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听了老脸一红,却又厚着脸皮去拉警幻:「好姐姐,我……」看了看旁边的湘云,才将嘴贴在警幻耳边小声道:「好幻儿,你只变成二姐姐的模样和我做一次可好?」
警幻却笑着将宝玉推开了,笑道:「好了,如今我就要去了。你且给迎丫头准备一间房子,明儿就去接她吧。再者,明儿一早将让你那小厮陪我走一遭吧。云妹妹,我去了。」宝玉哪里肯放,警幻只说怕晚了就来不及了,又答应救回迎春一定再来悼红轩,宝玉才不舍的放了她去。
却说警幻翩翩然去了,这边湘云却伸出手来一把捏住了宝玉的耳朵娇嗔道:「方才你在那仙子姐姐耳边说了些什么?」
宝玉老脸一红讪笑道:「只是叮嘱她要小心些。」
湘云白了宝玉一眼笑道:「又来这弄鬼,我问你,你可是想让她幻做迎春姐姐的模样和你……和你……」说着小脸也红了。
宝玉见自己心事都被湘云猜中,也有些尴尬,嘿嘿一笑道:「我只是……只是一时兴起,好妹妹,我……」
湘云却笑道:「好了,你只想着迎春是你姐姐,怕我会笑话你可是?若要这么说,我也是你的妹妹呢。我这还算远的,可宝姐姐却是你姨表姐,林姐姐是你姑姐,她们和迎春姐姐岂不是一样的?只不过不是一个姓氏罢了。」
宝玉听了不由突然释怀,笑道:「也是这个理儿。都是一般亲热的姊妹,我怎么竟觉得不同起来?今夜就让我好好疼疼我这小妹妹吧。」说着将湘云抱了起来。
湘云笑道:「哼哼,警幻姐姐走了,你才想起来找我,我自然是不依的。」
宝玉道:「好妹妹,如今不依也是不行了。好几日不见了,可想死我了。」
「爱哥哥,湘云也想你了,呵呵,麝月那小蹄子也是想你了呢……」
第二日,宝玉不敢多耽搁,从甄家的财物中拿了八千两银子,也不敢去兑成银票,只用箱子装了自己赶了车就朝孙府去了。有人通报了,不一时便请宝玉进去。宝玉让下人搬了箱子进来,见了孙绍祖冷哼道:「孙将军别来无恙,贾宝玉又来叨扰了。」
孙绍祖却笑道:「宝二爷可好。今日怎么这般得空?可是皮子又痒了?」
宝玉也不和他多说,只打开地上的箱子,露出满满一箱银锭。孙绍祖虽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冷不防见了这许多白花花的银锭不由也呆住了。宝玉冷笑道:「孙将军,还请过目,八千两纹银一毫不差。」
孙绍祖细细的拿起两锭银子掂了掂,又仔细看了一回,方笑道:「好好好,果然是荣国府二公子,说话算话!孙某佩服!前日我也是一时糊涂,出手打了二公子,还望贾二爷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记恨孙某。」
宝玉见孙绍祖见了钱立马就换做另一副嘴脸,更是看他不起,冷笑道:「孙将军不必多言,这银子若是没问题还请劳烦请我家二姐姐出来,我也不多打扰了。」
孙绍祖笑道:「二公子有所不知,昨日我打了你就后悔了,你走之后我又想起你那些话,竟是一下子就通透了,对以往所做之事更是追悔莫及。我知道二公子必然是说话算话的,如今见了更是如此,二公子若不嫌弃,待我略备薄酒,一则给你赔个不是,二则毕竟迎春与我夫妻一场,只当给她践行,还望二公子赏脸。」
宝玉忙推辞道:「孙将军不用如此客气,只请将我二姐姐请出来,我们这就别过了。」哪知孙绍祖百般苦留,贾宝玉见他真诚,只得答应了,不一时酒菜摆下,二人便推杯换盏起来。孙绍祖一杯杯敬酒,口中尽是些恭维的话。只一会子宝玉便有了几分醉意。
宝玉正寻思着借口要快些带了迎春离开,外头有人回道:「启禀老爷,外头有个叫茗烟的说是要找贾二爷有急事。」
宝玉听了忙道:「那是我贴身小厮,快让他进来。」不一时果然茗烟进来了,宝玉问道:「你今儿一早不是跟着那个姐姐……怎么又自己跑过来了?」
茗烟附身在宝玉耳边低声道:「二爷,迎春姑奶奶已经回悼红轩去了,云二奶奶这急着要我接你回去呢。」
宝玉听了顿时明白是早晨警幻化作了迎春模样,如今既然已经回去了,那自然是得手了,更是一刻也坐不下去了。起身道:「今日多谢孙将军款待,将军果然也是个有信用的人。小弟还有事在身,先告辞了。」说罢也不等孙绍祖说话,便带着茗烟去了。出了门,却是自己骑了茗烟的马先走了,让茗烟自己赶车回去。
来至悼红轩,宝玉下了马便一路跑进来,果然见湘云在那里等着,忙问道:「可是幻儿把迎春姐姐接回来了?」
湘云点了点头:「早早的就回来了。」
宝玉听了大喜,忙问道:「二姐姐在哪里呢?」
湘云道:「刚才和我说了会话,哭了一场,又受了些惊吓,我便让她先去休息了。」
宝玉又问道:「幻儿呢?」湘云摇了摇头刚要说话,宝玉却抢着道:「这小妮子可是又变着法儿逗我呢?我先去看看迎春姐姐。」说着便去了。
湘云道:「你又这般毛毛躁躁的,只怕她还睡着呢。等等再去也不迟……」
宝玉却道:「不妨事,我只看她一眼就安心了。」说着,人已出了门。湘云刚要追过去,想了想,又止住了脚步。
却说宝玉因方才在孙府被孙绍祖劝了几杯酒,又一路骑马跑回来,酒气上涌,不免有些踉跄,正走着,却听见池中凉亭上有人喊自己,定神一看,竟是迎春。宝玉摇晃着走过去,迎春也起身扶着宝玉坐了:「宝玉,你回来了。怎么喝了这么些酒?」
宝玉只道迎春已经睡下了,昨日又悄悄求警幻变作迎春的模样与自己欢好,这个必然是警幻幻化的迎春了,因笑着拉住迎春的手道:「好姐姐,可找到你了。」
迎春将手抽了两回却未抽回。宝玉因笑道:「幻儿果然最乖巧了,还记得昨日我说的话。」
迎春听了只道是他醉了酒胡言乱语,小声道:「宝玉,你可是连我都不认识了不成?我是你姐姐……」
宝玉心中叹道:「幻儿果然是有些神通的,不单模样变化的和二姐姐一模一样,连说话的声音神态都是像极了。如今她做这般姿态,自然是为了取悦我这一番淫意,既然她只说是我二姐姐,我便也同她一唱一和起来方不辜负她这一番心意。」
想到此处,因笑道:「对对对,你是我的迎春姐姐。好姐姐,如今将你从虎口中接了出来我也可放下一颗心了,只是还不能将此事回明老太太和大老爷,姐姐还要在此委屈几日了。」
迎春幽幽道:「哪里就是委屈了呢?只要我离了那里,再怎么都愿意的。」
宝玉见迎春那楚楚可怜的模样,更是入戏了:「好姐姐,你可知道,自打你离了大观园,我便不时地想起你来,虽咱们姐弟素日里话不多,可你走了之后我才知道原来少了二姐姐是这样不自在的。自打听了你在那边受委屈,又见你身上的伤痕,我真恨不得这被打的人是我,这等罪,若我能替你受了该多好?」
迎春听了默默垂泪,却笑道:「我只是命苦罢了,却要弟弟牵挂了。你这不也是为了我挨打了?」说着轻轻抚了抚宝玉脸上的伤。
宝玉却一把抓住迎春的手道:「二姐姐,我这点子伤和你比又算什么呢?我这一身臭皮囊怎么能跟你这金玉的身子比?」又见迎春露出的一节藕臂上仍有伤痕,心里不禁赞叹警幻竟如此细腻,连这些细节都能幻化得惟妙惟肖。因道:「好姐姐,我再帮你擦一次药吧。」
迎春脸上一红道:「如今已经不大疼了。不必了。」
宝玉忙道:「还这样青紫,哪里就能不擦了?」
迎春见拗不过,才小声道:「药在屋里呢……」
宝玉却笑道:「好姐姐,又不是真的伤,还要擦那药做什么?」
迎春道:「那要怎样?」
宝玉将迎春的衣袖往上拉了拉笑道:「这样就好了。」说着伸出舌头,细细的在迎春藕臂上的伤痕上舔舐起来。
两条胳膊上都吻了一遍,迎春的脸早已烧的绯红,小声道:「好了宝玉,别混闹了,当心让人看了去。」
宝玉却道:「二姐姐,你身上还有伤呢,哪里就好了呢?如今也让我帮你擦擦吧。」说着就动手去解迎春的衣襟。
迎春忙用手护住了胸口:「宝玉,你……你喝醉了。」
宝玉见迎春那不胜娇弱的模样,心中更如燃了一团火一般,低头便将迎春的小口堵住了,舌头也探了进去。迎春更是不依了,无奈口不能言,只能用两只无力的小手去推宝玉,而那软绵绵的推搡在宝玉看来更是警幻的调情罢了,不但不停口,竟借势将惜春的衣襟解开了,露出了雪白的肚兜。
宝玉这才松了口,笑道:「二姐姐,让宝玉帮你擦药吧。」说着一把扯去了迎春胸前的遮盖。那两颗白皙的玉乳终于呈现在了宝玉面前,只见晶莹似雪的肌肤上赫然也有几条鞭痕,宝玉一口便将大半颗玉乳含在口中吸吮起来。
迎春忙用手去推宝玉的头道:「宝玉,你……你快住口……我……我可是你姐姐……我们不可以……」
宝玉听了这话,又见迎春那不胜娇弱的模样,那早已硬挺的下身更是肿胀了,心中竟真的希望此刻怀中之人是迎春。因叹道:「幻儿,我是不是太混账了一些?唉,倘若真能和二姐姐这样一回,死也值得的。」
迎春不解其意,低声道:「宝玉,你醉了……我……我可不是你姐姐还能是谁呢?」
宝玉只当是警幻仍在与自己调情,因笑道:「正是呢,你就是我姐姐,好姐姐,如今便让宝玉好好疼你一回吧。」说着一把将迎春抱了起来丢在亭子中间石桌之上便去解迎春腰带。
迎春大惊:「宝玉,你……你这是干什么……不可以……」说着用两只小手紧紧捂住了衣服,宝玉见了更是心痒,那两只小手怎么能阻得住?几下子便将迎春裙裤褪去了,又三两下掏出早已硬挺的阳物,分开迎春双腿便刺了进去。
「宝玉!宝玉!不可!」迎春轻轻拍打着宝玉的胸口。
宝玉哪里肯停,粗硬的阳物抵住了迎春的玉蛤,腰上稍稍用力便挤了进去,却觉得有些干涩,便不敢大开大合,笑道:「幻儿今日是怎么了?平日里只怕你那情欲蜜露早已流到地上了,怎么今日却矜持起来?」
迎春忙道:「宝玉,你醒醒,你且好好看看我,我哪里是什么幻儿,我是你姐姐,我是你迎春姐姐。」
宝玉笑道:「好好好,我知道你是我迎春姐姐,好姐姐,弟弟这就好好疼你。」说着便开始轻轻抽送起来。
迎春本以为被宝玉救出了虎口,终于不用再受孙绍祖欺凌,哪知道宝玉竟对她做出这等事?心里只以为宝玉是为此才将她接到这里,想到这里,一颗心便如死了一般,只将一双眸子紧紧闭了,两滴晶莹的泪珠儿从眼角滑落下来。宝玉哪里还顾得上看这些,只觉迎春的小穴好生窄紧,那穴中一圈圈的媚肉刮蹭着自己的阳物,竟与警幻的大有不同,心中不禁惊奇,难道这里也是能变的?却也顾不上那许多了,只觉得抽送了百十下子,那小穴中已经有蜜液流出,抽插也顺滑起来,不由得加快了速度。
迎春虽然是心碎欲裂,身子却也随着宝玉的抽插有了反应,只觉那粗长的阳物一下下的冲入自己身子深处,踩踏着那娇嫩的花心,一股股的酥痒也愈发强烈起来。口中几乎要叫出声来,迎春忙紧紧的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不令那声音传出来。
宝玉见了却笑道:「好姐姐,你这可是忍着的?若要受用只管叫出来吧。」迎春却一声不出,只将一颗臻首左右摇晃着。宝玉笑道:「好,那我们便来比上一比,看看我到底能不能让你叫出来的。」说着便使出百般花样来。
迎春只觉得自己的身子都抽空了,只有那下面玉蛤含着宝玉的阳物,伴着一阵阵痉挛,那酥痒愈发的难捱起来。果然又二三百下子,那小腹中积蓄的快意终于如决堤洪水般喷涌出来。
宝玉只觉得迎春小穴中一热,一股子粘粘的阴精便从花心中泄了出来,宝玉也便使精门大开,将阳精射了出来。迎春花心被宝玉滚热的阳精一浇终于再也忍耐不住,张开小嘴,啊的一声,又丢了一回。
等到迎春的小穴不再抽动,宝玉才缓缓拔出阳物笑道:「如何,还是我赢了吧?」
正自得意,迎春却抬起手来,一巴掌打在了宝玉的脸上。宝玉不由一愣,迎春早已哭着跑开了。宝玉忙捡起地上散落的衣物追了上去,却听背后有笑声。忙定足一看,却是警幻。警幻见了笑道:「看我做什么?还不快去追?」
宝玉一张嘴张得老大:「幻儿?你怎么?方才那个不是你变得迎春姊姊?」
警幻笑道:「我这才回来的,再说,我哪里有这心思陪你混闹?那可不就是你迎春姊姊?」
宝玉听了顿时醉意全无,一拍脑门道:「可坏了!二姐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