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生刚才不小心将娘的一对肥奶看了个真真切切,这下可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他激动得边抽烟边想着:娘的这对奶子可真是大,难得的是还长得白白净净的,比下午操的小翠婶那又黑又瘪的奶子可是强多了,这要是含在嘴里吮一吮该多舒服啊!唉,可惜她是娘啊!儿子和娘弄那事可是天大的丑事咧!……要是我和娘都不说,关着门弄,又有谁会知道呢!
水生一会儿人一会儿鬼的乱七八糟地想着心事,底下的鸡巴也是越想越硬,娘屋子里传来的水声不断地传入他的耳口,听得他心痒难耐,要不要去门缝偷偷看一看呢?
这边水生正在天人交织,那边金娥巧不巧就出事了!咋回事呢?原来她把身上涂满香胰子后,就习惯性的坐在澡盆上先擦洗上身,可能是今天屁股上香胰子抹得太多了,一坐上不小心往后一滑,摔了个四角朝天,下午受伤的两只胳膊正好先着地,痛得她眼前一黑,澡盆也被她本能的双脚一踢就踹翻了。
这么大的动静水生当然不可能听不见,不过他知道娘在洗澡不敢就这样闯进去,等了一会儿还是没听到娘喊他,水生只好站在门外问了声:「娘,娘,你怎么了?是不是摔倒了?要我进去帮忙吗?」
金娥痛得眼冒金星,也忘记了自己没穿衣服,边哼哼着边小声地说道:「水生,你进去把娘扶起来,唉哟,唉哟……」
水生一推门,眼前的景象让他浑身的血往一处流,只见娘四仰八叉地倒在地上,两只白白的肥腿分得很开地搭在澡盆上,顺着肥腿往上看,娘中间是一堆漆黑油亮的屄毛,甚至能看见一些屄里面的红肉……
水生傻傻地眼睛死盯在娘的黑毛在逼肉上,竟然忘记了过去扶一下娘!幸好金娥此刻疼得眼睛一直是闭着的,她嗔怪道:「水生,水生,快把我扶起来,唉哟,唉哟,真倒霉,伤口又碰裂了!」
水生忙过去把娘扶了起来:「娘,你这身上都还是肥皂泡,怎么上床啊?我再去打点水来帮你冲一下吧!」
金娥此刻只是闭着眼和胳膊上传来的剧痛做着斗争,其它的什么也顾不上,她木然地听从着儿子的安排。水生把水打来后,人又退了出去,刚走到门口,金娥把他叫住了:「水生,你,你,你来帮娘冲吧,我这两只手哪还能动啊?」想到手不能动时金娥才意识到自己身子被儿子看了个通透,不过这也没办法,再不好意思也只能让他看,这家里就娘母子两个,总不能一身肥皂沫的睡觉吧?
水生激动得拿毛巾的手都在抖着,金娥把儿子的激动当成了害怕,她忍着痛强笑道:「你闭上眼睛别看就是了,儿子服侍娘,没什么的!别怕,洗吧!」
水生强摄心神闭着眼睛给娘擦洗着身子,一会儿功夫前前后后都冲得差不多了,娘的身子倒是干了,可自己倒是又紧张又兴奋地弄出了一身汗!
金娥也觉得有点尴尬,此刻母子两个所有的衣服加起来就是儿子身上的那件小小的三角裤头,自己这身子也是惹事精,奶子沉甸甸的,屄上黑压压全是毛,屁股也是肉墩墩的,这儿子正是想女人想得慌的时候,不可能看了一点儿反应没有!看到儿子又想看又怕看的样子,金娥心里叹了一口气:「水生,你到柜子里把妈的裤衩拿来帮我穿上,再拿加背心!」
金娥慢慢地自己挪到床上躺好,一只手遮住了裆部。水生拎着裤衩的上沿,喘着粗气顺着娘的脚往上慢慢套着,套到膝盖的时候套不动了:「娘,你,你把腿分开一点,膝盖把裤头夹住了。」
金娥也是羞得不的了,一直闭着眼,怕和儿子眼光相撞。听到儿子的话,她听话地把两只腿分得开开的,水生本来也是一直闭着眼的,刚才说话时才睁开眼睛,一看母亲眼睛是闭着的,他干脆毫不客气地欣赏起了娘肉乎乎的好身子!
金娥的双腿一分开,水生的眼睛就死死地盯在了那堆黑毛丛生的肉丘上了,娘的屄毛长得很多很长,但是并不密集,仿佛分成了几个小集团,中间留下了几块很少毛的空地,顺着黑毛再往深处看,能看到红白相间的一条缝,水生明白,那是爹的寻欢之所,也是自己的降临之地!
这一顿饱看,把个水生的鸡巴硬得像钢筋水泥,小小的裤衩像气球一样撑得离肚子好远!金娥听着儿子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感觉有点不对劲,忙睁开眼睛,一看儿子吓人的下半身,但儿子毕竟也没任何动作,倒也不好指责,金娥赶紧咳了一声:「行了水生,我自己可以慢慢拉上了,你回去睡吧!」
水生也知道鸡巴将自己的心事出卖了,赶紧应了一声匆忙地逃离了母亲的房间!
母子两各自在自己的房间都是无法入眠,水生是想着娘那另人垂涎三尺的身子,那软软白白的大奶子、长而杂乱的黑屄毛和中间那红红白白的肉缝……
金娥一方面是胳膊疼得睡不着,另一方面是想着儿子刚才那顶得像个旗竿似的下身和那浓重的呼吸以及喷火一眼的眼光,她不由自主地在自己奶子上揉了几下,再瞅了瞅看了看自己下身那粗长乌黑的屄毛,心里既害怕又自豪。
自豪的是这么大岁数了,这身子还是这么惹眼,弄得儿子硬成了那样!怕的是水生一旦忍不住非要和自己那个可怎么办?别看平常自己吼一声儿子就吓得跟猫一样,真要动起手来,儿子那牛一样的力气两个自己也扛不住啊……
金娥想着烦人的心事,迷迷糊糊中只觉得脑中一会儿跳出一个声音说:「金娥,可不能那样啊!母子俩操屄那是丢祖宗的脸啊!可千万不能啊!」一会儿跳出另一个软绵绵的声音:「金娥,水生没个女人多可怜啊!你没见他天天晚上自己在炕上撸鸡巴呀?你悄悄让他睡两回,又没人知道,怕啥?你就可怜可怜你那老儿子吧!」
第二天一早,水生又扶着娘到卫生所去找老赵头看了,老赵头一看伤口就劈头盖脸地骂了母子俩一顿:「金娥,你肯定又是闲不住抢着干活吧?你看这伤口比昨天还严重了,你咋就不听我的话呢?水生你也是,你妈都这样了,还让她干活!这下起码要一个礼拜才能好利索了!」
回去的路上,金娥愧疚地冲着儿子说:「水生啊,娘真是没用,这下好了,一个礼拜不能干活,还花了三四十块呢!唉,家里正是用钱的时候,娘还净糟蹋钱……」
水生赶紧宽慰道:「娘,你这说的啥话哩,人活一辈子不可能一直平平安安的,谁还没个身体不好的时候,你别想那么多,安心的在炕上歇着把身体养好才是正经,钱的事你不用操心。」
要说金娥这辈子还真没这样连着几天在炕上躺着过,婆家娘家都是穷人家,从十多岁开始整天都是干不完的活,一年大概只有大年初一初二这两天稍微轻省点,就是这两天也还是要烧伙做饭招待客人啥的。像这样躺着啥也不干对她来说真是「享福」了,好在这两天不干活没什么汗出倒也不用洗澡了,不然又是要儿子帮忙,倒省了她光身子对着儿子的难为情。
就这样,吃了睡睡了吃的躺了三天,到第四天晚上,金娥实在是难受,这样享福倒是享福,可人太闷了,整天除了睡觉,就是看着房顶,老睡也睡不着啊!吃过饭躺了会儿后,金娥看看钟才八点一刻,便冲外边喊了声:「水生,水生,睡了没有?」
一会儿水生推开门进来了:「娘,咋了,要喝水吗?」
金娥笑着说:「不喝,娘不渴,来,水生,你上炕来躺着陪娘说会儿话。这几天整天躺在这不是睡就是吃,也没人说个话,娘闷得难受死了!」
水生孝顺地轻轻爬上炕躺在金娥的旁边:「娘,唠吧!」
金娥爱怜地看着儿子说:「水生啊,娘对不住啊,这穷家破壁的,也没个女人愿意嫁过来!娘还净给你添麻烦……」说着说着,老女人不值钱的眼泪就滑了下来,水生忙把娘枕头边的手绢拿来替她擦掉眼泪。
「娘,我不急,没女人就女人呗!这片哪个村都有一两个老光棍,人家一生都没女人不也活得好好的!起码我还有月仙呢,只要您老身体健健康康的,要是月仙争点气,考个好大学,将来在城里找个好工作,咱家好日子不就来了吗?」
金娥听着儿子的话心里好受多了,哽咽着「嗯嗯」了几声止住了泪水。金娥憋得几天没说话,这话匣子一打开就收不住,什么张家长李家短、哪家的女人懒不下地,哪家的田里没收拾好的啥都唠。水生刚开始还嗯嗯地附合几声,渐渐地听着听着听睡着了。
金娥感觉儿子好久没答应他了,扭头一看,水生已经睡着了,她轻声地笑骂道:「这熊孩子,净敷衍你老娘!」想把水生叫醒回去睡,想想又不忍心把他叫醒。算了,这几天可把儿子累坏了,又是田里又是地里,还要回家做饭洗衣服,睡这就睡这吧。金娥说了这么久的话也觉得有点困了,抬手把床头的灯绳拉灭也睡了。
半夜的时候水生醒了,也不知道几点了,四周黑漆漆的,一伸手才发现身边还躺着个人,这时他才醒起来自己是躺在了娘的床上。水生一想,自己已经有差不多三十年没和娘在一起睡了,不由得像小时候一样把手搂住了母亲的腰。金娥这几天觉睡的太多,睡不沉,水生这一动她就醒了,黑暗中她还不忘打趣:「儿子,醒了,这么大了还搂着娘的腰?还想吃奶啊?」
水生本来搂得很「纯洁」,金娥这一说倒把他的欲火勾起来了,不过毕竟母亲积威已久,他还是有点不敢下手,便试探着也和母亲打趣:「是啊,妈,我想吃您的老奶!」说完,他试探着用手摸索着母亲的胸前,金娥一般晚上睡着都是穿着水生不要的旧背心,水生这一摸就准确地探到了那一堆软面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