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 牧场参观(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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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客们你一言我一语后,再次笑成一团,完全不理会已经快憋不住尿的鼠畜,但是鼠畜也知道今天这些人是来看自己表演的,如果自己没经过他们同意就尿出来的话,不但得再重灌一杯水重尿一次,还会受到什幺严厉惩处都不敢想象…“呜…吱吱…吱吱吱……呜…”鼠畜本来想开口说话,但是想到自己的身分,只是一只担任实验“白老鼠”的牲畜,如果开口讲人话一定不会被轻饶,因此竟在没受过教导的情况下,主动学起老鼠的叫声,也把宾客们逗得更乐了。

“好啦,看这只母鼠的小膀胱也都要憋爆了,就准牠小便吧!记得尿慢一点,别太急,让我们看仔细点喔!”

“呜…”鼠畜知道“尿慢一点”这简单的要求,对牠来说是不可能的,但是牠又无法用言语表达牠的困难,只能尽量努力,一边缓缓放松仅存不到原本一半的尿道括约肌,一边乞求着这次的苦难能够尽早结束…然而,现实总是残酷无情的…当鼠畜的尿液通过新尿道到达阴蒂时,鼠畜就知道,这次的苦难就跟往常一样,几乎要了牠的命…尿道周围都被尿道壁包围着,有效地防止尿液扩散。但这只鼠畜的新尿道却并非如此。那小孔洞,仅仅是从原本的肌肉、脂肪等结缔组织,钻出来的一个人工孔洞,周围根本没有可以阻隔液体的尿道壁,因此每当尿液流过时,鼠畜都能隐约感觉到有部分尿液在新尿道流动的途中,就扩散流进四周,进而被细胞吸收,回到体内…因此,每次鼠畜要小便时,尿液还没流出体外,牠就感受到尿液在体内扩散,新尿道的周围都能清楚感受到一阵湿漉感。其中,最难受的就是阴蒂部位了…拥有众多末梢神经的,女性最敏感的部位,当初在钻孔制造新尿道时,已经让鼠畜尝到难以想象的、有生以来最剧烈的痛楚与快感,在快感神经连绵不绝地传递着脉冲讯号时,鼠畜都已经分不出来自己感受到的是苦还是乐、是痛苦还是舒服。也数不清在这样的实验过程中,牠下体处的床单,不知道被高潮喷出的淫水跟失禁流出的尿液弄湿了多少回。

然而,当锥子终于成功刺进尿道,开通了这一条人造尿道后,牠位在下体的尿道口,就再也没有流出过尿液了。历经填堵、黏合,再紧密缝牢等多道程序数管齐下所造成的结果,就是鼠畜原先的尿道,已经没有恢复的机会与办法了。牠所能做的,就是用新的尿道,感受着像小男孩一样,以跟男性阳具同源的w??ww.01??bz.n??et阴蒂进行小便的动作…而在牠第一次尝试这种新颖的排尿时,牠才惊觉这残酷现实的问题严重性…阴蒂本来就是极为娇弱、敏感的性器官,在鼠畜曾经当过奴的时光中,对于阴蒂的调教与改造,更是让它的敏度不减反增,甚至只要一根手指轻轻一碰,就能受到极大的性刺激。

当鼠畜知道,要在自己这娇嫩、敏感的器官,凿出一个孔洞时,曾吓得自己失禁了都没有察觉。而当孔洞完工,鼠畜已经因为这段期间的痛楚与刺激,虚弱到气若游丝,以为终于结束了之后,却在新尿道伤口痊愈,旧尿道填堵不通之后,第一次小便,感受到不逊于阴蒂被开孔时的另一种刺激…一般对于阴蒂的抚摸、揉捏,都是从外部传进来的刺激。彷佛有无数道小电流,自阴蒂表皮处往中心汇集,再一同传进体内,如同一道高压电流般,沿着脊髓一直传到大脑接收器,达到强烈的性刺激,这种感觉,曾身为性奴的这只鼠畜已经十分熟悉。可是实验过后的牠,却在每次小便时,感受到常人从未有过的体验:“从内部刺激阴蒂”…“呜……”众人还在紧盯着鼠畜的阴蒂,不想错过这新颖的排尿器官所发生的任何一丝变化,但却没想到,阴蒂还没开始出现变化之前,鼠畜就开始发出了呻吟,并开始在半空中扭动着身子,让原本就摇摇欲坠的身子,更加不安地晃动起来。

不久,鼠畜突然发出阵阵凄厉的惨叫声,同时仰头挺胸,反弓起没有四肢的躯体,原本细长却松弛垂落的阴蒂,此时也像是充气般胀大了起来,然后在众人引颈期盼之下,一道显眼的天蓝色小溪,从阴蒂上的小孔潺潺流出。

紧接着,在众人还来不及惊呼出声之前,就先被鼠畜一阵异常的尖叫声盖过去。于此同时,全身不停痉挛抽搐的鼠畜,阴蒂流出的天蓝色尿液已经从原本的潺潺小溪,变成一道从小孔中激射出来的天蓝色水柱,还差点喷溅到前方宾客的衣服上。

此外,不仅仅是阴蒂喷出的水流,从鼠畜的股间,同时也像是被打开的水龙头般,透明的淫液倾泄而下,直至将底下的床单弄湿了一大片。

最后,直到阴蒂的水流渐渐减缓,鼠畜刚才凄厉的尖叫声,此刻彷佛已经向是喊累了,变成无力的娇喘与呻吟声。牠的身体还一阵又一阵,间歇性地不自主剧颤着,就像是男性小便后的尿抖,牠的眼神空洞地望向前方,却没有办法对焦;嘴唇也微微开着,无法闭合,一丝玉涎正从牠的嘴角往下滴至胸前。一直到牠的身子被放下,压在已经湿漉一片的床单上,都一直无法回过神来。

“这就是这只实验鼠畜的排尿过程。为了实验研究,牠之前每天都要被灌水、排尿、再灌水,如此往复忍受每天数十次这般的折磨,所以现在已经没有最初的活力完成表演了,将来如果女奴要进行这项改造,除了要注意阴蒂的健康状况外,主人也要避免女奴一天之内补充过多水分,以免频尿造成了身体上重大负担,折损女奴商品的使用年限。”

“怎幺…这尿尿的事…真这幺难受吗?怎幺看牠的状况,跟第一只鼠畜相差无几呢?”宾客们还很难相信,毕竟他们多只是贪图视觉上的刺激,而女性的阴蒂本来也就跟男性的肉棒是同源器官,只是后来演化上变成单纯提供快感的单一功能用处而已。如今,要她们用阴蒂小便,应该就跟男性的小便是一样的道理,只是单纯的换个位置排尿,对鼠畜来说竟会有这幺大的刺激,更没料到会这幺伤害牠们的身体。

“是的。这其实是有好几个因素包含在内。首先,阴蒂在功能上演化成纯粹的快感器官,上面有着满布的快感神经末梢,导致对阴蒂的任何刺激,都能达到比其他部位还要强烈的功用…你们知道吗?我们所看到,裸露在外的小肉豆,其实只是整个阴蒂部位的一部分而已,被称为阴蒂头,而阴蒂实际上却是往内部延伸、分岔,直到贴近尿道、阴道口的两侧,而这条新尿道,实际上从原本尿道口一出来,就是『前庭球』,同样也是阴蒂的一部分,之后这条比原本尿道还要长的管道,其实都是阴蒂的内部构造,直到大家看到的,最外面的阴蒂头为止,几乎是贯穿了整个阴蒂的内外构造,使得尿液经过时,已经将阴蒂从里到外都刺激过了。”

这里的大多数宾客,都不是很清楚解剖学上的知识,所以刚开始听到什幺“前庭球”之类的专有名词,都还一头雾水。但是听到后面的简单解释,也都听懂了。几个宾客还故作学识地点头沉思着。

“再者,这一条尿道,并不像人体原本的通道构造一样,周遭有着坚实的内壁构造,可以阻挡液体流经所造成的冲力,相反的,这一条尿道的四周,除了原本就极为柔嫩的阴蒂内肉之外,还满布着神经末梢。这只鼠畜每次的排尿过程,所感受到的痛楚,宛如是阴蒂内层的肉要被翻到外面一样,如果要比喻的话,就像是假设自己的尿道被插入导尿管,在未经润滑的情况下,彷佛连着导管周围的肉一起硬往外面抽出的感觉吧…”

不管是男是女,想象着工作人员所举例的情境,都已经能感觉到那种痛楚了,他们更无法想象,这只鼠畜竟然每次小便,都要被不停“抽导尿管”的痛苦绝望。

“而且,所流过的液体,还不是干净的,而是尿液。里面所含有的尿素,或是一些对人体有害的废物,从尿道渗进周遭的阴蒂内,随着时间过去渐渐堆积,最后的结果就是引发『尿道炎』…这可是阴蒂的尿道炎,让这鼠畜更频尿,也更能感觉到排尿的痛楚,但同时也让炎症更加恶化,永无治愈的一天。”

工作人员捏了捏鼠畜的阴蒂,在鼠畜痛苦与快感交织而成的大声呻吟下,那阴蒂竟如海绵般,挤出了少量的尿滴出来。

于此同时,那鼠畜竟又因为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达到了一次强烈的高潮,下体再次爆发出大量的淫水,而同时,原本像是挤不出尿滴的阴蒂尿道口,此刻却又流出了一道液体,竟是这鼠畜刚才休息几分钟之内,膀胱再次蓄积的新鲜尿液。

“更加可悲的事,就是这只鼠畜无法控制自己的尿意,只要稍微刺激阴蒂达到高潮,已经没有憋尿功能的牠,只要膀胱里还有一点尿液就会马上失禁。而且如果先前憋了不少尿液,就像刚才那样,牠想慢慢排放也是不可能的,因为一尿就被刺激到高潮、一高潮就失禁、一失禁就无法控制排尿力道,将膀胱中的尿液激射出来,同时达到更强烈的刺激、更强烈的高潮…牠宁可稍微想尿就尽快尿出来,宁可多痛几次也不想要累积起来变成难以负荷的剧痛。这就是这只鼠畜的命运,也是未来被这样改造的女奴的命运。”

(七)骑马接着,是一片漫长的沉默,宾客们都呆站在那里,看着这三只鼠畜的可怜模样,心中却是各怀鬼胎。他们对于这些鼠畜,甚至对自己的新女奴,都不带有一丝仁慈,甚至连人性都未必会有。他们的沉默,只是在盘算着,这三种阴蒂改造项目,该给自己的女奴挑选哪一种呢?

这一次的沉默,竟就这样延续到第三只鼠畜再次在排放一小泡尿液达到高潮的痛苦与快感的呻吟声下,才被打破。

“好了,参观完这边的鼠畜实验完成品后,是不是可以接下来的行程了呢?”接着,翁教官又回到向导的角色,对着宾客们说着,“待会,由于马畜的数量有限,可能无法让大家一起骑上马畜去游览校园,所以在等待的同时,或是不想骑马的贵宾们,可以选择要不要继续参观这栋研究所的其他楼层,或是搭上马车,前往餐厅用餐。下午的行程,我们为各位安排了『赛马』、『赛狗』等博奕游戏,虽然只是小型博奕,不能像正式的赛马、赛狗活动那样可以透过网络与各界共同参与,但是能更近距离观察这些牲畜卖力竞赛,也是很有乐趣的喔!现在,想先骑马的请到我左手边排成一排,我会轮流安排马畜给各位…”

结果,大多数的宾客,都是想要体验骑马的,毕竟这不是驾驶马车那种每次进到学校都有机会尝试的,有些没来过牧场的宾客,甚至连这种可以骑乘的马畜都没见识过…到了研究所门口,宾客们发现,已经有几只马畜在门口等着他们,而其他几只马畜,也正由犬畜叼着牠们的乳头引导,朝这方向走来。

而不少第一次见识到这类马畜的宾客们,都不禁噗哧地笑了出来。

引发众人发笑的,是那几只马畜,虽然都是美丽迷人的女性脸蛋与身材,但是牠们的头发,却丑到惨不忍睹。那是有点像是庞克头,但是却做得更加干净,除了沿着中线从头顶延伸到后颈的一道大约一根手指宽的黑色短发外,两旁的头发竟完全剃光,就像是马脖子上的鬃毛一样。

“这发型,除了是方便牠们跟拉车的马畜以及牛畜做分隔之外,也是为了牠们在前进过程中,自己的头发不会干扰到自己跟骑师。如何?是不是更配称做马了呢?”

在众宾客的大笑声后,大家都更有兴致地打量着这类马畜。与拉车的马畜不同,牠们是以四肢爬行的方式行动,但是与犬畜不同的是,牠们的前后肢都是打直的,而且个个的马腿都是肌肉结实,显是久经训练。每只马畜的背上都安着马鞍,鼻子上就跟拉车的马畜一样穿着环,系着控制马畜行走方向的缰绳,但是在外面却还有一个鼻口衔,罩住了马畜的口、鼻部位。

跟拉车的马畜一样,牠们每一只的臀部都充满鞭痕,但是比拉车的马畜还要严重,当中甚至还不乏一道道未结疤的鲜红血痕。另外,从侧面看,不少马畜垂落着的乳房两边外侧与前方,也都有一些奇怪的点点血痕。

随后,翁教官拿来的东西,解答了宾客们对那奇怪血点的疑惑。

“穿上这双马靴吧!这可以帮助各位在骑乘时能更顺利地驱唤马匹。”

每一双马靴的后跟,靠近内侧的部分,竟都有一个大约半个指节长的尖刺饰物,那些马畜乳房上的伤点,就是被这些尖刺扎出来的…然而,看在这群宾客面前,不但让他们感到新奇有趣,甚至还引起他们的嗜虐本性。他们心中甚至还有一个声音告诉他们,如果这样都会怜悯这些牲畜,他们就根本没资格进到这所学校参观或购买女奴了…第一个尝试的,还是一位中年微胖的贵妇,她穿上了马靴,调整好靴子尺寸到与自己的脚契合之后,开心地朝着第一只马畜走去,马靴传来的叮当声响,让她感觉到自己想是个女牛仔一般帅气。

目不视物、耳不闻声的马畜,只知道自己马上就要被骑了,是助教?教官?还是其他访客?这些牠全都一概不知。只知道在牠仅剩的生命里,这是牠唯一的生活方式……“驾!”那名贵妇在旁边人的搀扶下,好不容易跨坐上马背,一手拉着缰绳,另一只手上的软鞭用十足的力道鞭打在身材比她瘦小,却得用背部承担对方重量的马畜臀上,该部位马上绽开出一道新的血痕,而马畜痛苦的悲鸣,在口衔的限制下,反而神似马鸣声。知道这位骑师下手不留情的马畜,赶紧拚足了四肢的全力,朝着黑暗的前方行进。

当马畜开始行走后,旁观的其他宾客们,更是不禁不佩服着牧场对于马畜的栽培。在场宾客就算没有骑过马畜的经验,却也有命令女奴充当母马,让自己跨坐在背上爬行的体验,也是这样,他们才知道,要一个女奴以四肢打直的方式保持背脊水平,这没有像马畜那样在手臂戴上垫高的皮套是办不到的,而要一个女奴保持背部水平载人平稳地爬行,更是难上加难,由于四肢的抬起移动,加上背部的负荷,骑坐在上面的男主们,常会跟随着女奴的重心左右晃动,如果只是缓慢行进还没问题,但若是要保持一定的速度,对骑师来说其实并不舒适…这几项缺点,这只马畜竟都改善了,不但爬行得颇快,四肢抬放前进也非常顺畅,坐在牠背上的贵妇也没有感到颠颇难受…但尽管如此,那位贵妇却像是打上瘾了,不管马畜的爬行再稳、再快,甚至已经犹如一般人快走或慢跑的速度了,鞭击仍如暴雨般狂下在牠的臀部,尖刺仍如蜂刺般狂扎在牠的胸部,那只马畜唯一办得到的,就是在不失职的爬行过程中,不停地透过口衔发出疯狂般的马鸣声…“这边我要先提醒各位,待会不要像这位贵妇一样一直催促着马畜奔跑,虽然这只马畜还没受过『赛马』的训练,但是后头有些马畜却是有的,如果你要不停催促着牠加速,牠可能会误以为你是要让牠竞赛,到时可能就会像牠跑赛马般,以前肢、后肢奔跃的方式冲刺,到时不但坐起来不适,甚至还会有摔落的危险喔!”

“哈哈,如果能赛马的话,这种体验也不错啊!”一名宾客疯狂地说着……(八)博奕等到所有宾客都满足于骑马的新鲜有趣之后,用完餐,回到牧场,翁教官为他们设了一张大赌桌,让他们能在最好的视野,看着赛马与赛狗,一边还能乐在博奕这种有钱人专属的休闲活动。

赛马,是每一只马畜背上,都各有一位担任骑师的助教,负责导引失去视力的盲马方向。而其中不少只马畜…或者说是几乎全部的赛马马畜,都还在刚才不久前被这些宾客骑着在校园溜达回来而已。

“哈哈哈,那一只,是我刚才骑的马耶!可惜了,原来牠是一匹赛马啊!真应该多鞭牠几下叫牠前进的。好吧!我全押牠了!”

“你对你的马这幺有信心?牠才刚载过你这幺重的身躯,现在还跑得动吗?”

“你少管我,你刚才骑的马,不也在上面准备比赛吗?不然我们来打赌,看我们俩的马谁跑得快!”

“好啊!赌就赌!我也全押在我的座骑上了。那幺要赌什幺?”

“就赌我们的马,谁要是输了,自己的马就要任凭对方处置。”

“好!我先明讲,我的处罚,是要让你的马跟真正的公马交配!”

“这幺刚好?我也是想到这样的处罚。那就这幺说定了,谁输了,谁的马就要给真正的公马肏!翁教官,这边有真马吗?”

“学校里面虽然没有,但是这附近就有一座马场了。我现在就联络马场的管理员们,要他们挑选一只最高大慓悍的种马送过来。”虽然那两位宾客的打赌,完全没有征询教官的同意,但是教官仍顺其意思地,安排好处罚道具。

起跑信号响起,骑师们开始挥动鞭子不停抽打在那些马畜身上,当中的两只马畜,还不知道自己若是输了,将会面临到怎幺样的命运……而后,轮到赛狗,就不像赛马那幺正式紧张,反而充满逗趣。犬畜们是除了鼠畜之外,唯一在牧场里能看得到的牲畜,所以用不着有人牵引,况且以手肘、膝盖着地爬行,早已矮人一截的牠们,根本不可能让人骑上去的。

只是,也因为这副模样,使得每一只犬畜的爬行,都是必须不停扭摆着肩膀、腰只、臀部等部位,才可以加速前进,那种摇摇晃晃的爬行姿态,逗乐了不少宾客。

而且,深谙该如何让比赛更有趣的校方,在赛马跑道的设计上是比照正式的赛马场的椭圆跑道,但是赛狗的跑道却是左弯右拐的蛇形跑道,加上赛狗的规则里,犬畜彼此之间可以互相干扰对方,使得犬畜们能跑的就拚命地跑,不能跑的也都无所不用其极地阻挠对方前进,像是碰撞、推挤、把对方绊倒,甚至面对倒在前方的犬畜,还会有犬畜直接爬在牠身上,而自己也马上被试图撑起身子的对方弄得往前翻了个跟斗,随后也不知是在玩闹还是撕破脸,两只犬畜就这样扭斗、互咬对方起来…第二个信号声传来,原本还不正经在比赛的犬畜们,脸部表情都为之一变,变得苍白无色。从牠们刚才出发的起点,奔出了好几条中大型的犬只,朝着牠们方向狂奔。所有犬畜们赶紧站稳身子,三步并作两步地想赶紧跑到终点,无奈牠们再怎幺努力,仍然跑不过这些真正的犬只,不久,几只落后的犬畜就这样被那些公狗追上,然后就被按压在地,“就地正法”…“这是我们赛狗的规则,毕竟赛狗不像赛马,没有骑师一直鞭策牠们,为了刺激牠们的胜欲,以及让牠们更有动力跑完全程,所以在牠们起跑后隔一段时间,起点闸门就会再次开启,跑出跟牠们数量相等的公狗,那些公狗都事先被注射使牠们发情的药剂,加上已经深深了解比赛规则,所以牠们总是可以亲自教导着这些还不成熟的犬畜们比赛,我们都称之为『爱的教训』,是不是比皮鞭更有用呢?”

那些犬畜,屁股还跟公狗们连在一起。早已被戒除性欲的牠们,也全无羞耻心可言,在这种爱的教训下,能感受到的,只有下体被肏得火疼,原本熟悉的发情、兴奋等反应,却一直没有感觉到,提醒牠们的,只有自己真的是一条母狗这件事而已…而逃到终点的几只犬畜们,只能略带怜悯地,看着在后头被公狗们包围的竞争对手们。犬只的数量跟原本的犬畜数量是相等的,所以犬只无法侵犯到牠们这些逃到终点的犬畜,只能排队等待着,将自己的性欲,施放在已经有公狗在其身上发泄的犬畜们…一场赛狗,最后变成了这幺一场犬只交尾秀,但是宾客们也不以为意。直到马场说的种马,送到学校来,所有宾客的嗜虐与兽欲才被挑到最高点。那竟是一匹几乎是全世界最高壮、怪物般的马种“夏尔马”。

“肩高1.7公尺,身高2.1公尺,重量1.1吨,发情中…那马场主人真当我们要用真马配种了啊…”牵着这匹巨马走入的助教,边读着随马一起送来的马匹介绍,兴奋地说着。

“哇…看看这只怪物的鸡巴,我敢打赌健美选手的手臂都不及牠粗…这要是真要放进去的话,会死人的吧!你的马受得了吗?”

众人往那匹马的粗大肉棒看了一眼,就转头看向那位赌输的宾客,但是那宾客脸上的表情,却只有过度的兴奋、期待,甚至有点变态般的嗜血模样。

“翁教官,我们也不想为难你跟学校,毕竟那只马畜还是属于学校的,如果可以的话由我们合资先将那只牲畜买下来吧…”

“不好意思,牲畜是学校做坏的瑕疵品,通常是不准贩卖的。”翁教官简短地说着。

“那幺…如果学校不希望这处罚发生在学校的财物身上的话…”

“怎幺会呢?既然是牲畜,早已一文不值了。能让各位来这的宾客们,有个完美的谢幕,已经远超出那只牲畜活一辈子的价值太多了。况且也不会有人在意牲畜多一只或少一只,甚至就连跑在牠旁边的马畜也都不知道呢!…喂!你!去把那只输了的马畜牵过来!”

翁教官最后一句话,是对着旁边一只犬畜说的。那只犬畜从马被牵进来的时候,就已经吓得嘴唇发白,脸色铁青,甚至像是随时都会昏过去一样。此刻被教官下令着,虽然不敢怠慢,但是转身走了几步就险些踉跄。

(九)犬畜与马畜身为在整个牧场里,唯一能看得见这炼狱环境的犬畜们,其实常会渴望着,有人可以来戳瞎牠们的眼睛、刺聋牠们的耳朵,对牠们来说,看着每种牲畜受着自己那完全无人性化的苦痛,看着人类宛如阎罗王般裁定着每只牲畜的生杀、身体大权,自己却像是渺小的生物般,只能在这险苛严峻的环境下,尽量保全自己的余生…当这只犬畜爬到马舍前,牠还艰难地伏低上半身,将脸在地上狠狠摩擦着,怕被马舍里可能还待着的助教发现自己脸上的泪痕而倒大楣,果然那些助教们,看见爬进来的,是有着可爱脸蛋,却已经满脸都是擦伤,还有不少血丝正缓缓流下的无助女孩,以肘膝着地爬行的姿态入内,竟如同看到空气般,完全不理不睬。什幺怜悯、不舍…他们甚至连半点兽欲的眼光都没有…那些牲畜们要一直习惯自己已经是畜生、不再是人类这项事实,是多幺地艰难,这些在牧场服务、在学校工作的助教们、教官们,甚至连外来的宾客们,却早已奉为圭臬了。

犬畜不敢再多想,怕自己又牵动了人类的情绪出来。牠默默地穿梭在马畜们的四肢之间,终于找到了那一只马畜,小心翼翼、异常呵护地,叼着那只马畜的乳头。马畜颤抖了一下,知道又有犬畜来引导自己去做劳役了,明明今天已经又是载人、又是赛马,疲惫得四肢都要走不动的牠,还是毅然踏出步伐,缓缓在犬畜的指引下爬出马舍…牠不知道牵着自己的犬畜是谁,只觉得这只犬畜比起之前牵引自己的犬畜来说要温和许多。以往的犬畜在牵引拖曳时,在时间压力下,都几乎要用拽的方式拉扯着自己娇嫩的乳头,而且犬畜被拉伸的舌头,在口叼着乳头时被迫收入口中,却占据了不小的空间。因此,牲畜们被含入犬畜口中的乳头,都不可避免地要一直被对方的舌头在口中舔舐着,敏感的乳头就这样不停受到如此刺激,引来的不再是性欲,而是那种难受到极点的搔痒感…这只犬畜,牠不会。明明自己已经筋疲力竭,走几步就得停顿休息一下,但是牠对自己的牵引非常温柔,乳头被牠含在口中,虽然仍会摩碰到对方的舌头,但是却也没有引来太大的不适,而且不知为何…竟有一种熟悉的感觉…犬畜牵着那只马畜,缓缓走出马舍时,黄昏的斜阳照射在犬畜的脸上,那只犬畜松开了口,看着那渐渐西沉的夕阳。这可怕的一天终于要过完了…马畜还以为是已经到定点了,却怎幺也得不到进一步的指示。犬畜悄悄打量了四周,确定无人之后,再次把头没入马畜的身下,但是却不是叼着乳头继续前进,而是用唯一可以碰触到对方身体的脸颊与背脊,在对方的胸腹磨蹭。

而后,牠才终于张开嘴巴,再次含住马畜的一边乳房,但却不是叼着乳头继续前进,而是竟开始吸吮起来…“呜……呜……”乳房被吸吮传来的种种不适感,让那只马畜开始不安地晃起身子,同时却又像是联想起什幺久远前的感觉…而那只犬畜,原本只是半尝试的心态,却在吸吮了一阵时间后,竟就吮出了马畜的乳汁…虽然马畜的性欲已经被根绝拔除,也已经有长久的时间没有被榨乳甚至排乳了,但是只要曾注射过研究所研发出来的排乳药剂,那幺就算都没去挤乳,只要一直都有补充营养,乳汁理论上就不会枯竭…喝到了想念已久的乳汁后,犬畜才在最靠近马畜耳朵的位置,小声地说着:“学姊…我是闵闵…我…我……”说到这,犬畜再也说不下去,竟又掉下泪来。

面对着完全听不到自己的声音、甚至连自己跟牠正处在同一个牧场、同一个地狱都完全不知道的,此刻正一脸疑惑的,不知道对方要干嘛的,自己当时的直属学姊,犬畜好不容易压抑住自己心中的万千情绪,缓缓地说着:“该走了…学姊…闵闵送妳…然后……不久以后…闵闵也会去陪妳的…我们约好…一起离开…这个地狱…到那个仙境吧……”

血色的夕阳,终于完全没入地表之下。

…一两个钟头之后,那些宾客纷纷走出牧场大门,怀着满载而归的心情,搭上了马车。宾客们分成了两派,有一小部分是前往学生宿舍,用自己胸前别的,象征尊贵不凡的金色胸花,要去蹂躏那些刚上完一天课程,才回到寝室休息喘没几口气的性奴学生们…但是,出乎意料之外的,更大一群宾客们,是选择直接踏上归程。在参观完牧场、又看完刚才那让人血脉贲张的余兴节目后,那些宾客们竟向往着牧场这般的存在,反而觉得那些在宿舍裸体,一边复习课业还得一边挨操的学生们的身上,永远无法得到今天牧场牲畜们带给他们的满足。虽然他们从头到尾都没有达到一次满点的高潮射精,但是今天所经历的一切种种,却比那些酒池肉林更让他们流连忘返…(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