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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云被强壮的女婿抱着,又听了这一番好,想到自己的亲生儿子也没水生对自己孝顺,一行老泪就夺眶而出了。

水生搂的更紧了,看着腊云半花的头发心疼的说:「娘,你看你六十不到,头上就有不少白头发出来了!」

腊云抹干眼泪,只觉得鼻子里吸进了全是水生身上浓重的汗酸味和久违的男子气息,最尴尬的是这女婿刚才鼓起来的裤裆还没退下去,那男人的东西和自己的下身紧紧贴在了一起。

腊云忙推开水生:「水生,你在这坐会,我去给你倒点水喝,面条一会就好。」

吃完面条洗过澡后,水生穿了条二福的西装短裤来到腊云房里,两人一个躺在炕上,一个背靠墙说着些家里地里孩子上学的闲话,彩仙对这些没兴趣,早早就回自己屋睡觉去了。

聊了个把小时后,腊云躺累了,便坐起来手抱着膝盖关切的问道:「水生,这月仙她娘也走了这么久,你咋不再张罗个女人呢?不说家里地里多个帮手,你这年纪屋里也要个女人啊!」

水生听得懂丈母娘最后那句话的意思,他叹了口气,手又从桌子掏出一根丈母娘平常留着招待村干部的过滤嘴,边划火柴边望向丈母娘这边准备倒苦水。

这一望火柴便没划下去了,原来腊云这一坐起来,大裤衩的边缘就开了一条缝,这个角度看逼的事水生还真没少干!在家里他也经常这样躺着偷看娘,每回一看到娘的逼毛他就会马上硬的不行!只是没想到今天竟无意中看到了丈母娘的逼毛,更没想到的,这老丈母娘的毛好像比娘还要多,那白白的大腿根往上全是黑毛!这一看水生马上露了原形,短裤中间涨的老高,腊云能不懂这些?一看女婿快滴下口水的呆样和那帐篷,腊云本来笑嘻嘻的脸上马上变阴,她拉过晚上盖肚子的薄毯子盖在下身,不悦的说道:「水生,你往哪看呢?我是你娘啊,你刚才看彩仙的样我就没说过你了!你说你这么懂事孝顺的好孩子咋这样呢?」

水生尴尬的把烟点上,狠狠的吸了两口后,低着头解释道:「娘,我真不是故意看的,我也不知咋的,一看到你,你,你那的毛就那样了,娘,我不是人啊,你别见怪,我以后再后不瞎看了!」

腊云‘唉!’的叹了口气说道:「水生,你和娘说实话,自打月仙她娘走后,你就一回都没碰过女人?」

水生刚才一看那毛从,心里就发了一定要操上一回丈母娘的毒誓!他想的简单:反正这男人和女人身子又操不坏,他和娘现在也经常操,可这并不影响他疼娘、孝顺娘啊!丈母娘也一样,我就是操了,也还是一样会对她老人家好,给她养老送终的!但这些话只能自个心里说,不能直接说出来。

腊云这一问,水生心想:这事可不能瞎实诚,自己和永强奶奶的事可千万不能让她知道!和娘的事更不能说了,这事一辈子只能娘俩知道。

「娘,月仙她娘走后,我就再没沾过女人身子了,我娘也托人给我介绍了好些个,可我家那条件您也知道,来一个吓走一个,来两个吓走一双啊!」

腊云听了后同情心马上将刚才的气愤冲走了大半:「唉,可怜的娃,那,那你,那你这些年想女人的时候咋办啊?你不会和那些二流子一样,到城里找那些婊子搞吧?」

水生忙赌咒发誓一通:「没没没,娘,我连婊子院的门在哪我都不知道,再说我也没那闲钱啊?月仙每年的学费生活费就够我忙一年的了,我还有那闲钱去嫖婊子?其实,其实我也很想要个女人,有时实在忍不住,只好自己,那个,呵呵」!腊云呵呵一笑,她明白水生说的那个就是打手铳的意思,听了这席话,她对水生今天的两次‘鼓包事件’也就觉得情有可原的,一个五大三粗的壮实汉子,一年到头尝不到荤腥,看到女人的奶子屁股能不有想法吗?只是自己也是个穷家,想帮他也帮不上啊,咋办呢?总不能眼看着这好女婿就这样熬下去吧?忽然间,一个荒唐的想法钻入脑中:「不如把彩仙给水生弄弄,反正二福在外面一年不知搞多少女人呢?这彩仙身子闲着也是闲着,而且这事彩仙也舒服啊!」

只是这事太过荒唐,腊云一时半会下不了决心,这要让外人知道,自己这老脸可没地搁啊?两人半天都不说话,一个在想事情,一个闷着头在抽烟,腊云思忖再三还是不敢开口,这时一个呵欠脱口而出,腊云马上借机说道:「水生啊,你歇着吧,娘困了,我今晚去彩仙屋睡,你这在我这炕上凑和一宿吧!」

腊云今天确实是累的够呛,先是地里累的半死,回家洗澡时又被儿媳妇舔丢了一回,本想睡个早觉,偏巧女婿又来了,这一陪着说话就是大半宿。

推开彩仙的门,里面彩仙正睡的呼声如雷,腊云也懒得开灯,她爬上炕把彩仙往里面挤挤,自己刚躺下来五秒钟就睡着了。

这一觉睡的可真香,可能是回家时贪凉冷水喝多了,半夜时腊云被一股腹痛涨醒了,外面漆黑一片也不知道几点了,她拿着手电筒来到茅厕,拉的腿都软了才算清理干净,回来时腊云可能是有点迷煳或者没睡醒,竟跑错房摸回自己房里,她还以为躺着的是彩仙,眼睛一闭又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