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春梦】三十八回至四十回(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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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yaojiji2013年10月16日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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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广大狼友:三年多的将近十八万字了。感谢大家的一路陪伴。我想,是时候应该说点什么了。

我本是一个没什么文化的人。当初写红楼春梦最初的目的不过是为了那会儿发起的征文,同人续写,想骗点积分而已。而后被我的她发现,她一直在默默的支持我,给我灵感,给我写下去的动力。而后,她走了。然后,长达一年半的断片。等到心境终于趋于平和,我决定将这本书写完,哪怕是只给自己一个交代。于是,整理重发,又开始一章章的更新。

我知道我才疏学浅,写出的东西很没有可读性。我也知道的狼友们更喜欢绿帽、乱伦、重口味,我写的东西不符合你们的口味。可是,至少我自己觉得,码字是一件很辛苦的事。尤其是这改写,我大白话都写不好,却偏要文绉绉的学100多年前的人说话。有时候要一个字一个字的扣,不时地翻翻原著,几千字,几个小时写完,你们几分钟就看完了,马上关闭页面去看另一篇文章。

我给了你们十八万字,你们加在一起给我的可能还不够一千八百字。好吧,是我失败了。你们可知道,我是多希望能得到你们回馈的信息?我不奢求你们也能受累多敲几个字,给我带来点灵感,给我出谋划策下一章该怎么写。哪怕只是一声单纯的喝彩,哪怕给我挑一个错字,我都会欣慰。

呐,在此特别鸣谢stevene,我的文字,你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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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回秦可卿只身闯迷津贾宝玉一见北静王

&“可卿!可卿,你在哪里?&“院子里传来男子的呼喊声。警幻忙拭去眼角的泪痕迎了出去。刚推开门,娇躯就被宝玉一把抱住了。&“好姐姐,可卿呢?快叫可卿来见我。&“警幻爱抚着宝玉的脸,长叹一声,才牵着宝玉的手,引他坐了。

&“宝玉,你先莫急,听我道来。&“言罢,警幻才将可卿之死前前后后的说与宝玉。

宝玉不由得泪如雨下,只叹可卿太痴。又恨那贾珍贾蓉父子禽兽不如,咬牙拍桌子道:&“这两个禽兽不如的东西,我必手刃了他们给卿卿雪耻。&“警幻握住了宝玉的手道:&“宝玉,此仇虽深,却不需你去报的。&“宝玉哪里肯依,警幻见宝玉执拗,只得沉声道:&“你与可卿本只是去磨砺一番,个有个的造化,如今可卿遭此一劫,却也是她个人的劫数。可叹你仍如此执迷不悟,我只能点化你一二,贾珍贾蓉二人虽是可恨可恶至极,却不消你我教训。如今贾府随是看似繁华,内部已现败象。如今逼死了我妹妹,更是雪上加霜,必遭天谴。假以时日,只怕这贾府上上下下都要遭报应的。&“宝玉听得一愣,不由得心下着急,道:&“这贾府上下几百口子人,随是有不肖恶徒,大多还是好的,这么一竿子都打死,岂不是违天道?&“警幻冷笑道:&“宝玉,这也要看他们的造化了。可还记得往日我教授与你的?用你所能,或许多少还有转机。&“宝玉又要追问如何使得,警幻只道:&“如今我已与你泄露天机,已是大罪,却不能再多说了。&“宝玉这才悻悻的打住了,又问道:&“可卿随是了却了尘俗之事,也该早早的回孽海情天了,为何不得见?

&“警幻又是叹了口气,道:&“宝玉,你可知可卿生前,腹内已有了你的骨血?&“宝玉点点头。警幻继而道:&“这一胎虽是时日不长,却已聚了魂魄。如今可卿已死,那魂魄也该随之散去的。可卿这傻丫头,竟说不舍得让你们的骨肉就这么散去,只身一人去万仞迷津里,要把孩子的魂魄召回。&“说着,不由得神情黯然。

宝玉呆立了半晌,抽身便要走。警幻忙一把抱住宝玉道:&“宝玉,你切不可一时冲动逞匹夫之勇去迷津里寻她们母子!&“&“可卿可以为了我们的孩子独闯迷津,为何我就不能去将他们寻回?&“&“那迷津深不可测,其中险恶万分,别说是你,就连我都不能保证可以全身而退。你只是尚未开化的凡夫俗子,如何去得?

况且,那贾府中尚有太多无辜生命等着你去拯救,你万万不可意气用事!&“&“放开我!我要去找可卿!&“宝玉犹自在梦中大叫。惊得袭人等一众丫鬟慌忙把宝玉摇晃醒,又是扇风又是锤胸,好一会子才使宝玉转型过来。

宝玉凄然一笑,道:&“让你们担心了,我横竖没事,只是有些疲累,又有些子伤心,想是给魇住了,不妨事的,你们都退下吧,让我一个人清净一会子。&“众人只得散去。宝玉想想梦中情景,又偷偷的哭了一回。

停灵七七四十九日,发引日近。那时官客送殡的,有镇国公牛清之孙现袭一等伯牛继宗,理国公柳彪之孙现袭一等子柳芳,齐国公陈翼之孙世袭三品威镇将军陈瑞文,治国公马魁之孙世袭三品威远将军马尚,修国公侯明之孙世袭一等子侯孝康;缮国公诰命亡故,其孙石光珠守孝不曾来得。这六家与荣宁二家,当日所称&“八公&“的便是。余者更有南安郡王之孙,西宁郡王之孙,忠靖侯史鼎,平原侯之孙世袭二等男蒋子宁,定城侯之孙世袭二等男兼京营游击谢鲸,襄阳侯之孙世袭二等男戚建辉,景田侯之孙五城兵马司裘良。余者锦乡侯公子韩奇,神威将军公子冯紫英,卫若兰等诸王孙公子,不可枚数。堂客算来亦有十来顶大轿,三四十小轿,连家下大小轿车辆,不下百十余乘。连前面各色执事、陈设、百耍,浩浩荡荡,一带摆出三四里远来。

走不多时,路旁彩棚高搭,设席张筵,和音奏乐,俱是各家路祭:第一座是王府东平王府祭棚,第二座是南安郡王祭棚,第三座是西宁郡王,第四座是北静郡王的。原来这四王,当日惟北静王功高,及今子孙犹袭王爵。现今北静王水溶年未弱冠,生得形容秀美,性情谦和。近闻宁国公冢孙媳告殂,因想当日彼此祖父相与之情,同难同荣,未以异姓相视,因此不以王位自居,上日也曾探丧上祭,如今又设路祭,命麾下的各官在此伺候。自己五更入朝,公事一毕,便换了素服,坐大轿鸣锣张伞而来,至棚前落轿。手下各官两旁拥侍,军民人众不得往还。

一时只见府大殡浩浩荡荡、压地银山一般从北而至。早有宁府开路传事人看见,连忙回去报与贾珍。贾珍急命前面驻扎,同贾赦贾政三人连忙迎来,以国礼相见。水溶在轿内欠身含笑答礼,仍以世交称呼接待,并不妄自尊大。贾珍道:&“犬妇之丧,累蒙郡驾下临,荫生辈何以克当。&“水溶笑道:&“世交之谊,何出此言。&“遂回头命长府官主祭代奠。贾赦等一旁还礼毕,复身又来谢恩。

水溶十分谦逊,因问贾政道:&“那一位是衔玉而诞者?几次要见一见,都为杂冗所阻,想今日是来的,何不请来一会?&“贾政听说,忙回去,急命宝玉脱去孝服,领他前来。那宝玉素日就曾听得父兄亲友人等说闲话时,赞水溶是个贤王,且生得才貌双全,风流潇洒,每不以官俗国体所缚。每思相会,只是父亲拘束严密,无由得会,今日反来叫他,自是喜欢。一面走,一面早瞥见那水溶坐在轿内,好个仪表人才。

玉举目见北静王水溶头上戴着洁白簪缨银翅王帽,穿着江牙海水五爪坐龙白蟒袍,系着碧玉红鞓带,面如美玉,目似明星,真好秀丽人物。宝玉忙抢上来参见,水溶连忙从轿内伸出手来挽住。见宝玉戴着束发银冠,勒着双龙出海抹额,穿着白蟒箭袖,围着攒珠银带,面若春花,目如点漆。

水溶笑道:&“名不虚传,果然如'宝'似'玉'.&“因问:&“衔的那宝贝在那里?&“宝玉见问,连忙从衣内取了递与过去。水溶细细的看了,又念了那上头的字,因问:&“果灵验否?&“贾政忙道:&“虽如此说,只是未曾试过。&“水溶一面极口称奇道异,一面理好彩绦,亲自与宝玉带上,又携手问宝玉几岁,读何书。

宝玉一一的答应。

水溶见他语言清楚,谈吐有致,一面又向贾政笑道:&“令郎真乃龙驹凤雏,非小王在世翁前唐突,将来'雏凤清于老凤声',未可量也。&“贾政忙陪笑道:&“犬子岂敢谬承金奖。赖藩郡余祯,果如是言,亦荫生辈之幸矣。&“水溶又道:&“只是一件,令郎如是资质,想老太夫人、夫人辈自然钟爱极矣;但吾辈后生,甚不宜钟溺,钟溺则未免荒失学业。昔小王曾蹈此辙,想令郎亦未必不如是也。

若令郎在家难以用功,不妨常到寒第。小王虽不才,却多蒙海上众名士凡至都者,未有不另垂青,是以寒第高人颇聚。令郎常去谈会谈会,则学问可以日进矣。&“贾政忙躬身答应。

水溶又将腕上一串念珠卸了下来,递与宝玉道:&“今日初会,伧促竟无敬贺之物,此系前日圣上亲赐鹡鸰香念珠一串,权为贺敬之礼。&“宝玉连忙接了,回身奉与贾政。贾政与宝玉一齐谢过。于是贾赦、贾珍等一齐上来请回舆,水溶道:&“逝者已登仙界,非碌碌你我尘寰中之人也。小王虽上叩天恩,虚邀郡袭,岂可越仙輀而进也?&“贾赦等见执意不从,只得告切欢回来,命手下掩乐停音,滔滔然将殡过完,方让水溶回舆去了。不在话下。

是夜,忠顺王府。夜已深,刚刚想过三更梆子。忠顺亲王独自一人坐在书房中在灯下看书。窗外传来几声布谷啼叫。亲王并不抬头,只沉声道:&“进来吧。

&“话音刚落,一扇窗已被推开,一条黑影灵缇般无声闪入,跪在地上道:&“禀王爷,王爷交代的事业已查明。那人却是在贾府之中藏匿,只是不是今日发殡棺椁中之人,似是他们府上也无人知晓那人底细。&“&“嗯,继续查,一定要将叛逆连根铲除。切记做得隐秘,万万不可打草惊蛇。&“忠顺亲王点点头,摆了摆手。那黑衣人站起身来,倒退着走出书房,掩门去了。

亲王这才放下手中的书,两眼闪出一道精光:&“十八年了,寻遍了大江南北,没想到,你居然躲在我眼皮子底下。如今,是该了结了。&“

欲知后事,下回分解。

第三十九回林黛玉遭冷犯旧疾槛外人妙手除病根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转瞬又过了月余,宝玉心下挂念可卿母子的魂魄,而每次都欲去那离恨天寻警幻仙子问个究竟,竟是不能去,心下甚是积郁,终日闷闷不乐,也无暇去挂纪黛玉宝钗等一并人。

黛玉虽是被宝钗一番贴心话说得通透了些,心中已将责怪宝玉之意减了大半,只等宝玉哪天又像往常一样,死皮赖脸的来陪个不是就奚落他一番,趁机给宝玉个台阶,也免得二人这般隔阂。哪只苦等了这许多时日,却是不见宝玉如往常一样来赔罪,也是郁郁寡欢,夜不能寐。这日又感了风寒,犯了咳嗽的旧疾。几日不思茶米,形容更显消瘦了几分。

这日黛玉正懒懒的歪在床头,外头紫鹃引了一人进来,却是妙玉。黛玉见了忙起身欲迎接,妙玉见了忙紧走两步来到床头,伸出一只手按在黛玉柳肩之上。

&“好姐姐,你来了,快坐。&“黛玉拉着了妙玉的手,引她在自己身畔坐下。&“妹妹今日身子偶感风寒,不能去给姐姐请安,还望多多恕罪。&“妙玉道:&“妹妹快休这样说,我也是听丫鬟婆子们碎嘴才得知妹妹身子有恙,这才紧紧的来看你。

妹妹可好些了?&“&“多谢姐姐挂记着,我也就是老毛病了,自打娘胎里出来,会吃饭就会吃药,御医大夫瞧了没有一千也得八百了。总是这么时好时坏的,倒是死不了。&“&“净是些胡说。&“妙玉怜爱的用手轻轻掐了下黛玉的脸颊,&“几日不见,你可是又清瘦了些子。旧日我师父曾指点我一二诊脉用药,不如让我给你号上一号。&“黛玉虽是不信妙玉医术有多高明,连这南北名医都去不得跟的病,本也不希冀妙玉能看个所以然,但又感妙玉说得真切,便挽起衣袖,露出莲藕般的小臂道:&“那有劳姐姐了。&“妙玉坐直了身子,拉起黛玉的右手,将指头压在黛玉左腕上,闭上双眸开始为黛玉诊脉。只见妙玉的神色渐渐凝重了起来,黛玉也不敢问,只静静地等着。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妙玉又拉起黛玉的右手,开始号脉。

渐渐的妙玉眉头才有所舒展。又过了一会子,才放开了黛玉的手臂,帮黛玉把衣袖整理好。

&“好姐姐,我这病可碍事?&“&“倒也无妨,你这是先天肺经不顺,是动则,肺胀满,膨膨而喘咳,缺盆中痛。是主肺所生病,咳,上气,喘喝,烦心,胸满,臑臂内前廉痛厥,又兼后天用药过甚,乱了调息,方使今日之病状。&“&“姐姐所说症状都是有的,我自小吃药,也是换过不知多少方子了,依姐姐,该如何用药?

&“妙玉一笑,摇头道:&“你体内寒毒不去,阻塞了经脉,倘若用那温和之剂,只怕不得通行。若用那虎狼之药,你身子孱弱,又经受不起。&“&“那不是医不得了?

&“黛玉心头一重。

&“医得,只是不能胡乱用药。若是经脉不顺通,药剂再猛重,达不到患处也只有百害而无一例。妹妹这病若要有大起色,还得先打通经络是正经。我曾熟读《灵枢。经脉》,那针灸推拿之法也略通一二,妹妹若不嫌弃,不妨让姐姐试上一试。&“黛玉自是满口答应,只道有劳。二人又闲话了一会子,那妙玉是不食烟火之人,不喜在园中久坐,便起身告辞。黛玉知其心,也不强留。二人定好明日去栊翠庵中给黛玉诊治,妙玉便带着随身小尼去了。一宿无话。

次日,黛玉懒懒的收拾了,并不带丫鬟,只身一人来到栊翠庵。小尼引入,妙玉牵着黛玉的手走入禅房。亲手煮了茶,喝毕。黛玉道:&“姐姐,我们这就可以开始了。可不知姐姐要怎么个医法?&“妙玉起身,将黛玉引到床上坐了,又从柜案中拿出一金丝楠木包银木盒,放在床头几上,打开,里面赫然一排长短粗细皆不一的银针。&“你这乃经络不顺,气行不通,我乃用银针针灸你身上各处穴位,使经络活络,气血运行。&“黛玉随是女红拿手,平日里也不少穿针引线,但看着一盒子的银针,想着要刺入自己肌肤,不由得心里一阵害怕。妙玉看在心里,扶着黛玉肩膀道:&“好妹妹,你只管放心,只一点刺痛,无大碍。&“黛玉这才弱弱的道:&“全依姊姊&“.妙玉起身,将门窗都栓了,又在香炉中燃起檀香,令黛玉除去身上衣物。虽妙玉是女儿身,黛玉也是扭捏了一番,这才一件件细细的开始脱去衣服来。脱得只剩下胸前一片素白的小肚兜儿,下身一条及膝裘裤便不再动手,只羞得低垂着臻首站在床头,两条白玉雕琢一般的胳膊轻护前胸。

妙玉忙扶黛玉床上平躺了,道:&“黛玉,我需用银针刺入你身上穴道,是不能有衣物在身的,这最后两件也除了去吧。&“黛玉的声音细若蚊叮,只道&“姊姊,我这是要羞煞了。&“妙玉道:&“好妹妹,俗语讲病不忌医,你我又都是女儿身,莫怕。&“黛玉又轻声道:&“嗯,都依姊姊。&“但却并未伸手去解衣物。只是将护在胸前的双臂轻轻抬起,用手捂住了早已羞红的面颊。

妙玉心道:&“好个娇羞的可人,难怪要迷得那贾宝玉神魂颠倒。随是害羞,那动作却不带一丝做作。果真是个风情万种的女子。&“她知黛玉害羞,不肯自己动手,便将手探入黛玉身下,沿着丝滑的脊梁摸到那肚兜儿后的系带,轻轻一拉便拉开,又将带子从黛玉身下抽出,抬手轻轻一扯,那片遮住黛玉胸口无限风光的布片便被揭开了。

只见黛玉两只玉乳并不甚丰腴,但去白嫩异常,黛玉是仰卧,两团美肉虽说不大,却是向上峭立着,如同两颗玉笋立在胸口。那两粒乳首更是稀奇,乳晕浅粉,只如铜钱般大小,正中两颗黄豆粒般的乳头也是一般颜色,煞是小巧可爱。

妙玉不由得看呆了。

却说黛玉吃羞,但知妙玉是一片好心为自己医病,只得由她。如今上身衣物被除去,不禁大窘,只用双手掩着脸面不敢出声,谁知等了半晌却不见妙玉有下一步动作,黛玉偷偷从指缝往外望去,却见妙玉正吃吃的看着自己胸口,不由得大窘道:&“姊姊,你快莫要这般看着人家,羞煞人了。&“妙玉这才发觉自己失态,假装咳嗽一下掩饰自己的窘态,这才继续。&“姊姊,我这病只是肺经上的坏事,这……这裘裤还要脱么?&“&“嗯,人身子上的经络都是相通的,这肺经从百会至肺腑,由上而下连接脾经再接脚下涌泉。如今要诊疗,我需知道到底哪里不通络才成。&“黛玉虽不懂医药,也看得几本医术。听妙玉说得在理,也只得由她,轻轻将臀股抬起,由妙玉将自己身上最后一件贴身的裘裤扒了下来。至此,躺在榻上的黛玉终于一丝不挂了。顺着微微耸起的双乳朝下仍是一篇光滑,却是陡然下落,小腹上竟无一丝赘肉,形成一片凹陷的峡谷,峡谷正中,是那浅浅的脐窝。

再往下望去,便是坟起的耻邱,光滑如丝,竟如方出世的婴儿,无一根毛发在上头。两片细瘦的肉唇起于耻邱,紧紧闭合,遮住了黛玉的私处,只有一条细线得见。那肉唇的颜色竟如其他地方肌肤一般白皙,只略带一丝粉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