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喔喔──好爽!妳的屄,好紧,夹得哥好爽!!喔──”
晴晴的哀号声衬托下,矮胖舍监却反而忘我地呻吟起来,偶尔夹杂着呻吟声所说出来的话语,更是让人不堪入耳。
一旁看戏的舍监拍了拍我的肩膀,指了指矮胖舍监与晴晴交媾的部位,我知道他是指示我要拍摄那边的特写,只能忍着羞耻与心痛,将摄像机的镜头带到那里,晴晴刚被挨打发炎红肿的小穴,此时已经被矮胖舍监的阳具刺入,那根阳具虽没有我们之前课堂上所看到的助教们来得粗大,但是对于晴晴那数周前都还未被开发的嫩穴,仍然具有足够的杀伤力,尤其是现在还在发炎状态,我自己都能感受到自己刚才挨打的股间传来肿胀发热的疼痛感,很难想象晴晴是怎么一边忍受着原本的疼痛,又要承受舍监的暴奸凌虐。
晴晴的下体,此刻的确是痛翻天了,原本就只有在破处之夜被强行插入,经过这五周的休息,少女的青春肉体马上就让那里恢复了原本的弹性与紧致度,而在这几周的调理下,那里也变得越发敏感,而早上经过棍子打及药物催促发炎的意外插曲,更是让晴晴的小穴变得比破处之夜更为紧窄、尖敏,破处第一次之所以会痛,并不是因为那层薄膜,更大的因素是来自于阴道被撑开所带来的撕裂感,以及一些如阴道痉挛等不适症状所造成,因此,此刻的晴晴,虽然早已不是处女,但现在的交媾行为却让她受到比破处更加剧烈数倍的疼痛感。
舍监再次把晴晴的上半身压在地面,那坨肚子上的肥肉再次紧贴在晴晴匀称健美的胴体之上,舍监也又一次地向着晴晴身上每一处狂吻,只是这次不同,除了亲吻舔舐之外,这次矮胖舍监的腰只也配合着节奏缓缓地推送着。
“呜──”
原本还想因疼痛而叫出声的晴晴,那双嘴唇马上就被矮胖舍监的嘴唇抵住,导致声音出到一半却喊不出来,舍监这回也不再需要压住晴晴的手腕,腾出的双手也不安分地伸向晴晴的胸前,开始放肆地蹂躏着晴晴那富有弹性的乳房。
晴晴原本还想反抗,但是动一下都彷佛会让全身更加剧痛,早已绝念的晴晴,在几番徒劳的扭动后,动作也渐渐减弱了下来,以至停止挣扎为止。
同时,在我拍摄不到的,晴晴面部表情的细微变化,却被直接贴在晴晴脸上的矮胖舍监观察到了。
矮胖舍监微微抬脸,晴晴的朱唇才终于从舍监的漫长强吻中得以解脱,但以惊叫喊不出声的晴晴,睁开眼睛看着眼前那相距不到十公分的,丑陋男人的嘴脸,这个肥胖又秃头的男人,此时正与自己在做着那种事,那种让女人羞得要死的事……而且,这不是自己被侵犯,是自己被使用,还是自己委屈请求的……就算还没看到成品,晴晴在刚才开口请求时,也猜测到我刚才拍摄的影像画面,自己会是怎么样的耻态,就算被逼迫的,但这也是事实,就算这不等于真实,但是又有谁会替她平反申冤?如果这影像画面散布出去,就算她自己如何辩解,在别人眼中,自己又与平日深深厌恶、以为不齿的奴奴,有多大的区别呢?这还只是第一次被使用,以后的每一次……就算不知道具体的次数,但是像学姊为了像我们示范被使用,就被用了二十几次……只是其中一天的一个下午……二十几次………在来自各处的疼痛、刺激、屈辱、恐惧等因素,夹攻着自己的身心状态下,晴晴已经快要无法如现在这般理智思考,她的身体受不了、她的精神更是受不了,她终于稍微能够体会到,学姊们放弃自己人格尊严,成为让我们这些幼奴们看得目瞪口呆的贱奴身分,是如何逼迫自己认同了…………晴晴的这一番心思,矮胖舍监或许无法完全掌握,但是看出晴晴脸上表情微妙的变化,舍监自己却也知道自己该如何“推她一把”。
“咿呀啊啊───”
在舍监再出力一点,将跨下肉棒更粗暴一点地刺进晴晴小穴更深处时,晴晴马上又痛得发出悲鸣。
“求求你……轻……温柔一点……痛……”
晴晴终于受不了了,她的下体已经痛得受不了,心灵更是疮疤满夷,一直坚强的她,终于不得不向眼前的男人“示弱”。
对于一般的女孩来说,吐出这一番话或许没什么,不过依照晴晴以前的性格,如果是被暴徒强奸,宁可痛死也绝不哀求半句,更不可能向对方示弱,矮胖舍监也知道晴晴是这样个性的女孩,却也更想驾驭这么样如此倔强的女孩。
他知道,他就快要成功了,只要再稍微提点一下。
“记住妳的身分,求别人是这样求的吗?”
矮胖舍监说着,这次却不教晴晴如何开口请求。
“呜……”
在这几周的耳濡目染下,甚至不需舍监的提醒,晴晴也很快就发觉自己该如何正确地求助于眼前的男人,只是还无法这样主动开口请求,而是希望能在舍监的命令下被动地复述那番淫猥话语。
舍监此时却只是点到为止,让晴晴自行发挥,虽然同样羞耻,但这也是一种妥协了。
再者,舍监说完后故意地加大侵犯晴晴下体的粗暴行为,也逼得她别无选择。
“呜……贱奴晴晴…恳请舍监大人…使…使用贱奴的……那里时,轻…轻一点,那里…会痛……会…会被用坏…坏掉的……”
晴晴刻意避开一些让她更为屈辱的“关键词”,只盼能蒙混过关,但饶是说出这样的请求语句,她也已经羞耻到极限了。
“这样啊……好吧!我就接受妳的请求。”
矮胖舍监故作犹疑后说道,就连晴晴也没想过对方会答应如此之快。
“不过呢,妳的请求得到我的批准了,妳说说看,该怎么报答呢?”
矮胖舍监又接着说下去,脸上又浮现淫猥恶心的笑容。
“咦?报答……?”
晴晴被这问题问得有些不知所措,我们在幼奴时期,很多事情都由梦梦学姊帮我们侍奉得尽善尽美,却不知从未向我们要求回报的梦梦学姊,在这所学校里,如果需要麻烦助教们帮忙做些什么事情,都需要提供一个“报答”
方式作为交易筹码,否则助教们可完全没有义务帮忙。
最常需要提出的帮忙请求,就是每天上课时的协助了,这一点,我们幼奴时期还不需要亲自请求助教,但随后的课程中也很快就会面临到了。
晴晴从没想过自己这羞耻可怜的哀求,竟然还要再给舍监报答。
明明这位要求回报的舍监,已经使用着她、占据了她的身体、夺走她身上仅有的一点尊严了。
自己什么都没有了,竟然还需要报答这个自己献出第一次屈辱使用的男人?
然后,晴晴也发现,她竟想不到能怎么报答舍监,她已经没有任何东西可以给别人了。
在古代,以一个女孩子家来说,“以身相许”
大概是最有诚意的报答方式,献上自己的身体与贞操给男人,是一辈子只有一次的允诺与报答。
现代的女性地位已今非昔比,也很少有这么老套的报答方式,但在一些民族或国家的社会观念中,“献身”
依然是女性能给出的最大诚意。
可惜,如今的晴晴,就连自己的身体自主权都被剥夺,身外之物更是连一件衣服都没得穿,哪来的东西能够去报答舍监?就算说是要献出自己的身体,但这不就是现在已经落于舍监囊中,正被他操之在手的玩物吗?一无所有的晴晴,身上已经找不到有半点价值的交易筹码,但如果拿不出东西,这样一定会被更加粗暴地对待。
五周之间学姊为我们股间、尤其是小穴的保养,也让我们都知道那里是我们最重要、最不能受半点损害的部位;而现在,下体传来比破处时更加剧烈的疼痛,让根本没几次性经验的晴晴,面对之后每天被使用的未来日常,无来由地产生担心起自己的下体受伤造成缺陷被淘汰的可怕结果。
幸好,这五周的幼奴教育也并非白学的,晴晴虽然无法想象自己如果每次都被这么粗暴对待会变成怎么样,但是她看着舍监那淫猥的眼神时,想起刚才的反抗挣扎,也终于想起,她还有一样东西,可以做为回报的条件,这也是舍监真正最想要得到的……“我……贱奴…会…会乖乖配合……不会挣扎了……会…会让您……更舒服……更满意的……”
晴晴哀羞地吐露出这番言语,不会挣扎、乖乖配合,甚至让对方使用起来更舒服满意,已经与被动地接受舍监侵犯使用不同,而是要转守为攻地带给舍监更好的使用体验。
晴晴当然知道,这样的宣言,相当于出卖了自己的“灵魂”,自己幼奴时期一直捍卫着的某种信念,也是她们与学姊在被奴役过程中最大的差别。
晴晴的突然开窍,让矮胖舍监也微微诧异,他虽然对晴晴颇有兴趣,私下像是也有在注意她的生活一切,但也没想到原本应该更难驯化的悍马,如今却被欺成小猫般楚楚可怜样。
舍监的诧异只是一瞬间的事,不管晴晴是真心献上自己的灵魂,或是只想安然度过蒙混过关,到手的肥肉当然不能让它熘走,况且舍监之所以答应得这么爽快,也是因为他自己也感觉到,在那因发炎肿胀而比处女更为紧窄、温暖的小穴,温柔地包覆下,自己再撑不久也就要缴械了。
放慢速度、减轻力道,说是为了女孩的嫩屄而同意请求,其实是为了想延长这次使用时间的借口而已。
可怜的傻女孩不知道自己其实被占了便宜,当舍监减轻速度与力道时,竟还对眼前这讨厌的男人萌生一点感激之情,守信用的她,也将自己的态度更加软化,要兑现让对方有更好体验的承诺。
“嘻嘻!把舌头吐出来,让哥能好好一亲芳泽。”
舍监看着态度转为配合的晴晴,马上就提出这羞人的要求。
刚才舍监虽然对晴晴一阵狂吻狂舔,但是想更进一步地与晴晴激吻时,却因为晴晴紧闭嘴唇、死咬牙关,加上如果强行把自己的舌头伸入对方嘴巴内,如果对方忽然发难或在挣扎反抗时咬了下去,那后果可不是开玩笑的。
如今,晴晴却因为自己刚才的承诺,必须要主动迎合舍监这种羞耻的要求,缓缓吐出自己的香舌,舍监马上就凑上去一阵勐舔勐吸。
晴晴体验了第一次主动与男人的舌吻,藉由每天早晨姊妹间的互相打招呼,她的舌技竟不逊于一些从事口舌服务的特种行业女子,而眼前的面孔虽然是讨厌的男人,但因为羞耻异常而紧闭双眼的晴晴,从这动作中联想到以往每天与姊妹们空气舌吻的时候,如此虽然减轻了羞耻感,却让晴晴也同时产生每次姊妹如此羞耻互动时都会产生的一种异样感。
不,不仅是舌吻而已,就连她的下体适应了舍监比较轻缓的抽插力度后,疼痛感已经减轻很多,但原本被疼痛掩盖的另一种感觉,此时却也越发地明显。
在漫长的使用过程中,晴晴所受到的官能刺激,都是来自于身体各处的性敏感部位,早已产生大量的快感讯号,只是因为晴晴强烈的反抗心态及强烈的疼痛感,才勉强加以屏蔽,而今这两个屏障消失,晴晴却要开始窘迫地面对自己的身体早已积累许多的性快感。
在五周的身心调教下,我们的身体不但越来越敏感,身体对于本能的性行为之反应也越来越诚实,第一次破处之夜还能因为羞耻或疼痛而无法高潮的多数女孩,经过这五周开发之下,也能在前一晚的功能鉴定时,被鉴定师单纯抽插的纯粹之性行为下就高潮的女孩已不在其数,当时躺在我旁边的晴晴就是其中一员。
而现在,晴晴的双乳被舍监的双手攒着、晴晴的嘴唇也被舍监的嘴贴着、晴晴的舌头更是被吸入舍监的嘴巴里面,作为交换的是舍监也将自己的舌头伸入晴晴的小嘴之中,如同两条正在办事的蛇一样激情交缠着,这种种的性刺激,都催促着此时下体被抽插的晴晴,而原本一直抱着自己是受到侵犯、奸淫,对性快感带有罪恶与无法谅解的态度,也早已转化殆尽了。
查觉到晴晴已经动情了的生理反应,矮胖舍监这回也终于要坚持不住,态度再次转为粗暴起来。
“等等……这跟说好的……咿──”
晴晴被舍监再次粗暴的转变吓了一跳,尽管这时已经没有那么多的不适感,还是本能地想出言抗议对方的背信,却发现自己口中说出来的话语在何时已变得娇软煽情,说是抗议反而像是情侣间撒娇耍任性时的甜言蜜语般,而说没几个字,她更是再也忍不住地发出一声令旁人都听得脸红心跳的呻吟。
“嘻嘻!哥用得差不多了,妳也快达到高潮了吧!咱们就一块高潮,让哥把第一次使用完成的证明,射进妳的体内深处吧!”
舍监说话时也已喘得上气不接下气,但是他的激烈抽插行为却更加强烈了一些。
“高……高潮……证明……”
被情欲与快感冲昏头的晴晴,复述了几回才理解舍监的意思,但是她当下的反应却不是顽强抵抗着被这男人在姊妹面前内射到自己体内,反而是那不争气的身体,竟在明白这件事情的时候,先一步地攀上了性快感的峰顶,达到了一波强烈的高潮。
“啊啊啊啊啊───”
寝室内,马上被晴晴高潮时夸张的叫床声充斥着,那是我们前几周训练出来的成果,只是在有理智时还能克制住,晴晴却是在明白要被内射,正要张口阻止、或求饶……之时,恰好到了高潮的时机点,也让自己一直隐藏的淫行适得其反地彰显出来。
不过,这回舍监也没余力取笑她了,晴晴本来就紧窄过于常人的小穴,高潮时的包夹力度,更是在一瞬间就让舍监原本就快喷发的阳具感受到巨大的快感刺激,在晴晴的高潮叫床声中,舍监也在这样淫靡的催化下,打了几个颤,将自己的子孙全射进了晴晴的体内……“怎么样?有拍下来吧?”
看戏的舍监问。
早在他们两人快结束之时,看戏的舍监就悄悄指示我,从后方给矮胖舍监及晴晴的下体交媾之处进行特写,也因此,我成为了他们两人之外,第一个知道舍监射精的旁观者,也依照看戏舍监的指示,拍下了矮胖舍监子孙袋中一阵又一阵的收缩,我知道,每一次的收缩,就表示有新一波的精液,就这样被射进了晴晴重要的小穴之中…………结束了晴晴的第一次使用后,矮胖舍监与晴晴的身体也终于分开来了。
晴晴依旧躺在地上,别过脸看着地板,暗暗流泪哭泣着,从她的下体,流出来的,有自己与舍监的体液,带有舍监精液,还有一些被其他液体冲澹而变为澹粉红的血丝。
刚才的粗暴对待下,晴晴原本红肿发炎的下体,确实受了些轻微的皮肉伤了。
另一方面,矮胖舍监则是拿着我刚才拍摄的摄像机,按着回放功能,满意地看着我所拍摄下来的春宫画面,梦梦学姊则是趴伏在舍监两腿之间,替他舔舐、清洁着使用过晴晴后肮脏的恶心阳具。
“拍得不错嘛!找妳拍这影片果然是正确的!”
矮胖舍监说着。
我们其他女孩虽然没有去看那影像的画面,但是因为音量是开着扩音的,就算没有画面,他们刚才交媾时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响,加上时不时的呻吟喘息或晴晴的哀号惨叫、舍监的淫秽言语,仍然像是魔音一般回荡着整个房间,也让我们脑海里再次回放刚才的惨状。
“妳知道为什么我要叫妳拍吗?”
矮胖舍监突然对着我说。
我心中一惊,想起我刚才被他指名取代小芬,担任这个拍摄晴晴惨遭凌辱过程的摄影师一事,这也是我一直困惑至今仍未解之疑团。
“嘻嘻!让哥告诉妳吧!原本,刚才被使用、被拍摄,现今正躺在那里哭泣的,可不是妳最要好的朋友,而是妳自己!妳的好友,可是因为代替妳,才会被哥指定使用的喔!”(……!!!)舍监恶意的笑容盯着我看,尽管他是想看我听到这消息时的震惊与尴尬表情,但我仍无法掩饰住内心对这番话的冲击与震撼。
然后,矮胖舍监开始源源说起,他是如何选中晴晴的事情经过……我在入学上课第一天,因隙遭受助教们欺凌,导致没有拿到幼奴制服,那一天被迫独自一人全裸上课,那不仅让我在班上坐实仅次于奴奴的第二号“风云人物”,就连其他助教、舍监们,也都耳闻过此事,我也是在这时,被矮胖舍监盯上了。
不过,当天还没过完,晴晴就马上抢走了我的锋头,在不知何种原因下,她竟然主动脱去自己的幼奴制服,主动在班上裸露,这样前所未有的行为,更是在助教之间造成震撼。
矮胖舍监一直有个奇怪的性癖,他对于越是冥顽不灵、性格刚烈的女奴,就越想要去征服她、驾驭她;也因此,他特别喜欢我们这些还没让身心堕落的幼奴时期,从我们之中挑选他这一年最想征服的对象;而勇敢果决,为朋友仗义相挺的晴晴,也就因为这样而被他看上了。
不是看上在同学之间更有人气(其实也不能说是“人气”)的我,而是因为帮我而出头了的晴晴。
。
然后从那天起,一直偷偷观察至今,才走到了今天这局面……在舍监刻意的部分隐瞒、部分加油添醋的说法下,我们完全相信了,晴晴是代我受罪的说词,当然这是部分正确、部分被误导的;晴晴的确是因为我而被选上的;但如果没有晴晴,矮胖舍监也不会想指名我,对他来说,还有许多合适的对象,我虽然是班上的风云人物,但从舍监们眼中,也还没有重要到足以将一年仅有一次、苦忍了五周才有的特权,浪费在我的身上……不过,矮胖舍监突然对我这些,除了加深我的自责与罪恶感,也是为了接下来的阴谋诡计铺垫…………“好了!贱奴晴晴,休息得差不多了吗?我要开始第二次使用妳了喔!”
矮胖舍监休息了片刻后,阳具也在学姊的清理下,变得干净外又再次充血勃起;他也不管晴晴是否已经恢复体力,就突然开口如此说,并且朝着仍软瘫在地的晴晴走去。
“!!!怎么会……不是已经……被使用了……不是已经完成了吗?”
看着矮胖舍监再次走向晴晴,原本还在自己对晴晴的罪恶感与自责沉溺的我,吓得口不择言地说着。
“怎么?妳们没听说吗?我们幼奴宿舍的舍监,虽然只可以在现阶段挑选一个幼奴提早使用,但却有三次的权限,就跟鉴定时一样喔!……哼!要不是因为妳们无耻下贱地从事『贿赂』行为,到现在我们还能在鉴定的时候,就直接挑选自己喜欢的奴进行三次的鉴定内射了,哪像现在,一想到妳们封了五周的屄被其他三个人鉴定过,就觉得恶心。”
矮胖舍监对此说得有气,这对于所有幼奴宿舍的舍监来说大概都是一个令人遗憾甚至气愤的变革,但是那已经是前几届的学姊们所做的蠢事了,我们这些幼奴们却反而得时时因此受到波及。
“可是……”
我还想继续抗议,却被梦梦学姊制止了。
“别再说了,莉莉!这本来就是幼奴宿舍舍监们的权利……妳待会也在一旁休息,别拍摄了……贱奴梦梦,恳求舍监大人,由贱奴拍摄吧……由贱奴梦梦拍下……贱奴养育幼奴的……成长历程……”
梦梦学姊虽然残忍地制止了我,任由晴晴继续受到第二、第三波的蹂躏与凌辱,但也马上想到折衷的方式,只能请求舍监同意换由她担任摄影师,试图减轻我的压力。
“喔!好啊!但哥们可没必要教妳这贱奴该怎么拍摄、取景吧?如果待会拍得不满意,可不是惩罚就可了事的喔!”
矮胖舍监说着。
“是……贱奴明白……贱奴一定尽心竭力拍好,舍监大人第二次使用幼奴晴晴的所有细节。”
梦梦学姊心痛又紧张地说,她知道对于幼奴宿舍的舍监,第一次使用权有多么吸引人,这些影片就有多么可以拿出去炫耀,也因为这样,舍监才会自备摄像机、拍摄自己要的影像,莉莉所拍摄下来的影像也才会在结束后第一时间就经由舍监本人确定质量。
“嘻嘻!那好,我们开始吧!贱奴晴晴!别睡了,起来给哥肏了哟!”
矮胖舍监走到晴晴旁边,蹲下来拍着她的手臂唤醒她,明明像是哄着小女孩的语气,说出来的却是让任何女生都听不下去的羞辱言语。
“不要……”
晴晴回想起刚才被使用的各种身心折磨,一想到还要被这样使用两次,什么志气勇气都已快荡然无存,竟像是小女孩一样,轻声吐露出软弱的哀饶。
“这可由不得妳!”
矮胖舍监突然抓起晴晴的头发,粗暴地把她拉起身子:换作是平常的晴晴,突然被这讨厌的男人揪住头发,吃疼的她会不会不顾后果地一巴掌打下去都是个问号;但此刻的晴晴,却在痛苦哀嚎声中,被舍监强迫拉起身子。
“嘻嘻!没办法,谁叫妳被选中了?若要怨怼,就怨怼她吧!”
矮胖舍监用眼神朝我这边示意,晴晴也被舍监托住下巴朝我这边看来,那眼神是那么迷茫无神,甚至都不知道她的双眼有没有办法聚焦看得到我。
(不行……绝对不能让他们……再这样使用晴晴……)我内心的苦痛,在与晴晴对上眼时更加爆发,但苦于无法阻止这一切,只能转头望向舍监,他是唯一有权可以改变一切的人,他是唯一有权力收回这一切的人。
然后,我发现那矮胖舍监也在看着我,带着恶意的笑容看着我,尤其是在确认我眼神中的求助讯号之时,脸上的笑容更加淫猥邪恶。
“要不然这样吧!”
矮胖舍监忽然松开刚才托住晴晴下巴的手,任由晴晴回躺倒在地板上,他的目光焦点突然落在我身上,脸上依旧带着恶劣的笑意。
“嘻嘻!妳不希望妳的好朋友再被使用,但哥还可以再使用她两次,而且两次都要用不同的体位跟方式,在贱奴晴晴的体内留种,这是哥这五周照顾妳们所得到的权利,妳若是不服气,就去找总教官说去吧!”
矮胖舍监说到总教官,我内心忽然一颤,对我们这些幼奴……不!对全学园的女奴来说……总教官是最让我们畏惧的人物了,就算我们真的敢因为这件事情去请求她,我也看不到半点她会同意或让步的可能。
“不过,哥倒是想到一个方法,让妳的好朋友晴晴不用『因妳而受苦』,”
矮胖舍监故意在最后五个字时加重语气说道,看着我揪心的表情,更加满意地继续说着他想到的方法:“妳想救妳的好朋友,那就来代替她吧!哥本来还可以使用她两次,只要妳代替她,像刚才那样,给哥使用一次,让哥满意之后,就放过妳们,第三次的使用权也可以不用了!”
这一段话听得我瞠目结舌,舍监竟然要我用自己的第一次被使用,来换得晴晴暂时逃离第二次、第三次被使用?一想到晴晴刚才的惨状,我们一心都在替她难过与同情,却从来没想过自己取而代之的画面会是怎么样……“可……可是……报告舍监大人,这样跟规定……”
啪──梦梦学姊也对这交换感到不妥,正要表示意见,那个看戏的舍监很快就赏了她一巴掌,梦梦学姊半边脸颊马上浮现鲜艳粉红的掌印,低头再也不敢发言。
“这主意不是很好吗?一次换到两次,我都觉得妳们赚到了呢!”
看戏的舍监打完梦梦学姊耳光后,也决定加入战局帮忙矮胖舍监游说着我,还故意捏了捏学姊的乳头,因为一直吊挂着矮胖舍监的凉鞋,全由学姊的乳头承受着重量,导致乳头被拉伸,颜色也微微地发紫,如果再等晴晴被使用两次,恐怕学姊的乳头也会受不了的。
“嘻嘻!怎么?妳的好朋友这么义气相挺,为了妳在班上衣服都可以脱了,为了妳才会被哥肏得软倒在地,妳却还在为这种小事扭扭捏捏?反正出了这里,妳马上也要给其他人肏,肏到屄都烂了也说不定,现在让妳跟妳的好朋友,让同一根鸡巴肏,让哥拥有妳们的第一次使用,不是很值得纪念妳们的友谊吗?而妳现在还在这装什么圣女?如果这么没种就滚一旁去,省得哥看了扫兴。”
矮胖舍监最后这番话,每句都像是一把利刃一样,直接刺进我的心中。
是啊……晴晴为了我,做过那么多事,我又为了她做过什么?反正就像舍监说的,结束了今天,我迟早也要面对今天晴晴这样被使用的悲剧……刚才就一直苦于没办法帮助晴晴,只能在旁观看,甚至加入舍监们成为对晴晴的加害者,这份苦,终于有机会解除了。
内心的罪恶与对晴晴的愧疚,也可以消失吧……“我……”
我想说话,却发现喉咙说不出声音,只好先吞了一口唾沫润了润喉咙,然后准备开口答应舍监的请求之时……“莉莉!!”
出乎我意料之外的,仍然倒在地上,尚未完全恢复体力的晴晴,虽然背对着我,但是她激动大吼的声音却清楚且大声地传来。
“我警告妳!如果妳敢答应这种事情!我就再也不跟妳好!妳就不是我朋友了!!而且我这一辈子也绝不会原谅妳!!!”(!!)晴晴这番话,让我原本就要开口同意的话语,硬生生吞了回去,当矮胖舍监再次望向我时,我已经低头沉默不语,更说不出自己想代替晴晴的响应了。
“呿!想不到都这样了,还这么倔!”
矮胖舍监见他的邪恶念头,竟被晴晴破坏,自讨了个没趣,心中微微感到扫兴之余,却对晴晴更加起了征服欲望。
本来,他也就只盘算着要使用晴晴三次,倒也不是真的非要一箭双凋享受我跟晴晴两人的第一次,刚才的提议只是一时兴起,本来可能也没想过我会答应,所以被破坏了也并没有太大失落感,很快就释怀了,但是却是晴晴这样吓阻了她的好朋友,这就是他没有料到的了。
然后,我就像是被当成空气一样无视,矮胖舍监再次转向了晴晴,露出淫猥的笑容说:“既然妳不要别人代妳,相信妳对后面两次的使用,也做好觉悟了吧?”……第二次使用,这回却轮到舍监躺平在地板上,晴晴则是被在旁看好戏的舍监强硬地拉起身子,在直接放倒在矮胖舍监的大肚楠上。
“嘻嘻嘻!妳如果这么想自己来,那就让妳自己来吧!跨上去,自己骑上来!哥就在这看妳表演呢!”
矮胖舍监将双手枕在脑后,看着有点不知所措的晴晴,笑着说。
竟是要晴晴自己跨坐在他的胯下,自动地被使用着。
这种羞耻的使用方式,晴晴并非不知,在学姊示范被使用的那堂午课,也有不少助教是这样被学姊奉仕服务的。
对于男人来说,只要这样平躺什么都不用做,对于女方却羞耻得多了,不但坐下前要先确定男人那话儿是否已经充分地充血勃起,没有的话得先用手或口协助让它充分膨大、变粗变硬,才容易坐下去,坐下之前还要一手扶住它、调整好角度,然后一点一点地用自己的小穴往下坐。
过程中,男方也不需要主动抽插,而是要全仰仗着女奴们扭动自己的腰只,甚至自己上下套弄着那根静止的阳具,直到对方射精为止。
我们尚未在课堂上正式学习过各种作爱的体位姿势,不知道这叫作“骑乘位”
或比较正式的说法是“女上位”,当然也不知道这是经统计为多数男人前往风色场所时最喜欢的奉仕方式之一,但是看过学姊在我们面前示范过几次的晴晴,也见识过学姊骑坐在助教上头,扭动腰只主动迎合体内的阳具刺激,甚至到后面激烈之时还要上下套弄,不但过程中乳房随着身体晃动的模样被看得羞耻,还是一个对女孩非常耗体力的使用方式,学姊每次做完也都气喘吁吁快要累昏过去,自己此刻已经快要累瘫了,如果还要用这种方式被使用,自己一定会被折腾到筋疲力竭为止。
不过,矮胖舍监并没有打算让晴晴有太多的休息时间,他也不用着急,只是缓缓地说着:“快点骑上来吧!趁着哥的大鸡巴还勃起的时候,不然如果软垂下来,妳的学姊可没义务再次把它舔大,那可得由妳自己帮哥把它舔到勃起喔!”
“呜……”
晴晴发出一声悲伤的低吟,她明白舍监说的是一个残酷的事实,趁现在矮胖舍监的阳具兀自仍充血勃起的状态,越快开始就能越早结束,如果等到它软掉,要自己像刚才梦梦学姊那样去舔着那肮脏丑陋的东西,只会比现在更屈辱百倍而已。
可是……晴晴看着那根阳具伫立在那,刚才它在自己体内的暴行至今仍余悸尚存,一想到要再一次把它放入体内,而且这次还是得自己付出屈辱与苦力活,仍然让晴晴花了点时间做好心理准备,才下定决心一脚跨过舍监的身躯,调整好自己所站的位置,并伸手去主动触碰那根肉棒。
第一次触摸到男人性器的晴晴,只觉手握着的东西有种说不上来的恶心感,它很烫、很硬,而且还有如同脉搏般的搏动,一想到这个东西曾经进入自己体内,现在又要自己把它放进来,晴晴又感到一股恶寒。
然而,事已至此,晴晴也没有其他选择,只能慢慢地蹲低身子,将自己的小穴与手上棒状物的角度对准,然后一咬牙地坐了上去。
“咿───”
因为早已乏力的晴晴,原本还想慢慢把舍监的阳具坐进体内,但是维持辛苦的半蹲姿已经快要腿软的她,在娇嫩敏感的小穴,再次被阳具突破了入口之后,一阵痛楚与性快感的交加刺激下,竟一腿软直接坐倒,幸好坐下之时还能勉强维持阳具进入的角度,否则如果坐不正确,压折到舍监的宝贝,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嘻嘻!很顺利的就进去了嘛!接着就看妳怎么服务了,要怎么扭屁股、怎么自己套弄,都随妳高兴,只要包夹得让哥爽到射精,这第二次的使用就算完成了。快点动起来!”
舍监这回是真的动都不动,甚至连自己摆动腰只协助或是帮忙扶着几乎连上半身都坐不直的晴晴一把,都没有半点意愿。
得不到帮助的晴晴,只能靠着自己尝试与摸索,一边回想着当时梦梦学姊的示范,一边移动身子,自己上下套弄着舍监的阳具。
这种方式,虽可由晴晴自己主导,但实际上根本没其他路可选择的她,这样的“主导”,只是更加羞耻屈辱而已。
尤其是在摄像机的拍摄画面中,只会看到一个青春年华的少女全身赤裸地,骑乘在一个年龄明显与自己不相称的肥胖男人上,像个淫贱的骚女般主动上下地套弄男人的肉棒。
甚至为了尽早脱离这种屈辱的使用方式,即使知道这样看起来会更加下贱,但晴晴还是得加快速度,来回不停地起坐,像是把胯下的阳具当成气泵一样,不停地用自己的小穴“打气”。
而舍监依旧将双手枕在脑后,悠哉地看着晴晴被迫骑在自己身上,上下起坐过程中晃荡的双乳(晴晴原本想用双手遮掩却被舍监喝止了)与女孩那羞耻屈辱的表情,虽然下体传来的快感远不及自己主动抽插时的强烈,但是就这样看着这等难得一见的美景,也让矮胖舍监更有兴奋感。
(呜……)才这样自己套弄没几次,晴晴的喉头发出一声细微的哀鸣,不只是因为动作的羞耻与下体承受的疼痛,更大的原因是因为这种使用方式的辛苦与劳累,也让晴晴渐渐受不了了。
原本,这样的骑乘位,对于女性的体力来说,就是一项很大的挑战,情侣做爱时男生还可以帮忙推一把,此时的晴晴却是都得靠自己,而且还没经过教育学习的晴晴,只能从之前学姊的见习中参悟,所以学到的不但是以蹲坐的屈辱丑陋又累人的姿势,就连套弄时也都是稳扎稳打的上下套弄,对于大腿的肌耐力更是一大考验;晴晴虽然曾经学过舞蹈,也有运动习惯,体力一直都是我们之中最好的,但是这些特殊肌肉没有特别锻炼过还是无法持续太久,况且在刚才先一次的被使用过后,其实晴晴也已经筋疲力竭了。
晴晴的体力耗尽,舍监当然也感觉得到,但是他并没有怜香惜玉,甚至对晴晴更加残忍地要求,只要晴晴上下套弄得慢了,舍监就会伸手去搧打晴晴的屁股催促晴晴加速。
(呜……这样不行……已经……已经……)动作渐渐慢下来,被打屁股的清脆声响与痛觉不停从身后传来,晴晴满是憋屈与着急,她也知道自己必须加快起坐速度,才能让舍监成功射精,否则如果慢了下来,让舍监的快感冷却下来,那就真的无法完成任务了。
但是此时大腿已经酸痛到连自己的体重都无法支撑,更不可能继续起坐了。
终于,像是失去最后一丝力气的双腿,酸麻地跪倒在地,晴晴整个下体也完全坐在矮胖舍监的身上,任由舍监不停地搧打屁股,晴晴却再也没有办法好好地起坐抽插了。
“快点啊!”
舍监仍在无理地苛求着晴晴,手上的力道也渐渐加剧,晴晴已经没有办法再起身,随着屁股被搧打的震动,也传到了此时正塞着舍监阳具的小穴,带来了被打屁股的疼痛外的些许性快感。
“不行……已经……没办法了……请放过我吧……”
因为不想面对这种被打屁股却会产生快感的背德羞耻感,晴晴只得试图再抬起腰只,但身体已如千斤重一样根本抬不起来,舍监搧打屁股的力道还越来越大,迫使晴晴焦急地左右扭动腰只,却发现这样的扭动方式下,小穴内的阳具变成像是搅拌棒一样,在自己体内旋转翻搅着,带来与刚才直线抽插时截然不同的全新刺激。
于此同时,舍监也在舒服的一阵呻吟声中,停下了手。
直到现在,晴晴才了解到,原来要刺激男人射精,并不是只有简单粗暴的抽插进出小穴的方式,只因为之前梦梦学姊示范时为求速成,且大多数助教也并不甚钟爱这种女性主导的骑乘位,所以呈现在我们眼前的多数时间都只是进进出出的抽插动作;况且性奴训练课程中对于骑乘位的要求,是要可以同时上下套弄男人的阳具进出抽插同时,还要兼顾着腰只有韵律的扭动及小穴的夹紧放松,只是碍于抽插动作而无法太大幅度地左右或前后扭腰,当时的我们也只是迫于观赏,根本无心学习眼前的淫戏,更不会去仔细观察细节了。
发现到这种较为轻松而有效的方式能够刺激舍监的阳具,晴晴像是摸索到一片新天地般,马上就改变作法,让自己的腰只取代大腿来应付舍监的肉欲。
虽然这一块对于晴晴来说仍然很陌生,换做是我们恐怕连怎么扭腰都不会,但是晴晴之前是学过舞蹈的,对身体的韵律协调本来就有一定的水平,加上在她的认知中,自己受到越是强烈的性快感,对方理应也会受到同等强烈的性刺激,所以晴晴努力调整扭腰摆臀的动作,并仔细去感受着如何让自己敏感的小穴因为体内的阳具搅动传来最强烈的性刺激。
舍监的反应,也正如晴晴所猜测的,虽然舍监仍然像个死鱼一样躺着不愿动作,但是随着晴晴在自己主动的刺激下,快感渐渐达到高潮边缘时,舍监的喘息也越来越粗重,阳具在体内彷佛也变得更胀大、更发烫,甚至在小穴内的搏动也更为明显。
再扭个几下,矮胖舍监忽然伸出手来,搂住晴晴的后背往前趴倒,晴晴在发出一声吓到的惊呼声后,也随即意会过来对方就快要射精了,看着眼前的男人丑陋肥胖的面庞,想到自己主动让他射精的行为,一股羞耻感油然而生,但是为了快点达成任务,晴晴在倒卧在舍监身上时,仍包夹着舍监阳具的小穴,继续尽责地在活动受限的姿势下,尽力地扭动着腰只。
“喂!妳这贱奴,不是说自己的屁眼很臭吗?怎么还这样对着自己的室友们一夹一夹地释放着恶臭?到底知不知道羞耻啊?”
一旁看戏的舍监忽然从身后鄙夷地说着。
(!!!)晴晴这时才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原本也快从高潮前的快感沦陷的表情,突然地扭曲起来。
刚才,为了不想面对姊妹的目光,晴晴一直不愿朝我们看过来,也幸好舍监的躺卧方向让她得以背对我们,完全不用去想着我们看到她被这样使用时会是怎么样的表情。
不过一旦背对着我们,不仅是打屁股时会完全被我们看到,甚至就连自己上下套弄男人肉棒的淫荡行为也不受双腿的遮掩而呈现在我们眼前,刚才直挺时因为主要是在身体下方,加上晴晴刻意地将重心往后压,让小穴部位往前倾,尽量避免让我们看到那里的全貌,但是现在晴晴往前趴卧,股间的小穴及肛门都会往后、往上挪动,直接正对着我们大大暴露出来。
如果是肛门被我们看到的话,其实过了五周的全裸生活也没必要为此感到害羞了,但是此刻的小穴却是硬生生含着一根男人的肉棒,唯独这样的画面,是晴晴不能接受被我们看到的……晴晴回想起之前不久才看到的,学姊的小穴口,左右两片大阴唇宛如门框、小阴唇宛如门帘般,被粗暴地肏到红肿泛湿,中间一根粗大狰狞的丑陋肉棒没入小穴内破门而入的淫猥画面,然后代换到她自己的小穴模样……“咿──啊啊啊──”
因为这突然而急遽的羞耻感,使得晴晴下意识地将肛门与小穴同时一阵收缩用力一夹,却触动了随时都有可能擦枪走火的板机,矮胖舍监在这突然用力的一夹下,顺利地缴械,一股浓精再次直射到晴晴的体内,而晴晴自己也还没意识到这次的使用宣告完成,却在小穴深处忽然被对方喷射出来的热精刺激下,也随即达到一阵不输刚才的剧烈高潮……晴晴越是不想展现在我们面前的事情,却越是以最糟糕的方式呈现出来了…………完成了两次使用后,矮胖舍监满足地躺卧着,双手把玩着躺在他身上,此刻已经完全瘫软的晴晴,她在舍监的亵玩下动也不动,像是真人娃娃一样,彷佛没有生命,却又是那么逼真可爱。
“好了,这第二次嘛……哥还算是满意,接着这第三次嘛……”
矮胖舍监说着,偷瞄了我们一眼。
我们全都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看向舍监的表情满是求饶之意,反而是当事人的晴晴听到这句话全无反应,甚至有没有听到都让人质疑,但她此刻的模样却比任何的激烈反应更让人心疼。
“好吧……就先到这,第三次使用就先留着,改天哥在找妳要吧,小贱奴。”
矮胖舍监再次拍打了几下晴晴的屁股后,才终于将自己软掉的阳具从晴晴的小穴抽出。
矮胖舍监的“宽容”,虽然让我们惊讶,但是得知晴晴能够暂时逃过一劫,对我们来说都是天大的恩惠了。
当然,我们并不知道,实际上矮胖舍监的体力也让他难以在短时间内硬挺起来继续第三战,况且他今天会挑选晴晴也是为了自己的征服欲,而他也得到他想要的了,如果继续肏着宛如烂泥的晴晴,他也没有太大的兴奋感。
“嘻嘻!哥表现得如何啊?”
矮胖舍监一边穿回衣服对着那一直在旁边看戏的舍监说道。
“哈哈哈!真是让我大饱眼福了,看到那么刚烈的新贱奴,被你肏得不成人样,一个婊子还想立牌坊呢!在你的胯下,马上就让她知道自己是什么身分了。”
那位看戏舍监丝毫不在意身旁的我们及晴晴本人的感受说着。
等到穿好衣服后,矮胖舍监再次检视着刚才由梦梦学姊操镜拍下的影像画面,满意地说:“不愧是有真的拍过A片的,运镜起来好得没话说,每个细节都被拍摄进来了。嘻嘻!把这影片发布出去,相信妳这小贱奴的淫荡模样,很快就会吸引一狗票的男人们争相使用了,但是要记得,哥是第一个使用妳的男人,哪天见到哥要不忘本地让哥回味一下妳骚屄的美妙滋味哟!”
矮胖舍监再次伸手去掐晴晴的乳房,但是晴晴仍全无反应。
“嘻嘻嘻!哥爽完了,也该轮到你了吧!怎么样?要不要现场也挑一个贱奴肏啊?如果要说的话,那个小贱奴也很可爱,看她好像很怕与人接触,她的第一次一定会有很棒的体验喔!”
矮胖舍监真的把我们整间寝室的姊妹们都研究透彻了?已经狠狠泄欲在晴晴身上的他,此时像是轻车熟路般,指点着刚才一直在看戏的舍监挑选我们当中最怕生的小芬,吓得她脸色变得惨白。
幸好,那位舍监只是冷冷看着吓得直发抖的小芬,冷冷地道:“我对那贱货没什么兴趣,若要说到我看得上眼的货色,我也早就选好了。这些顽劣不长进的女孩,我可懒得放在眼里。”
“那好吧!刚刚你帮我,现在换我帮你,是哪间房的哪个贱奴?这回轮到哥大饱眼福了。”
听到不是我们之中的谁要被那舍监使用,都让我们稍微宽慰了些,就连被直接说是贱货的小芬,也在屈辱之下也松了一口气。
不过,他们两个舍监离开前,却要带走正在帮晴晴舔舐下体流出的精液的梦梦学姊,在没有进一步的指示下,梦梦学姊只能将我们五个幼奴留在宿舍房间里,默默地跟了出去。
房间终于恢复宁静,晴晴依旧背对着我们侧卧在地,呼吸已从原本的粗重急促,渐渐转为平静;屈着双膝蜷缩着身子,孩时不时地颤颤发抖着,让原本坚强的她此刻显得如此娇弱可怜;两腿之间原本就已经被迫发炎红肿的股间私密部位,此时两边肉唇更加肿起,小穴却被如同被撑开了般,比平常还要开露得多,从里面流出了包含晴晴自己及刚才舍监留下的分泌物,顺着股间流落到地板上。
我们其他四个女孩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开口,也不知道怎么开口,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怕有任何的风吹草动都会惊动到晴晴。
如果梦梦学姊还在的话,或许情况会好一点,但是要我们四个还没被使用的幼奴,去安慰一个在我们好姊妹面前被狠狠羞辱、侵犯过的受害者,我们真的想不出面对这惨况还能如何去安慰她。
现在的我们,只能给她空间、给她时间,让她平复情绪,甚至我们还希望她此刻是失去意识的,这样才不用为刚才的事情感到屈辱难受,也不用因为我们刚才的袖手旁观而感到尴尬与难堪。
不过,在我们猜测着一动也不动的晴晴此刻是否已经没有意识昏迷过去时,她的意识却是非常清楚的,因为过度的体力透支与强烈的屈辱感让她身体像是脱线木偶般瘫软在地,但是她的大脑此刻还是正常运转着,不停在回忆里重复播放着刚才的可怕画面……我们的不安与笼罩整个房间令人窒息的诡异气氛,晴晴也同样感受得到,但是她这一次却没有办法再像先前那样阳光开朗地打破这压得快让人喘不过气的氛围,反而在她经历过贱奴身分的真实后,不只是对自己的一些信念,甚至对于我们先前相处、培养出来的友谊,也有了很大的改观……然后,在我们其他女孩们都没有预料到的情况下,晴晴的内心,已经暗暗做了一个决断……(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