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開玩笑嗎?我驚訝地看著他,從他的表情看出來,他竟然不像是在開玩笑。
「他們可都是處男喔!」我想起Julic教官先前說過的話,這才是學校要特別為我們找來這麼多還沒有性經驗的處男真正用意?要讓我們不是被動地承受,而是要主動地獻歡於他?本來我還在想說學校怎麼會這麼尊重我們…
「那…我可不可以不要戴…你來戴嘛…好不好…」我對著他撒嬌,希望可以把主導權移回他手上,但他卻更加害羞甚至扭捏起來,「這樣…不好吧…女生之間說的話…還是妳來比較好…」
看他這個樣子,彷彿我心中有一角在怨怒地噴火大罵「你是在給我害羞什麼勁!」但我還是無法對他發任何脾氣,而且也很怕他隨時轉身離開.只得嘆了一口氣,可憐地接受這「禮物」。
我回應了耳機另一段的學姊,她說正在開啟我們這房間天花板的攝影機,並要我聽從她的指示後再「引導」老公,這也宣告我想要的正常新婚夜破局了。
「你們先洗澡吧!」學姊開始下達指示。其實我也一直想要先好好洗個澡,乳頭上的藥效起了作用,隱隱傳來難以忍受的痕癢感,來自下體的騷味也讓我直覺噁心,但是我還沒解開雙手的束縛.
「學姊…我的手…」我小聲地問學姊,更像是哀求,但是她還是殘酷地回答我早就已經知道的答案。「手銬還不可以解開,妳求老公幫妳擦洗身子吧!」
這段對話,他當然聽不到,於是變成是我得「主動」要求老公幫我洗澡。他聽完後先是愣了一下,之後才小聲說著:「也好…不然妳下面騷味好重喔!」在他旁邊的我聽得清楚,滿腹委屈。這還不都是因為你們…
浴室裡同樣四周都有裝上攝影機,裡面的角落放了張小板凳,老公把我帶到那裏讓我坐下,同時學姊的聲音再次從耳機另一端傳來:「妳自己怎麼洗澡,就教妳老公怎麼幫妳吧!如果有缺漏的話我會再跟妳補充。」
我只得一步一步地教著他,心中一直充滿著矛盾,又想把身體洗乾淨一些,但是又希望能趕快結束這種羞恥.這種矛盾感尤其在他幫我搓洗下體時格外強烈。因為浴室裡只有沐浴乳,不像肥皂可以多一個固體媒介,我可以清楚感受到他每一根手指都在我的股間遊走滑動,清洗陰唇處時,又因為皺摺的關係而須翻動陰唇,更仔細的清洗。為了能有效清潔,他還用了不小的力道,最讓我尷尬的是,我竟然迅速就產生強烈的快感了…
「夠…夠了…」我試圖壓抑喘息說著,他看也清洗得很乾淨後,便停下來,轉而幫我清洗別處。
整個洗澡流程下來,這還不是最讓我感到羞恥的…當洗到胸部時,他的手從我乳頭划過,就像是有一陣電流直傳到我的大腦般,我全身一抖,原本一直很難受的乳頭在那一瞬間竟散發出一種前所未有的舒服感,讓我馬上對這感覺上癮了。我忽然理解了學姊所說的,會想把乳頭往男人手上送的意思。對比那一瞬即逝的享受,現在的痕癢卻像是地獄.
「那個…你可以幫我…多搓一下…乳頭嗎…」等我意識過來,才發現我竟然主動要求這麼無恥的事情,他也沒有多說什麼,大概以為這跟之前的行為一樣,都是被學姊教的。
直直搓揉了將近一分鐘,那種舒服感才漸漸淡去,轉而來之的是來自不斷搓揉造成的疼痛感,我也趕緊喊停,不過也終於沒有痕癢感了。我想到學姊曾說過這還是稀釋過的劑量,一想到沾上濃縮液的後果,不禁打了寒顫。
而終於,在他幫我全身清洗了遍後,我也以為可以結束這場羞恥的洗澡,但是學姊的聲音又從耳機一端傳來:「等等,學妹,妳還沒有清理身體裡面喔!」
「身體裡面?」我不解地覆誦一次,但學姊要我找附近架子上放的東西,我指引老公去翻找看看,卻看到他拿出了一個大型的注射針筒。
我看到他手上拿的東西,以及學姊剛剛說的話,忽然想到了什麼,而這恐怖的想法也從耳機另一端得到確認,剎那間說不出半句話來。
「怎麼了?」老公不安地看著我,我還在小聲哀求學姊「收回成命」,但是怎麼求都是徒勞無功。
我抬頭看向老公那擔心不解的眼神,緩緩顫抖的嘴唇不知道怎麼開口,他手上還拿著那個注射筒。
「老公…可不可以請你…幫我…清洗…體內…腸道…」他的表情顯然還是聽不懂,我只好直接說明白了,「幫我…灌腸…」話一說完,我羞恥地低下了頭不敢看他,但已經來不及了,低頭前看到他那明白後轉為嫌惡的表情,讓我更加覺得自己的低賤成真了。
「那要…怎麼做?」最後,他還是答應了,但卻要我親口教他怎麼幫我灌腸…
我也只能依據學姊的指示,一步一步地教著他:「先…在裡面裝滿溫水…再把針筒口塗上沐浴乳…然後…」學姊下一個指示是要我跪趴在地,把頭貼在地板,高翹著屁股要他用手指插入我的肛門潤滑,他也是很不甘願做這種事…
「對不起…」我說著,雖然自己也受了很大的委屈,但看著他忍耐著幫我徹底清潔,讓我覺得是自己的骯髒拖累了他。
當他把沾著沐浴乳潤滑的手指反覆進出我的肛門時,一種未曾有過的異物入侵感馬上就佔據了我的感官。肛門的括約肌試圖夾住冰涼滑膩的手指,但卻無功地任其隨意進出,綿延產生往內插入感受與向外排出的感受,讓我的大腦一時處理不了這麼多感覺,全身的注意力也都集中到那裏.
不過,接下來他就把手指整個抽出,取而代之的是那支注滿水的針筒。當他開始按壓的前幾秒,我還沒有什麼感覺,甚至以為還沒開始。但是因為跪趴的姿勢,當進去的水量越來越多時,水的重量讓我感到腹部明顯往下沉,一股恐怖的脹滿感帶著強烈的便意迅速浮現.
老公似乎怕我不舒服,所以整個「清洗內部」的過程相當緩慢,但是拖得太長的時間反而讓我被節節上升的便意折騰地痛不欲生。學姊的指示是要他把全部的水都注射進我體內後才可拔出針筒,但我回過頭一看,發現針筒裡面的水還有幾乎一半的水量,這樣等到這些灌完,我的身體大概就受不了了。
「老公…能不能請你…快一點…」聲音的顫抖已不全然是因為羞恥造成。他聽我這麼說後,也加強推壓針筒的力道,這讓我的脹痛感瞬間變得更加強烈,我現在已經疼得不停冒汗,甚至還數度以為我的肚子會被撐破。
終於感覺到他已經把針筒推到底了。我感覺到針筒要離開我的肛門,忽然一驚,強烈的便意讓我連憋到走去馬桶旁都有問題.急忙喊著要他先停下動作,但是已經來不及了,隨著肛門中的異物抽出,塞滿腸道的水也像是要跟著抽出來一樣,基於僅存的少量羞恥不想就這樣排洩出來,我死命夾緊肛門,想站起來跑向馬桶,但當我才剛要站起身,腹部高度的急速變化讓我再次感受到翻騰的便意衝擊,疼得我已經快站不直身。
「廁所…」我無力地說著,他聽到後也急忙扶我到馬桶上,我一到定位蹲低就開始狂洩如注,由於是蹲式馬桶設計,我一低頭也能看到一股不再透明的水柱夾雜著些尚未成型卻帶有惡臭的軟便從我體內落下馬桶,還不時噴濺出水花沾到雙腳不少。我還覺得骯髒噁心的時候,抬起頭卻發現老公他看著我如廁的樣子看得呆了,一想到自己最骯髒的地方已經被看透了,竟然生起一股自卑感,覺得自己真的是那麼骯髒.
「不要…看…」我無力地說著,底下的排洩卻是怎麼樣也止不住。他回過神來,連忙轉過頭去,還直跟我道歉。
之後,學姊還要我再清洗體內兩次,第三次排出來的水已經沒有夾帶軟便,但我也快虛脫了。他再幫我稍微沖洗外部一遍,這場洗澡羞辱才終於告一段落,他用浴巾幫我擦乾,帶我到床前,扶我先躺下後,再回到浴室洗澡。留我一人在床上。
在等待他洗澡的時間,我回想著剛剛發生的事,心情越來越糟,反倒是開始質疑起自己的身分。我一想到自己剛剛那些行為與提出的無恥要求,還有老公看我時帶有點鄙視的目光,雖然心中知道我早已無法回到以前的正常女生了。但自我審視後,連我自己都看不起這樣的我,這些行為根本已經不配是人了…
想到這,竟然不自禁哭了起來。老公洗完出來後發現我的異狀,急忙把我扶坐起來,慌張地安慰著我:「怎麼了?這樣躺著不舒服嗎?」
我搖搖頭,他越是這樣「關心」我,我的心情只是更加難過.自卑心態把自己的一切都否決掉了後,開始覺得是我配不上眼前這個男生。
「老公…我…這麼髒…你怎麼…還會要我…」我沮喪地問著。
對我這個問題,他愣了一下,不懂我為什麼要這麼問。
「我當然要妳啊…因為妳是爸爸買給我的…今晚…呃…」他看到我那有點訝異的眼神,更加慌亂的想解釋清楚,「我是說…妳在這學校…我爸爸是這的顧客…他想讓我挑一個…所以…」
「所以,我只是今晚被你買來的…一個玩具…是嗎?」看著他那尷尬沉默的模樣,我頓時陷入更深的絕望深淵…
雖然知道我們是要賣身的,不過一般所熟知的性交易行為,都是交易完穿回衣服後,還是可以過著一般生活,倒像是賺外快的印象。有哪個會弄到還辦了場婚禮?在這樣的氛圍中,我幾乎察覺不出這其實只是筆交易,還以為我們開始拿身體賺錢是結束學業畢業之後的事,而這場婚禮,我也一直當作就只是一個「歡迎」的儀式、或是某種訓練或羞辱而已,甚至還想得美好,是學校要給我們人生最後的留念。雖然不是那麼愉悅但在這裡的標準中我們已經算是被看中的了。
老公這一番話才點醒了我,這間學校對我們的「重視」,還可以不惜為了一場性交易而搞出一場婚禮儀式。一個人的終生大事都被當成只是一場性交易。那往後還有什麼人生可言呢?
其實,從學姊說完我們將來的地位,只是個有生命的貨品時,我就大概知道這種可能了。不過總還對著還未知的命運抱著一絲希望,希望一切不會發展到最可怕的階段。
但是到目前為止,我才體認到自己的地位。前面的檢查就像是貨品的「品管檢查」,婚禮的準備就像是貨品的「包裝」,老公帶我來到這,不像是一般結婚走紅毯,無法自由行動的我,反而更深切感覺到是被他「購買」、帶走的。之後他雖然很愛惜跟關心我,但已經錯置成像是一個小孩對一個心愛的玩具疼惜那樣。這竟然是我心目中,女人生命裡最重要的時刻,在他們操作下卻變成是這副德性。
一想到這,在徹底的絕望感中,難過與自卑的心情反而淡了,更正確的說法是,我已經感覺要失去「自我」感覺了。我已經有點麻木了,開始漸漸從心裡拋棄自己的一切。
他們怎麼說,我就怎麼做吧…就像一個玩具一樣…能得到一個喜愛自己的主人,就該心滿意足了才是…
不過,我所要扮演的,並不單單只是「玩具」的身分,還是一個「附說明功能」的玩具。在被玩之前,我還得負責教導老公該怎麼玩我…
所以,在他確定可以開始了之後,學姊也開始透過耳機下達指令,再透過我的嘴與身體來執行。
並不是直接長驅直入…學姊還要我們先來一場前戲熱個身…
以一個正常夫妻角度來說,這或許是件好事。但我們並不是。而更讓我快要昏倒的是,老公他竟然完全不知道該做什麼,全要由我「指導」。
我得要告訴他,要他緊緊抱著我,他的陽具緊緊壓在我的恥丘上,第一次的零距離接觸,我都能感覺到它的搏動。我還得要教導他,要如何愛撫我,一一點名我全身的肌膚,讓他的雙手滑動遊走…
而失去雙手自由的我,其他部位也得盡力配合這場前戲,身體整個貼在他身上磨蹭,嘴唇除了不斷發聲引導他之外,還被要求主動貼上他的嘴唇來個「激吻」,這不像剛剛突然點水般的初吻,而是要我自己去吸住對方的嘴唇猛親,已經對自己這種主動求歡的行為羞到極限卻又不獲解釋的我,卻又聽到耳機傳來更進階的命令:要我主動把舌頭送入對方嘴中。他被我這行為嚇得愣了一下,但也馬上「配合」起我,我們兩人的舌頭就這樣纏在一起,在兩人都百感生疏的情況下完成了第一次的舌吻,直有數十秒之久才獲赦鬆開.
這場激吻之後,老公的性致似乎也完全被撩了起來,還不等我多說,他就開始狂親吻我,從嘴唇、下巴、喉嚨一路往下親到我的乳房。他突然停住瞪著我的乳房瞧,抬頭詢問著我可不可以給他吸我的乳頭…
知道自己不可能有拒絕的權力,我也沒等學姊的指令就很乾脆地答應了。但他並不像我想的吸個鮮而已,而是使盡吃奶的力氣在吸吮,這強烈的刺激再次像個電流一般直衝腦門,讓我急著喊停。他卻像是個無辜小孩般,盯著剛被他摧殘的乳頭說:「怎麼吸不到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