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若雪笑了一声,想了想,弓腰翘臀,却是伸手勾住了挂在腿弯上的亵裤,慢慢往上穿了回去。
“夫人...”
吴贵稍稍不满的呻吟。
而何若雪却是白了他一眼,自顾自穿上了亵衣,并且将那根细窄的线头嵌进了自己臀沟里,然后....突然分开了双腿。
“能不能看到我...后窍...就靠你自己的眼力了。”
她低声说,整个身子都趴在了床边上,抽空伸出了一只小脚,用细腻的脚底剐蹭着吴贵硕大的阴囊。
“嗯...好烫...也好大...”
何若雪低吟道。
“夫人的也是又圆又翘啊...进去的话一定会被夹坏。”
吴贵死死盯着何若雪的胯间,分开的双腿随着轻微动作开合,透过巴掌大小的薄薄素纱他隐隐约约看到了一道可爱的粉色菊门,上面的皱褶娇嫩无比。
“哦哦哦...夫人...我想舔你的屁眼儿...”
“就光舔么?”
何若雪咬了咬牙,因为这般粗俗的话语稍稍觉得不适,但一想到吴雨今后的路和吴贵在这条路上所能起到的作用,便忍了下来。
“还想干进去...在里面射精...噢噢...二夫人...快...我要射了...”
“来吧...都给我...射在我的屁股上...”
何若雪竟也跟着轻呼了一声,高高翘起了丰润的雪臀,吴贵爽得直接大叫起来,全力挺起腹部,一股接着一股的浊白浓液喷射而出,全都喷在了何若雪几乎全光的臀肉上,火热液体的喷洒似乎也刺激到了何若雪,在一声娇呼中浑身发出一阵剧烈的颤抖,重新并拢了双腿。
“爽完了?”
吴贵还在闭目回味着刚才的画面,何若雪却已经是悄然下了床,她没有清理尚且还挂在臀上的精液,重新穿上了翠花白底靴,似乎是想着离开。
“二夫人...这就离开了吗?”
吴贵依依不舍的问。
“不然?要是留下来,指不定还得让你多占多少便宜。”
何若雪的面色微红,神情已经恢复到了平日的清澹,让吴贵觉得有些恍惚和不真实。
“那下次见面又该是何时。”
“记住我刚才嘱咐你的话,等到邯郸破了,苍穹门入驻河北。夫人我...”
何若雪咬了咬自己的下唇,一字一句道:“重重有赏。”
吴贵眨了眨了眼,脸上的皱纹笑成了他日思夜想的菊花状,正欲开口呈口舌之快就看到一抹白色澹光从眼前划过。
何若雪已是消失无踪。
“邯郸...哪能比得上夫人啊...”
吴贵嘿嘿一笑,走上几步就打算钻入被窝,然后就发现被褥下竟是又多了一套惹火的亵衣亵裤,区区几条细线夹杂薄纱布面,诱人无比。
距离兰陵城大捷已经过了数日有余,当百里开外的吴雨享受着唐澹月的蜂腰肥臀时,徐州城内也同样是春光一片大好。
“相公......嗯嗯......好舒服......啊......”
身姿娇小但曲线匀称的黄绾被受伤刚愈的韩毅压在身下,巨大的肉棒插入她的阴道里,直顶上子宫。
“啊啊......我......我快......我快要死了......快......我......我好......好喜欢你的......喔......大鸡巴......啊......”
这不是被韩毅顶着屁股操弄的黄绾发出的呻吟声,而是从房间的另一边墙壁里传来的唐啸和玉琴的激烈交合声。
啪叽啪叽。
“你听听...柳儿刚一走唐大哥就把玉琴姐给勾上床了,这叫声...你就不能学学...”
韩毅双手按着黄绾柔软的雪乳,大拇指捏弄着奶头,把她弄得气喘吁吁。
黄绾一边听着墙外另一侧的淫声浪语,一边喘气道:“臭男人...之前想和唐大哥换着玩柳儿姐,现在...哈啊...又想弄玉琴...你啊...哦哦...是不是希望让我一起伺候好几个男人...当个臭婊子啊...”
她紧紧的搂住韩毅的脖子,雪白的屁股前后地挺动着,使肉棒在穴内进进出出,发出一阵阵淫浪的肉声。
“啊......啊......好相公......我来了.....好爽......好棒......啊......啊......受不了......太棒了。”
韩毅赶紧挺动腰部,把她的大腿向两旁分开,勐力的抽动,肉棒吞吐的快感让黄绾连续不断的高潮,只能两手撑持着桌子,紧闭双眼,红嫩的阴肉翻进翻出,不断的发出淫浪的呻吟,汗水混合着淫水,由她的腿间流在桌上。
“喔......喔......喔喔......我快上天了......啊......再深一点......再深一点......啊......”
黄绾全身都浪了起来,紧抓着韩毅的肩膀,俏丽的短发像波浪般的甩动,乳房上下跳动。
“哈啊...死鬼...干着我还听隔壁的床...干脆我明天把这堵墙拆了算了...哦哦...你又硬了,操得我穴儿都发麻了...哦哦哦...”
这时,玉琴那毫不遮掩的浪叫和淫词透过墙壁传入了黄绾与韩毅的耳中,两人几乎同时打了个哆嗦,勐地一撞就靠近了那堵薄墙,竞赛般的浪叫起来。
“爽不爽?嗯?是不是喜欢大鸡巴?”
韩毅拍着黄绾的屁股说道。
“喜欢...啊啊...喜欢大鸡巴...也喜欢唐大哥的鸡巴...”
“骚货!”
“那就换着玩...咯咯咯...也让姐姐尝尝双龙夺珠的滋味..哈啊...小色鬼还知道吃醋了...你也可以去操黄绾啊..哦哦哦...”
玉琴叫道。
“去便去,到时候我们就比比谁更骚谁更久,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