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我不是开玩笑的之后,林梦樱咬了咬牙,原本握住我的双手松开,腾出的那只手臂向上提去,女孩的樱唇随应张开,露出雪白的犬齿用力的将伸出的中指的指尖咬破,血珠很快从破开的伤口上滴出,林梦樱也不迟疑,笔直的展开那只被我拉住的手臂的内侧,以自身洁净的雪肤为宣纸,以自己纤细凝白的葱指为笔,以脉络中不断流淌的生命之血为墨汁,在平整的肌肤上快速的划动起来。
很快,和先前净室里完全不一样的符咒铭现在女孩的手臂上,在最后一笔重重的划下,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弧形结尾后,整个符咒仿佛活了起来,如同中原典故中的那条墙壁上栩栩如生的墨龙,得到了最后的点睛一笔,从枯燥的死物,幻化成了有形之物,灵力在女孩的身上有序的运转,排斥掉一切窥视的眼光。即便我是亲眼看着林梦樱一指一指的画完这一切,在最后的符箓完成的瞬间,女孩的身躯也仿佛变得透明了不少,在我的双瞳里也只是勉强可见。
“很好,跟我来。”看到少女完成了不知名的屏蔽术法后,我也大大方方的松开了手,向前带路走去。倒不是林梦樱那软若无骨的少女之手不够吸引我,纯粹是因为我很清楚:当术法在女孩的身上生效后,在无灵力感应的凡人的眼里,女孩所在的区域就是一片透明的空气,而单手悬浮牵着空气的我,也会惹来不必要的注意。
当然,我并不准备步行前往抵达目的地,那实在是太不方便了。在离开府邸之前,我特地从马厩里特地牵出马,接着,两人纵马驶去。
“这是要去哪里?”由于刻意避开人多的平坦大道,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马背也相应的异常颠簸。林梦樱不得已只好贴近我的背面,紧抱着我避免被颠下去,同时不安的询问着自己的命运。
“呵呵,随性而为罢了。”我并没有理会她的问题,眯着眼睛看了看远处的炊烟,辨了辨方向,扬鞭催马疾行。
“哒哒哒~”奔马疾驰的铁蹄在草地上扬起阵阵的轰鸣。
“啊。”草地上,奉太郎望着远处扬起的灰尘,一道身影由远及近以极快的速度朝这里前进,很快就可以看到马背上的华服青年。这种服饰,奉太郎只是偶尔在入村的大武士们的身上看到过。这个人,想必是位尊贵的武士大人吧。男孩疑惑的退了几步,接着,他忆起了母亲自幼以来的教导,很快便跪了下去——这是平民对于武士大人们应尽的礼仪,能够骑驾如此好的奔马的人士非富即贵,如果越礼了说不定会挨上一鞭子。对于鞭子、竹条抽打的恐惧让男孩一动不动。
“嗯~”我止住马,不仅仅是因为正前方的地方有若干牛群躺卧着阻隔了去路,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牛群旁边正好跪着一个瘦弱的少年,看样子也就8-9来岁吧,男孩似乎是这些牛群的放牧者,看上去面有菜色、面庞消瘦,正是这个收货匮乏、青黄不接时节的农人孩子的特征。此时此刻,纤瘦的男童正老老实实的跪着俯下头去,一点都不敢抬头和我直视。而在更远的几公里以外,正是炊烟密集升起的地方。想必就是男孩的村庄。
我骑马缓步的饶了几圈,笑着对我的同路人说道,“嗯,听说林氏的神社似乎就在这一带的样子,听说巫女们也需要时常下山来和村民们交换物资,寻找合适的学徒之类的,猜猜看,他认不认得你啊。”
无疑,马上的林梦樱也同样认识路途,至少要比起我这个留洋多年归来的“半舶来品”更熟悉环境,从刚才开始,少女就仿佛已经预料到了什么,紧贴着我的肌肤剧烈的抖动着,一副不舒服的样子,却始终不肯开口说话。
我又是冷笑一声,“又是像这样做着缩头乌龟的逃避吗,以为这种奇怪的痕迹还在手臂上,对方看不到你,也不说话就可以避免丢人么,前几天的教训似乎还没有让你有丝毫觉悟啊。”
紧拥着我的少女犹豫了下,开口了,声音低低的,细如蚊呐,像是极怕被男孩听到,“你,究竟要干什么?不要……别这样了,求你了,放过我吧。”前一句是对于我的问题,而后一句已经近乎于认命般的无奈。
“这可不行啊。”我断然否决,说完后随后跨身下马,将巫女暂时的留在了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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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太郎努力的保持着母亲教导的跪姿大礼,虽然地面上的青草长势良好的笔挺挺的向上伸展,扎得朝下的脸颊、鼻子又痛又痒的,但是出自于对武士老爷们的敬畏,奉太郎还是动都不敢动一下,任由笔直竖立、长势良好的青草扎着自己的脸。
平常的状况下,路过的武士大人们都会看都不看路边的小牧童一眼就那么纵马而过了,城里来的大人们也往往是在季末年关的时候才过来恶声恶气的向着父母们收税征役,压根不会注意到自己。
踏过草地的“哧哧”脚步声越来越近了,奉太郎更是紧张的整个人都僵硬起来。
“嗯,真是可爱的小东西呢。”踏步而来的武士终于开口道,在奉太郎尚未回话之前,一条布带就罩上了奉太郎的眼部。
“这是,什么?”男孩终于抬起头来,不知所措的问道。莫名其妙的就被蒙上了眼,眼前一片漆黑,在来到自己身边之后,脚步声就停歇了。那名给自己带上眼罩的男子明显还在身旁,男孩不敢取下布带,甚至不敢乱动,保持着令人难受趴着的僵硬姿势。
“小子,你有福了。跟我过来。”回答的声音出奇的年轻、轻佻,比起印象里严肃威严的武士老爷们完全不同啊。
还来不及细想,奉太郎被一股大力拽了起来,对方那只陌生有力的手紧紧的抓住男孩的肩头,男孩瘦小的身子在这股力道下如同暴风中的浮萍,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奉太郎只能跌跌撞撞的被强壮的“武士老爷”拖着,裸露在外的肌肤在草地上被动的摩擦,磨得疼痛难耐。
很快,拖行就结束了,可是这并不是终结,奉太郎只觉得对方两只健壮的手臂抓住自己,向上一抛,在一阵天旋地转的感觉后,自己被重重的甩到了宽厚的马背上,然后,对方也踏镫上马,一声马嘶鸣后,风在自己的身上急剧流动,头发散乱的向后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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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顺手抓住了一个放牧的男孩之后,不理会他的连声哀求告饶,我将他随手扔到马背上,向着来时的方向离去。在奔行了好几公里之后,我下了马,顺便将俘来的男孩和林梦樱一起拉了下来。
被骤然蒙上眼睛之后,又被粗暴的拖来拖去,男孩显得无比茫然失措,但还总算是保持了冷静,只是战战栗栗的问道:“你们,想要对我做什么?”
我则是站到了男孩的身后,尽可能的用和蔼的声音笑眯眯的告诉了他一个故事,故事的内容并不长。只是简单的编造了下我和林梦樱的身份,告知男童,我是一个出外游历的武士,在路过一个村子的时候村民们告诉了我一件怪事,一个村里长者的可爱女儿被妖怪所诅咒,身体一天天的衰落下去,直到变得无法被肉眼所见,特别委托我进行帮助。而根据村里的法师们的说法,是要求本人策马奔驰,一直以一条直线的方法向着指定的方向前进,遇到的第一个年轻的童男,命运中必须借助他的力量来驱邪破恶。
这是一个结合了几个小小的民间传说捏造出来的拙劣故事,不过对象只是一个平凡的毫无灵力的少年,我并不担心被拆穿。
不出意料,在听到我的胡扯之后,林梦樱大大的瞪大了双眸,神情复杂,只是由于契灵的约束无法逃离。而男孩在侧,她也不敢说话。
而男孩也只是小心翼翼的提出了和故事不相干的疑问:“可是,武士大人为什么需要绑住我的眼睛呢?”
我对此的回应是——直接干脆的解开了男孩脸上的布带,以和蔼又不失严肃的语气告诉他,“哦,这主要是男女有别,虽然目前你是看不到的,但是担心万一你破除妖物们邪恶的术法之后,不小心之下窥探到长者之女的身体,终究是件失礼的事情。”说着,我拉起了男孩的手,贴上了站立一旁的林梦樱的身体,说道,“感觉到了吗?”
少年的身形并不很高,堪堪只到女孩的胸部,饱经风霜的粗糙的手战战兢兢的和少女裸露的肌肤接触,随后好像是触了电一样的飞快的缩了回去。而林梦樱也很不安的扭了扭身体,以她的冰雪聪明,大概在我策马掳掠到这个男孩之后就恐怕预料到了这一切,清明的眼眸里散逸着拒绝的意思,抿着嘴唇却不敢说话,悲伤的看着我。
男孩嘴唇嚅嗫了下,胆战心惊的看了看眼前,对于奉太郎而言,那双没有灵力的凡人双眼只能看到一片透明的虚无。又小心的回过头来看了看我,冠以灵异冠冕的这种现象或许对于男孩来说,还是可以勉强理解的,男孩想了想,小心的问道:“那么,武士大人,需要我做什么吗?”
我像是已经看穿了男孩内心一样,不失时机的以不可置疑的威严声音说道:“放心吧,法师们已经给了我完备的驱邪方法,只要按照法师大人们的照做,很快就会结束的。等一切结束之后我就送你回去。而且为了感激你的努力,我也会付出足够的谢礼的。总之,请认真听从我的指示而行动吧。这是订金。另外,为了避免太过失礼,我要重新蒙上你的眼了。对了,你叫什么名字?”说着,我随手掏出几枚银币塞到男孩的手里。对于农人们来说,几枚银币本身可能就要超过一年可支配的多余收成的售价了。
男孩呆愣愣的看着手里的硬币,在掂量到构成硬币的成色后,接着露出惊喜的脸色,他很快就忙不迭的把它们收好。这次温驯顺从的让我蒙上了他的眼,老老实实地回答了我的问题,然后呆呆的站在那里,等候着我的指令。
我尽量以在府邸力常听的传统武士的令人畏服的肃然语调施令:“首先,由于邪恶的妖怪附身在殿下的身下,但是无论多么邪恶的妖术,都必有破绽,不完美的依附,妖物都会在人身上残留奇怪的特征。按照法师大人的指示,你要首先用自己的手抚过透明的躯体,在心里勾勒出女孩的轮廓。然后在抚摸的过程中找寻到妖怪和常人不同的特征,接着由我来贴上符咒驱散掉对方。”
男孩闻言吃了一惊,转过头来,脸角上的黑色布带隔绝了对方探询的眼神,但从那结结巴巴的话语中可以感受到男孩强烈的不安,“这样子……真的……可以吗?不会太失礼了吗?”
“放心,破除妖邪的罪恶诅咒才是当务之急,其他的都只是旁枝末节。有我这样高贵的武士在旁边见证,你的一切都是被认可的。快一点。”我在给男孩一个定心安慰的话之后,催促道。一边说着,我一边冷冷的看了林梦樱一眼,用眼神示意她不要乱动。
“好的,那么……失礼了。”像是对着村头小小的土地神像祈祷一般,少年双手合十,对着巫女的方向合掌施礼后,才张开十指,向着林梦樱的方向探去。
之前也注意过,男孩目测也不过十来岁,在这样并非丰年的时节,他发育的并不快,头部也就堪堪到达林梦樱胸口的位置,平伸的双臂,也只能垂直的触到少女的腰间。
“知道这是哪里吗?”我故意问道。
男孩并没有立即回答,一只手握住固定在女孩的腰间,另一只手五指大大的伸展张开,如同一个巨大的扫帚一样,缓缓的扫过女孩还被衣物笼罩着的腰、上腹、下腹、肚脐,往自己另一端的手靠拢。
在男孩粗糙的手指触摸上林梦樱最为柔软的腰腹之后,女孩的脸色就骤然一僵,整个人像是被定住了一样,连气都不敢喘一下,任由小男孩的肆意拂动,终于,男孩做出了判断,“嗯,好软好软,是肚子吗?”
“继续。”我没有给出答案,继续催促男孩的行动。
男孩无声的点了点头,没有答话,双手听话的环绕成一圈,随着臂环在林梦樱的腰间收缩,他的身体也向着女孩的身躯靠拢。很快,男孩头顶的部分恰恰的顶到了女孩胸部的下沿。然后像是以双手合拢成的一圈为基线一般,男孩的手在女孩的腰身上下游走,隔着衣物熟悉着这陌生而又柔软的美肉。
敏感的部位正被比自己小上许多的少年,或者说是幼童也不过分接触,自己的幼细的蜂腰也被抱住,林梦樱双眉紧锁,显得很不自在,但是现在又能怎么样呢,推开幼童,一走了之吗?但这也是绝不可能的,在契灵的见证下签署的契约是绝对有效的存在,当写就契约的笔迹本身在无名之力的影响下消失无踪之时,就是约定双方履约的开始。得到双方认可的“墨”和“血”,再加上灵的束缚,是命运的锁链已经紧紧的将我和她链接到了一起。
何况,本身无辜的男孩被自己所遭遇到,本来就是一场无妄之灾。情势至此无计可施的少女也只能低垂眉目,任由着男孩的上下其手。
“嗯,可以了。武士大人,这边的部分已经清楚了。”正当我欣赏着梦樱苦恼的绝色容颜时,男孩回过头,朝着我的大概方向,像是汇报一般的做出了总结。
然后少年开始了下一阶段的行动,或许是因为身高差距过大,男孩暂时放弃了对腰身之上的探索,两只小掌大张,五指如同蜘蛛般紧紧的附着在薄质的丝衣之上,扶住女孩腰身的最外侧,接着慢慢的滑下去,从腰到臀,一刻刻向下延伸。之前也已经看过,林梦樱的下围,在臀尾的部分,就已经彻底的失去了丝衣的包裹了。刚才的触摸,男孩也仅仅是摸到了丝衣包裹的细腰,和少女的肌肤至少薄薄的一层丝衣遮羞,很快,男孩就将真正的摸到女孩柔润的肌肤了。
看着巫女那双灵眸随着男孩的手掌的下移而越张越大,灵性的瞳孔急剧的收缩,心灵的窗口上映射着担忧、恐惧、抗拒、羞涩、恼怒以及连日调教之下,肉体深深记忆以至于影响到心魂的那一抹难言的兴奋。一切都让我尽收眼底。
“你看,连小朋友都在为你而努力着,你可千万不要乱动哦,免得阻碍到神圣的驱邪仪式。”一直在盯着林梦樱的我,注意到少女脸上的冲突越来越激烈,四肢也不自觉的颤动起来,甚至一只手轻微的抬起,仿佛想要不顾一切的推开少年。立即先一步的下达言灵,让契灵严严实实的封住巫女的行动。
男孩对于这一状况浑然未觉,双手已经按照自己的动作从女孩白皙细软的腰间缓缓的滑下,由于年少力微,臂展有限,男孩的脸蛋也紧紧贴在女孩那平滑的肚皮上,一点点的向下挪动。
“诶?”男孩的声音明显的有些疑惑,顺着他的下滑,奉太郎很快就和那柔软而不失弹性的润泽肌肤亲密接触了,但是,在男孩的印象里,平常的女性的穿着,下摆不可能这么高叉的啊。而这触感,也绝对不像是小腿、脚踝的。为了确定情况,奉太郎松开手环,手臂蜿蜒如蛇般的在女孩的臀尖、腿侧蠕动。属于男孩的粗糙手指也不停的在女孩敏感的女体上下拂动。
随着男孩的动作,林梦樱呼吸开始粗重起来,平常有序平稳的呼吸节奏变得紊乱无章。
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从入府的第一天起,林梦樱每一天、每一餐的食物里都饱含着被我严格控制剂量的添加药剂,或粗野狂暴、或温和润物无声,循序渐进的改造着女孩的身体。来自西方的魔药是东方的巫女所不熟晓的存在。而微量而高纯度的、多次的摄入,再加上我对于身体的调弄,已经逐渐的激发起少女那青春的身体的欲望,药剂在血脉贲张、意识不清的时候遍布女体的强效发作,加深着肉体记忆,而肉体的变态欢愉,也进一步麻痹了大脑。让林梦樱从没意识到药物的存在,以往甚至连自慰都没有做过的纯洁少女,在我的府邸力也不可能找到其他可供信任的人来询问,只是以为这是肉体平常的通常情况。
虽然奉太郎的手并没有运用到什么高潮的手法,而只是胡乱的揉搓着,粗糙的手掌的触感也绝对称不上多好。但是男孩的小掌无时无刻都在林梦樱最隐秘、敏感的区域停留,已经渐渐激起了女孩莫名的感觉,被暴露于人前,而且还是熟悉的村里的孩子,这样异样颠错的心理更像是催化剂,加剧了心头的火焰的烧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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