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蟠道:「如何,这回你可放心了吧?香菱,日后你只管好好和二爷过去,也能陪着太太和宝丫头,这般岂不两全其美?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你家二爷行礼?」
香菱犹豫了一回,方跪下身去,给宝玉磕头道:「二爷,香菱给二爷磕头了。」唬得宝玉忙起身将香菱搀扶起来。二人相视不免都有些尴尬。薛蟠却定要留下香菱给众人斟酒,香菱只得拿了酒壶给众人倒酒,倒满了便垂首站在宝玉身后伺候。
宝玉却觉有些拘束起来。如此又吃了几轮酒,兄弟四人都有了几分醉意。冯紫英先起身道:「夜了,不如今日便到这里吧。」
众人答应了,因天色一晚城门早就关了,薛蟠道:「冯大哥,宝玉,今夜也入不得城了,不如便睡在这处吧。宝玉将那些姊妹都搬了出去,空房子也多。」
冯紫英道:「正是这个主意,只是明日一早我还要早起进城,我便先去睡了。」说着有人引着冯紫英往后头去了。
薛蟠朝香菱道:「香菱,你也去伺候宝二爷睡了吧。」
香菱脸上一热,点头答应了朝宝玉道:「二爷,请。」便引着宝玉也往后头去了。来至后头因问道:「二爷住哪个屋子呢?」
宝玉道:「还住湘云昔日住的那间吧,可方便?」
香菱道:「还是史大姑娘走时候的样子,只是这些日子没人住过了,也没点过火头,只怕有点冷,二爷若是不嫌弃……还请在我屋里委屈一夜吧……」
宝玉道:「如此……便冒犯姐姐了。」说罢由香菱引着朝屋里去了。
来到屋内,只见陈设倒不多,宝玉心想必是因宝钗平日里便不喜那些富丽的陈设,只怕是和宝钗过得久了受些影响。又见桌上散着几本书,便随手翻看,竟都是唐宋名家的诗词。宝玉因问道:「姐姐还喜欢看这些个?那会子听宝姐姐说你是吵着要学诗的,可自己做得了?」
香菱道:「哪里就做得?家里事多,宝二奶奶也没得空儿教给我,我闲了自己随手翻翻罢了。」
宝玉点头道:「正是呢,这作诗却是勉强不得,读得多了,到时候下笔心中就有丘壑了。」
香菱点头不语,热热的沏了一壶茶来。一时二人便都不说话,不免有些尴尬。宝玉因一日奔走,又吃了酒,不免身子上有些乏倦,伸了个懒腰道:「好姐姐,我有些累了,要睡了。」
香菱低头哦了一声道:「我这就去打水给二爷洗漱。」
宝玉忙拦到:「怎敢麻烦姐姐……」
香菱犹豫了一回,轻声道:「二爷……奴家已是二爷的人了,这些都是分内的事,难不成二爷嫌弃我……」
宝玉听了忙道:「姐姐快别这么说,姐姐跟了我,是我的福气。我只是怕累着了姐姐……」香菱听了这才转身去了。不一时端进来一盆热汤,见宝玉仍傻站着,便将宝玉按在榻上坐了,将毛巾打湿了,细细地给宝玉擦拭了手脸,轻声道:「二爷,若是身子乏了,我给你捏捏吧。」
宝玉心想若是推辞,只怕香菱又要猜疑,因道:「如此有劳姐姐了。」香菱腼腆一笑,将宝玉上身衣物都除去了,扶着宝玉躺下,先盖了被子,又提了一桶热汤来,将毛巾浸湿了,替宝玉细细擦拭起来。
宝玉只觉热腾腾的毛巾细细的掠过身上肌肤,说不出的惬意,那困伐不觉便减轻了许多,见香菱红着脸擦得仔细,索性闭了眼睛,只等香菱伺候。不一时,将前胸后背并两条胳膊都擦了,香菱迟疑了一回,小声道:「二爷,下面也擦擦吧。」
宝玉嗯了一声,将臀股抬起来,任由香菱解开自己腰间的汗巾,将鞋袜裤子都褪了下去。宝玉阳物早有了些兴头,如今没了束缚,便扑棱一下跳了出来,香菱本以为宝玉斯斯文文,方才给宝玉擦拭上身的时候见身子上肉这等结实心中已是称奇,如今见了宝玉这阳物尚未完全勃起就这等雄壮,不禁也吃了一惊,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宝玉因问道:「怎么了?」
香菱这才缓过神来道:「没事……」心中却想:「这宝二爷如何生的这般大的家伙?」一刻芳心不禁扑通扑通跳个不住。一面手上仍给宝玉擦拭双腿,那眼却时不时的偷偷瞄像宝玉的阳物。
不一时,将两腿都擦净了,香菱轻轻道:「二爷,香菱头回伺候二爷,若是凉了热了二爷只管言语。」
宝玉刚要说话,只觉阳物上暖暖的,竟是香菱用热毛巾将宝玉阳物都敷住了。那温热的感觉,比起在女儿身子几个小穴中又别有一番滋味,宝玉不由长出一口气道:「刚刚好,姐姐好巧的手法,好受用。」
香菱听宝玉称赞,心中一喜,敷了一会子,只觉那阳物愈发的膨胀,一只手竟根本把持不住,只得两手攥住了毛巾套弄起来,直到毛巾转凉了,方又用热水浸了再来擦拭,如此三回,宝玉已是硬得不行,因道:「好姐姐,虽是擦得舒坦,只是憋着太辛苦了。姐姐……好歹帮我弄出来吧……」
香菱听了小声道:「二爷,这才擦了一半儿呢,二爷可是便想泄了?」宝玉点头。香菱道:「二爷想怎么泄?」
宝玉心道:果然还是薛大哥,将香菱调教得如此会伺候人,日后定要让香菱将这些手段都交给其他姊妹。一面胡乱想着,口中道:「姐姐这般好手段,都依姐姐便是。」香菱听了嗯了一声,便也上了床来,跪俯在宝玉两腿之间。宝玉知香菱是要用唇舌挑弄,因道:「好姐姐,不如你也将衣物脱了吧。」
香菱回道:「是……」便将身上衣物都脱了。宝玉却也不是头一遭见香菱的身子,都是那回在狱神庙中孙绍祖要宝玉鞭挞薛姨妈,是香菱挺身拦在前头,只说要替薛姨妈代受,孙绍祖便使人将香菱衣物都扒了,逼着宝玉将香菱鞭挞了一顿。只是那会子宝玉哪里有心思去闻香赏玉,如今又得见了,便在一旁看得目不转睛。
只见香菱身材略显纤瘦,细颈柳肩,胸前两团乳肉堪堪不赢一握,却是俏生生的挺立着,越发显得两颗红润的乳首娇艳欲滴。下头腰肢更是没有一丝赘肉,两条细细的腿中间有一丛隐隐的黑色。
宝玉看得不由有些吃了,心想这香菱果然脱了衣物也是这般楚楚可人,那日我却又如何下得那狠手?心中愧疚更甚了,刚想着要出口致歉,香菱却红着脸光着身子又爬上了塌,跪伏在宝玉双腿间,将那热热的阳物握住了,便伸出细长的香舌舔舐起来。
宝玉只觉那温凉的小舌头如同一条小蛇一般,时快时慢,忽上忽下,将整根儿阳物连同两颗春丸都细细的舔了几个来回。香菱也只有过薛蟠一个汉子,那薛蟠虽生的粗壮,阳物却是平平,比宝玉自然是相去甚远。香菱只感受着宝玉阳物的粗长硬热,不觉也有些迷离了。
舔必了,方道:「二爷……你的家伙太……太粗长了,香菱不知能不能含得进去……」
宝玉忙道:「好姐姐,若是如此便算了……」香菱却不答话,只用两只手握住了宝玉阳物,伏下头去将一张樱桃小口大大的张了,便将宝玉半个龟头都含入口中。香菱未含过这么粗大的物件,开始也有些勉强,不一时香菱便得了要领,开始一下快过一下,一下深过一下的吞吐起来。
宝玉只觉大半根儿阳物都被吸吮得酥麻不已,更难得的是这一下下的吞吐竟是没有丝毫齿感,只有香菱小嘴和香舌的湿滑,到了后来那龟头入得更深了,竟是下下都抵住了香菱的喉咙。宝玉索性闭了眼,将一只手按在香菱头上好好享用。
香菱却会错了意,因宝玉阳物实在粗长,抵住喉咙也有好大一段在外头,只当宝玉按住自己的头是想让自己将整根儿阳物都吞进去。香菱因早被薛蟠调教的只知道顺服,此回又是头一遭伺候宝玉,因一咬牙,将头再往下垂,那鸡蛋大小的龟头终于冲破了喉咙,整根儿阳物都没入了香菱口中。
宝玉因阳物粗长,身畔又都是娇柔女子,虽说都愿给自己做口舌功夫,却从未如此全根尽末过,这乃是头一回,心中不免又惊奇又刺激。加之香菱因喉咙异物卡着,不免要干呕,那喉咙痉挛收缩便要将探进去的龟头挤压出去,虽不能得逞,却是爽坏了下面的淫人。宝玉不由得长叹一声大呼舒坦。
香菱却有些吃苦,想吐又吐不出,吞更吞不下,一张小嘴被撑得大大的,连喘气都有些困难,只发出呜呜的声响。宝玉恐香菱吃不消,忙拍拍香菱的脸道:「好姐姐,好了,快吐出来罢。」香菱又含了一会子,方将宝玉阳物吐了出来,张着小嘴大口大口的喘气。宝玉看着心疼,柔声道:「好姐姐,何苦这么辛苦自己?」
香菱道:「倒也还好,可是香菱做得不好,二爷不受用?」
宝玉道:「哪里,再没有这么舒坦过。」
香菱因道:「那如何二爷让我吐出来?」
宝玉道:「只是我这话儿太粗笨,恐姐姐遭罪。」
香菱因以前只被薛蟠调教,那薛蟠自是个粗人,只要自己快活便是,哪里懂得怜香惜玉,如今听宝玉如此说,香菱心中一热,道:「二爷,香菱不遭罪,只要二爷受用,香菱怎么的都受得。」说着又伏下头去,将宝玉的阳物整根儿纳入口中。
宝玉心道:「如此柔顺的女子,我若不好好疼惜,可是天理不容了。却不知薛大哥究竟是如何调教的,竟让香菱如此乖巧……」一面胡思乱想着,下头香菱也适应了宝玉的尺寸,一面使出诸般手段,对宝玉的阳物恣意玩弄,一面听着宝玉的喘息猜测如何方能让宝玉更受用。
不出半柱香的功夫,只听宝玉呼吸越发急促,按在自己头上的手也加了几分力气,香菱想是宝玉要泄身了,更不敢怠慢,将宝玉阳物都深深挤在喉咙里挤压,一只小手把玩揉捏着宝玉两颗春丸。果然不几下子,只觉喉咙中的龟头猛的一胀,竟是又粗了几分,几乎将喉咙涨破了。随之宝玉便精门大开,那热热的阳精从马眼处一股一股的射了出来,直直的射入了香菱喉咙里。
香菱强忍着吞咽,却扔来不及,又不敢将阳物吐出来。宝玉直射了二十余下方长出一口气止住了。香菱终于也忍不住了,缓缓将阳物吐了出来,口水混着没能吞咽下的阳精从嘴角淌落下来滴在榻上。
宝玉看着香菱那楚楚的模样不禁又爱又怜,忙拿起床上的毛巾帮香菱擦拭,口中道:「好姐姐,可受苦了。快歇歇。」香菱又喘了几口气这才缓过神来,接过毛巾,却不顾的自己擦拭,先俯下身去将宝玉阳物上的残精都舔舐干净了,方自己胡乱擦了一把,便起身下地去拿心毛巾去了。宝玉忙道:「好姐姐,且歇歇吧,这会子还收拾那些做什么。」
香菱道:「二爷,还没擦完身子呢,好歹等擦完了再歇息吧。」说着已又换来了热热的毛巾,让宝玉翻身趴伏在榻上,细细地又将后背臀股擦了一回。宝玉刚要起身,香菱却按住了道:「二爷,香菱给你敲敲背解乏。」说着也不待宝玉说话,便在宝玉肩背上掐捏起来。
香菱虽生得瘦弱,推拿起来手上竟也有几分力气,只捏得宝玉浑身通泰。如此捏了一回,宝玉只觉后背一凉,竟是香菱俯身用小舌头在宝玉后背上游走舔舐。宝玉只觉痒痒的有些酥麻,如同一条小蛇在背上游走,愈发心中赞叹香菱的手段。
香菱将后背都舔过了几遍,又将宝玉四肢也都息息舔了一回,连同十根手指脚趾都含在热热的小嘴中吸吮了一回,又将一根玉葱般的手指探入宝玉臀缝中,指尖在菊门上剐蹭了几回,宝玉不由身子一激灵。香菱唬了一跳,因问道:「二爷,可是不能碰这处?」
宝玉道:「姐姐,这里……被你碰得有些怪怪的,也不是不能碰,只是有些麻酥酥的发痒。」
香菱这才放开了胆子,又俯身下去,两手将宝玉双腿往两边分了,宝玉只觉菊门上又是一阵酥麻,那触感竟比方才柔顺温热了许多。回头一看,原来竟是香菱用舌头在舔舐宝玉的菊门。宝玉只觉又刺激又舒坦,却仍觉得太唐突佳人了,因说道:「好姐姐,那里腌臜,如何使得……哦……」口中虽是这么说,身子却不动弹,反而将两腿更分开一些,好让香菱舔舐。
香菱也猜得宝玉之意,因舔得更仔细起来,还不时将舌头尖尖的往菊门里头顶,宝玉只觉那股子酥痒从菊门处钻进了身子,顺着肠肚一直往上涌,连头皮都跟着发麻了,下身那阳物不知何时也早已又坚硬如铁棍一般。
宝玉因方才翻身之时阳物软着,便胡乱压在身下,如今这般硬硬的被压着却有几分难捱了,又被那股子麻痒撩拨的更是浑身燥热,任由香菱又舔了一回,再也忍不住,一翻身便将香菱压在身下了。香菱惊得啊了一声,宝玉道:「好姐姐,你上头这张小嘴好不厉害,也让我尝尝你下面这张小嘴吧。」
香菱见宝玉阳物如此粗长,心中不免会想被宝玉抽送又会是如何滋味,却因宝玉泄了身子,心中还不免有些怅然,如今被压在身下,只觉玉蛤上被硬硬的抵着,心中也是一惊,道:「二爷,你刚刚才泄了身子,歇歇罢。」
宝玉嘿嘿一笑道:「那算得了什么?好姐姐,我只在你身子里才是歇着呢。」说着架起香菱两条细细的嫩腿,也不用手去扶,将阳物在香菱玉蛤上蹭了几回。香菱因方才侍奉宝玉,自己也早动了情,下身已是一片泥泞。宝玉蹭了几回,阳物上早沾满了蜜液,遂对准了洞口往前一送,龟头撑开两片薄薄的肉唇,一寸寸的没入了香菱玉蛤之中。
香菱啊了一声:「二爷……好粗长……顶死香菱了……」
宝玉起初还怕香菱这般瘦弱,吃不消自己的尺寸,却只觉那肉穴中虽是窄紧,却是弹性十足,穴中四壁娇嫩的媚肉一下子被挤开,变着形状的包裹着自己的阳物。又见香菱这神情话语,分明是受用的模样,这才放下心来。
因方才见识了香菱的手段,这回宝玉也使出十二分的本事来,极尽挑弄本事,将自己平日里用在诸姊妹身子上的手段都用变换着花样在香菱身上,只半个时辰也不知让香菱泄了几回身子。
宝玉见香菱浑身香汗,四肢都微微颤抖了,恐香菱吃不消,因道:「好姐姐,你若是挨不住只管说便是。」
香菱却努力的翘着粉臀迎合宝玉的抽送,口中道:「二爷……二爷只管来……香菱挨得住,只要二爷受用……唔……啊,又、又要丢了……二爷……」说着已是花心大开,宝玉却突的玩心大洞,冷不防竟是将整根儿阳物都抽了出来。香菱娇呼一声,只见那白晶晶的阴精从玉蛤中喷了出来,尽数打在宝玉身上,将被褥都打湿了一大片。香菱大惊道:「二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我这就给二爷收拾……」
宝玉却死死捏住香菱的粉臀不让她动弹,看着那刚射了阴精之后的小穴如同小嘴一般一张一合,褐色的小菊门也随之蠕动。听香菱这么一说,方道:「好姐姐,你泄得这么畅快就好,谁又怪你。姐姐,把这里也给了我吧,说着将一根手指蘸上蜜液,直直的探进了香菱的菊门之中。
香菱啊了一声:「都给二爷,只要二爷……二爷不嫌弃,香菱哪里都让二爷玩耍……啊……好粗,爷……爷好粗……香菱的菊门要……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