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亲生女儿,四根知道自己的东西大,女儿肯定下身会痛的不得了,但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前戏弄了这么久,鸡巴肿的快要爆掉了,他一狠心,俯身趴在女儿身上,用嘴封住少女红红的嘴唇,腰上一用力,鸡巴上传来一阵摩擦带来的疼,彷佛是在坚硬的水泥墙上划过一般。
芳芳瞬间感觉身体被噼成了两半,她张大嘴就要大叫妈妈了,四根知道底下女儿的感受与下一步的动作。
忙用烟酒味混杂的大嘴把女儿的呼喊压了下去,他甚至还恬不知耻的伸出肥厚的大舌在女儿的嘴里搅动起来,四根这就样嘴对嘴、大屌对嫩逼、两只手压着两只小手的兴奋的慢慢做着活塞运动,芳芳则挂满泪珠的被爹顶着的身体一上一下的,两只可爱的奶子也俏皮的晃动着,四根越来越兴奋,慢慢的插了两百来下后,他松开女儿的嘴唇小声道:“芳芳现在没那么疼了吧,忍着点,一会就好了,不准叫哦,你要是叫了爹以后就不疼你了,知道不?爹也舍不得你疼,这是第一回,以后就好了,以后爹一弄进来你就舒服呢!”
芳芳流着泪抽泣着说道:“爹骗人,这个一点都不好玩,比打针还疼,爹,我以后再也不玩了!”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④ⅴ④ⅴ④ⅴ.CΜ/迴家锝潞⒋V⒋V⒋V.Cоm四根伸出舌头舔了两下女儿挺了起来的奶头后抬头说道:“芳芳真听话,爹明天不光买鸡腿你吃,还买可乐给你喝,还买新鞋子给芳芳穿,好不好,听话,爹一会就完事了!”
说着又一头扎到女儿另一边奶子上,一边吸吮奶子一边底下快活的耸动着,芳芳感觉自己尿尿的地方流血了,不过痛到时比刚才小多了,还有一点点痒痒的感觉。
可能是处女阴道太紧的关系,再加上是操自己女儿,比平常操老婆兴奋的多,四根操了八分钟左右就感觉快感逐渐上升,他拍拍芳芳的小脸:“芳芳乖,把舌头伸出来爹再帮你检查一下!”
下一刻,四根嘴里吸着女儿的小舌头,底下加速大弄了起来,芳芳急促的“啊啊啊啊……”
的叫了起来,四根直起身做着最后的冲刺,又顶了五六十下后,他在最关键的一刻把鸡巴抽了出来,一股股精液像子弹似的射在了芳度的肚子和小腹上。
“各家各户请注意,一家出个人,晚上七点半钟到村部开会!”
中午一点半的时候,巩德旺一边打着酒嗝一边扯着个破锣嗓子在同样破旧的大喇叭里喊着,声音听得正在灶台上烧伙的金娥都听的一清二楚,金娥边翻炒着肥肉熬猪油,边冲着在塞柴的儿子说道:“水生,你说是不是村西边那块地卖的款子下来了,听说一个人口能摊到一万三呢,咱家三口人,一三得三,有小四万哩,水生,到时你拿三万去还帐,剩下一万留着月仙上大学用。”
水生想着有了四万块,自己肩膀上的压力可就小多了,便和娘打趣道:“娘,到时钱下来了,我到城里给你买个胸罩戴戴!”
这要是往常金娥听到这种话早就抄武器开干了,可今天她想到白花花的四万元心情特别好,只是笑着骂道:“滚远点,有那钱我还不如称斤肉吃吃咧!”。
山上的花儿开了又谢,谢了又开,转眼就是一年的夏天到了。
在忐忑不安的等待中,月仙终于等到了录取通知书,是隔壁省的理工大学,这是她填的第二志愿,虽然没有考到自己最想去的学校,但好歹也是个小有名气的大学,水生和金娥也是特别高兴,在村里见人就要说一遍。
月仙现在其实不想呆在家里,并非她在城里上了学就瞧不起农村、瞧不起贫穷的家,而是她知道了爹和奶奶有那种天大的、大到无法启齿的丑事后,总感觉这个家再也回不去以前的温馨了,三个人在一起时,她总觉得爹和奶奶是在她面前演戏。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④ⅴ④ⅴ④ⅴ.CΜ/迴家锝潞⒋V⒋V⒋V.Cоm终于要去报到了,金娥千叮咛万嘱咐后她终于送开了月仙的小手,转身擦了擦眼睛里不知是高兴还是舍不得的泪水。
两小时后,水生和月仙在县长途汽车站上了车,他们这里出门基本都是坐汽车的多,坐火车要到一百多里外的隔壁山台县。
按照时刻表车子要第二天上午才会到,水生和月仙上车时只剩下最后一排的位置没人坐,放好行李后月仙就撑不住了靠在椅子上就睡了起来。
水生很少出远门,他像个孩子似的对车窗外的景色看的津津有味,直到天完全黑了下来。
现在他倒觉得坐在最后一排是一件幸福的事,因为其他的位置只能靠着睡,而最后一排是一个长长的硬皮坐,中间没有档,人可以躺下来睡。
水生看了看女儿,笑着说:“咦,你什么时候醒了,饿不?包里有饼,还有火腿肠和饼干,你要吃什么我给你拿!”
月仙摇摇头说:“没胃口,就是困,可能有点晕车吧。”
水生怜爱的摸了摸女儿的头说道:“那你睡吧,躺来睡舒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