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体的蜜谷未曾得到开发,极度紧窄,仅能勉强容纳一根手指的进出,不过这也是理所当然的,毕竟我也早有耳闻,林家的情况似乎有点阴盛阳衰。而且自幼就被确定注定侍奉神明的巫女要求清心寡欲、纯洁干净,所以连小时候净身、沐浴这样的行动连父亲都不能随意在场。至于长大之后,清洁工作将由女孩自行负责,更是深藏难窥。
何况,林梦樱在藩内素来也略有名气,看得出,林氏家族也有特地培养这位年轻而富有天赋的女孩的打算。
毕竟,林氏所在的神社,或者用道馆、神庙之类贴近中原人习惯的称呼比较合适,在藩内也是享有盛名的灵验场所。每逢佳节,都有名臣将相前往此处拜祭祈福,而林氏也常常让当年还是幼女的长女抛头露面,在一些需要儿童的仪式上让年轻的女孩出场亮相。所以相当的人物也曾知道过这位林氏长女的名声。而之后的几次高野山圣僧主持的大型驱邪行动中,也有女孩稚嫩的身姿参与其中。
无疑,作为家族的重要继承人之一的少女,也是经过了相当严格的方方面面教育,洁身自好保有纯洁无暇的处女之身也是必然。
这样更好,能够给我带来更大的刺激。手指在端口的位置停留片刻,便尝试着的突进,寻找那纯洁的象征。
像是扭曲的蚯蚓在温热潮湿的地穴里打洞,那一根手指在确定了阴道口的位置后,开始向内伸展,沿途抠挖着女孩敏感的部位。其他4根手指同样不肯闲着,除去两根手指艰辛的作为支点,撑开随时都有着闭合趋势的蚌壳,另外两根手指开始调皮的挑逗起那暴露在外的阴蒂。
虽然是完全的盲视挑逗,但即便是那桃色的幻想也让我不由得喉头一响,不自主的咽了口口水。胯下的巨龙也一再的昂首挺胸宣示着自己的存在,不得已之下我弓下身子,调整了下坐姿,尽量将自己的双腿张开,以给巨龙的勃动腾出点空间。
在巨龙咆哮之时,作为先驱的无名指依旧在深入前行,不过很快在紧致温暖的狭窄淫唇内前行不过两三公分后,就触碰到一层小小的薄膜。
小小的、薄薄的存在,毋庸置疑,这必定就是女孩那深藏着的处女膜了。这一发现让我愈发的兴奋,胯下的巨龙血脉贲张,已经胀得要发疼了。虽然在前几夜的奋战中,我也不是没有无视女孩的哀求,强势扳开巫女的双腿和双腿之间的缝隙,亲眼目睹过这一泛着淫光的粉红色黏膜。
但是之前的几次的兴奋感,都远远没有这次来的强烈。或许是因为孤独的端坐在被成为“祭坛”的屋室,而屋子外边的众人窥探的眼光则成为了最好的情欲的催化剂。
舔了舔那兴奋得都干燥起来的嘴唇,我恶作剧式的往里面用力的捅了捅,测量着薄肉的弹性。
“呜~”突然,我恶意的笑容在脸上僵硬起来,一股莫名的寒意从那根恶作剧的指尖蔓延开来,有毒的咒逆着血流而上,穿插通过心脏。喉间的惊呼也只本能的喊出了一个音节的单词就被生生的扼死在嘴边。刹那间,只觉得,不可名状的冰冷惊惧感紧紧的握捏住我的心脏……已经,不能呼吸了。全身上下仿佛变得透明,被无穷无尽的寒雾笼罩,然后雾气凝结成水,接着水再冻结成冰,掺杂在全身,冻彻了骨。
双眼因为这样突如其来的打击而神经质的大睁开来,只是看到的只有一片漆黑,我几乎都以为自己已经失明了,又似乎在完全封闭的黑暗净室,没有一丝光线。
仿佛乾坤颠倒、阴阳倒置般的飘浮感从全身传来,脱离熟悉的世界的迷茫和恐惧感无来由的填充着整个心灵。这个世界,没有其他人,也看不到任何的活物存在。只有……一道道无形而有质的恶毒眼神,在上下的打量着我,强烈的贪婪、饥渴、憎恨和恶意毫无保留的露骨传来。我能够感受到它们的存在,但是,没有灵力,没有力量,没有身体……。被抛入深渊的灵魂无助的颤抖起来,正当我还在因为惊惧而说不出话,心里恐慌而急切的思索着对策的时候。
“不要做出违反契约的事情。”一个突兀的想法莫名其妙的出现在我的心里,就像是我自然而然的想出来的。只是我也同样清楚,这不可能是我自己的想法。
下一刻,缠绕眼前的黑漆幕布被拿走,色彩又一次的回到了眼前,之前还显得枯燥单调的祭坛看上去色彩神圣,甚至连那熏香上的点点红光看上去也能给我带来俗世的温暖。
“呜啊~”闷哼在我的耳边响起,被刚才那突兀的感觉吓得有些惊弓之鸟的我急忙转头偏向那个方向望去,迎面看到的是林梦樱那两腮布满了樱红的俏脸。在看到我的目光偏转过来,女孩的双眼急忙低垂下去,清亮的眼神之中,有股掩饰不住的惊慌和畏惧。
“活过来了啊。”这是我的第一个念头。
我终于松了一口气。
一度失去的触感,丧失了的身体也随着幕布的拿开而回归。
“咳咳~”我像是从溺水之人一样大口的呼吸,体验着这平淡而又久违了的感觉,竟然不小心吸过头的咳嗽起来。
“嗯~”身侧的林梦樱嘴里含糊的吐出几个字,身体哆嗦的更加厉害了。少女纤细的小手软软的搭在地上,无力的支撑着身体。双眼软弱的求饶的望着我的方向,但又不敢与我的视线对视,很快又垂下头去,呜咽着。
我奇怪的看了身旁的女孩一眼,才恍然发觉双手还在女孩的双峰和下体照着先前的惯性肆意妄为着。
“不可以啊……不行,要尿出来了……憋不住了。”女孩的告饶声也断断续续的传来,同时本能的抬起手,不过犹豫了下又缩了回去,呆呆的不知道放哪里好。加上紧紧贴着女体的手掌上传来的浑身颤抖战栗的触感。这股放弃抵抗满含着纤弱的可怜气息,反倒是让我精神为之振奋,黑化的肆虐之心开始生起。
似乎是要弥补之前契灵带来的怪异惊吓,也可能是在感知那种视线的当时就已经被那种恶意所感染,我的动作一改先前的缓慢挑逗的风格,变得粗暴直接起来。
贴乳放置的手掌用力的拧起乳尖,向外转圈螺旋的拉伸起来。因为太过用力,手背的轮廓甚至直接显现在厚重的祭服之上,本来就很是雄伟的胸部轮廓被这样暴力一撑,大到都要能够当场撑开祭服的程度了。
如此无视于女性观感的粗暴对待,自然也并非是一件愉快的事情,突如其来的重重拧捏,坚强的巫女蹙起秀眉,咬了咬牙,最终还是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而在巫女胯下固守据点的魔掌同样不甘寂寞,在尝到苦头之后,我也不敢向内深入,仅仅只是撑开淫唇,在外端的敏感部位小心的研磨起来。
和数尺之遥的上方的凶暴拧动不同,位于女孩下体的魔掌极尽挑逗之能事,轻拢慢捻抹复挑,耐心的拨弄着。林梦樱虽然自出生以下就受着巫女们清净寡欲的教育,崇尚的也是清心的理念。但是自人类诞生无数亿年以来代代相传的繁殖本能、高潮快感自始自终都紧密的和每一个人联系在一起,不可能会因为仅仅几十年的修行就被抵消殆尽。而我所做的,也不过是耐心老练的调动着女孩内心的欲望,将闷藏在身体体内情欲的烛火彻底的撩拨开来,供给充分的快乐作为燃料,让它化作熊熊升腾的红莲火焰。
何况原本明净不染一丝尘埃的女体,在这几夜来孜孜不倦的调教之下也逐渐食髓知味起来。身是孤海渡舟,通明之心,也要容纳在这一副凡尘之躯中。然后,源于己身的火焰,自然会冲天而起,烧尽阻碍通向愉悦道路的一切障碍。
在失去了玄妙的“东方术”保护的身体脱离了对神经的禁锢,一度凝固冻结的感觉也一股脑的反馈回了女孩的心灵。在我能清楚地感觉到怀中的身躯由僵硬变得酥瘫,就像是坚冰在阳光下融化,女孩整个人都像是失去了骨头,妙曼的酮体上再也没有可供支撑的物件,瘫软的靠在了我的身上。
而积蓄已久的尿意也在此刻大逞淫威,紧挨着我的巫女羞红了脸,嫀首低垂,纤细的玉手软绵绵的撑在地上,整个身子都哆嗦了起来。
之前强行压抑自己的后遗症状一次性爆发出来,无穷无尽的尿意如同失去控制的洪水,从高地上喷涌而来,来势汹汹。连绵不断的拍打着女孩绷得死死的堤坝。
“不要……不要再摸了,真的……真的要忍不住了,会尿的……会尿出来的……”女孩说话的速度又快又急,哀求的声音已经带上了丝哭腔,说话也断断续续的。
一边说着,女孩提起瘫放在地上的玉手,隔着衣服抓握住我那还在她乳前、胯下的手,想要将它们拔出来。只是那绵绵无力的力道,压根无法撼动我的手臂。抓住这个机会,我很是在这块美肉揉搓了几把,不知情的人从错误的角度看过来的话,乍看上去还像是可爱的巫女主动抓着我的手凌虐着自己呢。
而我也趁机羞辱道:“没事,你不是很会使用那些奇奇怪怪的妖术吗,不妨再用一次刚才的法术,把感觉压抑下来,如何?”一边说着,我还用手指在女孩敏感脆弱的阴蒂上不紧不慢的转了个圈。
“来不及了……已经用不出来了啦……求求你,放我出去上厕所……”林梦樱死死的咬住牙,眼角里的朦胧雾气已经化成泪花,夹杂着些许颤音说道。作为侍奉神明的洁净巫女,受到这么大的危机,至少……至少,无论如何也不能在神龛前面就此失禁。
这是来自于巫女对于信仰的坚持,无论如何,无论到了什么地步,自己也绝对不能失态。至少至少……不能在主持仪式的过程中,在这神圣的祭坛上崩溃。何况,前来观礼的人们还静候在庭院之中,遥遥的望向里面。
虽然巫女并没有回头后望,但是她也知道在颂唱中断的现在,所有人的视线都恐怕在好奇的窥视着这里,都仿佛在奇怪的责难着自己为何不按照惯常的仪式走下去。敏感的心灵甚至臆想到所有人的视线已经穿透了黑色的祭服,越过了白皙的肌肤,红色的血肉,笔直的看向那鼓胀的膀胱。
远远超出常量的尿液把膀胱撑到了极限,以至于在小腹上都生成了可以触碰得到的半圆凸起。
我微微的笑了笑,之前预定的对巫女的精神羞辱竟然重新进行下去,虽然和计划里的不一样,但还在可控范围内。停留在美好女体上的狼手也暂时停止了刺激,抓住时机的说道:“真的要上厕所吗,你看看,你肚子上的肌肤已经破了这么一个大口子,如果是端坐在这里也还没关系,不过稍稍移动的话,不单单是破口里的美肉会被外面的老头子看到,嘿嘿……没有腰带的祭服,可是会随时掉下去哦,真的要让老头子们看个精光吗?”
林梦樱的脸煞白起来,闪过痛苦的神色。从清醒过来之后女孩一直用全部的意志力压制着疯狂的尿意,外加抵御我的侵扰。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窘状。
“呜啊~”女孩的脸色愈发的难过,而我紧贴在女孩身躯上的手也清晰的感受到女子的酮体剧烈的抖动了下。顾不得体面和尊严,巫女急急的伸手从祭服腹部的破口里探入,死死的捂住尿道口。
“求求你……求求你了……不要,不能够在这里尿出来……”明知道这样的做法治标不治本,忍耐不住只是时间问题。一想到人前崩溃的巨大羞耻,女孩绝望的哀求道。
“不可能的哦。”看到女孩的状况越发不好,我在故作轻松的语气之余,也尽量加快语速。“祭服的破口已经大到没法掩饰的地步,这里是用来祭拜天神的圣坛,非神职人员不可擅入,外边的老头子们也是因为这样的迷信习俗才不敢进来。如果急急忙忙的跑出去,那不要一天,‘林家长女’在庭院里裸奔的传言就会遍地都是了。”
“那……究竟要怎么办?”完全被我的话吓住了,被尿意逼迫得无路可逃的美少女不由自主的顺着话向着我问道。
“虽然很好笑,不过嘛,看来只能在这里尿了。好在我是这里的领主,而你是主持祭礼的巫女。只要做得隐蔽点,还是能蒙过去的。”说着,我将手从女孩的肉体上缩了回来,从房屋不起眼的角落一角拿出了一个漏斗——寻常贩卖油料的商家,用来计量油物的量斗。
接着,我指了指一边的香炉,戏谑的说道:“你的运气不错,这里的香炉也很大,足够放你的骚尿了。”
“可是……”明知道不对的巫女嚅嗫着嘴唇,可是才吐出一两个字后,脸上又浮现出巨大的难受感,逼得美少女又垂下螓首,身体弓直的快要抽搐一般,玉手用力的按住肚腹,才好不容易的镇压下了那波汹涌的尿意。
无论向谁询问,上至天皇公卿,下至乡间百姓,都知道公然在祭坛放尿都是毫无疑问、不折不扣的亵渎行为。
而谨守古礼,据称可以上达天听的修行巫女更加是看重这一点,而神明也会因为祭献者的虔诚和礼敬,而无微不至的看顾着对方。
虽然仅仅是乡间听来的传言,但是空穴来风未必无因。
既然如此,这种链接,就让它在今天断裂吧。
强制压抑的尿意一股强过一股,绷紧的肉体不由自主的颤颤巍巍。我很耐心的看着女孩脸上的挣扎、痛苦的神色不住的加深,一直到最后,像是放弃了一切,露出决然而又绝望的表情,女孩说话了:“但是,我不可能脱下祭服……撒尿。外面很多人看着……”
雪亮的利刃以直截了当的方式解决了女孩的疑问。刀刃干净利落的切开了祭服的下端,一口气将腹部到外阴的部位裸露在外。
然后,我递上了油斗。
女孩蹙了蹙眉,悲伤、反抗的神情一闪而过。而纤手则在心灵做出痛苦的纠结之时,鬼使神差的接过了漏斗。
下一刻,澎湃而出的黄浊尿液从濒临失控的尿道口喷涌而出,悲伤、纠结的表情瞬间被淋漓尽致的发泄的甘美神情所覆盖。好在,女孩及时的咬住了嘴唇,才没让那畅美的叫声响彻室内。
“悉悉”,尿液构成的水柱击打的漏斗的声音欢乐的传来,接着,我返身走出室内,临走前顺手解下厚重无用的大髦,扔在女孩旁边的地板上。
“别急,不过还是中午,时间长着是。”在踏出室内之前,我轻声的说道,我知道,巫女她听得到。随后没再理会女孩的反应,挥开门上薄如无物的帘子,走了出来。
对于室外观礼、等候的众人而言,情况就莫名其妙多了。先是本应颂唱赞美的巫女奇怪的停住的歌声,接着过了一会儿,巫女和少领主大人靠在一起,然后不知道两人说了什么,少领主大人突然跳起来在接下来,就是少领主大人面色怪异,似笑非笑的走了出来。
“少领主大人。里面这是…?”面面相觑了一小会,最后在众人读空气的交流中,一个年龄最大、衣着华丽的老者领头站了出来拱了拱手,试探的招呼道。
我则是还没想好理由,只好做出极不耐烦的样子,以中午会餐的名义将庭院里的名宿给带到另外的院落。
至于林梦樱和祭坛方面,在清场完毕之后好,自然有安排好的内侍带去宽衣净身,而那香炉、漏斗自然会被顺应的处理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