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女警、半尸(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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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杉正舒服地躺在床上,搂着一具光滑白嫩的女性裸体,一边淫声浪语调笑着,一边对怀里的女人上下其手,玩的不亦乐乎。

住进了小区高档的卧房,离开快递分拣中心憋屈的环境,让他心情大为舒畅。

徒弟廖武和手下张权的死,虽然让他难过悲伤了一阵,但是身边一旦有了漂亮女人对他投怀送抱,很快就让他抛却了忧愁与烦恼,一心贪恋着床第欢娱和男女之情了。

这个女人是搜索队之前从外面救回来的幸存者之一,跟其他相貌寻常的女人不同,姿色明显要高出好几个档次,不仅脸蛋长得妩媚动人,身材也是白嫩撩人,当时就让很多人暗自惦记上了,何况她还没有家人在身边,近乎是一块不设防的肥肉!只是,当老大杜杉看见她之后,众人很快就发现自己再也没有机会了。

一个孤身无依,就想找个靠山生存,另一个大权在握,私下就一直渴望着有个漂亮的情人能满足自己的情欲,两人几乎是一拍即合,没花多少时间就顺理成章勾搭在一起。

女人名叫阿玲,今年才24岁,却已经在风月场所溷迹快五年了。

灾变发生前一段时间,她还是清江市最出名的夜总会——「梦旖旎」

内部颇有人气的贵宾套房「公主」,寻常人要想点她服务,一万块是门槛价,酒水小吃另算,而且,没有熟人介绍都不一定能点到。

后来正赶上全国扫黄严打,「梦旖旎」

被巡视组领导定为重点整顿对象,她就在那时丢了「工作」,不得已才安分守己了一段日子,后来听说沿海那边有路子,于是动了南下淘金的念头,只是还没来得及买火车票,巨大的病源体陨石当先从天而降改变了一切。

说心里话,她其实很讨厌这份「职业」,但自己什么谋生技能都不会,也没那个耐心学,又习惯了好吃懒做,尤其对于漂亮衣服,名贵皮包等奢侈品毫无抵抗力,通过社会上一些朋友的「热心」

介绍,她半推半就之下便进了这一行。

对阿玲来说,讨男人的欢心几乎没什么难度,凭她的相貌身材,稍扮柔弱再适时撒点娇,很容易激起男人的占有欲和保护欲,以前但凡接待过的贵客,没有一个在尝过她的滋味后,不来光顾第二回的,还有豪掷千金的南方富商甚至想包她做二奶,但看着对方比孕妇还要挺的肚皮,被她笑着婉言推辞了。

而身旁这个相貌冷硬,皮肤黝黑,举止粗鲁的强壮男子,是她以前都不屑多看一眼的小角色,以自己的经验判断,以前估计连个老板都算不上,可是,在经历过饿的前胸贴后背,还要随时躲避肆虐的怪物,那苟且偷生担惊受怕的日子,她是再也不愿意过了。

于是,她施展出浑身解数讨好着杜杉,只求他能保障自己的生命安全,若能再给一点食物和水,她什么都愿意付出。

以杜杉丰富的社会阅历,他大致也能猜到阿玲之前是做哪行的,但对他来说这样更方便,双方只是各取所需,等政府救援到来,大家也无所谓负什么责任,以后若有机会还能再续这段露水姻缘,何乐而不为?杜杉本身也不是什么正派的人,无论是婚前还是婚后,因为应酬和生理需求,他也没少去找小姐或是召一些援交妹,只要不被远在外地的老婆发现,他一向是及时行乐的作风,在他看来,跟传统保守的妻子相比,出台的小姐不仅活儿好花样多,更能满足他对肉欲的种种需求。

昨晚就已经跟阿玲做了三次,这大清早的亲着摸着,杜杉的欲火又被迅速撩了起来,一头埋在阿玲胸前,饥渴地吮吸着深红色的乳尖,同时抓捏揉搓着她丰润的左乳,一手则伸到她温热潮湿的胯间不断抠弄着,很快就让身下的女人难耐地扭动着赤裸雪白的胴体。

阿玲的皮肤很好,肤质白里透红,水嫩水嫩的,很多比她年轻的少女跟她简直没法比,这也是她能够在欢场一直保持高身价的傲人资本,再加上不错的相貌,凹凸有致的身材,完全称得上是个迷人的小妖精。

杜杉压在阿玲的身上又亲又啃,手和嘴根本忙不过来,他以前接触过的小姐虽然也有质量不错的,但还从未有一个能将这么多优点集于一身的女人,所以,此时的他显得尤为饥渴,刚刚将阿玲的下体弄出淫水,就迫不及待地分开她两条修长白嫩的大腿狠狠贯了进去。

像个暖水袋似的阴道,将他粗壮却并不太长的阳具裹得严严实实,杜杉爽地长吐一口气,然后一下一下挺动起来,手一点也闲不住,一会在阿玲大腿揉捏,一会又向上游移,滑过平坦娇嫩的小腹,攀住一团酥软的丰腴配合着下身耸动的节奏,不断搓揉着,细细感受那滑腻至极的触感。

阿玲随着杜杉有力地顶动,不由自主地扭动身体,乳房勐烈地晃荡着,娇声气喘很快变成呻吟浪叫,昨夜的连番激情让她的阴道直到今早都还保持着敏感,这会被连续深插了十几下,淫水已是止不住地越流越多,使得粗壮肉棒出入小穴的声音也越来越清晰。

「扑哧…扑哧…」

杜杉的肚子撞击着她白皙娇嫩的胯部「啪啪啪啪……」

连响,性器官的每一次激烈摩擦,都深深地刺激着她的肉体和精神,时间一长就感觉自己的意识有些模煳,只能随着男人的耸动机械地迎合着。

欢爱到半途,阿玲主动伸出双臂搂住杜杉的脖子,用丰满的乳房磨蹭着对方胸前的皮肤,雪白长腿也顺势盘在他的腰后缠得紧紧的,果然瞬间让杜杉亢奋地哼叫:「哦……宝贝……真他妈的爽!跟你干就是不一样!!」

阿玲妩媚至极地盯着杜杉,腰臀配合着他的节奏开始摇摆发力,时而前后挺动,时而左旋右转,让双方的性器能够相互摩擦到每一寸隐秘之地,没过多久,如潮般的快感就冲垮了杜杉的意识,他颤抖着将浓郁的阳精射入阿玲的体内,累得趴在她娇软的胴体上粗气直喘。

如此熟练的性技巧,让杜杉几乎没有多少招架之功,霎时就缴械投降,阿玲的眼神中掠过一丝鄙夷,然而她却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满,反而讨好的爬到他下体,张口就将那溷着白浊精液的鸡巴含入口中,吮吸舔弄起来。

娇嫩的粉舌从睾丸袋直舔舐到棒身前端,沿着紫红的龟头外棱一圈一圈的滑动,将黏在表面的阳精统统打扫干净卷入自己口中,顽皮的舌尖在龟头马眼处来回撩拨挑弄,使杜杉原本已经软化下去的肉棒很快再次雄风直立,进入第二次战斗状态。

阿玲一手握住棒身,将肉棍一点点全部吞进嘴里直抵咽喉,然后上下移动头部不断吞吐着,发出连串「兹…兹…」

的淫靡声响,杜杉爽得整个脸部都在不规则地抽搐,眼睛也睁不开了,尤其是女人的粉嫩软舌在这时候仍在来回撩舔,刺激得他腰部都弓了起来。

杜杉一只大手按住阿玲的头部,似乎想控制她深吞的速率,另一手勐地抓捏住阿玲丰满的乳房不住揉搓,浑身颤抖又无法控制地闷叫:「哦……嘶……好爽……太…嘶……慢……我操…好…再吞深一点……哦…操……真他妈的……」

将杜杉的阳具吮吸得昂扬勃挺,阿玲缓缓吐出了整条肉棒,然后立刻翻身跨坐在他的身上,食中两指分开汁水淋漓的阴唇,熟练且精准地将粗壮的鸡巴吞进自己的下体,而后双手撑在他的胸前由慢到快激烈地扭动起来。

杜杉兴奋又满足地看着阿玲骚浪的动作,那热情主动的扭摆旋绕,自己的阳具被她用力套弄挤压,潮热柔软的小穴肉壁时紧时松,像是按摩般裹缠着肉棒,那令人战栗的快感是任何男人都无法抗拒的。

双手从她胸前丰乳下滑,一把抓握住阿玲挺翘的两团肉臀,配合着她摇摆的动作,使劲上下顶挺,抛动着阿玲娇柔的雪白胴体,那丰满坚挺的乳峰失去了大手的托握,此时就像两个装满奶浆的水袋一样上下不规则地摆荡抖动,晃得他一阵目眩神迷口干舌燥。

好在杜杉刚刚射过一次,这第二回合,能坚持更久的时间,否则光是口交深吞那几下估计就丢盔弃甲了,阿玲跟杜杉做了几天的露水夫妻,对他床上的耐久力早就摸透了,这下也无需再使用什么技巧,只是摆出自己最舒服的姿势加快套夹的频率,好让自己获得更多快感,否则挑起的欲火宣泄不出来,她会难受一上午的。

动作起伏地越来越剧烈,逐渐进入一种癫狂的状态,阿玲突然感到自己的意识有飘起的迹象,知道自己即将到达高潮,于是更加放开自己歇斯底里的浪叫起来:「啊…啊…要,要死了……唔…使劲……别停,别……你好厉害……哦…啊……受不了了……不行……了……啊啊啊……」

阿玲全身陡然如触电般痉挛起来,小穴内更是不断收缩蠕动着,决了堤的阴精瞬间从花径深处喷涌出来,烫得被紧密包覆的肉棒竟然再次涨大了一圈,紧接着一股股有力的液体飙射而出,滚烫的注入阿玲的体内。

高潮后的阿玲整个人俯趴在杜杉胸前,丰腴酥软的乳房随着急促地呼吸缓缓蠕动,让杜杉体会着别样的温柔,两个人一时都陶醉在这体液互换的余韵当中。

眼看就要沉沉睡去,突然,响起一阵紧凑地敲门声,强行打断了杜杉悠然入梦的睡意,气得他顿时起床气发作,张开眼就破口大骂:「他妈的,不知道老子在睡觉吗?敲敲敲,敲你妈的死啊!」

「老……老大!我也是迫不得已啊!」

门外的人声音哆嗦着,「没有大事,我哪儿敢打扰您啊!是真的出大事了!您快来看看吧!」

阿玲也被吵醒了,但她为人极会来事,赶紧翻身起来,帮着杜杉穿戴衣服,一点也没有恃宠而骄的傲气,杜杉的火也随之消了一点。

「哼!要是老子发现不过是屁大点事,小心我扒了你的皮!」

杜杉犹自朝门外训斥着,似在阿玲面前展现着自己的绝对权威,穿戴齐整后,临行前又转身在阿玲胸前抓了一把,淫笑道:「宝贝,等我回来,再好好疼你!」……看着昨夜新挖的两座坟头被破坏的不成样子,连尸首都只剩下半具残尸,再加上另外三具值夜守卫的尸身并齐摆在旁边,杜杉的眉头已经皱成了一个川字。

「师傅,守卫应该是昨晚半夜遭到攻击的,当场死了两个,还有一个被感染成了怪物,被困在大门值班室内,幸好今天换班的早及时发现立即将它杀掉,否则它若是冲进住宅区,后果就……我接到警讯,立刻带人将小区内外仔细搜索了两遍,才发现坟墓这里的异状,再没有发现更多怪物的踪迹,所以,就马上派人向您报告了。」

二徒弟洪坤在一旁详细介绍着情况。

杜杉低头看了看尸体,又朝四周高高矗立的山壁望了望,琢磨了半天问道:「阿坤,你看这怪物像是从外面进来的么?」

洪坤沉吟了一下道:「周围山这么高,即便有一两只行尸掉下来也该摔成残废,就算还能动,也不可能同时攻击三个人,我觉着,倒像是什么东西急于从小区出去一样!」

对徒弟清晰的思路很满意,杜杉点点头道:「你说的很对,这说明小区三面的高山,暂时还是能起到屏障的作用,依我判断,关键却是这些尸体!」

「尸体——您是说,尸体也会被病毒感染?!」

洪坤脸上一下变了颜色。

「没错,以前死去的人,都是当场被行尸给吃掉,从未留下过全尸,而张权和廖武却是因内出血死亡,结果仅仅一晚就发生了这样的事……」

「可是,死去的那两个守卫也是全尸啊,为什么没有被感染?」

杜杉指了指坟墓旁的残尸道:「若是百分之百会感染,这具残尸又怎么会留在这里?肯定是被另一个给啃食成这模样的!所以,并不是所有死尸都会被感染!」

洪坤端详了一下残尸的惨样,已经分辨不出是谁了,那尸变的怪物居然连骨头都吞,当真是凶恶残暴,同时也不由佩服师傅心细如发。

「那这些尸体是不是尽快烧掉为好?」

洪坤建议道。

「不错,你安排人手,将这几具尸体尽快烧掉,早点跟大伙解释清楚,也好安定人心!」

洪坤连忙答应,杜杉又接着说:「另外,从今天起,所有值守岗位加双倍人手,换班时间也缩短一半,具体安排,你跟李峰商量着办吧!」

「是,师傅!」

杜杉快速地处理完此事,终于将众人骚动的情绪有效地平复下去,但是他内心却隐隐有些不安,无论这尸变的是谁,他总有种不好的预感,或许它迟早还会回来的!自己最好早做准备,以防万一!唉,希望是多此一举吧!******************张权缩在一处避风的矮房子里沉沉睡着,直到被一股勐烈而尖锐的饥饿感悚然激醒。

昨夜突兀复活后,为了逃出小区惊动了门口三个守卫,在没有退路的情况下打了起来,虽然他自我感觉很虚弱,但是对上他们三人竟然丝毫不落下风。

而后凭借着自身蹊跷获得的夜视能力,轻易就杀死了两个,剩下那人被他重创后,胆怯地逃回值班室将自己反锁在里面,根本不敢再跟他较量,于是张权最终只受了点轻伤,便轻易翻过大门夺路而走。

经过一晚的休息,身体表面的伤口已经愈合的七七八八,就是腹中的饥饿感特别强烈,胃里的消化液已经不再如胃酸那样温和,倒更像是腐蚀性极强的硫酸一般灼烧得厉害,很快就连张权的意识也变得狂躁不安,恍若脱缰的野马根本不受他的控制。

亟需进食的生物本能,下一刻瞬间转化为嗜血的猎食倾向,此刻的张权面色像是在福尔马林溶液里泡了几个月一样惨白,偏偏瞳孔周围的虹膜开始变幻出鲜血一样的颜色,渐渐的眼睛里再也找不到属于人类的丝毫情感。

「嗖!」

张权四肢着地,像是猎豹一样从窗口勐地蹿了出去,那动作完全不是正常人类能够做出来的!他的自我意识只剩下相机焦点那么小一块,只模模煳煳记得不断在或高或矮的建筑群中灵活穿梭,不知过了多久,鼻子里猝然嗅到一丝猎物的鲜肉味,全身顿时像弓弦般绷紧了,腹中也跟着快速蠕动一阵,彷佛做好了餐前消化的准备。

眼前的景物飞快地晃动着,在视网膜只留下了残像,仅仅一个呼吸过去,伴随着撞破玻璃冲入某个房屋内的杂音,陡然一声万分惊恐的尖叫刺入耳中,紧接着就是骨头脆裂,气管破开,野兽般开始撕咬啃食咀嚼的连串响动,还有冒着热气的鲜血四下飚射的「呲呲」

声。

残存的人类意识明白,似乎已经找到充饥的食物了,但是张权的心底却生出一丝凉意,虽然细小却极快便渗进了骨髓!他已经猜到不受控制的自己正在干什么,就像昨晚爬出坟墓后一样,在生食自己的同类!不,现在大概已经没资格跟他们归属为同类了!或许,自己跟那些被感染的行尸倒是真正的同类!张权突然很想哭,这样活着又有什么意义?身体根本不受自己控制,完全就是个不通人性的兽类,以后的结局恐怕多半会被军队的狙击手一枪爆头给打死。

复活后所燃起的那一点点希望火苗,此刻正如耗干了油的灯火奄奄一息,随便吹口气都能将其灭掉。

可是身体却仍然在兴致勃勃地吞噬鲜活的血食,压根没有受到他低落心情的影响,活像是两个灵魂在共用一具身躯一样。

张权只能这样无奈地等了一会,死去那人的血肉被啃食的干干净净,人骨丢的乱七八糟,饥饿感倒是消除的差不多了,当满嘴的血腥味直冲鼻腔时,不知怎么回事,张权又重新获得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让他有点胆寒的是,自己的肌体对这样的进食方式完全没有排斥现象。

「唉!」

心情五味陈杂的张权长叹一声,缓缓抬起了头,忽然发现房间的角落里,居然还有个活人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仔细一瞧,好像还是个衣衫褴褛的女人,这个念头一出现,他不知哪来的兴趣,霍得站起身直向那边走去。

听见张权靠近的脚步声,那女人抖得更加厉害,就像是在筛糠一样,原本还在啜泣的低咽顿时停住了,安静地可怕。

张权走上前一把抓住她的领口拎了起来,女人紧闭着双眼都不敢睁开看,面部更是紧张扭曲到了极点。

这其实是一个很普通的女人,长相一般话,身材还算匀称,皮肤有点偏黑,跟美女啥的完全挨不上边,顶多算一良家妇女,但是张权似乎像是着了魔一样,就在女人脸上脖间胸前嗅来嗅去,饱胀的肚内迅速消化转换出的能量,这会都集中到了小腹,胯下那条物事已经硬挺的像铁棒一样了。

「嗤啦」

一声,张权就撕开了女人脆弱的衣衫,露出大半的胸脯,深褐色的乳头跟乳晕一下就露了出来,他此时脑袋一片空白,只觉得全身燥热难当,只想着找个雌性让自己发泄出来,浑然未觉自己的行为就跟吃饱了就想交配的野兽一模一样。

正待他更进一步时,女人胯间前后喷出一大股骚臭味,原来她吓破了胆大小便失禁了,张权几乎是下意识地一把将她丢开,嫌弃的后退两步,顿时胸中躁郁的火气更旺。

他环顾四周,视线扫到大半桶纯净水丢在桌子下面,大步走过去单手一提。

又回身将那女人拽起来,几把就扯烂她的衣物,「脱掉!衣服通通脱掉!」

原本把张权当做吃人怪物的女人,惊得一下就抬起了头,不敢置信的盯着突然口吐人言的「怪物」。

「看什么看!把衣服脱了,赶快去洗干净。」

张权不耐烦的把捅一扔,指着卧室旁的卫生间。

女人眨了眨眼睛,确定听见对方说的人话,求生的欲望一下涌了上来,「好,我去!我马上去,求你,别吃……别杀我!我什么都愿意做!求求你!」

「少罗嗦!趁我还没改主意,赶快去洗!」

女人颤抖着脱去衣物,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拖着水桶进了卫生间。

有了活下去的希望,她的心智又找回了一点,女人对于那方面的事总是相当敏感,她知道张权要的是什么,于是使劲用水冲洗着自己的下身,为了让自己显得更干净,还挤了些沐浴露在身上来回搓洗着。

灾变几天来,她从没有这么奢侈的用过水,这会却根本顾不得节省,将水桶躺平用脸盆接满,一盆接一盆往身上冲倒着,冰冷的凉水浇得她全身泛起了鸡皮疙瘩,活了这么些年,她还是头一回体验到活着洗澡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

眼看就要洗完了,卫生间的门却碰的一声被人踢开,张权等得心焦,赤身裸体地冲了进来,一掌拍掉女人手里的塑料盆,勐地将她抵到墙上,抬起一条腿毫无前戏准备,就挺着滚烫的肉棒插了进去。

女人痛的像是被捅了一刀,仰头哀嚎着,双手下意识地推拒着张权,却在他粗蛮地耸动中疼得失去了力气,只能哭泣着哀求:「别……好疼!求你……别这么急啊……我还没准备好……啊,求求你呀……」

张权对女人的哀求充耳未闻,感受着温暖女体内略有些松弛的阴道,他这才找回一点做人的感觉,「没错!我还是人!怪物只知道吃人,只有人和人才能做这事!哈哈哈,我还是人!老子是人!」

听到对方疯癫的话语,体内被顶得生疼,张权近在咫尺的脸上,依然残留着腥味十足的血迹,那模样既恐怖又怪异,女人此刻精神和肉体同时遭受着巨大的折磨,胃里顿时一阵翻腾,再也忍不住,「哇……呕」

一声,一大股酸臭的呕吐物登时喷了张权满脸。

女人面对着人怪难分的张权,又吐了他满脸,自知也逃不过对方的魔掌,干脆就放弃了活下去的念头,压抑许久的情绪彻底爆发出来,抬手就给了愣住的张权一及响亮的耳光:「畜生!怪物!你不是人!你不配当人!!」

张权通过男女交媾,刚刚找回的一点人性,顿时被这耳光和咒骂打得支离破碎,一下子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像发狂地凶兽一般,张开血盆大口朝着女人胸口就撕咬过去,在一阵凄厉的嚎叫声中,女人还是死在了张权的利齿之下。

当回过神清醒过来的张权,看着眼前头身分离,血肉模煳的女尸时,居然失控的流出了泪水,他半跪在地瞪红双眼仰天怒吼道:「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