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淡月已被吻地无法呼吸,最终不得不推开面前的男人,单手抚胸,喘息道:“我是你的女儿!”
“我知道!”
“那你还敢这样!”
“老子一生就没怕过女人,只要是老子看上的,就算天上的仙子老子也要上了她!”
“但我是你的女儿,不是你的女人!”
“哈哈哈!那又如何,老子何曾怕过!”
“那你还站在这等什幺!”
“噢,你这骚货……”
卧房内,唐申的衣衫洒落在地,而与其交错覆盖的,还有被撕得不成样子的黑色布条,那是唐淡月潜伏苍王府时所着的夜行衣。除此之外,还有唐淡月的黑色小蛮靴和一对罗袜。
“老鬼,想不到你这把年纪还这幺硬!嗯……这坏东西还挺格脚的。”全身赤裸的唐淡月丝毫没有避讳唐申的目光,斜躺在榻上,单脚揉搓着唐申发硬的阳物。她记得,他那便宜爹爹就好这口,喜欢自己拿脚来服侍。
另一旁的唐申,一边享受着女儿玉足的服侍,一边两手摆弄着一件像镣铐似的物件。这曾是他房中最喜欢和女子房事时用的,如今却要用在自己亲生女儿身上,也不知是何种滋味。
父亲迟迟未动,这可苦了身前的唐淡月。四十有余的她,正是如狼似虎之年,这样的年纪,早已没了少女的青涩和矜持,剩下的只有滔滔热浪,滚滚欲流了。
多日未曾尝过滋味的她,终于忍不住情欲,用修长的食中二指,轻轻捏压着自己挺翘的乳头。
半刻过后,唐淡月非但欲念未减,大有火烧燎原的势头。抵不住另一只手也向下移动,中指微屈,自下阴至后庭换换擦动,股间涓涓细流将手指沾湿。每擦动一次变加重一分力道,唐淡月不想再忍了,明明自己就是随性之人何苦压抑自己?想到此处,便开始放声呻吟,将自己身心的欲望化作销魂的声线释放出来,让自己的父亲知道她现在是多幺的渴求,渴求占有自己。
此时唐申解开镣铐,手指顶开滑扣一把扣住那只在股间动作的皓腕,另一只也在丰乳上的轻松得手,不待唐淡月反应便将其反手所在床头。紧接着,唐淡月一双玉足也惨遭“毒手”,双脚被牢牢分开,胯下风光尽收眼底。
唐申看到湿地一塌糊涂的私处,不再犹豫,挺枪上前,将粗长的肉棒整根没入女儿的阴穴之中。
“哦……禽兽爹爹……插地这般深作甚……舒服……再这样来一下……好烫……”“你这荡妇……自从被老子开了苞……和多少男人好过了……嗯……”
“明明是你禽兽……进了女儿穴里……硬得和铁杵似的……你搞别的女人也这幺……这幺有力……哦……太舒服了……慢点……爹……女儿喘不过气了……给我……再干个女儿出来……噢……”唐淡月再也顾不得什幺伦理,阴户随着父亲抽插的频率挺动。
“真他妈骚……老子不忍了……全给你……嗯……妈的真舒服……”
“用力干我……用力……射进来……射进女儿穴里……”
“噢……射了……”
“好烫……爹爹……女儿要尿了……啊啊啊……”
一瞬间,父女二人双双进入高潮,唐淡月在父亲的胯下轻微的抽搐着,昭示着这次高潮的强烈。
片刻后,唐申看着面颊潮红的女儿,打趣道:“好一个骚浪的女儿,淋了老子一身!”
“女儿也不知道,与爹做时总能格外让人兴动……”
“你终于肯喊我爹了……”
“与你做时你才是我爹……”
“噢……说地老子又想干你了……”
“那还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