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之 3(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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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們又都沉默了,一會兒後,我又問:「那麼…如果已經不是處女的話…會有什麼下場呢?」我雖然知道問這問題會有些難堪,但我還是想知道剛剛我辛苦守住處女之身,是不是可以換到應得的「獎勵」。

「這個嘛…妳們這麼想知道嗎?」思思學姊的確有些尷尬,但在我堅持地說著我們有一個朋友(佳佳)被查到沒有處女膜後,思思學姊也給了個令我錯愕不解的答案,「如果沒有處女膜的話…其實還是要『破處』,只是有些不同就是了。」

我還是被這回答搞得更摸不著頭緒,但這時有一位學姊匆忙跑來,看到我們後,問:「夢夢、小君、思思,妳們有誰看到安安嗎?Julic教官好像很急著要找她。」

我們認出那是剛剛在接待處給我們信物白布的學姊。

「安安?剛剛她好像在裡面幫其他新生裝扮…妳知道教官找她怎麼了嗎?」小君學姊回答,眼神中顯得有點不安。

「不是很確定,不過不是什麼好事…好像是她對新生說了什麼還不能說出去的事情,聽說也通報總教官了…如果再找不到她可就麻煩大了。」那學姊說著,人已經往裡面去找尋那位安安學姊的蹤影了。

「安安會犯這種錯誤?」思思學姊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

「我也不敢相信,不過其實從小鳩那件事後…」

說到這,學姊們都沉默了,這也是我第一次看到,已經這麼能「看得開」的學姊們臉上全都露出難得、恐怖的愁容。

「哎呀!糟糕!我們都把學妹晾在這邊了。」夢夢學姊想到一旁的我們後,替我們化解不知如何是好的尷尬場面,說:「妳們也該做最後的心理準備了,上面接待的學姊下來也就表示說…」

「嗯!所有女孩已經全都檢查完畢了,要準備開始婚禮了。」小君學姊幫忙補完

「怎麼…這麼突然…」小可說著,夢夢學姊笑著對我們說:「看吧!妳們兩個啊!總是讓我拖到最後一刻,差點就來不及了。」

於是,我們也不耽擱,往前按照我們當時接受處女膜檢查時的隊伍順序,排在第六排同樣的女孩後面,我忽然想起這樣不就又要排在討厭鬼前面?但我回頭後卻是看到另一個女孩,應該說是本來就該在我後面而被討厭鬼插隊的女孩。「

「剛剛那個女孩…她…不是…」雖然沒有說完,但那女孩已經害羞地解釋我心中的疑惑,而她也想到我剛剛所受到的羞辱,又向我道歉:「對不起…我以為她是妳朋友,才…」我並沒有責怪她的意思,擠出一絲笑容說著我沒事了。

站在這排隊,雖然打扮上比剛才還要遠遠羞恥許多,但是心臟卻撲通撲通跳得好厲害。竟然不是那麼害怕,而是帶有一絲期待。

一想到要當新娘子,那種長期對著這一刻的憧憬、應有的嬌羞、幸福等等,這種心情反應就像是一種「制約」一樣,雖然已經很清楚這不會再是我們之前想的樣子,但還是無法完全撇開那已經根深蒂固的心情。

究竟會是怎麼樣子的婚禮呢?會不會其實佈置著令人驚艷的婚宴現場呢?新郎是不是也會好好「打扮」一番呢?我竟然也開始期待起來。不過接下來,我對於自己的婚禮憧憬可說是徹底地夢碎了。

學姊們開始分給我們一塊白帕,不過當白布在我們面前攤開後,才發現那是一件內褲…而且還是一件被穿過後,還沒洗過的男人用三角內褲…

「等一下的婚禮中,妳們新娘子是要蓋白帕的喔!就請學妹委屈一點,用這個代替吧!」一位學姊發拿著我們的「白帕」後說著,「這可是妳們老公的『隨身信物』喔!剛剛為了核對妳們的老公可花了不少時間啊!現在就由我替妳們戴上吧!」我們三人中首當其衝的晴晴看著學姊展開那件內側還有一些淡黃色尿漬的三角內褲,竟然是要直接把那骯髒的內褲內側直接套在晴晴的頭上。

晴晴與女孩們一樣都噁心的想要反抗,但是被銬在背後的雙手根本無法阻擋內褲朝自己逼近,而拚命搖頭卻只像是象徵性的反抗,內褲輕輕鬆鬆就整個罩住晴晴的上半臉。現在晴晴的臉只剩鼻翼以下的部位,還有那羞紅的臉頰顯露在白帕外。

看到晴晴如此,小可跟我也在片刻間就淪陷了。

而透過內褲的縫隙還依稀可以看到些微視野,但是學姊們似乎不打算就這樣放我們過關,又在我們眼前又多綁上一層白色的厚布,不但把我們的白帕穩固地固定住,也確定我們再怎麼樣看都無法看到這兩層白布外的世界了。

接著,在黑暗中,我感覺到脖子上被一圈軟革似的東西扣住,還有聽到鐵鏈子的聲音…

「學姊…這難道是…」我不安地猜測,但並沒有得到直接的回覆,只覺得有股拉力把我的脖子往前拉住。而之後,當學姊準備好我後面的女孩後,就在我身後的雙手上放了一條金屬鏈,叮囑我拿好。我不自覺地拉了一下,也感覺到後方女孩的異動,也證實了我最恐懼的猜測.那是一條狗鏈與項圈…

「可以了,現在全都弄好了後,可以準備進場了喔!因為大家蓋上白紗後看不到前方,所以妳們要好好牽引著後面的同學,不要害她們走錯方向喔!」

前方已經開始有移動的腳步聲,不久,我也感覺脖子一緊,腳不自覺地往前踏了出去。在這目不見物、雙手反綁、雙腳又被高跟鞋與細鏈限制行動的情況下,也無法跨出太大的步伐,但是手上拉著的鐵鏈又把我後面的女孩往前牽。

學姊們在我們旁邊輔助,偶爾會幫忙扶著我們,我們在這種情況下爬樓梯,帶著隨時會不慎跌落的恐懼時,所有學姊們也都忙得一團亂.

終於爬完了樓梯後,耳中傳來的竟是「結婚進行曲」的旋律。「各位新郎們,新娘子已經開始進場了喔!」Julic教官的聲音傳來,然後是一陣男人們的騷動。我們這一段進場,路程雖然不長,但卻是漫長的煎熬與羞恥.

一路上,四面八方不時都會有男人的聲音傳來:「天啊!她們真是一群美人兒!」「你看她們個個低頭紅著臉害羞的模樣。」「好性感的騷味,那好像是從她們『那裡』傳來的。」「他們胸前那兩點好鮮艷喔!」句句都在提醒著我們這副打扮成了什麼模樣,我知道越是羞恥,臉頰就會越紅、乳頭就會越挺越癢、下體味道也會更騷,但是這一切卻又會成為羞恥的來源,如此恐怖的迴圈不斷進行著,到後來,變成了雙頰熱得發燙、乳頭挺得有點痛外又加上藥物造成的搔癢感讓我都恨不得找個人幫我搓揉、而下體傳來的強烈騷味更是讓我覺得自己真的是這麼的低賤…

終於,旁邊輔助的學姊示意我停步,並且前方由小可拉著的狗鏈也鬆開了,我已經在狗鏈引導下走完這段羞恥路。

之後,學姊也示意我放下手上的鏈子。又一會兒時間,音樂停止了,教官的聲音傳來:「好的!現在新娘子都進場完畢了。以下開始舉行婚禮儀式。」

婚禮儀式,其實就只是簡單地要我們念了誓詞,還頗「普通」的誓詞,只是把生生世世不背棄之類的白頭偕老誓言改了,我們其實也只有這一晚,這是我們的第一夜,但也會是最後一夜…其他一些什麼願意奉獻出我的貞操之身什麼噁心誓詞,對我們卻是已經沒感覺了。

反而,現在我卻迫切的,卻是希望趕快結束掉這一切,讓我雙眼能夠重見光明…

相信其他女孩也跟我有著同樣的感覺.長時間的目不視物,加上剛剛又被牽引到一個陌生的地方,帶給我們非常大的不安感,這種精神上的巨大壓力,讓我們努力憑著其他感覺來辨知週遭環境。

然而,雙手被銬在後,還被迫得站好不能任意移動,身體上的觸覺能伸展的範圍本來就有限,但相對的對於身上任何風吹草動都格外敏感。

更誇張的是,連Julic教官宣佈新郎可以親吻新娘時,我感受到一個柔軟的東西貼上我的嘴唇,在我還沒意識到這是我的初吻時,那東西就要離開了,而我竟還下意識地將嘴唇繼續貼上去,不想讓那東西離開.

這就像是一個溺水的人會拚命抓住身邊的任何東西一樣,在快要接受不到外界的變化時,突然感覺到有個東西稍觸即逝,身體也自然地想往那個東西方向移,怕它一消失後就又回到對週遭環境毫無感知的恐懼。

等我忽然發現自己在做什麼時,才趕緊害羞地鬆口,而從周遭傳來男人的譏笑聲聽出,我不是唯一一個「熱情」去貼吻的人。

「各位的婚禮到這已經完成了,現在可以請各位新郎們帶著新娘到…」Julic教官的話說到這突然停住了,這時的我雖然看不到什麼情況,但耳邊卻出現許多的耳語與騷動。

「現在請各位新人們再稍微等一下,我們學園的總教官有幾句話要祝福各位新人們。」Julic教官的聲音再次傳來,我腦中轟然一響,總教官?是那個強迫學姊們在此就地正法的?被學姊們說是全學校最恐怖的教官?

眼睛還看不到東西,讓我無法目睹這「傳說人物」的豐采,但是當一個年老、略帶沙啞的冰冷聲音傳來時,我卻覺得有種寒毛豎起來的感覺.

「說祝福那就不必了,只是有些話一定要對這間學校的新生們說的。」

「先介紹一下,我姓蘇,是這間學園的總教官,妳們若是遇到我,可以稱呼我『蘇教官』。雖然各位學妹們可能還沒聽過我,但是妳們的學姊一定想忘也忘不掉我。去年以及前幾年的『破處儀式』,都是由我主持的,妳們可以問問看學姊們那一晚的情形。我做事可不喜歡拖拖拉拉的搞這麼多工夫來滿足妳們的『虛榮心』。」她說到這時停頓了一下,我隱約感覺到旁邊的學姊更加不安。

「不過算了,既然今年讓出主持權給Julic教官,畢竟她也跟妳們有著相同的心思,她都這麼策劃了,那我這老骨頭還能說什麼呢。」總教官雖然這麼說,但卻讓我更深地感覺到她並沒有這麼老,或者說,她並沒有這麼服老。

「另外,我得感謝各位新郎們,你們都是與本校有經濟往來的各大企業所推薦來的,也都是群優秀的人才,但今晚卻能不棄嫌,願意放下身段,幫本校這些還不成材的新來學生們完成她們的第一夜,這樣真是太抬舉她們了。」幾句話,竟然就把我們說成是在高攀一樣…

「但是,」總教官的聲音突然變得異常冷酷、嚴峻,「我可不希望看到,在我的學校裡面還有那種不知道自身有多麼卑賤,而肖想著吃到天鵝肉的癩蛤蟆出現.今晚,我看下來,似乎都是女孩們自作主張,直接挑了就走,連你們的意見問都沒問吧!」

我突然想到剛剛發現的現象,的確有些男人條件不差,反而還配得上更好的女孩,卻是被前面的女孩直接搶走,完全沒有問過他們的想法…

「那好,我現在給你們一個機會抉擇,你們仔細看著你們身旁的新娘,如果認為她可以攀得上你高貴的身子,那就把她牽走,會有人引導你們到『洞房』去。而如果你們發現那個女孩配不上你,會把你『玷污』的話,那麼你們還是可以悔婚的。很簡單,你們就直接把那厚顏無恥的賤女孩丟著,或是丟棄在半路上也沒關係.讓她們罰站一晚,等到天亮後,我們會找人將她們回收到前面來,剛好這裡還有些粗木棍,這些最適合插破那些還在作夢自己能配得上各位的賤女孩。」

這一席話說完,不少男人們爆出一陣叫好聲,我則是嚇得雙腿已經快要站不住了。對於總教官的恐怖,我竟然在還沒看到她的長相時,就先領教到了。

「好吧!我就說到這了,剩下的就交還給Julic教官了。」她的聲音又回到了原本的沙啞、年老的聲音,但是給人的感覺更加冰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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