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員的。
而還沒等我拿出米亞以前幫我辦理的會員卡,秋蘭就用英語問道多少錢可以
辦理會員?
頓時侍應生,包括我都深深的皺起了眉頭,高盧人幾乎是這個世界最驕傲和
自傲的民族,他們相信他們的語言是世界上最美麗的語言,他們的香檳和紅酒是
世界上最具品味的,他們的食物是世界上最精美的,他們的巴黎是世界上最時尚
的,而這些雖然都離不開錢,但你一旦用錢來衡量就是對他們赤裸裸的侮辱。
他們需要的是會欣賞,會品味,有能力消費的優雅紳士來和他們一同分享這
些美麗和精美,而不是像個暴發戶般拿出大把的鈔票砸在他們臉上來糟蹋這些珍
品。通俗點來說,你想融入法國的上流社會,不僅需要有錢,還需要逼格夠高,
如果我大首都人民已經把裝逼變的和吃飯喝水一樣平常,那麼法國佬每天日常生
活的內容幾乎全都是赤裸裸的裝逼,無它。
而且在法國說英語是一件非常掉價的事情,高盧人最看不起的就是英吉利海
峽對面那幫撒克遜人,盎格魯人和日耳曼人的混血雜種,他們鄙視英國佬每天只
吃炸魚和土豆這些粗糙的食物,鄙視英國佬那身西裝禮帽的死板著裝,鄙視英國
佬每天只喝威士忌這種粗糧發酵的烈酒直至酊酊大醉,甚至鄙視英國皇室自己擅
自更名的土到掉渣皇家姓氏——Windsor(溫莎)皇室,而此刻,這個東方女人正
用著粗鄙不堪的英語詢問著一個法國紳士的體面身份所需的。。。價錢?
看著一臉鐵青臉色的侍應生,我輕咳一聲掏出我的會員卡和一張10歐元的小
費塞到侍應生的手里,用流利的法語對他說道:“不好意思,我想這位美麗的小
姐一定是餓壞了,她已經迫不及待的想進去享受這裡精緻的美食和優雅的環境了
。”
侍應生看到我的會員卡和小費還有我流利的法語,頓時露出了笑臉,他也微
微一笑,躬身說道:“那麼祝願您和這位美麗的小姐能擁有一個美麗難忘的夜晚
。”<SPANclass=Apple-converted-space> </SPAN>
“謝謝。”我優雅的點頭示意,牽著秋菊緩緩的走進餐廳。
“程仁,他剛才說什麼啊?”秋菊和我靜靜的落座後,一臉好奇的問我。
“哦,裝下逼而已,法國佬就好這口。”
“哦。。。”秋菊似懂非懂的應了一聲。
我覺得我有點瞭解秋菊了,這丫頭就是個從小嬌生慣養的大小姐,幾乎不懂
什麼人情世故,她姐姐雖然沒有她能幹,只能照顧家族的外圍生意,但對待人處
事還是相當拿手的,而她,就差的太遠了。
“喜歡吃什麼?鵝肝?魚子醬?還是海魚類?”我把菜單遞給秋菊。
“嗯。。。你吃什麼我就吃什麼。”秋菊似乎對我有了點好感。
“好吧,兩份精料牛扒!大份的!”我一臉笑意的用法語對服務生說道。服務
生驚訝的看了秋菊一眼,但還是微笑著躬身離開。
“死程仁!給我弄那麼大塊肉!我怎麼吃得完嘛。。。”看著一臉難色的秋菊
我得意的笑了笑,但同時也感到有些恍惚,這種嬌軫的表情在這張和勝子相同的
臉上我以前卻從未看到過,勝子平時最多的表情就是一臉恬靜清雅的淡笑,最開
心的時候也就是捂著嘴眯著眼,這種俏皮天真的模樣我還真的從未見勝子在我面
前表露過。
和勝子相處的這半年,我除了帶勝子遊玩,感覺自己從未對她付出過,無論
是行動,還是情感,和她的付出相比我似乎顯得無比吝嗇,我似乎一直在把她當
作一個保姆,一個性愛工具,一個人肉翻譯,甚至是出氣筒般使用,而她總是在
我面前露出一副乖巧和溫順的模樣,我卻從未想過在我不在的夜晚她是否會孤單
和難過。
看著這張和勝子無二的精緻臉龐,我感到心中一陣撕裂的疼痛,心中憋悶的
我起身來到餐廳中央的鋼琴前,默默的掀開琴蓋,坐下,緩緩的彈起了一首法國
的老歌:Encoreunefois(再續前緣)
我並不能這樣忘記
因為那是我們的愛
我多麼希望這份愛能夠再續
希望下次面對風浪的時候
你我能夠再次輕輕的牽手
一直到明天的清晨
就像不斷擦肩而過的身影
我們在漸漸的長大
我們無法瞭解自己
直到有一天
我愛上了你 我沉浸在歌曲的旋律與歌詞的意境上,深情的望著那張一臉詫異和沉醉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