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好热啊。女孩有些烦闷的抖了抖领口,让丝丝的凉意透了进来,却收效不显。身上穿着的是一件非常适季的和服,轻薄的丝绸材质保证了足够的通风透气。可不知为何身体还是觉得无比的热。而且并非是那种激烈的如烈火灼烧的酷热。而是发自身体深处的丝丝缕缕的热,宛若悠久的香炉焚香,烟气上扬,若有若无。
只要动用意志想压抑,忍耐,那种热并非无法阻止。只是每当林梦樱自以为驱灭了这股热流,放松警惕后,在不经意间,寻常的一次走神,一个恍惚,那闷热的轻烟,又冉冉的飘荡在心中,惹得人瘙痒难耐,挥之不去。
「哥哥,快回来~快回来啊……」少女嘴里轻吟着,低低的念到。同时不安的扭了扭身体。整个身体像是一个闷炉,不知名的火焰在心底焚烧着理智,沸起的惹人小鹿乱跳的烟气吹拂得身体难耐。那合体的柔软内衣,也像是一层紧紧裹着身体不让热气渗出的结界,只让少女有种扯去遮蔽,把洁白的赤裸肌肤暴露出来的欲望。只是一直以来的教育硬生生的遏制了女孩的冲动。女孩只觉到身体,好难受,好闷热啊。
女孩苦闷的呻吟着,纤细的小手缓缓下移,渴求着那种淋漓尽致的感觉。在苦闷的欲望深渊里,这个时候,哥哥就是自己的唯一的思考对象了,从那苏醒后就和哥哥若有若无的细弱链接来看,哥哥正在靠近……越来越近了。
哥哥,要过来了,带着那些人。
女孩的理性正告诉着自己,已经,不可以再这么用手随便的抖弄衣服了,。按照哥哥先前的叮嘱,在干扰完施法之后,哥哥正在带着那几个人过来,要赶快继续行动才可以。
收拢了下心神,林梦樱直起了身子,不情不愿的将俏手从身上拿开,重新握住了装满清水的小杯子,心中一边回想着以往学艺时的情景,少女一边点燃了线香,随后双手并拢,将燃着的线香高高举起,直对苍穹,通红的顶端,正对着那无穷远的垂天之月,连拜三拜。随后再小心的以垂直的角度将线香的底部插入清水。说来也怪,本来从小杯的清澈洁净的水面上本应直接看到杯底,然而却不知何时,杯盏中的小小水面上却泛着一轮圆月,月光白洁清冷,从杯中直照在少女的脸,连带着庭园里都亮上了几分。
而线香插入之后,本应随波荡起的涟漪却一点都无。那盏圆月占满了整个水面,栩栩如真,宛若天上的圆月真的落到了杯里,而祭拜苍穹的线香则正正中中的插在这轮银白的明月上。
林梦樱松开了手,竖直的线香岿然不动,没有半点摇晃,牢牢的停留在清水构成的基座上。
随后,女孩的嘴里荡起了古老的歌谣。
我回来的时候,看到的正是这一幕。
天边的明月,遥遥的向着地面洒下稍显黯淡的清辉。而林梦樱的案前,一轮近在咫尺圆月正安静的停留在杯盏中,那狭小的杯盏,却无法遮掩月光的皎洁,银白色的光辉在少女那合掌祈念的身体披上了层朦胧的轻纱,伴随着耳边宛若仙音的古老歌曲,恍惚间那个少女像是嫡下凡尘的仙子。
「原来是水月诀。」旁边立刻有一个声音打断了我的遐思。
「是啊,就算是找不到祸患的根源,能够导下天月的无垢光华的水月诀也足以清净府邸了。」另一个老者点头应和。
「既然如此,那此间事宜就交给林梦樱了。那三位舟车劳顿,就请先暂归城里驿站先好好休息,过几天再来细细的驱邪,如何?」我干脆顺水推舟,赶紧趁机赶他们走。
最后那位老者大摇其头,「不可不可,水月诀耗费灵力巨大,不是随随便便可以施展的法术。梦樱侄女虽说是自幼修持,天赋极佳,不过也恐怕不足以用一人之力来净化整个府邸。况且看着小辈这么努力,我们这把老骨头又怎么能就这么安心下去睡觉呢。」
前边两个老人捻了捻胡须,点了点头,看来是很赞同这番话。
明显,林梦樱也听到了这番话,一股不安紧张又夹杂着些受激后的兴奋的情绪从我们间的链接中传导到我的身上。
我缓缓开口:「不知道各位大师要如何相助呢?」
为首的那个老者笑道:「惭愧惭愧,水月诀其实是我们林氏嫡系女子专修的家传法术,不传外人,像我们几个老骨头要么不是嫡系子孙,也压根不是女子,自然是不会这样的法术的。何况天有一月,地上自然也只有一月。在同一个地方没法施展另外的水月诀的。我这样的老家伙也没办法,只能给小辈补充点灵力了。」
对此,我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好随便嗯了声。
在得到我的默许之后,三老互视一眼,走上前去。在女孩的身边围拢,一人当先,缓缓的用泥顺手捏出一个人形,接下来,下一个人将急速写好的符咒焚化,洒满在那泥塑的人偶身上,随后以法器为笔,泥地为纸,痕迹为墨,划出一道玄奥封闭的图像,最后一人滴落鲜血。轰鸣间,如同独特的通道打开,那泥捏出来的无面无目的小人,不知为何,就有种那就是「林梦樱」的感觉。
接着,三人在玄妙图形的三角落座,各自摆出一副或跪坐或盘坐的姿势,全员闭目,呼吸异常的平缓,似乎进入了一种独特的冥思状态。
在三人坐定的刹那,我清楚的看到,少女的娇躯猛地一颤,随后才平抑下来。
我能够感受到,林梦樱的全身心在向着我呻吟着。
女孩的不安、紧张、焦虑、兴奋、迷乱情绪膨胀着,连带着那阵阵让人意乱情迷的焦躁热感,也顺着链接流淌到了我的思维中,不过我倒并没有太多不安,毕竟,我的身体并没有饮下那些禁忌的药剂,从女孩身体自内而外扩散的灼热对我而言只是无源之水,不值一提。
在空气中依旧飘逸着少女那如百灵鸟般的清亮歌谣的伴奏下,我默默的合上眼,摒弃无用感官,让自己全心全意的沉浸在林梦樱的感官中。冥冥间,另一双无形的眼打开了。
我可以感知到,在翠色的和服下摆的掩护下,少女以微不可见的动作缓缓的摩擦着自己的双腿,用这样的动作来缓解那一波强过一波的酥麻电流,而看似普通的合掌祈祷的纤手也握紧起来,并没有留长的指甲以不引人注目的细微速度狠狠的掐刺着肌肤,试图用这疼痛来缓解那冉冉热流的影响。
夜间的风,随着昼日的下降,逐渐的变凉。施法的庭园并不算小,夜晚的风时不时的就迎面吹来。然而,清凉的夜风却完全无法带走心底的热,穿透纱衣的孔洞直达肌肤的风,让林梦樱觉得彷佛什么都没穿一样,让少女有种浑身光溜溜的站在众目睽睽之下的错觉。在没有安全感的驱使下,女孩蜷缩了下身体。
而无孔不入的清风,好似是在无微不至的亲吻着每一片肌肤,轻薄的丝衣也在风的吹动下向着自己的女主人拥来,轻柔抚摸着少女浑身的每一处。浑身上下都好像变成了性感带般,优质的丝料若有若无的贴着身子,暖暖的带着自己的温度,让女孩产生着被人拥温的甜蜜感觉。
糟糕的是,抑制的动作根本都没有起到太大的作用,那缓慢的摩擦双腿的动作,反倒大大加剧了欲望的蔓延,退让松懈的情绪在心底出现,便一发不可收拾,原本紧张的镇压着急欲放肆发泄的欲望的力量,反倒随着自己意志的弃守而变得溃不成军。而指甲掐弄的疼痛,也只能短短的维持一瞬间的心智清明。
梦境中诞生的心魔,汲取着女孩负面情绪的养分,在体内孳生着,肆意的引发着巫女体内的一切遐想。每一分钟都像是度过了一个月般漫长难熬。无法被正确意念引导的灵力,被迫分神去应付,反而成了沉重的负累。
有灵力进入了自己的身体……
心意乱而邪魔生。事实在被扭曲的心神中被恶意的曲解着,林梦樱只觉得自己满脑子的胡思乱想,「后肩有东西,正在涌入我的身体……是男人的,是男人的东西……」
「是男人的东西在涌入我的身体里,满满的、胀胀的……全都是,整整的三人份。」疯狂的念头像是灌满了水的苗芽,茁壮的在被压抑的心灵大地上蔓延。占据着每一片空白的思想。
「不对……不是,只是灵力,只是长辈们纯净的灵力而已。」林梦樱简直快要哭出来了,心中拼命的辩解道。死命的压抑着自己,甚至连幅度稍微大一点的动作都不敢出现,生怕让后方聚精会神给自己补充灵力的长辈们发觉。
可是,越是压抑,被重压的念头就越是狂乱的在重压的缝隙中生长,从似是而非的扭曲臆造中汲取获得错乱的养料。
放荡淫靡的扭曲意念不住的在脑海中反复回荡,用着自己的声音高声的劝降着:「已经被填的满满的了,被从来自于男人肉块中的玩意填得满满的了……灵力源自于人的生命,被充满了男人生命力的东西填满了……叔叔伯伯们的生命精华透过奴奴的白皙嫩滑的肌肤,不断的传了进来……奴奴的肌肤很好摸吧……各位叔叔……请继续这样的……疼爱奴家。」
恶毒另类的自我念意在头脑里奔涌,扰动着少女的心灵。混杂着那具有毁灭性的酥麻热流麻痹着身体,已经说不上是悲伤还是兴奋的泪水潺潺的从眼眶里涌泉般的流出,明明是正常的接受灵力帮助的行为,被扭曲成恶毒的背德,被放大了无数倍的愧疚如岳山般重重压在了女孩的心中,简直要把她击倒。
在兴奋和背德的拉锯战中,永不间断冒出的一个个的淫猥念头燃烧着少女所剩不多的微薄意志。
在心底欲望的催化下,前所未有的感觉正将巫女的洁净心灵吸入深邃的深渊。越紧张越压抑就越刺激,每当微风拂过,甚至是身体微微一动,那敏感了成百上千倍的肌肤和柔滑的丝绸摩擦着,凸起的乳头也仿佛被人隐隐约约的搓揉着。蹦到极致的蚌壳已经悄无声息的打开了缝隙,晶莹的汁液开始渗满了蚌户,并开始往外滴落。
虽说还没有达到最终的高潮,在大脑已经舒服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可是林梦樱却突然强忍不住的哆嗦起来,害怕极了,在神社里,自己是被众人期待的乖巧巫女,是被认为是接替母亲位置的最佳人选,也是早早的和哥哥定亲,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一觉醒来,一切就好像变得完全不一样了。
自己,肯定不是这样的。
如果被后面的长辈发现了,该怎么收场了?大家还会像以前一样的慈爱的看着自己吗?自己还会是自己吗?怎么办?
林梦樱战栗起来,摒弃了这无意的思考,不敢面对的未来,甚至让女孩稍稍思索下这种可能的勇气都没有。
大脑里,满是自己的放荡笑声:「快……快,拜托…再用力…嗯咿…更激烈地抚摸梦樱吧,更多更多的把精华注入到梦樱的身体里吧……快要到了……就快要到了,要到的话,一定要把这么快乐的感觉和大家好好分享下哦……否则的话可不会达到高潮哦~」
从少女的唇间娓娓涌现的悦耳歌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歇了,女孩紧紧的抿着嘴,牙关紧咬,强行压抑着,生怕那心底越来越过分、放肆的淫靡意念真的化成言语,从那小嘴里淫荡丢人的流露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