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说完悄悄话,秦蒙又转身招呼其他同事去了,留我一个人在停车场里发呆。
当天在那间俱乐部,心事重重的我喝了不少的酒,这回换做崔小宝照顾我回家了。
一夜宿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正是凌晨,我看了看手机时间是早晨五点半,本来还想再睡,结果我的动静把宝莹吵醒了。
她醒过来看了看时间,就要起床。
我说不再睡一会吗?宝莹没好气的说:我这劳碌命哪有回笼觉好睡,不像咱们的大博士能优哉游哉的,我平时也是六点就要起床准备出门的,早一会就早一会吧,早半个小时地铁还不挤呢。
被莫名其妙的数落一通的我,只好随宝莹一块起床洗漱,准备早饭的时候她问起我实验室的进度,我照实回答宝莹沉默了一会说:同哥哥,反正这都初二了,这年就过成这样吧,你回学校抓紧做实验,早点写出好的论文。
咱们一块努力,早点稳定下来。
说着就在厨房抱紧了我。
因为早晨起床气导致的我俩之间的紧张气氛,在拥抱之下顿时完全消失了。
不到早晨六点的n城此时还是黎明前的漆黑一片,厨房里的一盏小灯投下了暧昧的光,紧紧拥抱在一起的我和宝莹热吻在了一起。
长久的异地生活让宝莹渴望着我的热情,而宿醉未醒和宝莹的热情双重夹击之下,也让我暂时放下了两天来的抑郁,双手开始自然的攻击起宝莹的敏感带。
先是一手搂着宝莹的腰向下紧抓她的pi股,另一只手直接伸进她的睡衣里揉捏她的一只乳房,进而用指头开始拨弄她的乳头.紧接着我松开了舌吻的嘴巴,让宝莹可以在我的进攻下更顺畅的呼吸,不过我的舌头也没闲着,转而开始攻击她天鹅般颀长的脖颈.许久没有和我在一起温存的宝莹,毫不躲避我的攻击,甚至有着我前所未见的主动。
她反手打开了我正在大力抓捏着她翘臀的手,然后自己单腿跳的脱下了内裤。
为了回应宝莹,我拿被她打开的手去拨弄她另一侧的乳头,因为如此的熟悉对方的身体,我的手指以肌肉记忆的方式准确的隔着睡衣搭到宝莹乳头的位置不需要摸索不需要寻找,纯棉的睡衣加大了摩擦的触感,只拨弄了几下,宝莹这边的乳头就硬的像一颗小石子,隔着衣服也一样摸的清清楚楚。
这时的宝莹像条缺氧的鱼,头大力的后仰着,大张着嘴喘气,胸脯的剧烈的起伏。
我怕宝莹摔倒,又用手揽住她的腰,但是她却不满的再次打开我的手,然后向后一跃就坐在了厨房的案子上,同时抓住我的两只手都拉到睡衣前,要我隔着衣服刺激她现在那两颗挺立着的乳头,隔着布弄才痒.宝莹的这句话立刻trgr到了我,我加大了玩弄她乳头的力度。
缺氧哮喘一般的宝莹恐怕控制不住自己失神发出声,又迎着我的嘴巴热吻上来,由我堵住她的嘴,同时宝莹一只手撑住身后的墙壁,另一只手则摸向了自己的下身。
我们就这么彆扭的舌吻了十几秒。
然后宝莹嘴巴里就发出了含混的声音:易拉乎enough,易拉乎enough,呃呵,易拉乎enough。
我会意松开了嘴巴,结果两个人嘴分开的时候,相互交换的唾液居然拉了一道长长的细丝.看得宝莹哭笑不得,她一时有点害羞,条件反射的拿手摀脸,哪成想刚刚爱抚自己阴部的那只手上液体更多,不仅又拉起一道细丝,还抹了她自己一脸yin水。
惊讶的宝莹更是又羞又笑。
我对她说:来吧,宝宝,我抱你回屋。
没想到宝莹像没听见一样,只是拉我的睡裤,有区别吗,这么小的房子,在哪不是都一样听得见。
说着她抓着我的yang具就往两腿之间塞了进去。
可能是因为已经异地了不短的时间,在宝莹的热情下,我立刻配合着她。
小步凑近厨房的案子,我两脚蹬地,一挺身把我的yang具向宝莹泥泞湿热的肉穴里又挺进了一截。
宝莹长长的倒吸了一口气,她的肉穴那么的温暖,紧紧的把我的yang具包裹起来,我正在回味这美妙的滋味,宝莹却轻轻的摇我的肩膀,她瞇着水汪汪的眼睛对我说:哥哥,你快来呀,快来呀。
这时的宝莹,腿打的非常开,呈一个m字型,在我还在回味她肉壶暖湿的时候,她已经开始微微的耸动起阴部在迎合我了。
宝莹的媚态让我浑身的血液一炸,我疯狂的摇摆起腰部让自己的yang具开始做剧烈的活塞运动。
在忘我的做了几十下活塞运动之后,我才被宝莹连打带咬的弄停了下来。
我诧异的看着她,宝莹带着哭腔的说:停一下,停一下,我真的忍不住啦。
说完她就从案子上滑了下来,把之前挂在脚踝上的内裤拿了起来,同时一转身趴在了案子上撅起pi股示意我用doggy式操她,这是我们从来没有尝试过的方式。
我试探着问宝莹:你确定这样会舒服吗?宝莹反而嗔怪的呛我:别磨磨蹭蹭的,这姿势操的更通透呢,快把你傢伙什用起来。
我被宝莹这么粗俗的话惊呆了,除此之外还有一点点生理上的不适,公共厨房的卫生一直是合租人诟病的地方,每个人多做一分自然就有自己吃亏的感觉,少做一分卫生状况又可能突破忍受的下限,所以最可能的就是一种不干不净的状态.我们的这个厨房也不例外,大体不会显得很髒,但是案子上也难免有些因为清理疏漏而留下来的污渍.刚才宝莹坐在上面耸动自己的下身迎合我,早把她坐过的地方蹭了个乾净.现在她背对着我,在灯光的照射下她撅起的pi股上彷彿有着一层油腻的反光,这种肮髒感让我一阵阵的不适,甚至让我有了某种错觉:到底是宝莹pi股上粘的秽物还是她这个伏案撅臀的姿势让我如此的不适?在恍惚间,宝莹却掌握了主动。
她一抄手就捏住了我梆硬的yang具,然后一踮脚就准准的把我的yang具套入了她的肉穴里.不待我做出反应,她竟然自顾自的前后摆动起pi股来,同时还把那条内裤咬在了嘴里.这更把我看的目瞪口呆,她自己陶醉的动了几下,像猛然醒悟似的发现我好像没有动静,於是又取下嘴里的内裤扭转了头对我讲:不咬着东西真的没法忍住不出声耶。
说着又把那条内裤衔在嘴里.看着宝莹这幅水汽氤氲的表情,我心里竟然想说:这大概就是yin荡吧。
在被宝莹的yin荡感染之下,我也不再介意她肮髒的pi股,扶着她的腰开始了大力的操弄。
其实对於种种内控型的敏感反应,比如洁癖啊恐高啊恐水啊这些症状,当能够脱敏的时候,原来有这些症状的人是会很爽的,比如恐水的人不怕大范围的水域了,那他的心里真的会hgh到一个不行。
此刻宝莹那脏兮兮的大pi股就彷佛变成了我脱敏的道具,在我每一下插入的时候,这个沾满秽物的道具都和我最私密的部位进行一次最紧密的接触.除了宝莹的pi股,被她咬在嘴里的内裤也一样让我感觉到yin荡的气息,虽然咬住东西真的让她压低了声音,但是敏锐的听力让我依然能够分辨出她内裤潮湿的布料间隙渗出的呜咽。
我并不是没有听过宝莹叫床,但是现在这发自喉咙而至於唇边的呜咽声却比以往的叫床声更有野性的刺激感,彷彿是一头母兽压抑着的低沉嘶吼。
在这种种不洁感的刺激下,这个晨炮打得我激动无比,以至於宝莹高潮都来了两次,我却没有察觉.而且这次无保护的性爱,我在最后竟然失控,在宝莹的身子里射得满满噹噹。
当一切结束之后,宝莹早已经是彻底的腿软,刚刚完全是因为我的蛮力把她压在厨房的案子上而已。
此刻当我的支撑力量也消失之后,宝莹一下子就滑坐在地上。
她吐出嘴里的内裤,嗔怨着说:这可是亲老婆,也不知道精心点用。
肏那么狠干嘛呀。
还射里面,哎呀,这……这,这也太髒啦,我还得吃药。
你就不会心疼心疼我,你今天怎么回事。
讨厌。
精虫释放灵台清净的我顿时感到了不妥,赶紧扶起宝莹安慰她,结果宝莹竟然被我刚才肏的都有点站立不稳,我索性把她打横一抱用公主抱抱进了厕所里的浴室。
在帮宝莹清理pi股和前胸上沾到蹭到的污物的时候,可能是因为被拥抱的幸福感加上两次高潮的满足感,宝莹难得很小女生的依偎在我的臂弯里,悠悠的对我说:哥哥呀,忙完这个案子,我的简历上就有一个大案子啦。
到时候跳槽去大律所肯定没问题.说这话的时候语气笃定的宝莹似乎在发着光,然而这光却驱不散我心头的忧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