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的捧起她那伤痕累累的乳房,五个手指印鞭在雪白的乳肌上,吹弹可破的乳肌留下了5个深深的指甲印,几乎要破开那层光滑娇嫩的皮肤。紫色、红色相互交错,就差点渗出了血。
我是罪人,我真的是罪人。我在洵美的病房里就这样伤害过洵美,没想到现在又伤害了妻子。
我用舌头轻轻的滑过那伤痕纵横的乳房,乳房却被外来的舌头碰触下不由自主的轻颤了一下。我不知道要用什么方法去赎罪,我像失去亲人一般的悲痛,把头深深的埋进妻子的双乳中痛哭。
「老公,你怎么哭了啊?」梦婵一时不知所措,只能用双手抱住我的后背,轻轻的拍着。
「老婆,我是混蛋。我不该这样对你。」我抬起头来,触到妻子满是怜爱的目光,赶紧移开。
「老公,你刚才肯定是入戏太深,我不怪你。」妻子梦婵轻轻的擦掉我的眼泪,温柔的看着我。
「老婆,我刚才真的是着魔了,我刚才心中只有一股邪火,只想发泄在你身上。现在后悔莫及,你能原谅我吗?」我羞愧的低下了头。
「老公,我原谅你了。抬头看看我。」梦婵温柔的捧起我的头,那深情的眼神,纯洁了我的心。
我们吻在一起,深深的吻,深深的爱。这一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对妻子万分的愧疚,还是感动,我的心中的天平好像慢慢的倾倒在她这一边。
我深深的悔悟到,眼前的人,才是你名正言顺的妻子,她虽然不是最美的,但她是不可或缺的。婚姻不只有爱情,更有亲情与责任。男人的雄性本能很容易喜欢花花草草,所以男人逢场作戏比比皆是。但如果这个男人是出轨了,那就比沾花惹草还来得严重。因为它破坏的不是两个人的关系,而是两家人的关系。
「老婆,我再也不会对不起你了。我跟洵美就断掉关系吧,以后我只爱你一个人。」虽然心里不舍,但幡然悔悟般,我还是坚定的说出这句话。
「老公,你说的是真的吗?你说的是真的吗?」梦婵有点不敢相信,再三确认。
「嗯,我们明天一起去见她。我当着你的面,跟她说清楚。我不能再这样对你了,你才是我的妻子。」我轻抚她的脸,她那明玉般的脸一下子春光明媚,那由心里最深处涌出来的喜悦,让她的脸显得那么好看。
「老公,我好高兴,真的好高兴。人家现在真的完全拥有你了。」梦婵的喜悦如阳光般灿烂,她激动的抱住我,又吻又啃,润湿了我一脸的唾液。
「老婆,我们做爱吧。你不是想插屁眼吗?我去楼下卫生间看看有没有那根假阳具,好像是你妈妈的哦!」我小声的在妻子耳边说,她的耳根已经红掉了。
「你坏死了,连我妈的自慰器都知道。」梦婵娇羞的小声在我耳边呢喃。
我抱起妻子,轻轻的把她放在床上,玉体横陈,曲线毕露。我真的是有点迫不及待了,我拉上裤链,迅速的打开房门。
门外一人攸的冲进我的怀里,如果不是我扶住,她差点摔倒。我们刚才的事她全听到了?我怀里不是别人,正是我小姨子梦娟。
「对……对不起,我……」梦娟说不下去,急忙赶紧逃开了。
我有点无奈的笑笑,回头看了一眼梦婵。她有点不高兴,脸上的兴奋稍微缓和了一下。
「老婆,别生气啊,她毕竟是你妹妹。」我看着梦婵的眼睛安慰道。
「嗯,我知道了,老公,快点啦。」梦婵那丝不快,一扫而光。
我翻遍了底楼浴室的所有柜子,却没发现那根假阳具。也是,岳母怎么可能把它放在这里呢?
该拿什么代替呢,我四处瞄着。在厨房找的时候竟然看见一根细长的黄瓜,绿色的瓜皮上还布满了微微凸起的疙瘩。真是做爱的好工具。我赶紧用洗洁精一遍遍的清洗,一条嫩绿的黄瓜阳具就这样诞生了。
这根插进娇妻那娇贵的屁眼里肯定会让她痛死的,该拿什么做润滑油呢?沐浴液?不行,太伤皮肤了。护肤霜?好像也不好,要是里面还有什么化学物质就不好了。应该用能吃的东西,可是家里没奶油,不然奶油肯定没问题。
这时,我抬头看见了架子上摆着的鸡蛋,有了,我真是太有才了,用蛋清当润滑油又绿色又环保。
左手拿着装有蛋清液的杯子,右手拿着那条黄瓜,我贼兮兮的来到梦婵的旁边,扬扬手,给她看。
梦婵有些不明白,说怎么没看见那根假阳具呢。我跟她说找不到,然后又跟她解释手中这两个东西的妙用。
梦婵羞得握紧手头打在我肩膀上,「老公,你太坏了,这也能想到。」
「哈哈,为了给我老婆爽翻天,我就得开动脑筋使劲想了,哈哈。」我畅快的笑了一下。
然后拿出急救箱,从里面取出一个拔掉了针头的没开封的医用针管。
妻子梦婵马上会意,她乖乖的把那条薄薄的小丁字裤给拉到腿弯处,然后背对着我趴下,撅起屁股,双手掰开臀瓣,等我注射蛋液。
梦婵娇嫩的屁眼处,是鲜艳的粉红色,菊花纹细细的分布在肛壁上。那朵粉嫩的菊花好像怕羞般,微微的内外吐纳。
这么漂亮的菊花馋得让人不由自主的分泌唾液,我俯下身,用舌头去舔舐了一下,美味!
梦婵一向都把自己的菊花清洗得干干净净,因为她知道,这个部位也是老公喜爱的地方。
我像医生一般,先把针管的少许气泡挤出,然后把针管对准梦婵的肛门插了进去,轻推管柄,有点粘稠的蛋液就这样被打入梦婵的肛洞里。
「老公,好怪的感觉哦,好像被你射进了好多精液一般,不过你射进来的是温热的,这个有点凉。」梦婵回头羞涩的说。
「呵呵,我再把这根黄瓜插进你屁眼里,你看看会不会比我的鸡巴还爽。」
我拿着那根细长的黄瓜,抹了一些蛋液在上面,然后轻轻的把它的一头挤进肛门。
「老公,没有你那根爽呢,这根是死的,你那根是活的,根本比不了,不过这上面一粒粒的,也不错。」梦婵说道。
我看见黄瓜一寸寸的没入梦婵的菊花里,不知道梦婵的后庭有多深,啊,20厘米左右的黄瓜居然能尽根而入,我甚至能看见面对我这一头的黄瓜顶端撑开了梦婵的屁眼。肛门内部的腔壁深红如血,那被蛋液润湿了的窒肉竟然在微微的律动。
这淫靡的洞口还有少许被黄瓜从肛门深处挤出来的蛋液,这似乎就像一口浅井,井底是嫩绿色的,而井壁是血红色的,琥珀般的泉水深深的召唤着眼前饥渴的男人。
「老婆,你后面真好看。」说着,我就用嘴唇盖住了她的泉眼,汲取里面粘稠的蛋液,一股鸡蛋特有的腥味充斥口鼻,但我却兴奋难耐。
「老公,我有点想便便的感觉,好怪的感觉哦!」梦婵臀部不住的轻颤。
叽叽的响声不绝于耳,梦婵受不住这样的麻痒,肛门用力,然后那根黄瓜又慢慢的捅了出来,我赶紧又用手指把它捅了回去,那蛋液在活塞抽插中又涌了出来,真是好好玩。
「老公,我想要了。」梦婵已经不堪挑逗,淫水打湿了她的玉腿。
竟然光顾着自己玩了,梦婵的脸上潮红一片。一手按在自己那颗没有受伤的乳房上不住揉搓,一手探进自己的蜜穴扣挖不止。
「老婆,我这就来。」我让梦婵趴好,然后举起那根不老实的家伙,捅进了梦婵早已泛滥如潮的阴道里。
隔着薄薄的肉壁,能感受到梦婵肛门里的异物。第二次感受到这种快感了,上一次还是跟俄罗斯人一起奸淫他的老婆。三年过去,我自己也有了老婆,只是她屁眼里不是活生生的鸡巴,而是一根黄瓜,嫩绿绿的黄瓜。
明亮的阳光透过掩着的轻纱帷幔,房间里妻子的背部是那么的美,她侧过了头,含羞带笑的看着我,眼里尽是享受。
我的手不轻不重的拍在她的美臀上,黄瓜竟然被拍出一半,顶在我的小腹上面。
「啊!」梦婵竟然高潮了,她的娇躯一震抖动,身子也软了下去。
「老公,好爽。」梦婵大声呻吟了出来,我的龟头也被热烫的阴精麻得几欲喷射。
于是我加大抽插的力度,一巴掌一巴掌打在她那雪梨玉瓜般粉嫩白皙的臀瓣上,我的手上力度掌控得很好,我不会再着魔般的虐待我的妻子了,所以力度刚刚好。
房间里肆无忌惮的叫声、喘息声、击股啪啪声越来越急促。那男人就像骑士一般,挥舞着马鞭,一掌一掌的盖在那母马雪白的屁股上,母马受击而叫得更欢了,他们驰骋在自己的领地上尽情欢愉。随着母马一声尖利的娇啼,房间刹那间静止下来,只有骑士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而母马只剩下微不可闻的呻吟声。
下午,梦婵心情极好。她插着腰不顾自己的形象在那抖着脚跟浇着花,不时抬头看着凉亭里的我微笑。花儿迎着阳光,承着甘霖,朵朵娇艳,朵朵芬芳。微风拂过,花瓣上亮晶晶的水珠滚落,如出浴的美人。可是再美,也比不过它们旁边的这位佳人。
风轻轻的挑逗着佳人的发丝,佳人不堪这羞人的挑拔,玉指轻轻的把发丝勾到细致的耳根后。风有点不甘心,于是它加大力度,吹起了佳人的裙裾。只是它心有余而力不足,裙子只能微微荡起,但惊鸿一瞥的一小节雪白小腿,已经让它很满足了。
梦婵浇完花,像个孩子般蹦跳着投进我的怀里。我温柔的抚摸她的发丝,理顺她被风吹乱的头发,爱怜的亲亲她的脸庞。
不经意间,我看见二楼阳台后的帷幔藏着一个身影,我没有惊动她,只是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一下。但我也不便与梦婵缠绵了,在小姨子的目光下与她姐姐亲热,真的很尴尬。
晚上,我捧着手机和妻子一起坐在床上。妻子梦婵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手指轻轻的在我胸膛上划着圆圈。
我踌躇着要不要给洵美打电话,约她明天出来见面,然后当面把话说清楚。
但我又实在舍不得洵美,洵美爱我爱得这么深,我能忍心抛下她吗?而我今天已经答应了梦婵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
我拿起了电话,拨通了那个我和洵美单独使用的号码。
「老公,我好想你哦!」我还没说话,电话那边洵美甜美的声音就响起了。
「我……我们明天见一下面吧。就在我们常去的情人咖啡馆。」我尽量用平静的声音说出来。
「老公,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啊?」洵美到底还是感觉到了一些异样,声音有些焦急。
「没事的,就想跟你说些事,就定在明天早上九点。不早了,我睡了。」说完,我就挂掉。
「老公,你真的想好了吗?不后悔?」梦婵忍不住再确认一下我的决心,她眼中期待的神色一眼就能看出来。
「嗯,我和她是过去的事了,我如果再跟她纠葛,就是对你不公,也对不起我们各自的父母,更对不起我们的女儿。」我揉了揉妻子的秀发,安慰的说道。
「老公,你能这么想就好了。以后我也会更加爱你的,我们永远也不会分开了。」
梦婵深情的说,她环在我身上的手臂更加的用力。
第二天早上九点,情人咖啡馆。
馆里稀朗的坐着几对情侣,现在是5月长假,但这么早来咖啡店的情侣屈指可数。
当我和梦婵携手进来的时候,洵美登的站起身来,有些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