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电话打了差不多二十分钟,夏东海卖着老面子总算是把事情给定下来了,一直紧张不安的夏东菊一看事情办好了,感动的眼泪都差点出来了,她忘情的走到夏东海面前拉着他的手说:“弟啊,姐太谢谢你了,弟,你可真有本事,我们那为这职称送礼走后门的都挤破头了!”
夏东海顺势把姐略带粗糙的手捏在掌心,轻松的说道:“那还有啥,那老周跟我从小学到高中一直是同学,我的事他敢不办!姐啊,你看你这手现在多粗啊,以前在家是又白又嫩啊,看着叫弟弟心疼啊!”
东菊看弟弟一直在摸着自己手,感觉不对头,忙缩手往后闪,夏东海一把搂住姐姐按在了沙发上,东菊吓的脸都白了,颤抖着声音说道:“弟,你别这样,我是你亲姐啊,再说姐都老了,你别这样!”
夏东海死死把姐姐压在身下,边脱着衣服边色眯眯的笑着答道:“姐,上中学那会我就喜欢你了,现在咱们都老了,这种事我不说你不说谁也不知道,咱一家人乐一下有何不可!”说着嘴巴就把姐姐那张颤抖着的干巴巴的嘴唇上印了过去,手像泥鳅一样滑进了睡衣里面,接着拔开胸罩将那松软的小奶子捏了个满手。
夏东菊一生清白,除了丈夫外没被别的男人碰过,她流着泪无力的抵抗着:“弟,你的好姐感激你一辈子!但你不能这样啊,姐求你了,你再这样姐要喊人了!”
夏东海等这机会等了好多年,岂能容到手的猎物轻易逃走,他下流的用手指玩弄着姐姐圆圆的奶头,嘴里软硬兼施的说道:“姐,你只要让遂了我心愿,不光你的职称,我还可以想办法给咱外甥女调到市车管所上班,姐夫呢过两年老了我可以让他到你们县学校看大门,另外……”夏东海说着从茶叶筒底下摸出张卡,“这里有两万块钱,你拿去,以后日子也不用过的那幺紧巴!”
夏东菊被张巨大的恩惠击中了命门,她这一家都是没本事的人,一辈子日子都过的苦哈哈的,要是女儿真能到车管所上班那可真就太好了,以后就可以脱离那个偏僻的小县城了。夏东菊叹了口气,想不到自己这个灵魂工程师现在却要出卖自己的灵魂加肉体!她闭着眼幽幽的说道:“只要,只要,只要你真的能让苗苗到车管所上班,我,我,我……你来吧!”
夏东海高兴的拦腰把姐抱了起来,“姐,咱到床上去玩,边看录像边玩!”
夏东菊觉得自己来到了另一个世界,一个自己五十余年来未曾想到过的世界!
自己此刻正赤裸着身体躺在床上,同样赤裸着身体的亲弟弟正在一边吮吸自己的奶头一边用手指在阴道里抽插,床前的大电视上放着一部日本的色情片,片子里一个快6的老女人被自己的两个儿子搞着,一个把鸡巴插在妈妈的嘴巴里捅着,一个在妈妈后面狠命的操着!天哪!世上还有这种事,这还是人吗?两个儿子一起搞自己的母亲!她觉得自己很对不起一辈子对自己好的老周,可要命的是阴道却被弟弟纯熟的技巧弄的潮湿一片,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阴道内一种充实感传来,紧接着弟弟带着烟味的舌头就钻进了自己口里。
“姐,你这逼真紧啊,姐夫好久没弄你了吧?套的鸡巴舒服死了!”夏东海扛着姐姐瘦长的白腿兴奋的边操边看着姐姐黑白相间的阴毛,心道:这伟哥就是好,吃了鸡巴比平时硬多了!
操了十分钟左右后,夏东海把姐姐身子翻转了过来,让她平趴在床上,然后把硬硬的鸡巴重新插了进去!吃了药的校长威风十足,他发着狠压在瘦弱的姐姐身上快速的操着,夏东菊身子弱不一会就丢了精,她双手抓着床单身子被操的一拱一拱的呻吟着:“东海,别弄了,姐不行了,嗯,嗯,啊,啊……”夏东海一听更兴奋了,他灵机一动又换了个姿势,这次他躺在床上,夏东菊无力的随弟弟摆弄着骑在了他的身上,夏东海扶着姐姐的腰快速的让她套弄着,看着姐姐无力皱眉的痛苦壮,他鸡巴又硬了两分。
夏东菊从没受过这种罪,老周一般五分钟之内肯定完事,而且也从不会姿势上的,可这东海都换了四五个羞人的姿势了还没射精出来,现在自己正像母狗一样,叉开双腿翘着屁股被弟弟在后面操着,这种生殖器更能紧密结合的操法让她只能发出阵阵无力的哀嚎,这声音在弟弟耳朵里却如同春药一般更能刺激他!东菊披散着头发随着东海的抽插身子剧烈的晃动着,两只瘦小的奶子甩的像要脱离身体似的,夏东海发着狠狂抽了几百下后,吼了两下把精液射在了姐姐的阴道深处……下午六点没到,天就差不多黑了下来,槐树村到处一片女人扯着嗓子喊孩子回家吃饭的叫喊着,各家的烟囱都在往外冒着黑烟。村长巩德旺正和会计杨四根喝的面红耳赤。
“四根,你家那傻闺女你可看好了,别放她出来,你没看报纸上吗,现在好多二流子专门弄那种脑子坏了的女人。”
“唉,一提这芳芳我就头疼啊,早知道当初生下来就该仍了,可那时谁知道她脑子坏了啊!后来大点了再扔就要被人骂了,养了十六年了,钱花了一麻袋病也没见好,我现在愁的是将来我和她妈走了谁养她啊!”
“这你愁啥?你多存点钱,将来她年纪大了往养老院一送不就完事了!”巩德旺这脑子里从来不想好事,又加上酒也喝的差不多了,他奸笑一声,凑过去说道:“我说四根兄弟,你这闺女人傻可模样不丑啊,这村里不知多少坏小子老光棍在打她主意呢,你可别养了十六年被人捡了现成便宜,那孩子又没脑子,被人欺负了到时都不知道找谁呢?”巩德旺顿了顿,抽出两颗红塔山并排点着,然后塞一根到杨四根嘴里接着说道:“不如,不如你自己把她办了,你花那幺老些钱了,她反正也嫁不出去的,她就认你们两口子,你只要哄住她不让她和金霞说不就成了!”
杨四根一听脸都红了,他赶紧摆手道:“哪有爹日亲闺女的,那不是和畜生一样吗?(巩德旺一听这话就像是在骂自己,自己可不把红艳办了吗!)不行不行,这事俺可不做!俺,俺回家了,你听,狗日的婆姨又在那扯着嗓子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