是更加的摇晃蛇行不已,几次都差点就翻落到官道旁的田埂里。

这时眼看这马车又再次的摇摇欲坠,似乎就快翻覆,跟在后面的心怡再也忍不住,自车厢里一跃而出,三下两下就赶到了马车前,拉住了那缰绳让这车停了下来。

安抚了一下这拉车的老黄马,心怡转头一看,见那车辕上芷怡与老邱那仍抽插不已、欲拔不能的淫亵情状,却是不禁气往上冲,想说难怪传音了好几次都如石沉大海,原来这小浪蹄子正舒爽着呢…………心怡一怒之下,往那破车厢一跨步,拉住芷怡的手,就在芷怡张开原本紧闭着的双眼,兀自愣神之间,一拳就打在那老邱的肩头上,直将他打的向后跌进了车箱里。

突如其来的一下,芷怡的蜜穴与那肉棍自然是分了开来。

这飞来的横祸,也让跌坐在马车车厢里的老邱,一时间满脸惊谔的完全不知所措。

心怡眼一瞥,看见老邱那还沾满了芷怡蜜汁,水光淋漓的肉棍,心里更是有气,忍不住用力的扭了芷怡的脸颊一下。

却听芷怡委屈的说道:姐…………妳早不来晚不来…………我本来都快到了…………听到这话,心怡头脑忍不住一阵晕眩,不再理会自己的妹妹,拔出短剑,就将那还在满头雾水之中的玉器摊邱老板押了出来并点上了穴道。

招了招手让矮胖侏儒将骡车赶了过来,心怡打量了一下两辆车,忽然朝着这老邱问道:你平常总是驾着这破车回山寨里吗?待的老邱回道说大概一半骑马一半驾这马车,心怡便让矮胖侏儒将这破旧马车上的一些杂物移到她们驾来的骡车上,并对着那老邱道:你那全真寨里的人也见惯了你赶着这破车回去了,想活命的话,今天就再赶一次,当回车夫即可………敢三心两意不听使唤的话………..一边说着,只见心怡手臂一抡圆,纤手一挥,一道噼空掌劲竟将路旁的一块南瓜大的石头击飞了十来丈远,接着再伸手虚空一爪,这大石竟又骨熘熘的滚了回来。

这老邱一见心怡这手法与功力,心下巨震,喃喃的自语道:噼空掌………..擒龙手………原来天下竟真的有人练成这等武功………想来别说自己,便是寨子里武功最高的珠珠姐,都万万挡不住这一击一抓。

但一想到珠珠姐,这平日摆着玉器摊的老邱,却反而提起了勇气来,说道:那敢问姑娘,妳们要前往寨子里是所谓何事?如果是要伤害我寨子里的兄弟姐妹,邱某就算是在这里就被一刀砍了,也万万不愿带路。

这时芷怡这边整理着衣裙边走了过来,见这老邱义正词严的说着这话,胯下肉棍却随风而荡,也不禁好笑。

芷怡知道他上身穴道被点,走过来小手一伸,就握住那肉棍塞回了老邱的裤裆里,笑道:你这专作碰瓷的老色狼,这时倒是勇气可嘉……放心,只是有人不愿那柯屁与你们洪寨主成亲………我和姐姐知道你们也算是对抗鞑子的同道,我们劫了新郎倌就走,不会多加杀伤的。

这老邱原本也就对自己寨子里的大姐头,为什么非得嫁柯屁这事不置可否。

别人劫不劫新郎倌,他一样没什意见,当下也息了那反抗的心思。

待的矮胖侏儒将骡车在路旁的林子里藏好,放开那骡子后,这老邱便驾起这玉器摊的破旧马车,载着心怡等往那全真寨而去。

车厢里,芷怡拿出一条汗巾,也不顾那矮胖侏儒就坐在身旁,就掀衣撩裙的擦拭整理了起来。

这矮子当然知道刚刚芷怡与正驾着马车的老邱刚刚是怎么一回事,心里有点嫉妒,但这时见芷怡这不断露出的春光,下身那肉棍却又忍不住的硬挺了起来,撑起了一个小账蓬。

芷怡见着矮胖侏儒这反应,却是嘿嘿的一笑,说道:矮子,你竟敢强奸我姐,还一下子就奸了好几次,不用想太多,今次是无论如何是没你的份了………听到芷怡这话,那驾着马车的老邱身子却是一抖一吓,忍不住向心怡问道:姑娘你武功依我看来,在这江湖上已鲜有抗手,又怎么会………难道他武功还高于姑娘你………这话只听的心怡俏脸一红,芷怡却是一阵哈哈大笑,说道:对对对,刚刚我姐出手,那石头是滚回来,如果是这矮子使出擒龙手,那石头就是飞回来了………..你别看他就这五短身材,内家功力却已练到了那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境界……..你看他那肉棍竟能随时保持这硬挺的状态………..那就是最好的证明。

说话之间,芷怡忽然伸手将这矮胖侏儒的裤头扯下,露出了那入了珠的肉棍笑道:你看,不但随时保持硬挺,还练出了五颗暗器!我姐就是伤在这暗器下,这才失手不敌………哈哈………哈哈哈哈………接着手指对那珠子用力的弹了两下,惹的那矮胖侏儒哇哇大叫了一阵………话讲到这,这老邱也知道芷怡是拿这矮子在开玩笑了。

但无论这矮子武功是低是高,车厢里这些人总是自己惹不起的,也就不再答话,闷头赶车前行。

这摇摇晃晃的破旧马车,在走了近两个时辰的山间小径后,终于来到了这位于一处小山谷内的全真寨。

到了近处一看,这寨子倒也不大,仅有一栋三进的小院子,外加约三十来间木屋,满打满算,这也只够装下百来人。

这老邱架着马车来到了山谷入口,守在那的小伙子显是认得这车,便笑嘻嘻的迎了上来,打趣道:毅哥,怎现在才到,大伙都以为你在路上就已精尽人亡了…………这老邱装着苦笑道:唉……刚出端丽镇不久,那小妞就被戏班子的人追上带回去啦,吃都没吃完,那里来的什么精尽人亡…………那守谷口的小伙子听到这,又是嘻嘻一笑,一边直呼可惜,一边挥了挥手,老邱便驾着马车进了山谷。

进了山谷后,马车直往那三进小院而去,等停下了车,心怡对老邱说道:你刚刚那由头编得不错,待会有人问,就继续这样讲,去喝你的喜酒吧。

这老邱此时却是一愣道:妳们就不怕我去警示寨子里的人?芷怡听他这么问,嘿嘿娇笑道:你也看到我姐姐的厉害了,你们这寨子大概只有百来人吧?就算正面动手,我们姊妹两就算杀不了一百个,也杀得了五十个,你也该算的出轻重得失吧?只见这老邱叹了口气苦笑道:这我懂的,也早就想到了………不杀之恩难以言谢,两位请放心,老邱绝不会拿自己兄弟的命开玩笑………接着又道:这宴席会摆在小院子最外面的花听,而第二进就之后就是洪琇珠起居的处所了,妳们翻过这墙,再通过气窗,便可以直接进到洪琇珠的闺房了等宴席结束,她与柯屁必定回到房里,那时大伙也都醉的七七八八了,再动手劫人会比较简易单纯。

这马车就停这即可,反正寨子里的人都认得这车,不会起疑……………这老邱话说完,见心怡点了点头,便拱了拱手,转过身走向了那正喧闹无比的花厅…….这时那矮胖侏儒忽然问道:这老小子怎么忽然那么配合?难道是迷上了芷怡姐姐了???蠢材,他是知道武力没法子与我和姐姐相抗,这寨子里的人又等同他的亲人,怕我们和寨子里的人发生冲突,杀伤人命……..芷怡边回话,边伸手打了这矮胖侏儒一个爆栗。

心怡见芷怡又要打闹这矮胖侏儒,眉头稍皱,对着芷怡说道:都已经到了这全真寨里了,你就别再逗正元了…………这时却轮到芷怡一愣道:正元………这………这正元………他马的又是谁???只见心怡没好气的答到:妳和他全家都上过了床,难道不知道他们他们家姓蔡…………芷怡插嘴道:笑死人……我……我那有和他们全家都上过床,这……这……说不定他家还有人住在其地方…………心怡话没说完,却被芷怡打断,也懒的再跟她扯澹了。

转过头,吩咐那矮胖侏儒…….或叫正元的……..将那马车往院子墙角再靠近一点,并让他在车里等着,便拉过芷怡翻过那外墙,伏在那花厅的窗边,往里面观察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