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婵越是装可怜,我心中的怒火就越旺。
我把门一关,像野兽一般把衣服脱光。梦婵和洵美看见我这般,两人脸上一红,知道要做什么事了,两个人赶紧也把衣衫都脱掉了。
环肥燕瘦,各有千秋。
但见梦婵面似芙蓉出水,腰如弱柳扶风,眉似远山不描而黛,唇若涂砂不点而朱。只是玉容凄然泪阑干,梨花一枝春带雨。那双亮丽的眸子,暗含着淡淡忧郁的神情,仿佛清愁洗过的一般。
而洵美,双眸剪秋水,十指拨春葱,双脚不着袜,玉足白如霜。
纤纤作细步,精妙世无双。以花为貌,以鸟为声,以月为神,以柳为态,以玉为骨,以冰雪为肤,真乃画中之人也。
我坐在黑皮沙发上,挺着一根巨大的鸡巴。示意梦婵过来给我口交,她赶紧三步做两步的走了过来,然后屈膝跪在我的腿边,小手捧起我的肉棒,粉色的小舌头如游龙吐珠般伸了出来,滑溜溜的舔在我的龟头上,小手拉下包皮,然后舌尖轻轻的勾勒冠状沟。
我睥睨的看着脚下的妻子,眼里闪过一阵冷厉的寒光。鸡巴一挺,深入她的喉咙。梦婵雪白玉颈不住的蠕动,口水不禁从檀口溢出,眼泪已经呛了出来。但却强忍着,只是更加卖力的用口舌侍奉我的肉棒。
「老公,你轻点,婵儿会受不了的。」洵美赶紧过来劝我。
但我却不听,瞥眼看见桌子上竟然还有草莓。就叫洵美过去帮我拿过来,我要一边吃水果,一边干这个表里不一的贱人。
洵美凌波微步,莲步轻移,弄了一些盐水,把草莓泡在瓷盆里,然后把盛有草莓的小盆端了过来,鲜嫩欲滴的草莓泡在盐水里,果肉显得更加的饱满晶莹。
「宝贝,用你的脚把草莓递给我吧。」
我见洵美一双玉足套在粉色的棉鞋里,那光洁圆润的脚后跟显得那样的精致小巧,不由得食指大动。
洵美妩媚的一笑,嗔怪的看了我一眼,她对我这特殊的喜好真是无可奈何,哪有人喜欢舔别人脚丫的呢?
洵美除下棉拖,兰花玉指轻轻拿起一颗鲜红的草莓,放在自己雪白玉足的足背之上,然后把脚伸过来。我一口含了进去,那颗柔嫩汁多的鲜红果实就被我吃进嘴中,我还不忘在洵美的脚背上舔了一口,惹来她细声的娇笑。
洵美连续几次的把草莓用小脚递过来,那盐水洒在她的足背上,如清晨凝在花儿上的露珠,脚掌处凝着一颗晶亮的水珠,欲滴而未滴落。五根白玉般的玉趾齐整相依,似玉脂雕成的趾背竟也沁出了微小而细密的水珠子,那难道是她脚上的香汗?
洵美为了托平那颗草莓,已经把自己的玉足弯成了一个美丽的弧形,像一弯美丽的月亮。
我咬碎口中的果肉,然后双手托住美人儿的小脚儿,亲了下去。
果肉的甘甜,盐水的微咸,玉足香汗的芬芳,真是人间美味!
洵美双手用力的托住自己浑圆的大腿,一脸娇羞的看着我。
我的舌头先从她光洁玉润的脚踝开始亲吻,那稍稍凸起的腓骨外踝肌肤细嫩紧致,皮肉包着的踝骨更加刺激舌头,那因为小脚紧绷而凸起的青筋在脚踝处上若隐若现,为这裸踝增加了一丝性感。
舌尖慢慢的滑落到她那丝柔,软缎般清滑的脚背上,她的脚背没有像梦婵那样纹身,但整块的雪白肌肤却更加晶莹剔透,只这么一下,我的唾液已经沾湿了洵美的脚背。
洵美此时却破口啼叫了一声,那呻吟如同九幽底的召唤,竟是这般魅惑。
梦婵这时吐出我的鸡巴,看了一眼洵美,又看见我这么痴迷的舔着洵美的小脚,脸上有些失落。
我只是瞥了妻子一眼,没再叫她继续给我口交,因为我此时的注意力全部放在洵美的这只香艳的小脚上了。
我紧接着凑上嘴唇含住了那根白嫩的大拇趾,舌尖轻挑趾肚引来阵阵跳动,接着舌尖再度伸进她的脚趾缝,洵美已是媚叫连连,脚背弓起而脚趾也紧紧地抓在一起。
「老公,我脚心也很敏感,要不,你也舔舔那里?」洵美脸上已经酡红,她万分羞涩的说道。
我依言来到她的脚心,她的脚心皮肤很薄,纹路却不多,那雪白中透着粉红的脚心被我舌头的轻刮之下不住的褶皱起来,嫩绵幼滑真是极品。
「你,先坐那边去!」我看见梦婵还趴在我的胯下,就指着沙发的另一边对她说道,声音有些冷。
「老公,你怎么对婵儿这样啊?」洵美见我声音冷漠,有些责怪的看了我一眼。
梦婵强颜一笑,走过去,默默的坐在沙发的另一头,有些羡慕的看着我们。
我站起身来,然后让洵美坐在我刚才的位置,并让她的一双美腿搁在沙发的扶手上。
「宝贝,把脚趾分开,夹夹我的鸡巴。」说着我站起身来,然后托住已经怒目圆睁的阳具,接着插进洵美的脚趾缝,我的鸡巴太大,她也只能堪堪的稍微夹住一点,但看着这纤细的脚趾搁在我的鸡巴上,那也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情。
我轻轻的按住洵美粉嫩的脚趾头,然后前后推动她的小脚,鸡巴传来一阵阵的快感。洵美娇媚如丝,一双玉手忍不住捧起自己的一对巨乳,轻轻的揉搓。
我接着拿起她的另一只玉足,然后把鸡巴放在两只玉足的中间夹住,那已经涨红的龟头就在她两只雪白的脚心处随着挺动而一隐一现。
鸡巴在玉足的搓弄下,开始分泌粘液了,我用手把马眼流出的粘液全部刮在洵美的脚上,轻轻的把它铺开,雪白的脚背此时更加的水亮晶莹。
我的鸡巴快速的在她的两脚中间套弄着,体会着洵美温热而腻软的脚掌,鼻孔里闻着发自洵美脚上迷人的足香。
闻着脚香,看着平时娴静婉约而此时媚态横生的洵美,我感到一阵目眩迷离的快感,鸡巴一抖,精液悉数洒在了洵美的脚背上。
洵美正要把小脚抽离,却被我用手固定住。
「你,过来把这些吃掉!」我看着沙发一角孤零零的梦婵,指着洵美脚上浓稠的液体,努了努嘴示意妻子来清理。
梦婵立马像重新受宠的小孩子,赶紧走过来,伏下娇躯,把全部的精液都纳入口中,喉咙一阵蠕动,那腥臭的精液竟全部被吞了进去。
洵美有些歉意的看了梦婵一下,用手轻轻捋了捋妻子垂下来的秀发。
我看见梦婵对这精液竟这般的不嫌恶,那红唇因为精液的滋润而显得更加娇艳。但这张美艳的小嘴,是不是也给她情夫吃过精液,舔过鸡巴呢?我心里的怒火再度燃起,看见她讨好般的笑容,心底更加的厌恶。
「你不是喜欢玩SM吗?我们来玩一次有意思的!」我眼睛闪过一丝阴狠的寒光,嫉恨之毒,如跗骨之蛆。
梦婵有些害怕又有些兴奋,她非常喜欢虐待别人,也喜欢被别人虐,但她却害怕自己承受不住,她应该知道我此时的心态。她心中的恐惧大过兴奋,身子竟不由一抖。但还是轻声说道:「好啊。」洵美以为我们又要玩什么新鲜事,有些好奇的看着我们。
我让妻子把自己的头,顶在沙发上,然后翻了半个跟斗。这样就使得她的肩背以及头部贴在了沙发底部,而臀部却贴在沙发靠背的上沿,把那娇嫩殷红的阴道凸显得纤毫毕现。
妻子有些紧张的倒看着我,两腮红扑扑的。那本来不怎么丰满的乳房却因为腰部的挤压而鼓胀了起来。那乳房上的两颗蓓蕾竟然已经翘立起来,直挺挺的,像那兴奋而充血的阴蒂。
这贱货,还没打她,居然已经兴奋起来了。
梦婵嫩红的阴道已经有些水渍的样子,看到她越是这样,我就觉得她下贱,越下贱,说明越容易被勾引!
我伸出脚,用我的右脚脚趾去夹她的奶头,力道有些大。那奶头如婴儿经常吮吸的硅胶奶嘴一般的坚韧而又嫩弹。
妻子梦婵闷哼了一声,但马上露出笑脸来。
这时,脚跟处竟传来温热湿润的感觉,原来梦婵已张开檀口,轻轻的用小舌头舔舐我的脚后跟。我的脚趾夹着她的奶头,而脚后跟刚好顶在她的小嘴上。
妻子讨好的看着我,然后卖力的用小嘴舔着我的脚后跟。然而我的脚后跟茧子比较多,无法很敏锐的感受她香舌的嫩滑。
看着妻子那粉红的舌头在她的嘴唇和我的脚跟之间一隐一现,曲意逢迎,淫态毕露。我心中的阴火烧得更旺,我突然使劲的用脚去踹梦婵的乳房,她本已经被自己腰部挤压得鼓胀的胸部此时竟被压成了一个圆盘,如充满气的气球被挤压一般,那雪白的乳肌几乎变得透明,闪电状的青色、紫色的静脉清晰可见。
「啊!」梦婵痛得呼叫了一声,小脸儿有些发白,却立刻又把我的脚后跟含住,不住的亲吻。
「老公,别这么用尽啊。你们平时都这样玩啊?」洵美有些心疼妻子,在一边小声的问道。
「没事,就这点力度而已,她很喜欢的。」我有些嘲笑的看了脚底下的妻子一眼。
梦婵赶紧奋力的点点头,装作兴奋的样子。
我收起了脚,然后从沙发旁边的裤子上解下皮带,把皮带对折,双手握在两端,向中间挤一下,然后突然向左右两边力扯,「啪!」一声脆响,房间里的两位佳人都吓了一跳。
「你不是喜欢性虐吗?我今天就给你秀一场!」我走到梦婵身边,然后先轻轻的用皮带甩在她娇美的臀瓣上。
「啪!」那娇嫩的肌肤上,只显出一点点的晕红。
「请老公怜惜我!」梦婵有些怕怕的说。
如果是平时,这一鞭的力度已经是我的底线了,但此时,却只是个热身!
洵美在一旁也是万分紧张的看着我,虽然知道我们平时有玩一些虐爱,但用皮带鞭打也是第一次看到。
我和梦婵以前玩的性虐只能算小儿科,更多的是在言语上相互刺激,比起岛国的变态凌虐,真是有天壤之别。
「掰开你的屁眼!」我冷声命令道。
梦婵有些惶恐的看着我,但还是伸出双手,慢慢的把臀缝掰开。她的肛门红嫩嫩的,细细的肛纹紧紧的缩成了一朵美菊。
我再度举起皮带,狠狠的抽在梦婵的肛菊上!瞬间,一条清晰的红印沿着屁股沟,直到那娇嫩的肛门。
梦婵的菊花轻颤,浑身一抖,有些乞怜的看着我,我竟然有些心软,但还是硬起心来,一鞭一鞭的照着她的肛门甩了下去。
皮带不时也抽在梦婵的手指上,但她并没有收缩进去,只是双手不由轻颤了一下,那屁股缝稍微的合上,但接着又被她用力的掰开。她紧紧的咬住贝齿,而眼睛已经流出了眼泪。
洵美被吓呆了,这时才回过神来,赶紧过来阻止我。
「你站一边去,今天我要好好的教训这贱人!」我一把推开洵美,皮带继续狠狠的鞭在梦婵的肛门上。
「老公,你别这样啊。婵儿那个地方会被你打坏的啊?」洵美不死心,赶紧又过来抓住我的手,却被我更用力的推开。
这一推,洵美竟然倒地,头好像碰到了什么。但我没仔细去看,我的心都妻子的身上,我要重重的惩罚这个出轨的女人!
皮带呼啸而过,带起丝丝阴风。
洵美又过来阻止我,只是这次她是爬过来的,她好像无力站起身来,却死死的抱住我的双腿,嘴里不住的为梦婵求饶。
妻子梦婵有些虚弱的看着我,额头已经密密麻麻的都是汗水,凄然的脸上挂着一丝哀怨。
然而,我恍若未觉。到最后,我打得手都有些酸了,而妻子梦婵已经皮开肉绽,她的肛门竟然挤出了不少肛肉,那鲜艳如血的肠肉因为疼痛而吐露出来,但又被我的皮带打了回去。渐渐的,那菊花也渗出了血。
我想起了《菊花台》里的歌词——菊花残满地伤,你的笑容已泛黄,花落人断肠,我心事静静淌。
但眼前受虐的妻子岂不是——菊花残满腚伤,你的丰臀满脂肪,鞭落轻触肠,你肛血汩汩淌。
看着妻子那朵触目惊心的血菊,无力的颤抖蠕动,我才停下手中的皮带。
我一阵恍惚,没有想象中的痛快,只有更深的痛苦。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