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我所料,其他人并没有透露半句,而是都望向我。如果要问今天发生什么事情,大概没有人能说得比我详细精彩了。
「我…在领制服的时候…被遗漏掉了…导致没制服穿…」我开始娓娓解释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以及我今天感受很深的羞辱,但是其他女孩很贴心地替我接续说了不少,怕我会因为陈述自己的种种丑态而倍感难堪,也一直替我叫屈抱不平。
「助教根本是故意的嘛!」、「Julic教官也是,表面装得想帮忙,结果却是在羞辱人啊!」、「还有那个讨厌鬼,…」
除了我之外的其他四个人,她一言我一语的,说个不停,我反而是显得比较冷静的,甚至连小芬也像是克服了在陌生人面前讲话的恐惧般,积极参与替我抱怨全体同学的后援会。
梦梦学姊就只是微笑着,细细地听着我们众多版本的阐述这第一天的上课生活,有时好像又追忆起曾经的自己,莞尔地笑着,对现在的她来说,这种轻快的上课内容,就是属于她成为性奴的,天真无邪的童年了。
不过,有几次她的表情就显得不是那么轻松愉悦了…
尤其是,当她听到全班同学都在竭尽所能嘲笑、羞辱我,丝毫不给我台阶下的时候…
「妳跟班上很多人闹不和吗?」梦梦学姊问我,但我实在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可能是因为,莉莉没衣服穿的关系吧…」小芬小声地表达意见,「像我…常常不跟人讲话,也是都受到欺负…」
「嗯…」梦梦学姊思索了一下,「那个妳们都叫『讨厌鬼』的女孩,她似乎有很强的针对性,妳们之前认识她吗?」
「怎么可能不认识…」晴晴说着,「我们在刚进来校园的时候,就认识她这个人了。」
然后,晴晴告诉梦梦学姊,讨厌鬼的一切恶行,除了今天早上晨洗时的那一段。
「慢着,妳说那个讨厌鬼,她本名叫什么?」梦梦学姊像是想起了什么,问着晴晴。
「菲菲,菲律宾的菲。」
「果然没错,我记得这个名字。」梦梦学姊突然说着,我们都惊讶地望着她,梦梦学姊认识菲菲?
「安安有提到她。在进到校园后的分组,她是被分给安安那一组的。」梦梦学姊沉思了一会,说:「今晚的社团练习,我再告知安安这件事情经过。」
梦梦学姊又再一次沉思片刻,然后慎重地说着:「还有,虽然我不是很确定,但是Julic教官应该没有妳们所想的那么差劲。她是我的社团监督教官,我们这些仪队社团的学姊们,都很喜欢她的。」
我半晌说不出话来,细细回想着跟Julic教官独处时的互动关系。她确实不像是有意要加害我的,不然也用不着如此大费周章。
「等到妳们结束幼奴课程后,也就会明白了,学校里其他教官,根本就像是想把我们彻底撕裂,分给手下享用的野兽。但也因为妳们的身分还是幼奴,所以在这方面,妳们还是获有保障的。」
「那么…学姊,Julic教官说过,总教官希望我们都暂时穿回制服,是什么原因?」
「那个啊,其实妳们再过几天,就会了解了。要我们习惯全裸的生活,比起一刚开始就强迫脱光光,这种欲擒故纵的手段更加高竿啊!像现在,妳们拿制服给我穿,我也没兴趣穿了。」
「为什么?」我们听得都傻了,穿衣服还需要有「兴趣」才肯穿?
「这些呢,我不方便说太多。如果揠苗助长,或是走漏风声,而影响到妳们的『成长』,只会深深害到妳们的,让妳们顺其自然,才是对妳们最好的帮助。」
「成长…到最后,就会变成像学姊一样的…性奴吗?」萱萱感慨地问着。不用等到学姊表态,我们五个女孩也都知道这残酷的答案是如何…
「好了,妳们都坐到书桌前吧!别跟我说开学第一天,教官没有出回家作业给妳们喔!」梦梦学姊话题突然一转,要我们坐在各自书桌前的椅子上。
椅子的外型就跟一般的椅子一样,但是椅座的部分却是中空的,除了外框之外,只有一根铁杆将椅面分成左右两旁,这样坐下去的话,铁杆会刚好压迫在我们的股缝处,两片臀瓣垂空,就像是我们用屁股夹住这根铁杆一样,实际上却是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股间的敏感地带。光是想象那种画面,就让我们感到羞耻与痛苦。
然而,正确的坐姿,却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梦梦学姊不是要我们直接坐上去,而是将两腿分别跨进去椅座的两旁,变成站在椅子中间的姿势,然后才是将身体直直往下蹲。
以这种方式,我们的两条腿,在屈膝蹲低的过程中,就先碰到了椅子前缘,学姊再要我们调整位置,往前移动,直到能够用大腿顶着椅子前缘下方坐上铁杆。在坐到铁杆之前,穿着高跟鞋的腿要做出这样的蹲姿,已经是很困难的一件事情,所以甫坐上铁杆的那一瞬间,我们全都不理会后果地完全放松力道坐了下去,突然受到硬物压迫的股间传来可怕的痛楚感。
「就是这样的姿势了,妳们都坐得很标准。」梦梦学姊看到我们每个女孩都是一副痛苦不堪的表情,苦笑地说:「我们以前也是这样坐过来的,第一次尝过这么不舒服的坐姿后,什么盘坐、跪坐都已经不算什么了。现在,轮到妳们得练习坐这种椅子了。前期身体感到不安分,是很正常的,妳们唯一能做的,就是靠自己的意志力熬过去,并且赶快完成每天指派的作业,温习完今天上课的内容之后,才可以起身休息。」
这种坐姿,根本是开发出来折磨犯人的吧…稍一起身,屈着的双膝与踏着高跟的双脚,就得被迫承受身体半蹲似的压力;如果不起身,又会把全身的重量,全集中在股间各处,才坐不到三分钟,我就深深体认到什么才叫作「坐立难安」了。
不只是我,我身边的晴晴跟小乳头,也都同样感到十分不舒服,而从后方传来的声音,相信另外两人也有着同样的感受。
「很聪明,对吧?只要规定我们『作业未完成、温习结束之前,不准离开座位』,在这种处境下,我们只能照着学校的规定,迅速完成这些基本的功课。而且甚至不敢怠忽课业,如果被罚抄写,那么就会看到其他女孩已经可以从座椅前解脱了,自己还要继续受这桌椅的折磨呀!」
「学姊,别再说了。我没有笔,没办法写作业啊!」
「好、好、好,马上帮妳们准备好,瞧妳们现在急得。」没多久的时间,梦梦学姊已经在我们书桌前一一放好一枝造型奇特的笔。
可是我们现在没有心思去打量那枝笔有什么玄机了,几乎都是拿到笔的当下,就匆忙翻开「性奴入门课程」课本与空白的作业簿,开始抄写着早课结束时,Julic教官分派给我们做为回家作业的课文内容。
「如果妳们的笔没墨水的话,跟我说一声,我马上帮妳们补充喔!」
没有人响应梦梦学姊,倒像是她只是自言自语,我们每个女孩,都正在受着这椅子的罪,除了一字一句尽快书写完罪供之外,已经没有其他的获释方法了。
房间里,瞬间显得一片寂静,除了书写时的细微沙沙声外,还有五人不定时地偶尔起身让下体获得瞬间的休息之外,竟然是一片安静。
有了几次起身经验后,我领悟到了非到万不得已,就千万别轻易离座,坐着的姿势,顶多是坐久了后,股间会开始渐渐麻木。但是一离座的话,穿着高跟鞋半蹲的姿势,就算只有一瞬间,也会感觉双腿随时都会断掉的剧烈疼痛啊!
跟我比起来,旁边的晴晴就更加难受了,因为她身高比我高上一些,但是椅子的高度却都是一样的,所以她只能坐得更前面,双膝屈得更大,才能成功「坐上去」。
一想到这,我都会紧张地偷偷观察她一眼,但是她却是一直认真地抄写着课文,也没留意到我都在悄悄看着她。
看着轻咬嘴唇,掩饰着自己不适的晴晴,振笔疾书的认真表情,我忽然感觉心跳猛然大力撞击胸口一下,一种奇特的感觉差点扰乱了我的思绪。
从午课时,看到晴晴为了我,竟当众脱下自己的制服时,我就感觉像是重新认识了晴晴,认识了完完全全的她,而且我对于她的友谊也产生微妙的变化,似乎变得更加稳固,也好像有点不大对劲,但是又说不上是哪里不对劲…
「学姊,我的笔没墨水了。」背后传来小芬的声音。
「好的,先等我一下,需要大概几分钟的时间。这段时间内呢,妳可以先读其他需要温习的课文,或是先想想看后面的作业要怎么写。」
梦梦学姊的话都还没说完,我也感觉我的笔越来越写不出清楚的字迹了。
「学姊,我的笔也没墨水了。」我放弃继续赶着抄写作业的念头,向学姊反应,也终于能稍微偷闲打量这只奇特的笔。
这只笔不是铅笔、也不像原子笔,它的笔头像是原子笔的构造,却塞了铅笔的笔心,而笔杆的部分更是奇特,笔的长度很长,比起一般原子笔长了将近一半,而且还分成了两截,下半截的粗细跟原子笔不会差太多,但靠近笔尾的一截竟然比起拇指还粗上一些。
梦梦学姊将我的笔收走后,同样也是嘱咐我先做其他不需要笔也能做的事情。
既然这样,我只好先翻阅那本名册簿,来完成助教指派的作业了…
(「回去以后,每个幼奴都必须把前面这些已经完成自我介绍的幼奴们的数据读熟,然后找出她们有哪些『过人之处』,通通都记录下来…」)我脑海里浮现起助教在放学前指派给我们的作业,手边将名册簿翻开至第二页,看着照片中我的模样,还有那些几乎在我自我介绍时被问遍了的数据数据…
那种「自己身体的私密数据,被全班所有同学牢记在心」,是什么感觉…
然后,我翻到了第三页,也开始尝试着「读熟」那一位女孩的身体资料…
这种「逼迫着自己,去记住身边同学的私密资料」,又是什么感觉…
如果我不小心看到旁边的晴晴或是小乳头,正在遵照着作业命令,读着我的身体资料,我该怎么面对她们,才能化解这种尴尬…
如果明天轮到我,要去读着晴晴、小乳头,或者是正在我身后的萱萱、小芬的身体数据时,在完成作业后,我又该以什么样的心态去面对她们?
一想到这些,我只觉得双颊越来越烫,而且还越来越烈,到后来我已经无法平心静气下来,身上的躁动也越来越明显,呼吸也越来越急促,身体也出现冒汗的现象。
我赶紧把脸埋进臂弯里,竟然就这样靠着假想,就达到一波小高潮,我现在只希望自己这种淫样没被身旁的其他人给注意到,如果让她们知道我竟然就在书桌前幻想到自己高潮,我就没脸见她们了。
其实,是我自己没有察觉到。自己的下体,虽然没有被异物插入,但却是有个铁杆在不停刺激着外围的阴唇、会阴、肛门,甚至连神经最集中的阴蒂,也都是在它的摧残范围内,而身体不安地扭动,反而使这刺激变成动态的不规则压迫,也使得自己更容易达到高潮。
但是,无法否认的是,我的身体,似乎比其他女孩,更容易达到高潮呀!
而我几乎是把脸深埋在臂弯里,高潮后的余韵,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直到呼吸恢复平顺后,还是久久不敢把头抬起来,怕会一眼对到晴晴或小乳头抛过来的疑惑、甚至惊讶的目光…
等到身旁再次恢复寂静,再次只剩下沙沙书写声时…
(不对!)比起刚才的声音,似乎还有一种奇怪、细微的「嗡嗡」声,持续不断。而且好像是从后方传来的。
我悄悄转头望向后方声音来源处,却吓得差点连人带椅往旁边摔倒在地。
梦梦学姊正坐卧在我们跟后排小芬、萱萱之间的地板上,两腿屈起往两边延伸,让自己的私处大剌剌展示在空气中。此时学姊的下体,竟插入了两枝细细长长的东西,我一眼就认出里面其中有一枝,我不久前才持过它写了不少字,另一枝自然是小芬的「笔」了。
而我刚才听到的嗡嗡声,就是从那两枝笔发出来的。更正确来说,是那两枝笔里面的电动马达,不停在学姊的阴道深处振动时,所发出来的声音。
因为我的缘故,其他四人也马上发现学姊现在的淫荡模样。有那一瞬间,学姊脸上闪过一丝困窘、难为情的模样,急忙想换成比较「文雅」的坐姿,但随即打消了念头,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直接保持这种姿势,面对着我们惊恐的目光。
「妳们也都看到了,」片刻之后,学姊抽出了她下体那两枝笔,两枝笔的末端都各有拇指般粗细,如今还沾满了学姊下体分泌出来的淫液。
「这就是笔的内部构造,而所谓的『墨水』,就是我们小穴时常会分泌的液体了。」梦梦学姊苦笑地解释着,并将转下来的笔盖盖住刚才被她淫液沾湿的地方。
「妳们先继续写吧!有话待会再说,妳们这样子也不能坐太久吧!」梦梦学姊再次把已经补充完墨水的笔,放到我跟小芬的桌上,但我已经无法像上次一样马上就提笔疾书了。
之后,我虽然还是得拿起那枝彷佛还保有梦梦学姊下体余温的笔杆,强压下心中狂生的一股恶心感,努力不去想着自己刚才不知道的时候,还不经意地拿笔的末端轻敲嘴唇…
(我一定不会再跟学姊说墨水用完须要补充了!)我心想,希望能靠刚刚补充的墨水写完所有作业。然而,到头来却发现这根本是不可能的,直到我们都抄写完早课的作业,都至少厚颜地要求学姊补充墨水,每人都至少三次以上了…
我也很高兴终于能放下那枝不知曾在学姊的小穴进出多少次的笔,开始认真读着我们的名册簿。
只是,面对着满满的数据化表格,说要认真读,也不知道该怎么读,到头来,我们认真读了老半天,却只能很没效率地看过每个人的所有身体数据一两遍,也已经无法在椅子上撑下去了。
「辛苦了。」梦梦学姊微笑地说着,端着她刚刚去哺乳室挤出来的乳汁给终于能从椅子上解脱的我们。
「学姊,那枝笔,只能靠这种方式…才能写吗?」萱萱还被刚才的景象吓得惊魂未定。
「嗯…是啊…」学姊双手把玩着那五枝我们写完作业后就急忙递还的笔,彷佛那五枝才轮流插进她下体吸吮着淫液的「凶器」,只是她的玩具一样。
「那我们以后上课写笔记,或是考试的时候,如果到中途没墨水的话,也要当场以这种方式补充墨水吗?」小芬不安地问。
「不完全是…我先跟妳们解释一下,妳们看看这东西。」学姊翻起她的书包,拿出了一罐小瓶子,里面装着一些看起来有点黏黏的透明液体。
「这个是『墨水瓶』…嗯…其实就是从我们下体收集下来的。考试时,往往时间来不及补充,就会利用它,事先装满之后,要填充就会方便许多了。」说到这,学姊的脸又一沉:「不过,这只有在考试时才被允许使用,上课时,往往都是准备两枝笔,一枝书写、另一枝就是在补充墨水…」
「为什么?为什么学校要这样千方百计地羞辱我们?」萱萱绝望地问。
梦梦学姊叹了口气,缓缓说着:「这不是羞辱…妳们应该也发现了,在这所学校里,不管是食衣住行育乐,都已经跟『性』密不可分,对于学校的教官、助教们来说,这些只是我们的『日常』,这就是我们性奴的生活啊!」
我们的生活…
这种不被认为是羞辱的羞辱,才是真正最恐怖的,因为它被视为理所当然,被视为我们必须要的。而我们的生活,就只能这样一点、一滴地,接受着这些羞辱,直到自己完全适应这种生活,再也脱离不开吗?
这就是我们幼奴的阶段意义吧!我们还没受到什么进阶的调教训练,只是很基本的,学习着性奴应有的一切知识与生活方式。用性奴的方式坐着、用性奴的方式进出列、用性奴的方式自我介绍、用性奴的方式饮食、用性奴的方式读书写字…
「好了,妳们的作业都写完,但学姊也不能陪妳们聊天了。」梦梦学姊率先打破原本的沉默,但却是一脸愧疚地向我们赔不是。「学姊得向妳们说声抱歉,待会学姊得出门,不能再陪着妳们了。」
「咦?学姊妳已经要去社团了吗?这么早?」小乳头惊讶地问,「距离学姊之前所说的时间应该还很久啊?」
「不是社团,是学姊也有自己的作业得完成,所以我都会跟其他直属学姊们约好在图书馆…还有空的教室…总之,学姊在夜晚社团活动开始前,会尽量赶回来关灯,督促妳们上床休息。如果来不及的话,妳们千万要记得自己关灯,别让灯火开着,不然很有可能得去『会客』啊!」学姊做出慎重的紧告,也让我们深深了解到这一件事非同小可。
「另外,」学姊的话声突然又转为淘气,笑着对我说:「莉莉,晚点学姊回来之后,能听听妳的自我介绍了吗?学姊期待好久了。」
「学姊!别说这件事啦!」萱萱着急地说着,万料不到学姊竟然会故意揭我不久前刚结疤的创伤。
「莉莉,妳怎么说呢?」梦梦学姊没有理会萱萱的不安,直接盯着我,征询我的意见。
「我…」奇妙的是,乍听之时我想起了不久前自己上台自我介绍的模样,心情变得混乱,但却很快就平息了,甚至觉得要答应学姊也没问题。
梦梦学姊看懂了我的心思,得意地笑着说:「看吧!『我们家的莉莉』绝对没有问题的!」
「莉莉,怎么回事?」晴晴也是感到神奇,不敢置信我竟然能这么快就调适过来了。
「自我介绍就是这样。排在前面被点到时,固然会感到崩溃,但是相对的,等到自己介绍完之后,心情跟着放松下来,后面一连几天,就可以坐着舒舒服服,听着其他人自我介绍了。」梦梦学姊提出她的看法。
但是,我心底有股声音否决了学姊的看法。(不只是因为如此)我心想,(更主要的原因,是因为,这里,虽然只有少数几人,但个个都是我最要好的朋友,我知道,我的自我介绍,不会引来她们的羞辱与嘲笑,而是会诚心祝福我,能顺利练熟自己的自我介绍…)
而我,似乎也更进一步地,愿意将自己身体的一切…只要有这必要…通通都说给她们知晓…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