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黑暗星期四(下:牧場)(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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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坚强,当然是件好事。在这所学校里面,不够坚强的下场,是连已经经过不少大风大浪的学姊们,也都不忍目睹啊!

(对了,差点忘了约好要带她们去「那里」见识见识了…但现在适合吗?)梦梦学姊突然想起,当她知道晴晴惹了这么大的麻烦时,是有点吓怕了,晴晴那样根本是在玩火。所以气急的她,当时就决定带我们去某个地方「走走」,一个隐藏在她们每个学姊内心深处最恐惧,最不愿进去的地方。

现在的她冷静下来了,也知道自己早上受到制裁,已经把我们五个女孩都吓得快六神无主了,看着已经努力扮演好自己角色的我们,梦梦学姊竟然有些不忍,不忍现在就带我们去看那曾让她们连做好几天恶梦的可怕场景。

不过,就算懊悔,其实也来不及了。她已经跟其他同学约好,要一起带着各自的直属家族一同前往,而也就在我们刚陆续完成自己的作业之后不久,股间被椅子压迫许久的疼痛都还没完全消散,跟她约好的学姊就已经带着她的直属家族们,走到我们房间门前了。

「梦梦,妳们准备好了吗?」一位学姊在我们寝室房间外面叫唤着,她的身旁还围有一群跟我们一样的幼奴们,都是那位学姊的直属学妹。

梦梦看向门外的她们,点头示意,我们其他学妹们都还一脸疑惑,但随即我跟晴晴都马上认出了那位学姊。

「小君学姊?」晴晴试探性地问。她想起不久前的婚礼,她便是由眼前这位学姊化妆打扮的。

小君学姊显然认得晴晴的长相,所以尽管不记得晴晴的名字,仍对她微笑点头示意,接着又对梦梦学姊说:「梦梦,如果妳们准备好了就赶快出发吧!今天她们的作业量有点多,有些超出我们预期时间了,若再拖下去就轮到我们待会得熬夜赶作业了。」

小君学姊并不知道我们今天作业这么多的原因,无心的一句叮咛催促,却唤起晴晴心中的歉疚自责,同时也让小君学姊身边的女孩们都怒目瞪视着已经快无地自容的晴晴。

「学姊,我们要出门吗?要去哪里?」萱萱问。显然是刻意想转移话题,不让晴晴继续难堪。

「要带妳们去一个地方走走。」梦梦学姊不方便说话,所以小君学姊就直接代她答复,同时表情惊讶地看着梦梦学姊,显然是不敢置信她没跟我们提起。

梦梦学姊感受到小君学姊质询的目光,一脸无辜地催促着我们赶快穿起鞋子,准备出门。其实她在之前就有先跟我们稍微提及过,只是隔了几天,又经过这么可怕的制裁后,我们早已忘记这件事了,再加上她之后也都是沉默不出声,所以也没有时间再次提醒我们。

「思思的舞蹈社今晚要团练,安安还是不愿跟我们一同去面对…所以今天可能只有我们两家去了。」小君等梦梦学姊换好鞋子后说着。梦梦学姊脸上也现初有些失落的表情。

不过,小君学姊却没注意到,她自己的直属学妹们脸上的表情。听到我们两家要一起同行。看着我们这一家里面有晴晴这个害她们今天活受罪的麻烦人物,还有我这个讨厌人物,不管是去哪里「游玩」,对她们来说都不是个好消息。

幸好,她们五个女孩当中,有一个是小乳头的朋友,小乳头也央求她拉着自己的室友们过来跟我们互相认识交流。

「妳们好,我叫做『小羽』。」那位女孩率先介绍自己的名字给我们认识。虽然在小乳头不停哀求下,终于愿意跟我们认识,但这过程,小羽还是会不时露出担忧的眼神,望着我或晴晴,像是可能随时一不小心,就会被我们吃掉似的。

随后,其他女孩也开始介绍自己的名字给彼此认识。但令人尴尬却也不可思议的是,每天下午的自我介绍课程目的达到了,那些女孩们尽管还没讲出自己名字之前,我已经能在心中默念出她们大多数女孩们的名字,甚至还记得她们一些较显眼的身体私密数据了…

就算刚拿到名册簿时我们没有一个女孩想去翻阅它,但是上面那些内容,早已在我们一个个被逼着上台做出一番自我介绍,台下的同学们为了怕被抽点到而必须记忆着自我介绍内容,而且每天回到房间所做的作业,其中一项还是要去查阅前面自我介绍的女孩们有哪些特点,等于是我们一遍又一遍地复习着先前完成自介的同学们的数据,到得后来,已经深印脑中,想忘也忘不掉。

我能想起这些已经自介的女孩们部分私密数据内容。反推回去,自己的这些数据,一定也潜移默化地被全班不知道多少位同学记住。而且自己还是第一天就自我介绍的…就像自己也早已记熟前面最早自介的同学数据,现在站在面前,用异样眼光打量着我的这些陌生同学们,可能也是听到我的名字,甚至是看到我的人,就直觉想到我是「公分、公分…」一想到自己的身体完全被这般羞耻数据化,存在每个同学脑里,我竟感到一阵作呕。

两位学姊们都让我们短暂地彼此介绍完自己后,才开始动身出发。两个学姊走在前面带队,我们则是一起跟在后面走着,但我们这些幼奴们还是很明显分成两团,彼此间也没有太多的聊天。

「我跟梦梦从幼奴时期就彼此很熟了,而且都还是同社团的伙伴,所以感情已经好到如胶似漆般,所以如果妳们彼此也能成为朋友的话,就太好了。」小君学姊期许地对着我们十个女孩说。

我自己虽也知道在这所学校里,朋友的重要性有多大。这么多的羞耻,我之所以能挺得过来,绝大部分都是靠着梦梦学姊给的勇气,还有一群同病相怜的朋友们彼此的慰藉。我也担心自己在这所学校要成为孤单的一群,也想要多结交些不同的朋友,享受这唯一像是正常学校生活的一部分。

但是,我被人讨厌却是显而易见的,而且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这么惹人厌。如果还在为了朝会的事情生气,那也太记仇了;如果是因为我第一天没有制服穿而故意霸凌我,那也已经都过去了。虽然在我像其他同学们一样「正常」上课后,班上同学对我的厌恶感与欺凌歧视,已经消散了不少,但还是隐约存在着的。

现在又有另一件让我更担心的事情,原本义气相挺,努力要让我能博得他人友好的晴晴,却也因为今天被点名回答问题时连连答不出来,害得那些在台上同学更加羞辱,也害惨了所有不知道要多抄几页数据的每一位同学,连带着还让所有直属学姊们身体必须要分泌更多「墨水」才够让自己的直属学妹们能够完成作业。

比起这有如骨牌效应的肇祸,我所令人讨厌的部分好像就没这么巨大了。那些女孩们好像也没这么仇视我,而改成针对晴晴了。晴晴她自己可能也没发觉,但是她确实做到了…她成功让班上同学讨厌的对象从我移转成她自己…

「贱奴小君…和梦梦,恳请舍监赐予贱奴及其幼奴们短暂离开宿舍的权力。」不出我们所料,就连我们要离开宿舍,都得跟着跪在舍监室门口,请求批准后才能走出宿舍。

两位学姊们高跪在门前,由小君学姊代表提出请求,我们这些幼奴们,只是被吩咐高跪在学姊们身后,并仔细看着、学着,等我们独立后,才能自己知道怎么请求被批准外出。

于是,我们看着舍监室的门打开,一名男子走了出来,还没开口,小君学姊便说:「贱奴小君向舍监请安,恳请舍监批准贱奴及其幼奴们短暂外出权。」说完便开始磕头,并恭敬地用嘴亲吻着那名男子的鞋子。

那名男子满意地看着小君学姊一眼,然后转头看向沉默不语的梦梦学姊,脸色就变了。

「贱奴,不懂规矩吗?」他大声喝斥着梦梦学姊。梦梦学姊其实并不是不懂规矩,虽然没有说话,但是她的其他动作,包括高跪姿、磕头、亲吻鞋子等,都跟小君学姊一致,没有丝毫懈怠。

「回答舍监,贱奴梦梦的舌头受伤,今朝上课时翁教官也特准贱奴梦梦可以不用出声请安,恳请舍监饶恕梦梦吧!」梦梦还来不及开口,小君已经着急地替梦梦辩解,但是那位舍监显然不领情。

「课堂上允许不开口,在这我可不允许!妳这贱奴的伤是因为受罚,还以为自己很可怜吗?如果连开口恳求都没办法,那妳们就别想出去了!」

「贱奴…梦梦…向舍监请安…请舍监…准贱奴及…幼奴们…短暂外出…」梦梦学姊迫于无奈地勉强讲完这段话,但是不难发现她说话时极力避免移动舌头或是碰撞到牙齿,甚至每说玩几个字就疼得呼吸急促起来。所以说起话来有点模糊与停顿。

看着梦梦学姊这副可怜模样,我们心都碎了,但是舍监却没有想要轻易放过她。而是轻蔑地抬起梦梦学姊正亲吻着的鞋子,说:「我的鞋底有点脏了。」

简单一句叙述,却让梦梦学姊全身一震。她了解舍监的意思,是要她用舌头舔他的鞋底,但是她的舌头现在这样…

「怎么?妳不想做好学妹们的榜样吗?」舍监说着,语气中却是满满的威胁。

梦梦学姊早已认命了,自己受伤的舌头,等同于是被抓住弱点,她早就料到现在的每个人都想继续「惩罚」她的舌头,好让她更记忆「自己」犯的错误。

在我们这些学妹们看得心碎下,梦梦学姊已经顺从并痛苦地伸出舌头,舔着舍监那肮脏的鞋底。

虽然适才学姊也艰辛地舔过自己的脚掌,但是脚掌毕竟是光滑的,跟粗糙的鞋底不可相提并论,而且助教们的鞋子都还是特制的,不但会使穿着的脚容易积累脚汗而产生浓厚的脚臭味,就连鞋底也顾意做成小颗粒状,就是要拿来磨炼性奴们的舌头。

所以,梦梦那受了伤的舌头,每舔一下舍监的鞋底,那凹凸不平的颗粒物就像是摩砂纸般残忍地磨过舌头上的创伤处,尽管如此,她仍卖力地舔着,甚至更把脸埋得更深,却是不想让已经难过到极点的我们,看见她疼得夺眶而出的泪水。

我们虽然尚未发觉梦梦学姊的泪珠,但是看着梦梦学姊颤抖的身影,想象不出的剧烈痛楚,已经挑起我们的不平情绪,而看到舍监跋扈的模样,更是让我们之中已经有女孩对着他怒目瞪视。舍监也发现我们充满仇意的目光,但却是对我们露出恶意的微笑,彷佛我们的愤怒,反倒成为助兴的道具。

「可以了,停!」舍监终于玩够了梦梦学姊的舌头,饶过了她。梦梦学姊如获大赦般,恭敬地询问舍监是否满意刚才的舔鞋服侍,但却反遭舍监言语羞辱了一番:「妳的身体一切,比被扔掉的脏鞋还不如,是我用鞋底擦拭妳的脏舌,妳要感谢回报,明白吗?」

「贱奴明白了。贱奴梦梦感谢舍监不吝用您尊贵的鞋底供贱奴擦拭贱奴的脏舌。」虽然梦梦学姊说话时还是会明显感觉到她的痛楚,但是却比舔舍监的鞋子之前好多了。

「妳们这些贱奴跟幼奴们,是要去『畜舍』吗?这么急着带自己的直属学妹去认识妳劳动服务的工作地点啊!」舍监再次故意羞辱梦梦学姊,她虽然脸色有点惨白,但仍恭敬地,顺着舍监的羞辱回答,舍监也才终于松口同意放行,她跟小君学姊两人再次像舍监磕头吻鞋谢安过后,才保持跪姿倒爬出舍监的视线范围,才示意我们起身。

「梦梦,妳有没有怎么样?」小君学姊当先询问梦梦的情况。适才梦梦学姊在痛苦地舔着舍监的鞋底时,小君学姊就在她的旁边,知道梦梦根本是硬撑才撑过来的。

「没事…」梦梦学姊这次不是摇头,而是简短地答着。刚才的剧痛,反而让她的舌头痛楚暂时麻痹了,说话时反倒没有那么地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