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生望着天花板在自言自语的说着:“仙啊,还疼吗?爹不该打你,你要怪爹你就怪吧。反正你以后有了本事可以留在城市上班,找个城市人嫁了,也不用再回去被你这个乡下爹管了。既然你都知道了,爹也就不瞒你了。爹是和奶奶……,爹不是人啊!这事不是奶奶的错。家里穷啊,欠那么多钱,人家也介绍个七八上十个女的,可每回一听说我们于家的底子都吓跑了,爹也是个男人啊,也……唉,算了,不说了。千错万错都是爹的错,你奶是不情愿的,她也是可怜爹找不着女人啊!”
说完,铁塔一样的汉子竟然呜呜的哭了。
十一点了,两个人竟然都没睡,细皮嫩肉的月仙屁股还在一阵阵火辣辣的疼,水生那手又大又有劲,能不疼吗?疼的睡不着月仙只好胡思乱想起来:自己被亲舅舅破了身子,可怜的爹想女人找不到,只能和奶奶那个,唉!其实爹找不到女人起码有一小半和自己有关,自己在城里读书三年的学费、吃饭、住宿还有来回的路费,加起来也不是个小数,要是不花这些钱的话,估计家里早都把债还完了。
她后悔自己不该顶撞爹,爹刚才虽然唠叨,也确实是怕她被男人骗了。
虽然这话晚了点,她早都不是处女了。
水生也不懂皮肤肿了怎么处理,他想当然的用毛巾在热水里泡了泡,跑过来说道:“仙啊,趴在床上,爹帮你敷一敷。”
月仙乖乖的趴在枕头上,等着于大神医瞧病,她没往害羞的方面想,她现在怕的是明天不能走路耽误了去学校。
水生扒女儿小裤衩的时候手有点抖,那裤衩应该是在城里买的,很小,白色的,上面有一条狗还有许多黑点,看着像小孩子穿的似的。
内裤扔在了一边,屁股没红没肿的地方比内裤更白,中间一条神秘的缝,腿虽然是夹紧的,但水生分明看见了一些黑色的毛,他那不争气的老二又在闹事了。
可这是自个孩子啊,水生想让他变回原形,甚至更小。
水生拿着毛巾的手在不停抖着,月仙年纪虽不大,但也是‘好多度风雨’的过来人了,她不用回头也想像的到性欲旺盛(这是肯定的,不然不会憋的连奶奶都那个了。)的爹看到自己屁股时的反应了。
自己还有被舅舅和校长伤害的事瞒着爹,这事她不敢说,怕爹去找人拼命,只是在心中她觉得自己也比奶奶和爹干净不了多少。
水生色是色了点,不该硬的时候又硬了,可他疼女儿,这是他第一次上手,现在鸡巴已经软了,可是眼泪却不争气的掉下来了,他恨自己没轻没重,心疼女儿红肿的屁股蛋。
月仙大腿上下了几滴‘雨’,这让她对爹的气彻底没了,爹还是疼自己的,农村的孩子有几个没被爹打过的?可自己确实没有,除了今天。
月仙又在魂飞九天的乱想着:“这个家已经很乱了,爹和奶奶那个了,自己被亲舅舅糟蹋了,还被老不死的恶心的校长弄了,那老不死的说不定已经把他女儿也害了,因为那天他害自己时一直叫着他女儿的名字。爹昨晚在车上还像永强一样玩我的脚,要不乱就乱到底吧!”
突然灯灭了,走廊里有零星的声音传来:“服务员,怎么没电了?”
“可能是保险丝断了吧,不好意思,等明天早上电工来修吧。”
夜静悄悄的,看来不是保险丝断了那么简单,因为连外面的路灯也灭了。
一片漆黑中,水生做到了有电时不好意思做的事,他将旁边散发着体香的女儿拉到了怀里:“仙啊,爹有十二年没这样搂过你了,是吧,六岁以后你就不让爹搂了。”
月仙也借着黑暗将少女的羞怯深藏,脸贴在爹健壮的胳膊上,静静的不说话。
水生这次回归了一个纯粹的父亲,温香在怀竟然没有硬,良久两人都不说话,水生只是时不时的拍一下月仙的背,抚摸几下月仙的头发。
时间一长纯粹又不见了,因为女儿身上太香了,水生操过娘、小翠婶、丈母娘、傻彩仙,可这几个都是最多有点雪花膏的土香味。
而月仙在城里这么久,已经像一般城里女同学那样早晚用一些化妆品,早加上少女天然的体香,女儿头上和身上的香味不断冲击着水生的嗅觉,让他又有了一些冲动。
水生怕自己控制不住,赶紧松开女儿,把她平整的放好,再盖上毯子。
然后自己爬到床的另一头去睡。
月仙在等着,等着爹的冲动,时刻准备着献身,既然爹找不到老婆有一大半是因为自己,那顺理成章,爹和奶奶做下那不堪说出口的丑事也是和自己有关系的。
不如将这已经不干净的身体让爹快乐一下。
也算是尽尽孝道吧。
只是爹最终还是忍住了,月仙不知自己是应该庆幸还是应该遗憾!
【槐树村的男女老少们】(20)水生以为女儿睡着了,八点钟就喊困困困,现在应该睡熟了。
虽然他没敢在搂着女儿的时候做出不该做的事来,但这不妨碍他像昨晚一样神不知鬼不觉(他自以为的)的偷偷闻女儿的脚。
月仙现在穿衣打扮已经和城里的同龄女孩子差不多,因为永强有钱啊,他会经常问班上女同学身上的衣服鞋子在哪买的,甚至冒着被打的危险连丝袜胸罩内裤都问,然后自己去或者托人买来送给月仙。
水生觉得自己很聪明,他只是把女儿的脚摆在自己枕头边上,然后鼻子在脚底边上不停的闻着,这样自己并没有直接和脚接触,女儿即使突然醒过来也发现不了。
人总是得陇望蜀,人也总是喜欢抱着侥幸心理。
水生就是这样的人,既然昨晚没有发现,今晚再来一次又何妨。
他抬起头看了看女儿,那好看的眼睫毛正守护着眼睛,鼻子正在发出均匀的呼吸,于是他又大着胆子伸出舌头轻轻的舔着女儿软软的脚趾,用沐浴露洗过的脚和刚刚换的丝袜上都有香味,脚趾也软软的,水生鼻子和舌头都很享受。
月仙屁股上的疼已经减的差不多了,此时她多么想冲着对面大喊一声:“要来就来吧,干脆点!”,于是她出手了,不,更准确的说,应该是出脚了。
她回忆着永强求她做过的那些事情,一只脚继续不动声色的让爹‘偷偷’闻着,另一只脚装作不经意的搭在了爹的两腿中间。
‘碰巧’水生鸡巴已经硬了,正牢牢的贴在裤衩上面,龟头已经离肚脐没多远了,于是,脚和鸡巴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水生觉得自己运气太好了,女儿睡梦中无意的脚一摆就放到鸡巴上,他把正在闻的一只脚摆的离自己远了点,然后装作睡着了一般睁着眼轻声打着呼噜,顺便手也‘无意’的搭到了那只搭在自己肚子上的脚上面,更加‘无意’的将脚固定在了那里。
月仙看着爹的自作聪明心里想笑,同时觉得爹还挺有意思的,装的这么像,睁着眼睛在那打呼噜。
于是父女两人同台飙戏,一个手搭在了穿着丝袜的脚上,一个装作不时的把脚伸一下缩一下,滑滑的丝袜不时的在硬硬的鸡巴上摩擦几下,水生美的恨不得将裤衩扒下来。
他从来没有过这种经历,不知道原来穿着皮肤袜(农村一般的叫法)的女人脚在鸡巴上摩擦会这么舒服,月仙笑了,不怕,反正漆黑的爹也看不见。
半小时后,水生尴尬了,他舒服的有点忘了东南西北,竟然大着胆子将女儿的脚放在圆圆的在龟头上轻轻摩擦了一会,谁知不争气的东西一突一突的射在了裤衩里。
第二天两人一大早就去了学院,生怕去晚了又分不到,结果看见一大堆家长在那拿着发票领钱,水生找了一个家长问了一下,说还要自己解决一晚。
月仙扭头就走,水生只好又拎着东西跟着大小姐后面。
两人回到刚刚退房的旅馆,服务员一看就明白了,不说话直接拿出住宿登记表往台子上一扔。
水生看女儿不开心,就说带她去找一下动物园在哪,要带她去玩,月仙白了她一眼道:“当我是八岁孩子呢?还动物园,要去你去,睡觉!”
说着往床上一躺,蒙头就睡。
水生难得来一次大城市,便不理她,自己一个人在街上瞎逛,走到一条小巷时,一个戴蛤蟆镜的小青年背着个帆布包冲他叫道:“大哥,大哥,来。”
水生感觉对方不像好人,但自己身强力壮倒也不怕,便好奇的走了过去,蛤蟆镜先左右看了看,然后拉着水生到角落里,接着从包里掏出几本彩色的杂志,煽情的说道:“大哥,要不?刚进的货,带插图的,全是操逼小说!”
说着把书塞到水生手上,水生一看封面,上面是一个穿着日本袍子(和服)的女人,袍子敞开着,露出了一对大奶子和底下黑色的毛,水生没说话把书塞回给蛤蟆镜,虽说自己是乡下人,但这黄色录像也是看过几回的,这书几十页至少要十块,还不如回县城看一场录像过瘾呢。
蛤蟆镜一看生意要泡汤,赶紧叫住了水生:“大哥,大哥,想不到还是行家啊,没看出来,这几本看不上眼是吧?诺,我这还有更好的!“说着从包里偷出一本杂志来,“这个口味重,咱中国人一般不习惯。”
水生一看,上面写着几行标题:母子行奸、父亲和三个女儿、是母亲也是妻子、亲生女儿个个奸……他明白了,蛤蟆镜说的重口味就是这种家人之间操逼。
一分钟后,蛤蟆镜拿着十块钱高高兴兴的走了,水生是冲着父女的标题买的,他想看看书里是怎么写父女搞的。
水生把杂志放在屁股后面塞好,找到个公厕后蹲着厕所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