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贵被这一惊一吓,整个人在天上飘着,又一下子跌进了万丈悬崖,就连那最为傲人的肉根儿都瞬间疲软,痛得龇牙咧嘴道:“二夫人你……你这是不讲道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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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我不讲道理又不是一天两天了,怎么,你很有意见么?”何若雪单手抚颌,另一手则是死死捏着吴贵的肉棒,时而用力掐捏,时而轻轻撸动,隔着裤子给予吴贵苦不堪言的感官交替,让他不知道该说舒服,还是痛苦。
“那老奴这就告诉于谦……哎呦”吴贵的话还未说完,要命的地方又是一紧。
“老东西,你这一套在多少女人上用过了?就不信我现在杀了你?”何若雪道。
“二夫人你要是杀了我……于谦就会发现出了问题,到时候邯郸久攻不下……倒霉的可是吴雨大少爷。”
何若雪听言,倒是松了松手里的力道。
吴贵见状心里大松一口气,赶紧顺杆而上,说:“二夫人你看,奴才我人前人后的也算忙活了一场,您吩咐的事情我也是一件不差的都做到了,这答应老奴的事情总是一拖再拖……不好吧?”
何若雪皱眉,好看的眉毛缩得更深,像是在盘算杀了吴贵和把他收服,这两者之间带来的利益差距,值不值得自己放下身段委曲求全。
想了想,天平似乎是保持着微妙的平衡,但要是加入吴雨这块砝码,似乎多么微小的倾斜,对她来说都成了不可承受的重量。
良久之后,何若雪才重新抬起头,并且慢慢放开了吴贵被掐得充血发疼的肉棒。
“夫人……”吴贵顿时喜上眉梢,整个人扑了过来,然而就被何若雪一指头点在了额头,慢慢给推了回去。
“要我,可以。但……上次答应你的重赏得打折扣。”
“夫人……老奴……老奴和你又不是在买白菜……”
“你的意思是我没白菜重要?”
“不不不……老奴的意思是……哎呀!”
吴贵被何若雪绕得一头雾水,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个清楚,只能狠狠的抽了自己一耳光,沮丧的说:“夫人你说,怎么个折扣法?”
却见何若雪转过了身,摆出了和他面对面的姿势,暧昧的笑了一笑,在吴贵的目光中……竟是一点,一点,慢慢的分开了那双修长匀称的双腿!
“这里……不行。”何若雪说,伸出一手,两指并拢,隔着衣服遮住了小腹以下的会阴处,并且还暧昧无限的上下滑落,仿佛是在勾勒那销魂阴户的具体位置一般,道:“其他的……随你。”
咕咚。
吴贵抬起头,哼哧哼哧喘气,可他这次却稍稍整了个心眼,嘀咕着望向了何若雪道:“夫人你……该不会又有什么字数限制吧?”
“啊……”
哪曾想,听了吴贵这话,何若雪却露出恍然明悟的表情,伸出了之前那放在了粉胯间的中指和食指,收回其中一根,只将那修长的手指高高竖起,对准了吴贵:“你倒是提醒我了,那就……让你射一次。”
“哎呦!”
啪!
吴贵再次狠狠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子,然后便在何若雪的一声闷哼中扑了过去,将她那柔软的身子牢牢环住!
“嗯……”
勾人夺魄的喘息声在偏院厢房内响起,只见此时的何若雪半个身子都被吴贵搂在了怀里,因为二人之间的身高差,个子高挑了许多的何若雪只能微微屈膝揽住了吴贵的脖子,她美目微闭,鼻翼颤动,不知是情愿还是被迫,樱粉色的红唇已经被吴贵贪婪的舌头所撬开,钻了进去。
数年的夙愿得以达成,吴贵的心情可谓是激动到难以加复,只觉得自己心心念念的二夫人的香唇又软又香,带着缕缕淡雅清香,明明是生过了孩子的妇人,那但那香舌卷动间依然带着青涩和退缩,口舌交织剐蹭扭动,那种销魂的濡糯,足以让吴贵铭记心间。
他这一吻,足足吻了约莫五分钟,吻到何若雪几乎窒息,推开了他的胸膛,这才算是不依不舍的分开。
“臭烘烘的……脏死了。”何若雪粉面跎红,擦了擦香涎滴淌的嘴角,娇喘着说道。
而吴贵则是傻乎乎的盯着他看,回味着唇齿间的房间,胯下火热的东西已经完全硬气,顶在了何若雪微微后退的腿根深处。
“这么硬啊……”何若雪忍不住惊讶了一下吴贵撑起的帐篷高度,还用手掌在上面拍了一下。
吴贵喘着粗气,倒是没有使出平日里那股子死皮赖脸的劲,看着何若雪那白皙粉嫩的俏脸,手掌隔着衣服在她的腰际上滑动,道:“夫人,老奴想要你。”
“要哪儿啊……”何若雪被吴贵炙热的呼吸喷吐着,身体也跟着热了起来,浅笑着凑到了吴贵的耳朵边,道:“只有一次机会,你可……想清楚了啊。”
她话才刚落下不久,便跟着闷哼娇喘了一下,四目相对,不禁翻了个一个媚眼,摸了摸小腹。道:“那儿可没你能进来的口子,顶什么顶啊……”
吴贵几番忍耐之下,脸色已涨得通红一片,胯下的肉棒硬得发疼,仿佛要破裤而出,便喘着粗气道:“二夫人奴才……要你那儿……”
他说着,一手探入了何若雪丰隆的臀股处,沿着细腻光洁的臀瓣轻轻揉搓,然后寻到了那一处让人销魂,见之难忘的白皙臀沟,一点点摸了下去……“那儿……是哪儿啊……”何若雪咬着下唇,目光如水,感受着吴贵那根粗糙的手指钻入了自己的臀股之间,分开了绷紧的双臀,一点点在自己的菊花肛蕾上揉搓,加上顶在腿根深处的那肉棍也热得发烫,还真是让她久旷的身子也有些忍不住了。
“屁眼儿……二夫人香喷喷的屁眼……”吴贵涨红着脸,道。
“呸!说得好不知羞,就不能换个说法?”何若雪一边啐了吴贵一口,一边却又悄悄夹紧了臀缝,那胡乱在其敏感肛菊位置处抚摸的双手无比粗糙,带着老茧,刮得她细腻的肛蕾圆弧都一阵阵的开始紧缩起来,脸上也是红霞遍布。
她这一生,不过只有一个男人,那就是吴雨真正的生身父亲。而关于床底之间的欢乐,有的也只限于那么一次。
如今吴雨已是双十弱冠的年纪,那销魂蚀骨的滋味在二十年的岁月交替间,早已渐渐褪色,淡忘。何若雪本就清心寡欲,平日里更是鲜少抛头露面,别说是以后庭肛蕾容纳他人巨物,就连玉门关口大开迎客就没有一次,即便是吴令闻,那个名义上的丈夫,也是一样。
而此时,她那守了二十年的身子,却被一个貌不惊人皮肤黝黑的老头死死搂在了怀里,酥胸,细腰,修长的玉腿,尤其是高高隆起的挺翘粉臀,一下一下的被人抚摸,把玩,加之两人悬殊的年纪和黑白对比明显的肤色,更是产生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嗯……”何若雪立时想到那夜,吴贵对着自己半裸的赤臀自读,将一股股仿佛射不玩的精液喷在自己白皙的臀肉上,裸背上,那种烫人的浊流,更是害得她俏脸不由升起一团红云。
而另一边,一边揉搓着抚摸着二夫人臀线内深藏的肛门的吴贵却是一点也不浪费时间,他手法娴熟利落的脱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一根油光发亮,龟头肿胀,并且带着狰狞弯曲的肉棒根子。
何若雪轻轻的瞥了一眼,随后便像是方雪那般有些愕然,这还是她头一遭在青天白日下仔仔细细的观摩吴贵的命根子,忍不住侧过了头避开,可目光还是有意无意的瞥了几眼,道:“人不大,这里却这么大,成心祸害人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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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二夫人说的是。就是不知道下面的虎口……又该是怎样的美艳绝伦。”
他说着,已经颤巍巍起身,肉棒迎面向着何若雪脸上刺去,迎面打来了一股浓烈的酸臭之味,紫红色的龟头圆满硕大,棒身四周布满了青筋。
而何若雪也听出了吴贵口中的『虎口』二字带着揶揄的意思,当下就有些不太高兴,冷哼道:“即是虎口,那你这辈子也别进来了。”
“这……”
吴贵讪笑了几声,旋即又有了骚点子,指尖触碰着何若雪收缩着的肛蕾菊花,哈着臭气道:“虎口进不得……那老奴的这根黑蟒……就得在二夫人的虎穴里头好好探一探了。”
“再说胡话,我……我阉了你!”何若雪嘴上不饶人,但看着吴贵那天下独一无二的圆润粗壮的肉棒,仍不禁感到芳心轻颤,担心起自己那娇嫩的后门到底塞不塞得下。
要不然……还是走前头?
这个想法一出,就被何若雪直接摇头否决。就当是……进了个死物,忍一忍就过去了吧……“二夫人,再让老奴亲一亲,过过嘴瘾。”
何若雪心思骗了开去,可吴贵却没有,只见他又将大臂伸了过来,将何若雪搂在怀里并吻上了她的红唇。
何若雪似乎并不喜欢和吴贵作出这么亲密的表现,只不过想着让他早点出来早点结束,便闭上眼睛开始热烈的回应,而这种回应,却让吴贵当成了何若雪的默认和鼓励,于是他的双手抖得就更加厉害了,双手拉扯起了纤腰两侧的裙袍边缘,有些费力的向下方发力,试图脱去。
何若雪抽空看了他一眼,臀儿用力一压,故意不让他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