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鸡巴顶着内裤,一阵阵发胀,我起身和婉儿反方向躺下,转动身子,不小心鸡巴刮到凉席,又痛又爽,我让婉儿侧过身子,拉了拉她的小腿,让她往下挪动身子,把阴户凑到我的下巴处,我的鸡巴正好顶着她的额头,她很配合仰起头嘬着嘴巴,把我鸡巴慢慢地含了进去。
我分开婉儿的双腿,把头枕在她的一只大腿要部,曲起她的另一只腿,再次把她的小阴唇,含进口裏,用舌头,去扫那阴唇间的缝隙。
婉儿的越来越会吸了,含着我的龟头,不时地用舌尖扫我的马眼,有时又用力地顶一下,再收起舌头,把我的整根鸡巴含了进去,用鼻尖去摩擦我的阴毛。
快感迅速在鸡巴处累积,我感觉我快要爆发了。
忽然一阵床响,那边床上的师傅坐了起来,在穿拖鞋,我吓得僵在那裏,不敢动弹,婉儿含着我的鸡巴,也是一动不动。
平时我们半夜起床撒尿,都是借着窗外的夜光走进走出,一般是不开灯的,我心裏默念:「千万别开灯啊」,还好,师傅汲着托鞋,一晃一晃,开了门走了出去,没有开灯。
我正在紧要关头,鸡巴又被婉儿含在口裏,不射出来一定会被憋死:「快,婉儿,我就要出来了,快弄几下」,婉儿没有作声,快速地吞吐着我的鸡巴,很快,我就达到了顶峰,将一发发浓精,射进了婉儿的嘴裏。
射精时,婉儿含着我的鸡巴,吞咽着我的精液,静静地等我射完。
射完,我赶紧坐起身转过去,躺在婉儿外边,左手抱着婉儿,左腿搭在她的腰间,将她整个人包着,遮挡在床裏。
其实那根本是没用的,任何人看一眼床上,就知道有两个人睡在那裏。
幸好电工师傅并没有异样,回来后关门倒在床上又继续睡。
第二天,婉儿早早地就溜回了寝室,师傅还没有起床,应该没被发现吧,我想。
* * *
接下来三天没去办公室上班,我在寝室裏花了三个下午加通宵,只上午睡一会,写出了一整套完全的改革方案,第四天下午上班,将方案送到了厂长手裏。
他翻着我的方案,边看边冷笑:「这什麽东西啊,狗屁不通,象你这样搞,老板的厂子都不要办了。」
说完,随手扔到了边上的垃圾桶裏。
我气得差点晕了过去,沖过去一拍桌子:「你说什麽!」
办公室的人赶紧过来劝解,婉儿听到声音也从财务室跑了过来,把我拉回了寝室,到了寝室,婉儿一边安慰着我,一边说:「你别和那个人计较,那个家伙又坏又色,大家都不喜欢他」
「你怎麽知道他色啊?」
「他经常偷看我们女生,有一次中午我趴在办公桌上睡午觉,醒来时发现他正站在我旁边,从我的领子裏盯着我的这裏看」
婉儿指了指自己的乳房。
「操」我嘴裏骂着,鸡巴却不由的一阵兴奋。
「每次找他签字,他总是要借机摸我的手,有一次还假装不小心,把我搂到了他怀裏」。
「你是老板的侄女,他也敢?」
「他是建厂功臣,又是厂长,又有技术,叔叔都要让着他呢?」
想到那个恶心的老家伙,对着婉儿做着这些事情,我有些按捺不住了,抱过婉儿,就要去吻她,婉儿忙挡住:「大白天的,门还开着呢」
「不怕,他们都在上班」
我起身去把门关上,转了反锁,继续搂过婉儿。
婉儿看我心情不好,担心了几句也就任由我胡作非为了。
边亲边摸,很快我便欲火高涨,脱下裤子,把婉儿头按到我的嘴巴前,婉儿听话地,含了进去。
这时,门外响起了钥匙开门的声音,拧了几下,发现被反锁,那人「咦」了一声,轻轻地敲了几下,婉儿想起身,被我按住:「别管他」
门又敲了几下,那师傅似乎骂了一句:「搞什麽名堂」,然后就没有声音了,估计是走了,我让婉儿继续帮我口交,脑子幻想着那个恶心的厂长,和那个敲门的师傅,轮流用他们粗大的鸡巴,在婉儿的小洞裏抽插,还看着我淫笑,婉儿被他们干得高潮连连,呻吟不断。
两个人换着各种姿势,蹂躏着婉儿娇嫩的身体,最后把他们骯脏的精液,射进了婉儿的纯洁子宫。
我压抑的心情与欲望,终于在压抑的闷哼声中,在婉儿的小嘴裏一并迸发。
那晚,大叔出差回来,隔日下午,他又召开全体管理与技术人员会议,讲了一下他出差的经历,学到的别的厂子的好的方法,会议最后,宣布,将我开除。
我很是惊讶,不知道说什麽,问了句:「为什麽?」
「为什麽,等散会后,你单独来找我吧,我和你讲」
婉儿和苏苏听说我被开除,马上跑到寝室来找我,问我怎麽回事。
「我也不知道为什麽,我去问问你大叔」说着便起身去老板办公室。
「他要是真开除了你,我也不做了」婉儿气愤地说。
「我也不做了」苏苏同样愤愤不平。
我来到婉儿大叔的办公室,他指了指桌前的椅子:「坐」,我坐在那裏,满脸疑问地看着他。
「不知道为什麽?好吧,我来告诉你,第一,你第一天上班,就在大会上公开向我要权力」
「我……」
我刚要张嘴,大叔打断了我:「第二,你刚被任命,就三天不上班,上班就和厂长在办公室裏大吵一顿」。
「那是……」
大叔再次打断了我:「第三,你让婉儿在男宿舍过夜,甚至大白天的,和她在男宿舍反锁房门,师傅想进去拿资料都被你们关在门外,你们不要脸,我还要脸!」
我张着嘴,目瞪口呆,想要辨解,却又无话可说。
良久,起身。
「直接去会计那裏结帐吧,二天内走人」。
我怔怔地走到宿舍裏,呆坐在床上,婉儿和苏苏不停地问我,我仿佛都没有听到,梦想,只在一周不到,就灰飞烟灭。
我离开了广东,婉儿和她叔大闹一场,最后跟了我一起。
苏苏在我和婉儿百般劝阻之下,留了下来,告别时,哭了一场。
站在公交车站牌下,心中一片茫然,我们应该去哪?腰间的BP机响了,一看,是个老家的号码,我就近找了公用电话,拨了回去。
「表弟呀,我是大表姐,你找到工作了吗?我在县林业局帮你弄了个岗位,你要不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