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天下父母心,想起老父老母脸上的皱纹,我心下暗暗的决定要混出个样子,报答他们。
婚礼的筹备都是双方父母在操心,我用新买来的手机通知了在大学的导师以及同学,还特地打电话给郑贤宇,邀请他和她女友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我脑中浮现出一串熟悉的号码,她,不知道过得怎么样了,已经离开他的上司了吗?想到她,我的心很痛。
我决定还是不给她发请帖了,一段心碎的感情,何必再起波澜?我最终没有拨出最后一个键。当爱已成往事,往事就无需再提。纵然记忆抹不过去,爱与恨还在心底,如果想让明天好好的继续,就不要有她的任何消息。
我和梦婵兴高采烈的去试婚纱,穿上婚纱的女人是最漂亮的,梦婵把这一定理诠释得淋漓尽致。
头发挽到后面,似古代妇女挽的发鬓,但又不全是,很良家的感觉。露肩的婚纱把她裸露出来的肌肤映衬得更加雪白,雪白里更透着健康的粉红。
翘挺的酥胸被婚纱遮得严严实实,看不见我夜夜能见的乳沟,这套婚纱还是稍微保守了点,不免有些遗憾。但娇妻很是钟意,没法,只能遂了她的愿。
足下着银色的高跟鞋,鞋跟很高,足有10厘米,好看的脚儿藏在蓬松的裙里让人看不见。头上戴着银质的皇冠头饰,而头纱从脑后直泻而下,微风轻拂,宛如女皇。
腰若流纨素,耳著明月珰。手戴蕾丝套,口如含朱丹。纤纤作细步,精妙世无双。
「丫头,你真美!」我一脸幸福的看着她。
我环抱她的腰间,手托代表爱情的红色玫瑰花,两人互相依偎在一起,让摄影师拍下这幸福的瞬间。
摄影师身后站的是小姨子梦娟,拥有一张与妻子一样的脸蛋上,此时却很落寞,表情有点不自然,从刚见面到现在她好像都没对我们夫妻祝福过。
在摄影机按下快门的那一刻,我似乎看到了小姨子眼睛里闪过的一丝仇恨,触目惊心。但一下子又没了,难道是我看错?
应该是看错了,下一秒我看到她对我甜甜的笑,像妻子的笑,阳光的味道,但多了一分羞涩。刚才肯定是看见我们太幸福了,嫉妒了吧,哈哈,连姐姐都嫉妒,这孩子。我心中释然了。
「大仁哥,我们走吧。妹妹,帮我拿一下这个袋子。」梦婵买了很多衣服,我手上已经提得满满的了,而她手上拎着刚买的婚纱服和银色高跟鞋,多余的东西就让她妹妹拿着。
「大仁哥,你刚才好帅!」梦娟接过梦婵的服装袋,深呼吸,好像需要鼓起莫大的勇气般,才能说出这句话。
梦婵突然身子顿住,好像思考了一下,然后郑重的对她妹妹说道:「梦娟,以后别叫他大仁哥了,他是要和我结婚的,以后叫姐夫!」
「丫头,怎么了,这么郑重其事啊!叫什么都一样,娟儿,你随便叫都行的哈!」我瞪了一下梦婵,可不能让她这样跟她妹妹说话,好像要吃醋一般。
「姐夫。」梦娟似乎屈服一般,小声的叫了一声。
而梦婵脸上一白,应了我一声,然后自顾自的走到雷克萨斯车。
事后梦婵向我解释说,她平常叫我大仁哥的,如果她妹妹也这样叫,她还长得跟她这么像,怕我把她妹妹当做她。
我听了后,哈哈大笑,说她也太在意了,我对此根本不放在心上。梦婵看我这样敷衍她,有点不高兴,我赶紧哄她,以后你是你,她是她,绝对不搞混!
我和梦婵在老家的婚礼,如期举行。梦婵一家子都来了,我们把女儿先寄放给邻居的阿婆家托为照顾。豪华的轿车一字排开,婚车是霸气的奔驰S600,高雅的真皮座椅和木质装饰缓解了我心里的紧张。
这一次我给家里长了脸,10来辆的轿车成为迎亲车队,鞭炮声从十里之处一直不停歇的直到老家。队伍之长,场面之大,无不是乡里有史以来之最。
其实我心里还有一个疙瘩,这些毕竟是妻子家给我们家贴金,如果不是娶了这样一个富裕的老婆,哪里来的这些风光。我不否认我有一点大男子主义,但妻子已经为我诞下一个女儿,这婚势在必行。
我把之前父母借来的钱都还上了,这钱还是向岳父岳母借的,唉,有点儿闹心,不想了,开开心心结婚吧。
我们的结婚证是上个星期领的,红本本里,刻着我俩的名字,我发誓不能再来第二次。因为我发现离婚证的绿本本竟然也是在这里办的,两个办公室,一堵墙隔离。一个是百年好合,一个却是好聚好散。
在老家的婚礼里,梦婵穿的是大红色的喜服,头上还盖了一块红盖头。挽着梦婵的手臂,经过一道道喜庆的拱门,然后把她带到父母的面前。
周围的乡亲父老大多没见过梦婵的面容,但却听说梦婵与梦娟是双胞胎,所以很多人都拿眼直瞧旁边的梦娟。
梦娟很害羞,但却勇敢的挺直娇躯,目不斜视。
拜了天地,捧上茶,接过双方父母给的红包,叫一声爸爸妈妈,然后就算把婚结了。
接下来是宴客四方,这一天里我在繁重的礼节上已经快累趴下。但接踵而至的是敬酒,还好有个乡里的后生一直站在我旁边帮我喝酒挡酒。
酒席一直到夜里一两点,这么晚还在喝酒的大部分是乡里的老汉们。岳父岳母还有梦娟都先回去了,毕竟路途较远,而这里又没太多空余的房间。
亲朋好友各自散去,父母以及一些婶婶阿姨帮忙着料理剩下的残羹冷炙。我劝他们早点休息,然后自己也来到二楼的新房。
娇妻盖着红盖头,规规矩矩的坐在木床上,双手交叠。手腕上带着母亲给她的玉镯子,虽然不是很值钱,但却是老人家的一份心意。洁白的小臂露出一截,欺霜赛雪,映衬得玉镯更加晶莹碧绿。
「掀起了你的盖头来,让我看你的眉毛,你的眉毛细又长呀,好像那树梢弯月亮。」我边唱着这首经典歌曲,一边随着歌声把她的红盖头给掀起。
一张瓜子脸,白里透红,那眉毛如歌词里写的那般,像那树梢的弯月亮。这就是我的妻子,我的爱人。
「额,好讨厌的红盖头,要不是妈妈说我不能自己把它拿掉,我早就扯掉它了。」梦婵双臂环住我的脖子,埋怨道。
「你啊!调皮鬼!」我弹了一下她的额头,宠溺的亲了她一下。
这时我才发现她穿着的旗袍竟然是高开叉的,一双穿着肉色的透明丝袜在分叉处若隐若现。
「丫头,穿成这样,肯定很冷吧!」我的手却从她那开叉的地方滑了进去,娇嫩的大腿被质地上好的丝袜裹住,轻轻的在她的大腿内侧摩挲,尼龙的丝袜紧贴住肉体,掌心之下细细的感受着袜肉的细腻幼滑。
梦婵赶紧抓住我那只使坏的大手,「还问人加冷不冷,坏蛋!你都这样了,等下还不是照样要……哎呀,不说了,羞人呢!」嘿嘿,照样要脱掉,我知道她是要这样说,可是没敢说出来。
「什么感觉?」我挪开她的手,继续轻轻抚摸,我是很舒服,不知道她是什么感觉。
「痒啊!感觉有只小猫咪轻轻的在心里挠。额,我的下面好像要尿尿难受死了。」
梦婵羞答答的在我耳边轻声呢喃。
我看见她就像喝了酒一般,满脸酡红,可爱极了。
我轻轻的除去她红色的婚鞋,丝袜被脚汗湿了,本来已经够透明的丝袜,现在仿佛跟她的嫩脚连为一体,连脚上的紫青色的经脉血管都能看得见。
玲珑小巧,盈盈一握。小脚秀气,脚弓很美,像鱼一样有着优美的曲线。
我忍不住挠了一下她的脚心,她五个脚趾头像含羞草一样一触就卷向脚心,细细一看,就像五只卧蚕整齐排列。
我忍不住把这只行走了一整天的小脚儿贴在脸上深吸,味道很重!鞋味、汗味、尼龙袜本身的气味,还有女人的体香。这时候,这双小脚仿佛化身女人的阴部,我对它竟然这般迷恋。
「咯咯咯……老公你真变态!我都穿了一整天的袜子了,也不怕脏?」梦婵看见我这般狎弄她的脚,羞羞我。
「丫头,你也尝尝!」我亲了一下她的脚,然后准备戏弄一下她,敢羞你老公,嘿嘿,让你也尝尝你自己的味道。我把她的脚捧到她嘴唇边,她的身体一向柔韧,脚承受这点角度的压力,还是绰绰有余。
「不要,我不变态,而且现在肯定很脏了,而且,而且这还是人家的脚,你让人家亲,多难为情啊!」梦婵不大愿意,而且很不好意思。
但我邪火已经被挑起,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我看着她娇艳的香唇,计上心来。先不理她,口舌鼻子全埋在她的脚上,一双丝袜肉脚完全被我的口水打湿。我暗暗含住混有她脚上味道的唾液,然后示意梦婵张开口。
梦婵不知道我的阴谋,张开檀口,以为我向她索吻。我嘴角挂起一丝将要得逞的邪笑,嘴对着她的嘴,霸道的把嘴里的液体渡到她的嘴里。
梦婵不明就里,吸了一大口。「有味道!怪怪的!额,你亲人家的脚,还跟人家接吻,你个大坏蛋!」梦婵现在才明白了过来。
「嘿嘿,味道很不错吧!刚才亲你脚丫子的时候,我把上面的气味全部含住嘴巴里,你也吃到了,现在还不肯吻你的脚吗?」我邪邪的一笑。
梦婵看我这么锲而不舍的引诱她上钩,不忍心拂我的意。用手捧起她自己的玉足,伸出粉红的小舌头,舔舐了一下。
啊!太淫荡了!梦婵舔了一下,还媚着眼睛瞟了我一眼,这眼神把我的魂儿也勾走了。
我也贴近她,跟她一起舌吻这双美丽的天足。我吮吸着她的脚趾,而她用舌苔抵住自己的脚心,有时我们的嘴唇碰到了一起,还互相交换津液。
香味、异味混在一起,与性器相比,别有一番味道。
欲火熊熊,裤子底下那家伙比我还急色。匆忙之间,我戴上套子,然后拔下她的内裤,拢起她的旗袍裙摆,找准洞口,长驱直入。
梦婵胯下早已泛滥成灾,淫水打湿了她大腿根部的筒袜。她的双腿挂在我的腰际上,随着我的动作而摇摆,有时还无力的垂下来,我用手揽住。
她上身的旗袍布艺纽扣被我解开,里面是一条粉红的抹胸,抹胸很窄,乳肉从两边溢出,可能是被束缚紧了,乳沟竟比平时还要深邃。
我趴下去亲吻,而梦婵的两只美腿也被我压成M型。舌头故意在她的乳沟上轻舔,抹胸也不掀开,只是舔吻她露出来的部分。
梦婵用双手抱住我的头,用力的压在她的双乳上。口里淫声连连,这时她早已忘记还会不会把声音传到楼下去。
她好像很配合木床,木床一动,她一叫。一动一叫,相映成趣。
火山到一定的顶点,它会喷发。洪水到了一定的水位,它会冲开阀门。在灵与肉的交织中,火山爆发,大坝泄洪。
我与梦婵心有灵犀的一起达到快感的巅峰,那张可怜的木床最后也奄奄一息了,老家伙,下次得换掉它。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