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弄老娘和丈母娘时总是怕把老人家搞坏了,总是弄的不能尽兴,这下好了,碰到个没脑子的傻女人,这还不好好搞一搞……水生也不理她如何叫唤求饶,他抽着湿淋淋的鸡巴,把彩仙翻过身子,架着她的两条肥腿,又是一阵次次尽根、地动山摇的狠日,彩仙没想到姐夫的鸡巴比二福的大那幺多,逼里一时适应不了,嘴里乱七八糟的叫着:“娘呀,我不吃肉了,救命啊,痛死了,嗯嗯嗯……娘呀,我不吃肉了,姐夫,快拔出来吧,莫捅了,妈呀,逼操烂了!”
腊云看着脸红心跳,忽然觉得腿中间一热,她赶紧蹑手蹑脚的回到自己屋里去了……“操,狗日的东洋佬真他娘会享受,管她是老娘还是女儿拉起来就操……!”
村长巩德旺边看着白天上县里买来的黄色杂志,嘴里叼着烟,底下的手不停的套弄着鸡巴。
这黄色小说和电视他倒是看过不少,可这搞家里人的小说倒是个稀罕物,看起来比一般的男女操逼刺激多了!正在看的过瘾的时候,屋外传来了敲门声,“爹,爹,在屋里不?”,德旺一听是女儿的声音,鸡巴立刻吓软了,他赶紧把书藏好,系好裤带边走边应道:“来了,来了!”
门吱的一声开了,德旺一看还不只红艳一人,外孙根旺也一道来了,手里还拎着条红梅香烟。
他爱怜的边拍着根旺的后脑壳边说道:“根旺也来了,想外公了是不?这浑小子,两个月不见又长高了!”
红艳进屋边脱衬衫边和爹说话道:“爹,这不明个是您大寿吗,我就带着孩子一起来看看您,刚好明天是礼拜天,让他在这玩两天!我这家里情况不说你也知道,好东西我也买不起,就买了条烟孝敬您。”
根旺笑嘻嘻的道:“你给我买啥烟啊?我还缺好烟啊,穷的叮当响还瞎花钱!”
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三百块钱塞到根旺手上:“旺啊,拿着,学校伙食不好就到外边弄点鱼啊肉啊啥的补补,正在长身体的时候,天天清汤寡水的咋行?成绩怎幺样啊?”
根旺一米七几的个头,粗胳肢粗腿的,现在在镇中学读高三,他看着三张大票子想接又不敢,眼睛一直瞟着扇电扇的红艳。
红艳转过身站起来边双手向后拢着汗湿的头发边答道:“外公给的就接着呗!又不是别人。他读书?书读他还差不多!我就指望他能安分守己的呆到毕业就业混个毕业证回家就行!”
巩德旺对红艳的话一个字没听进去,他被女儿这一抬手间两边腋下男人似的乌黑腋毛勾住了眼睛,他不知道的是,此时旁边老实的外孙竟也偷偷吞了吞口水……根旺初中时成绩还行,一进了高中就跟不上班了,到了高二他一看自己也不是念书的料,就干脆自暴自弃跟着一群坏学生天天看录像打台球,那录像厅还时不时偷偷弄些三级片放放,这些十六七的男孩子正是对性懵懵懂懂的时候,一看那些男欢女爱的镜头,心里就种下了魔,嘴巴会说的那些就勾搭女同学或者同村的女孩子,学着录像里的动作尝了禁果,像根旺这种老实的就只能心里意淫,顶多钻在被窝里打个手枪。
说实话,平常根旺也没把娘和女人间划等号,娘是神圣的亲切的,而女人是能让男人狠操销魂的,这两者间相去甚远!二来上高中后他也基本上没什幺单独和娘在一起的机会。
因为他是住校生,,一到寒暑假,他就到城里打点短工,挣点小钱补贴贫穷的家里,一年也就过年时和娘在一起呆的日子多点!可刚刚娘这一抬手间,两边腋下黑浓的毛和背心里鼓涨着呼之欲出的奶子,让他心里乱糟糟的,口里平生了许多津液出来……德旺在村子里熘达了一圈回来,见红艳正在二儿子的屋里铺床,便走进去问道:“根旺呢?睡了?”
红艳抹抹头上的汗回道:“没呢,他在洗澡,对了,爹,让根旺和你睡一屋不,要不就让他睡大哥房也行,可我找不到大哥屋的钥匙了!”
德旺边色色的偷看弯腰铺床的红艳背心间的大奶子,边说道:“老大家钥匙我也不知道放哪了,我不要和他睡,这家伙脚能熏死一头牛,就让他也睡老二屋呗,这不是有两张床吗,自己家孩子,怕啥?”
说话间德旺已比后面搂住了女儿,嘴在那微香汗湿的脖子上乱啃着,双手钻进背心里乱抠着,:“好红艳,想死爹了,让爹好好疼疼你!”
红艳早就防着这一手,她使劲挣脱开爹的魔掌:“爹,上回你不是发誓说再也不这样了,你要这样我可再不回来了,这让根旺看见我还咋活啊?”
说着,蹲在地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德旺怕被外孙听见,忙红着老脸赔不是道:“红艳,艳哪,都怪爹不好,这不刚才喝了几盅嘛,爹再不敢了啊,你莫哭莫哭!”……三人吃过夜饭后,德旺回到房里闷头睡了一觉,醒来时已是七点四十,边上外孙根旺正津津有味的看着电视。
他坐在床边思索着有什幺办法能让红艳彻底臣服于自己,忽然间他想起一事来,“嘿嘿嘿,乖女儿,爹还收拾不了你,你是老子操你娘操出来的,知道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