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一题的作答战友,都是我们第九题的原班人马,所以不用再那么羞耻尴尬地跟对方打招呼,倒是我们结束吻安后,偷瞄到那些刚聚在一起,要作答我们第九题的那些女孩们,虽然第一题就已经同为战友打过招呼,此时分散又再次会合,却仍得要经过这一番湿濡问候。
我们也没闲暇余力去在乎她们了…在我们的后方,我们的第十题,已经在那一边呻吟着、一边等候我们了…我们三百名幼奴,被分成五组分头进行,而照顾我们的六十位直属学姊们,也同样分成五组,每一组都有十二位学姊担任考题工具,辅助我们作答…到目前为止,“吮乳与挤奶”考试的“乳牛”有三位、“排尿”考试的“尿壶”有六位,还剩下的三位学姊,此时也正躺在我们身后铺设的垫子上。
与前面两次遇到的学姊们一样,她们也都被蒙住眼睛、堵住耳朵,看不见也听不到,不同的是,她们的手脚并没有被锁在地面上,但也不表示可以自由活动…她们的双手皆被反绑在背后,双脚也被反折后将大小腿绑在一起,双手双脚的绳子还被用另一条短绳子系在一起,使她们只能四马攒蹄、手脚朝天、胸腹贴地趴在地上。
在这种痛苦的捆绑姿势下,她们被用开口环撑开而合不拢的小嘴之中,却不停发出妩媚淫荡的呻吟。
她们的下体,不管是小穴还是菊穴,都各被一只能发出各种震动模式的性玩具堵得满满的,阴蒂、乳头所贴的电击贴布,也在规律地放电,每一下的电击刺激都会使身体早已呈现过度亢奋的她们弹动起身子,再重重坠地,绝望且无助地,等待着下一次的电击。
她们的身上各处敏感带被这样刺激着,早已香汗淋漓,不知道维持这种兴奋却得不到解放许可的状态已经持续多久。
“好了,最后一题的考试已经开始了。别在这发楞!前面有三个『娃娃』,妳们每两个幼奴一组,替这几个『娃娃』们打扮、装饰,想想刚刚自己玩得多开心,就也让这些娃娃感受到同样的开心,好好疼爱她们吧!”
这一题,同样是要我们玩“性玩具”,不过却不是要用在我们身上,而是要用在我们眼前这三位,早已虚脱到快要昏倒的,可怜的学姊“娃娃”们…在她们身旁,还散落着一地的“性玩具”,不过跟我们刚刚所玩的完全不同,如果现在摆在她们周围的,就是“成人的玩具”,那么我们刚刚所玩的,就只是“小孩子的玩具”那种程度而已…我们刚才玩的那些玩具,很少有“侵入式”的性玩具,都只是用在身体表面各处,却没有像是要插入小穴、肛门的假阳具,更不会有什么会放电的危险玩具。
然而,摆在学姊们周围的,光是奇形怪状、面目狰狞的假阳具,就不晓得有几个了,有些快要跟婴儿的手臂一样粗、有些表面还长有刺毛、甚至还有真空吸盘的…我们无法想象,小穴里面放进了这些东西会如何…“怎么还呆着不动?动作快点!还是妳们想要体验这些玩具用在自己身上,会怎么样吗?”主考官说着。我们听到后都吓得不敢迟疑,我跟另外一个女孩跪在其中一位“娃娃”的左右两边,那个娃娃还处在下体受到三处不同的刺激之中,似乎还没感受到我们的到来。
“这些娃娃,应该也『充电』完毕了,可以把她们身上的东西先拿下来,记得考试完之后要再帮她们装回去。”主考官指示着我们。
我跟那个跟我同一组的女孩互望了一眼,看着她愁眉苦脸的表情,想必我的脸上也没好多少。
这些学姊们,与之前担任尿壶与乳牛的学姊们不同,就连我们的休息、换题时间,也必须要带着这些玩具“充电”,充完电后,又要被新的幼奴把玩着,等于这一整个下午的考试时间,她们都没有过半刻的休息。全身被自己的香汗、口涎、爱液等等液体浸湿透彻的她们,让三点电击提升了更多的痛苦,她们的呻吟声不曾停过,却也已经这样喊了数个小时,早已快要没了声音,但是她们身体所显现的反应,足以证明这些东西带给她们的性刺激,只会源源不绝地累加上去…我们几个女孩开始动作,先是替学姊们移除那三点的电击贴布,因为承受电击,学姊的三点变成了快如小西红柿般大小的那么又红又肿。接着,我们要移除学姊们下体两穴所插的电动假阳具,还在震动中的假阳具,竟然找不到开关位置…“那个是要硬拔出来的喔!”主考官贴心地提醒。我们只能一奴抓着一只假阳具露在外面的握柄,在那些假阳具顶端还在疯狂运作、震动的状态下,硬生生拔出学姊的小穴与菊穴。
拔出来后,我们的“考题用具”发出了一声婉转动听的轻吟,知道自己又要成为新的幼奴学妹们作答的工具,看不到我们的脸,也听不见我们的声音,就连是哪个幼奴学妹要在自己身上作答也不知道,唯一被无穷挑起的“触觉”感官,也在刚才的充电中变得比平常敏感数倍。
我们各自看着手上那还在凶恶运转的,长相狰狞的电动假阳具,两只的运动模式截然不同,握在我手上的这只,是像直进直出抽插的方式,朝着顶端伸缩震动,而那个女孩所握着的电动假阳具,却是顶端与中间左右相反地,像蛇一样地S形扭动。很难想象刚才学姊们的两穴,都被塞入这可怕的物体,而在我们还在看着那电动假阳具发愣时,刚才关不掉的它们却渐渐自动停下来…“这是靠压迫感应的,放入的膣穴与菊穴壁肉紧紧包夹住它们时,它们就会开始运作,所以如果洞被撑大了,或是选到不对的尺寸,这些玩具也就不会震动了,嘿嘿!妳们的学姊们,这一年来可是淘汰好几次那些已经满足不了的旧玩具,现在已经要这样的尺寸才能让她们玩了。”主考官看着我们疑惑的表情,解释着。
“快点!还发什么愣!妳们要玩是放在妳们面前的那一块『美肉』,而不是手上那一支!但如果那么想玩,我也可以破例准许妳们把它塞入自己的洞里…”
另一个主考官不耐烦地说着,吓得我们不敢再呆愣犹豫,赶紧把手上那已经远高于男人平均尺寸的假阳具扔得远远的。
眼前,躺在我们面前,手脚却被压在身后的学姊,在我们替她移除充电玩具后,终于获得片刻休息地大口大口喘着气,但是还没完全恢复,甚至连刚才的快感都还没消退,我们就被迫要把她周围满地的性玩具,套用在她身上…因为是两个幼奴共享一个“玩具娃娃”,所以我们的“各自作答”,让娃娃们可以同时感受到被两种不同的风格玩弄着。摆在地上的玩具,远超出我们幼奴的认知范围,除了几只狰狞程度不亚于刚才从学姊身上拔出的那两只振动阳具的一堆奇形怪状的假阳具之外,对于刺激其他敏感带的玩具,也跟我们刚才玩的都有很大的落差。
我先拿起了一个真空乳罩,那跟我在宿舍时常“玩”的振动乳罩有点像,不过我常玩的震动乳罩,是用手动泵把空气挤走,让大乳房紧贴在罩壁上,再开启震动开关,享受乳房被震到酥麻的快感。可是我要玩在学姊身上的,不但是用机器强力抽气,真空程度远超出我之前玩的玩具,而且乳罩里面,还有另一个小吸盘,是要贴在学姊的乳头上,打开开关后,不仅是乳房整个被吸住,就连乳头也像是要被吸盘吸入真空管般拉伸着,在机器强行运作下,不平衡地胡乱摇动,就像是被人紧紧捏住乳头拉长后,还被乱扯乱拽般地蹂躏着。
另一方面,跟我同组的女孩,正拿着一支奇怪的仪器,那支仪器的手柄约二十公分长,柄尖有一个上面布满尖锐的针的小转轮,可以贴着皮肤,像锯轮一样转动着。
这种被称为“瓦滕贝格轮”的,原本是用于神经系统的医疗器材,因为是透过轧着皮肤,测试其神经反应的灵敏度,所以也常被用在给予敏感地带刺激与强化敏感度的性玩具。我们在课本上也有稍微读过,那女孩也觉得那是比较正常,至少不会给学姊带来太多痛苦的玩具…然而,我们还是太天真,或者说是太小看学校开发、改良这些性玩具的技术能力…才刚把那锯轮压抵在学姊另一边的乳头上,轻微一转动,锯轮旋转之下,不但那些尖锐的针扎着那肿胀、兴奋勃起的乳头上,像是触电般的反应,那个锯轮的本身,竟也会微微放电…“唔呜呜───哦──哦──”戴着口衔的学姊,发出一声不知是快感还是痛楚的叫喊,那已经被提升至正常人数倍以上敏感的乳头,在点状针扎挑起敏感神经的同时,尖端放电直接电击神经元的刺激,远远超出刚才贴着电击贴布那隔层皮肤电击的刺激,对于在这生活了一年的学姊们,仍然难以承受。
那一位幼奴同学,或许也是被手上这玩具意想不到的威力给吓到了,听到学姊的这声叫喊,自己也吓得赶紧扔掉手上的电击瓦滕贝格轮…“妳是在嫌弃玩具还是娃娃?要玩就好好玩下去!捡起来!”主考官不悦地命令着那女孩,她只好无助地把刚刚那已经犹如是刑具等级的“玩具”握回手上。
“妳们的学姊之前没让妳们玩过这玩具吧?这不只是要用在她们的乳头上面,现在给妳来个随堂考试,把学姊们身上所有的敏感带,用这玩具『指出来』。如果指漏了,我就现场帮妳复习,也让妳体验一下当娃娃被这玩具玩的滋味!”
这句话让那女孩吓得差点哭出来,无助地握着玩具不知如何是好。要知道,学姊们身上的性敏感带已几乎遍布全身,从头皮到脚趾都有,有些可以很容易找到那个点,有些却是要经过“摸索”才能找到,对于已经“近开发完成”的学姊们来说,要找到自己身上的敏感带是很轻而易举之事,但是我们这些幼奴自己的性敏感带都还有许多处于未开发阶段,根本就还无法正确抓到那个点,更遑论每个人最敏感的那一点又不尽相同,但唯一的共通点是,对于这种针扎电击的刺激都格外敏感与脆弱…“别为难她了,等她找完就也没时间玩其他玩具了。妳就用那玩具好好玩一下娃娃的小豆吧!要让她舒服地高潮才行喔!”旁边的主考官突然地开口替那女孩求情,取而代之的是要那女孩专攻学姊最敏感的阴蒂小豆。学姊那颗刚刚处在充电状态的那颗小豆豆,至今仍然充血肿胀着,把旁边的包皮都给撑了开,最娇嫩敏感的部位就这样曝露在空气中。
刚才的对话,被塞住耳朵、蒙住双眼的学姊,根本无从得知,也不知道对方将对自己最娇弱的部位下手,只不过今天的她们早已不是“女人”、甚至连“女奴”也不是,而就只是一件物品、一个考试用具,不管自己要怎么被折磨、玩弄,甚至是摧残破坏,她们完全没有拒绝的能力,只要主考官没有制止,她们就连被玩坏了也得不到一丝怜悯。
早已有此觉悟的学姊们,担任了这考题的用具已经超过五个钟头,用在她们身上的,每样都是远超出正常人可以承受的“成人玩具”,仅管每一个玩她们的学妹们下手不重,但是积累下来,早已让她们体力与身体渐渐吃不消。她们也早已被玩到无法去计算、思考这一批是第几题的考生,满脑子除了痛、羞耻、快感之外,已经没有半点理智,但是在这么长期的摧残下,她们仍尽忠地不发半点怨言,口中只能不停歇地把自己身上所感受到的一切性刺激溢于言表叫唤出来。借由叫声的判断,主考官们不用细看我们的动作也能替我们这一题打上成绩。
而此刻,三位主考官们都兴致勃勃地,要看着我们这一组的“作答反应”,面对不知情的学姊,那个女孩只能无奈地,把手上的瓦滕贝格轮向学姊的下体,那肿胀通红如小西红柿的阴蒂移去…“嗄啊啊啊啊啊───”滚轮刚在那上面滚动的瞬间,学姊就浑身剧烈一颤抖,同时嘴边发出各种感觉交杂而成的美悦之声。这种痛苦与刺激,就连她们也完全没预料到…事实上,这些摆满地的玩具,是二年级以上才有机会接触到,可是就连她们,也还不敢玩这些这么刺激的玩具。
尽管,前面的女孩们,也有过拿着这瓦滕贝格轮去刺激、电击学姊们的乳房与乳头等敏感处,却从未曾想要去电击学姊们的阴蒂。那个女孩会被这样命令,也只是主考官看腻了只刺激乳头的单一玩法,既然是最后一组了,他们也会想来一点“特别的”,才会造成学姊此番的痛楚快感,还有那女孩满腹的罪恶感…事实上,我们也要事后很久才会学到…这种玩法是错误的!!
瓦滕贝格轮,是用来测试、开发一些敏感部位的神经反应,一年级会接触到的,就连我们之前早课所学到的性玩具内容章节,只讲到一般,用来开发性器官部位的敏感度,只需要一般的针扎滚轮就可以了…因为二年级的学姊们,要开发的敏感带不仅是这些生来就很敏感的,其中还包括大小腿内侧、胳肢窝、腰腹、手臂内侧、锁骨等等,还没有那么敏感的部位,所以才会有这电击强化的功能…把这种拿来开发神经反应较弱的“强化轮”,拿来刺激学姊们那早已过度开发的性最敏感地带,也难怪学姊们会如此吃不消。我们的错误玩法,导致了学姊的痛苦与我们的愧疚同时,也曝露了我们对于性玩具的“不完全认知”…然而,错已铸成,那女孩也全没意识到,只能违心地执行主考官的命令要求:用这残忍的玩具,玩弄学姊的阴蒂直到学姊高潮…这对于她来说,这命令绝对远比要拿这可怕的凶器去袭击学姊全处的敏感带要慈悲许多,所以也没想太多就答应了。只是,我们却又忘了另一个学到的知识:性奴们没有选择高潮的权利,只有在主人允许及命令下才能高潮…原以为用这玩具就能轻易让学姊高潮解脱的她,却没想到,学姊们被阻去听觉与视觉接收讯息的她们,在无声无色的幽闭黑暗中,只能恪守本分地忍住高潮的强烈生理本能。确实,要在这长达数个小时,来自不同女孩不同刺激手段而完全不高潮是不可能的,这期间她们忍不住高潮的次数也已经快要十根手指数不清,但那每一次的高潮之前,势必都是要她们竭尽全身最后一丝力量忍耐,终于把耐力完全用尽之后,才会出现的绝顶高潮。在那之前,她们只能不停积蓄着这股高潮能量,让身体像是紧绷的橡皮一样,处在弄坏、断裂的边缘,负担着这一切。
如果只是全身的敏感带玩过一次,那女孩现在早可玩其他玩具而不用这样摧残学姊了,可是现在却成了要用这玩具单独刺激学姊的阴蒂到高潮,这不仅每一秒都是过酷的摧残,而且不知道自己“应该”高潮的学姊,只是感受到那女孩用这玩具残忍地不停折磨自己娇嫩的小豆,让自己产生过量的快感负荷,但是就算知道自己要高潮才能结束这折磨,她们也会把自己的身体拖垮到快要坏掉的瞬间,才会让那近乎死亡威力的高潮彻底爆发出来。
…相较于那个女孩的“表现”,我这边的作答情况反而就相对平凡无趣了,我挑选的真空乳罩,在学姊的一边乳房上肆虐着。我其实早就想快点关掉那抽真空的开关,但是却发现那仪器的开关钮只能打开,开启后再怎么按都没反应,而是要等到把罩内的空气几乎抽尽,抽不到东西后,才会自动感应关闭,此时学姊的乳房已经整个被吸住,拔不下来,中间的乳头甚至整个被吸进去里面较细的管子里面拉长,经由乳罩的振动与两个管子间的相对运动,就像是一双巨手三百六十度地抓捏住乳房周围同时,另一只细小的手指去掐住乳房顶端那颗小乳头,彼此不协调地捏揉着…不受控而产出的乳汁,从乳头顶端被吸进了管子内,使原本透明的管子内壁变成了乳白色…到此,我这一个玩具算是玩完了,因为那女孩的缘故,三位主考官都把不少的焦点放在我们这一组,我也不敢摸鱼偷闲,赶紧挑选了另一个玩具,像是细针一样的东西,不过仔细一看发现那其实是两根很细的细针黏在一起,在其中一端会合着,上面还有一个可以按压的机关,按下去后,两根细针的尖端就会朝两旁分开…“哦?妳选到个好东西了喔!那个玩具是要撑开娃娃的『乳腺』用的,把它塞进娃娃的奶头上面的小孔,然后按下尾端的开关,就可以把娃娃的奶头撑出一个小洞,嘿嘿!那奶水不用刺激,就会自己慢慢流出来了喔!”主考官解释着这邪恶玩具的玩法,我听了几乎脸色惨白,但是看着我想扔下玩具,主考官恶目瞪视了我一眼,我知道我还是逃不掉,必须用这“玩具”来玩弄学姊…学姊的右乳房与乳头被真恐乳罩紧紧吸附、左乳头也被玩具撑开上面的孔任由乳汁流出,她的阴蒂被放电的瓦滕贝格轮严重摧残到一次绝顶的强烈高潮,接着,她的小穴与菊穴,也在我们的“暴力玩法”下,塞入了两种不同风格的假阳具,她那早已紫青的屁股蛋,在我们用各种棍鞭搧打下,又多了几道痕迹…直到钟声响起,我们停下动作那一刻前,屈居于主考官的恐吓之下,竟然对眼前这些一直照顾我们的学姊,玩弄摧残到几要晕厥的程度…主考官们前来检视我们在学姊身上的作答情况,高高在上的他们,竟真把学姊当成一块肉一样,连蹲下来检视都不肯,而是用脚踢动、拨弄着学姊让她转身,并一脚踩在她们身上固定住,我们看着趴倒在地上,手脚被绑在身后从没解开,身上还留有我们替她上的装饰品的学姊们,被男人的脏脚踩在脸上、踩在乳沟处、踩在脐下、耻丘处、踩在屁股上…每一个踩的部位都是如此刻意要把学姊的尊严与人格践踏粉碎…尽管只需跪在一旁等候着主考官打分数,但不允许抬头必须低头看着学姊与那一双脚的我们,感受到那每一脚彷佛都是践踏在我们身上的痛苦屈辱…终于,打完了分数,我们也暴力地把娃娃身上的“装饰品”拆卸下来,把原本的假阳具及电击贴布装回去“充电”。兀自体力还在恢复中的学姊们,似乎也没意识到考试已经告一段落,而是继续在无声黑暗下,孤独品尝着等待的恐惧…主考官把作答本最后一页同样上了弥封,发还给我们。
“现在,妳们拿著作答本,去到大礼堂那边,跟大家会合。那里会有教官跟助教指示妳们今晚的事项!”
早已因为这一整天的考试身心俱疲的我们,只求能快点回到宿舍房间,好好躺着先睡上一觉…结果得到的命令竟不是终于可以回去休息,而是…“现在,妳们拿著作答本,去到大礼堂那边,跟大家会合。那里会有教官跟助教指示妳们今晚的事项!”
(待续)───────────────────(以下为整段删减部分)主考官把作答本最后一页同样上了弥封,发还给我们。
“现在,妳们拿著作答本,去到大礼堂那边,跟大家会合。那里会有教官跟助教指示妳们今晚的事项。”
早已因为这一整天的考试身心俱疲的我们,只求能快点回到宿舍房间,好好躺着先睡上一觉…结果得到的命令竟不是终于可以回去休息,而是竟然要到礼堂去?礼堂就是我们刚来的第一天,去接受处女膜检查、挑选要替自己破处的“老公”的那间室内广场,对于那里,我们可没有什么好印象…我们各自拿回作答本,跟着另外五位刚考完用玩具玩自己的同学们会合一起走过去。她们的第一题,就是我们刚结束的第十题,所以我们也就这样聊起来了,那些女孩们也分享着刚才那三个娃娃从第一题到第十题之间的巨大差异…短短数个小时,就被蹂躏到这样,而且全部都是我们这些受她们照顾的幼奴学妹们下的手,其中可能还会碰到自己的直属学姊…说到这,我才想到,不知道梦梦学姊是要负责哪一考题…虽然好像不在我这一组,但是照这人数比例分配,是每个学姊都要担任其中一组的一项考题的…我们五个姊妹之中,也会有一位刚好撞到与梦梦学姊同一组…弄得不好的话,搞不好还要在她们身上作答…乳牛?尿壶?娃娃?…不管是哪一个,都是极尽屈辱羞耻没人格的…这种遭遇…这种对待……难道就连好好当一个单纯的性奴也不行吗?不久前还那么抗拒这种身分的我,如今却会有这样的想法…我陷入自己的神伤之中,渐渐与其他一起走往礼堂的女孩们脱节,她们也有意避开脸上有尿骚味的我,这我也能委屈地理解,然而,在我还沉浸在我的思绪时,却没有注意到,那个酿出这起意外的家伙,却悄悄朝着我靠近…对于那个讨厌鬼,在刚刚打招呼时的报复成功后,我气消了不少,后面只当她是空气,她也不想在考试中跟我有任何交集,不料这时我们考完之后,她原本是跟着前面的女孩们避开脸上发臭的我,此时却放慢脚步,让我渐渐跟上她…在我查觉之前,已经与她越来越靠近,忽然在我发现她存在前那一瞬间,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硬生生抢走我手上的作答本。
“好姊姊,想什么事情这么认真啊?”讨厌鬼一付得手的模样,一边展示着她手上从我那抢去的作答本,一边装熟地这样对我称呼着,眼神却是满满的邪恶企图。
“还给我!!”那是我当下第一个反应,还没查觉到事情的严重性。
“看妳刚刚作答那么认真,成绩一定很优秀吧?能不能让我看一眼,妳写得怎么样,让我学学呢?”讨厌鬼说着,竟真的伸手要去拆开那弥封…“!!!!”此时的我,才像是晴天霹雳般傻愣在地,耳边彷佛响起助教在考前宣布的事项:“弥封如果有毁损,妳们也不用当奴了,就给我到牧场去当畜牲…”
“还给我…还给我……”我说着,但是话语声充满着恐惧,我想过要冲上去夺取,但是对方只要稍微用力,一瞬间就可以拆毁弥封,到时我也就跟着毁了…“只是看一眼嘛!姊姊干嘛那么小气呢?”讨厌鬼听出我声调的惊恐程度,更像是抓到我软肋般,竟开始把玩着我那本作答本,看着我紧张到开始发抖的矬样为乐。
“菲菲…我求求妳…还我好吗?拜托……”如果要我在死亡跟向讨厌鬼求饶二择一,我会慷慨赴死,不过见到牧场那活着不如死亡的绝望恐惧,我竟只能开口哀求讨厌鬼…“菲菲…别这样…还给她吧……”旁边的女孩虽然有帮忙缓颊,但是不知道我们交恶程度多少,也怕遭到波及,她们在旁边这样已经是最大限度的帮助了。
“哼!妳这贱货凭什么叫我的名字?我今天就要让妳连贱奴都当不成!”菲菲不但不领情,竟还莫名其妙地发起脾气,威胁着将要拆开我的作答本其中一个弥封…“还给我…还给我!!”我放下身段也于事无补,眼看弥封随时都会连同我的未来一起被她那一双手破坏殆尽,也顾不得一切,扑上前去要抢夺回来。
讨厌鬼早已猜到我会扑过去,也赶紧转头就跑,我只能在她后面拚命追赶,一边还要开口叫她把作答本还我,一边越来越恐惧,这段奔跑的时间,早已足够她把我的作答本的每一个弥封都拆毁…但是,她似乎还没有要这么做的打算,虽然她对我这般的恶意并非单纯无理取闹,但是她可能也没有打算要做得那么绝,而是有其他的目的…“菲菲……好姊姊……告诉我……要我怎么做…妳才肯还给我……求求妳……不管什么…我都愿意做……”我气喘吁吁地说着,经过这一整天考试的身心折磨,体力也早已消耗不少,更别说那不到一个小时前,在第九题时的高潮,身体都还没完全回复,说完这一句,就已经跑不动了。
同时,讨厌鬼也像是终于听到她想听的话一样,放慢了脚步。
最后,我们两个女孩,同时停了下来。
“嘻嘻…那告诉姊姊…妹妹妳呢,是想当贱奴还是不想啊?”刚刚还对我称呼“好姊姊”,此时却以“姊姊”自居了“姊姊……妹妹…想当…贱奴……”我脸红羞耻地说着,已经猜到讨厌鬼要我做什么了…“那就让姊姊看看吧!”讨厌鬼果然说出我预料内的话,同时自己脱去左脚上的鞋子,把自己的光脚丫踩在地上,扭动着脚趾,招呼着我过去…我知道今天免不了要受到一番狠狠的羞辱,让讨厌鬼刚刚被我报复后的愤怒能发泄一番,无奈之下,往前跨出这屈辱的一步…“谁准妳用走的?贱货!给我用爬的爬过来!”
讨厌鬼的嚣张嘴脸,让我恨不得冲上去爆打她几拳,但是自己的作答本,自己的未来,被她攥在手上,我只能自责没有守好自己的作答本,跪了下来打算像狗一样爬到她脚前。
“贱奴,还会懂得穿衣服吗?”讨厌鬼又说着,虽然没有直接命令,却是在暗示我脱去身上的衣物。
虽然我对这件制服早已没什么“眷恋”,但是其他女孩都穿上衣服,就我一个全身赤裸像狗一样爬行,第一周上课时被狠狠羞辱的屈辱羞耻感再次涌将上来,懊悔的眼泪滴落在水泥地面上。
我脱衣服的动作不敢太慢,但是这真的太屈辱了,等我脱了精光,不知道是今天第几次曝露在空气中时,脸上却是今天以来哭得最惨的一次…讨厌鬼示意我可以开始爬行过来了,我只好把自己的衣服留在一旁,手脚并用像狗一样爬着。此时渐渐的其他女孩们都聚集着过来,看到了这匪夷所思的一幕,有些刚到的女孩还不明事因,甚至猜测着是我自己犯贱的行为…“妳已经不是幼奴,是性奴了喔!所以不是要妳亲地板,把我的美一根脚趾吻过一遍,吻得舒服就让妳含进去一根根吮吸,然后…”讨厌鬼看着跪在她跟前低头丧气,像斗败的老母鸡般落魄的我,一时得意忘形地一边说着,一边幻想着待会的趣事…在她说话的时候,她还是很警戒我的动作,她抓着我的作答本的那一只手高举过顶,我如果有要起身反抗的动作绝对来不及抢回就会被拆开弥封。她宛如已经宣告胜利般,准备给我极尽她所能想得到的羞辱…另一方面,她另一只抓住自己的作答本的手,却是放在背后,以为只要我一时拿不到就好…直到忽然有个女孩跑来,从那不自由的手上抢去了她的作答本,她才惊慌回头过去,那个女孩却已经拿着她的作答本逃到一旁。
“!!!”我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一幕,不光是因为救星来到,更大的震撼还是那救星的身分…“妳是哪来的臭婊子?把我的作答本还来!!”讨厌鬼怒斥着那个女孩,但是此时的她也跟刚才的我一样,受制于对方而就连反抗也极为困难…而那位“救星”,却被讨厌鬼的严声怒斥,吓得差点哭出来,但是还是强忍住自己的害怕与恐惧,以及被越来越多的女孩围观的压力,稳定了情绪后,终于开口出声…“妳…妳先把莉莉的……还给她…我…我就还给妳……”小芬颤抖的语音中,竟透露着无比的坚定…(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