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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儿此时是来气了:「哼!我不管,我就要吵架!你配合不配合?不配合我就生气!」

看着小娇妻的无理取闹我也没办法,无奈啊,得了,就当是陪老婆玩吧!我摆出一脸无奈的样子说道:「好好好,吵吧,你想怎么吵?」挑衅的看着萱儿。

「哼,还用想,就骂你个窝囊废还用想词?」萱儿牙尖嘴利的开始损我。

「我窝囊废?我咋就窝囊废了?」我顺着萱儿的话接茬。

「哼,你还不窝囊?五大三粗,一事无成不说,还一身的怪癖好,竟喜欢别人弄你媳妇,被戴绿帽子还没心没肺的,你还有个什么用?」

别说,萱儿这套言语听着还真是听着扎心,我也开始了反抗:「那还想让我咋的?光说我了,你怎么不说你给我戴绿帽子了?」

我的反击没对萱儿造成任何伤害,反道是让萱儿讥笑起来:「呵呵,还敢说我?你个废物,老娘给你戴绿帽子咋了?戴得还就对了,你看老娘在外面找的爷们多好!比你白净,比你俊,器大活好有情趣,哪像你个黑木桩子,空长个大架子,什么都不行,还有脸说自己是爷们吗?」

萱儿的话锋如同刀子一般扎在我的心肺,我呼吸急促,心里老大的不得劲:「那你就该出轨吗?你跟别的男人乱搞,还搞出孩子!你凭什么说我废物?你下贱!」

萱儿已经进入状态:「你不是废物是什么?在老娘这吃软饭的废物,还敢跟我乍翅?还出轨?出轨就对了,老娘这么些年竟让你把着了,也该在外面嚐嚐鲜了。还搞出孩子?那就对了,你个废物,给你生的也是废物,正好老娘心好,出去找个好老爷们,给你家改良改良人种!」

一团火气直接堵在我的心口,萱儿的话噎得我半天说不出话,半天才挤出一句:「你……你过了!」

萱儿大大的白了我一眼:「过了?哪过了?说的都是对的。你个废物,天生一副贱皮骨。你看你贱的,姦夫都进家门了,别的老爷们都知道掏刀跟人拼命,你呢?卑躬屈膝的跪着求人操你媳妇。姦夫让你干啥你就干啥,训你跟训孙子似的,说操你媳妇,你就抱着媳妇让人家操;把你媳妇整怀孕了,你还想给别人养着;姦夫说不能让你碰你媳妇,你跟接圣旨似的。亏你还敢说自己是个男人,除了下边支楞个鸡巴,你还哪点像男人了?一点都不带种,乾脆剁了餵狗得了!」

那一刻,我的怒火湮灭了理智,我愤怒的双眼满是热泪,那一刻我感觉我眼前的萱儿是那么的不真实,那满嘴伤人的话语、那满面的讥讽,全无往日的秀丽端庄。

那一刻,我被愤怒的情绪牵引,抬手打了萱儿一耳光。我实在气过头了,抬手抓起萱儿的身子,使她跪趴在床上,从后面撩起浴袍,让萱儿粉白的雪臀展露出来,我也从睡裤里掏出怒涨的鸡巴,用力一顶,在萱儿惨叫声中,没有前戏的直接贯通进萱儿紧窄的菊花当中,可我无意享受,横冲直撞发洩着我的怒火。

「贱人,让你说我不爷们?让你说我不敢碰你,今天我就操爆你的屁眼!」

正当我发洩怒火的时候,突然发现身下的萱儿趴在床上不住地颤抖痛哭,听到萱儿柔弱的哭声,剎时间我怒火消散,难以置信的想着:我……我打了萱儿?懊恼、悔恨,万般的苦涩萦绕心头。我连忙将萱儿翻过身来,看着泪眼婆娑的萱儿,我扬手对着自己打了好几个嘴巴,萱儿连忙制止了我。

我们相拥在了一起,许久过后:「老婆,我错了,我对不起你,我……」

萱儿止住了我的道歉:「不,老公,该道歉的人是我,刚才我居然那样羞辱你……」

我同样制止了萱儿:「老婆,是我的错。我真的十分懊悔,我居然……居然动了手。我……我真不是人!」

萱儿伏在我怀中说道:「老公,你那一下打得好,我当时那样的确该打!老公,咱们说好以后都不要吵架了好吗?」

我紧紧地搂住萱儿,「嗯!永远不再吵架了!」我对萱儿做着保证。

萱儿听完我的保证,扬起头来,脸上全是调皮的笑意:「哼,不吵归不吵,老公,你打我这账该怎么算啊?」

我一时语噎:「这?那?萱儿,你想怎么算啊?」咋说都是咱理亏,我询问着萱儿。

萱儿眨巴着灵通的大眼睛,表情分外的可爱,可越是这样越让我的心没底:「老公既然打我了,这事可不能轻饶,作为惩罚,你往后要听我的。」

我连声应是:「是是是,咱家不都一直是你说了算的吗?」

萱儿娇笑:「那可不一样的哦!不过说定了就不许反悔。」

萱儿看我答应了,很是满意,起身离开我的怀抱,转身走出卧室。等了好一会,门前身形一闪,萱儿的倩影倚立在门前,只见萱儿穿着一双包住小腿的黑色短靴,一双玉腿穿着网眼丝袜,说不出的火辣,皮质的小短裤把萱儿屁股绷得滚圆,由于腰肢发福不能束缚,所以上身只穿着露出大半雪白奶子的皮质小乳罩,萱儿还把自己一头长髮潇洒的束成了一个马尾,显得十分强势。

看到我惊豔的表情,萱儿对我的惊讶很是满意,带着邪魅的微笑,萱儿背着手柔身走了进来。萱儿走到我的面前,小手从背后显现出来,只见萱儿手里拿着一个精緻的狗项圈,黑色的皮带,上面全是圆锥的尖刺,调皮地抚摸着我的脸庞说道:「老公,这是老婆我给你买的项圈哦!也是对你的惩罚哦!」说着,不管我同意与否就戴在了我的脖子上。

皮质项圈锁在我的脖子上,项圈上一条银白色长链就紧握在萱儿的手中,萱儿意气风发,十分满足于对我的惩罚,「老公,现在戴上项圈,你就是我的狗狗了,既然是我的狗狗就要听我的话,我现在命令你赶紧给我脱光了从床上滚下来跪着。」萱儿厉声对我发号施令。

我闻声而动,立马脱掉了自己的睡衣睡裤,整个人光着身子从床上下来,跪在了萱儿面前。我赤裸着黝黑的身子,跪在萱儿女王的面前,罪恶的奴性让我变态的在萱儿面前勃起,黑色的大鸡巴支楞在萱儿的眼前。

只见萱儿抬起靴子对着我胸口一踹,我仰躺在了地上,萱儿的小脚也敏捷的跟着踩在了我的胸膛,制止我起来的动作,我真的如同一条狗般的四脚朝天躺在萱儿的脚下。萱儿对我这种难堪的样子十分满意,小脚带动靴底慢慢地在我皮肤上滑动,从胸口到肚子,从肚子一直滑倒我男根的旁边。

骄傲的萱儿用靴底来回拨弄着我充血的大鸡巴,表情十分厌恶的对我说道:「哼,又发情了是吗?哼,就喜欢被人虐的贱狗。哼,不过,今天我心情好,所以惩罚从轻,也让你好受点。来吧,贱狗,自己撸着自己的狗鸡巴,在我面前向我道歉。」

我十分开心的接受着这道命令,事实上我的鸡巴此时也的确把我憋得够呛,大手探出紧紧地攥到自己的鸡巴上,边贪婪地撸动着鸡巴,嘴里对着萱儿道歉:「对不起,老婆,我错了,我不该打你,不该对你发脾气,老公我对你道歉!感谢你惩罚我撸管子。」

萱儿听着道歉并不满意,脚尖一踢我的腰窝对我说道:「哼!不够贱,继续说,不说自己哪里错了,就不让你撸了!」

我连忙改换语气,低贱无比的对萱儿说道:「老婆,我错了,贱狗错了,贱狗不该打你,贱狗不对,贱狗不是东西,贱狗不是男人。老婆大人是对的,像贱狗这样的男人就该被戴绿帽子,老婆大人给我戴绿帽戴得好,感谢老婆大人为我偷汉子,贱狗感谢老婆大人为我偷出儿子,为我们家改良人种。啊……好爽!我好贱……我不配操老婆大人的屄。啊~~」

一边说着淫贱的语言,一边猛烈地撸着管子,我飘飘欲仙,渐渐地射意充满我的身边。这时萱儿突然插话道:「嗯,不错,说得好,该赏。来,贱狗别自己撸了,我赏你点好的。」

说罢,萱儿的靴子踢开我撸着鸡巴的手,厚重的靴底踩着我的鸡巴压到了我的小腹上,脚跟抬高,脚掌处靴底的花纹来回地对我的鸡巴做着反覆的摩擦。无与伦比的刺激随着鸡巴被踩传递到我全身,我渐渐地完全沉浸在萱儿的踩踏中:「啊……老婆,好棒!我爱你,爱你啊……啊……爽!」

剧烈的摩擦让我冲到了射精的边缘,肉棒挺直、龟头涨大,啊,我要射了!我想得很美,可就在我射精的同时,萱儿本来是摩擦的靴底骤然加力,狠狠的踩住了我的输精管,死命地踩住不放。我猛烈的精液冲到一半,根本找不到出路,射不出的剧烈刺痛感,瞬间痛得我掉下眼泪,我高声尖叫:「啊!老婆,不要,不,好痛!放开,啊~~让我射!」

萱儿却不理会我的哀求,脚尖根本就不离开,死死踩住我的喷射管道,一脸坏笑的望着我痛苦的表情:「哼哼,贱狗,想射?想爽?哪有这么好的事!说好了惩罚你的,就不能让你爽。哼哼,是不是想射啊?求我啊!」

我哭丧着脸继续哀求:「好老婆,我错了,求你……」

没等我说完,萱儿又是用力地一碾,把我的大黑龟头碾成了充血的紫红色:「贱狗,谁是你老婆,叫我奶奶!」

我哭着求饶:「奶奶,贱狗错了,让我……让我射吧!」

萱儿很满意我对她的新称呼,脚下却愈发用力,一直让我的射意消除之后还踩了好一会,这才满足地抬起脚,非常舒心的说道:「嗯,不错。贱狗老公,鑒于你道歉真诚,奶奶我準备让你好好发洩发洩。起来!别装死!」

萱儿拉着我脖子上的狗链,真如拖死狗似的拖着我来到一旁的客房,只见客房的一角摆放着一台早已架好的DV,而客房的空地上摆着一个四四方方好大的箱子,棕黄色的大箱子被红色丝带绑成蝴蝶结的样式,变成一个巨大的礼品盒。

萱儿迈着优雅的步伐,领我来到礼盒的旁边,小手在礼盒上拍了拍,转头笑着对我说:「老公,刚才没有射出来是不是好不爽啊?老公好可怜啊,自己有老婆却嚐不到性爱的滋味,只能用撸管来解决,看得老婆我好心痛哦!嘿嘿,所以嘛,我为老公你準备了这个大礼,掀开看看吧老公!」

我好奇地打量着这个大大的礼盒,四四方方有书桌大小,我抚摸了一下礼盒四週,感觉礼盒十分厚重。在萱儿的期盼下我拉开了丝带,拿起礼盒的上方的盖子,礼盒四週的挡板向四週散开,独独留下盒子中间的礼物在我面前。

我一脸震惊,望着眼前的「礼物」说道:「萱儿,这……这就是你说的『礼物』?」

萱儿对我惊愕的表情十分满意:「对呀!老公,这礼物是不是很惊喜啊?」

听到萱儿的确定,我呆呆的望着眼前的礼物。眼前正对着我的礼物是一个巨大的猪后牰,不是你们想的一坨散肉,而是一个完完整整的猪屁股,是从猪的腰部完整地切割下来,巨大的后牰带着猪尾巴,此刻正对着我的面前。

我又难以置信的看着萱儿,而萱儿也十分认真的对我说道:「老公,对老婆我给你找的性伴侣是不是特别开心啊?我特地跑了好几个屠宰场才找到这么带膘的猪后牰的。哼哼,老公,还等什么啊?赶紧把鸡巴弄硬享受吧!春宵一刻啊,快呀!老公你是怕不卫生吗?放心吧,这可都是经过检疫的,看,这里还带着蓝戳呢!」

我十分为难的看着萱儿:「老婆,别闹了好不好?这……这东西哪能……」

我这边一犹豫,萱儿那边当时就变了脸色,抬起小脚将我踹倒,皮靴一路向下,最后踩在了我方才因为没有射精而有些半软的鸡巴上,靴底的花纹摩擦着我的龟头,阵阵刺痛的感觉,刺激着我的鸡巴。

萱儿一边拨弄着我丑陋的黑棒子,一边厌恶的说道:「哼,贱狗,给你脸让你爽,还要跟我磨磨唧唧的,再不听话,让你再也没有射精的机会。」

在萱儿刺痛的强压和威胁不能射精的情况下,我屈服了,在萱儿的注视中我再次跪好,把被萱儿拨弄坚挺的黑鸡巴握在手中,用膝盖一步一步的磨蹭着来到了后牰的面前。整个后牰经过特殊加工没有鲜血淋漓,也没有多余的异味,可就算是这样,一个硕大的母猪屁股摆在面前也让我的心理难以适应。

犹豫间萱儿又在我的屁股上踢了一脚,被逼无奈我只好狠心咬牙,将自己的鸡巴对準了母猪阴道怒挺的插了进去。进去的开始就发现阴道的厚实挤压特别强烈,而内部阴道的褶皱也不似人类般的平滑,沟壑很多,很是肥腻,加上紧凑的压迫感让我举步维艰,肉棒在褶皱中几次翻滚才顺利地闯出一条笔直的通道。

我顺利地一插到底,两手绷住了厚实的猪屁股,感受着想要让鸡巴如何退出来。可我刚一动,不,不好,那阴道中夹杂着大量的类似疙瘩般的肉点,层层叠叠的开始缠绕在我的龟头上,我刚想退出,龟头在那些肉疙瘩上一划过,一股酥麻爽得我一个激灵,我难以置信,这猪的……能有这么爽吗?

我以为那是幻觉,并且带有着些许期盼的再次抽动着鸡巴。啊,对!没错,就是这种感觉!酥麻的电流再次传送,着实电了我一下。而为了再次享受一下方才的舒服,我将鸡巴往里又送入一截,探入还是挤压,而抽出时却是快感连连。

但这简短的快感对于我的慾求不满真的是难以填平,为了要爽,我在萱儿面前双手把着母猪的屁股,开始小幅度的挺动。可这样还是不解渴,我就想要将鸡巴直接抽出来,想不丢这份脸,可没想到,这后牰的特别之处就是滑动越长越有感觉,鸡巴猛地抽出只剩龟头的时候,爽得我一个激灵,让我根本没有办法去思考,身体本能的追寻着快感的来源,对着后牰上的阴道再一次的捅了进去。

之后……太丢人了,我根本停不下来,对着母猪屁股开始了狂野的进攻,整个母猪屁股在我的狂轰之下,上面的肥肉来回地乱颤,而我也爽得弯着个腰,只剩下腰部不断地用力挺动。

我这一系列的丑态尽介呈现在萱儿眼前,萱儿看着眼前面色潮红、死命挺动的我开心的调笑道:「哼,看你现在这个死相,真是丢死人了,不过嘛,这母猪臀是不是很爽啊?嗯?贱狗,告诉奶奶我,肏母猪的屄是不是很爽?」

萱儿严厉的语气让我加深了羞辱,我一边挺动一边回答着萱儿的问话:「是的,奶奶,我好爽,贱狗真的好爽。」

萱儿满意地拿着小皮鞭不断地在我身上轻轻的抽打,嘴里却说:「哈哈,说得好,贱狗就是要操母猪才对。看你那下贱的样,以后不许你碰我,你就跟猪屄过一辈子吧!」

语言上的羞辱、生理上的欢快,让我觉得自己陷入了两面的极端,我真的觉得自己就是一条下贱的狗,在主人面前做着下贱的丑事!不过这一切已经不再能让我继续想下去,只见我一阵紧急的加速,最后用力地一挺,将我的小腹贴紧了母猪的屁股,压抑了好久的精液如开闸般的释放出来,将我的精子全部打入那湿润滑腻的母猪阴户内。

许久……狂野释放殆尽了,我却仍然用疲软的鸡巴依旧在那紧凑的阴道里滑动,享受着最后一点余味。直到我整个退出,满脸的慾望消散,抬起头正对上萱儿的俏脸,萱儿的脸上不再有方才的轻蔑和狠厉,一张小脸笑得娇憨,调皮可爱的对我说道:「爽够了吧?」我不好意思的低低点了下头,萱儿将我从地上扶起来:「老公,弄得一身汗,洗个澡上床睡觉吧!」

清洗了身体,在床上抱着萱儿,回想着方才一幕幕疯狂的片段,内心感觉如梦似幻。萱儿躺在我怀里,小手自然而然地抚摸着我的鸡巴,抬眼看见我沉思的面庞,小手用了用力,让我回神望着她:「在想什么呢?」

我轻笑:「在想我是几世修来的缘份,能让我在对的时间,遇上这么美好的你。有时我真的觉得自己很自私,让你为了我作出好大的牺牲……」

萱儿开心的拍了下我的胸膛:「有你这话我就很开心了,爱不就包含着牺牲吗?况且又是为了你,你我一体同心,你快乐我也是开心的!所以啊,老公,爱我!」

我轻柔的拥吻着萱儿的额头:「我爱你,永远!」

(10)

几天后的傍晚,我陪着萱儿在看综艺节目,电视里的歌手正在为选杰伦老师还是选汪峰老师做着艰难的抉择,电话铃声响起,我腾出在萱儿身上作怪的手,拿起手机看见上面熟悉的号码,登时一愣,马上按下接听。

手机那头传来了强哥熟悉的声音:「小松啊?是我,我回来了,嗯,在机场呢,你来接我一趟吧!」我连忙答应。

挂掉电话,刚想跟萱儿说,就看见萱儿一脸无奈的望着我:「是他吧?我听那动静就是他。怎么,他回来了?」我连连点头。萱儿没好气的用小脚一点我:「看你那迫不及待的贱样,媳妇马上又不是你的了,有什么好乐的?刚过两天舒坦日子,你那贱骨头又刺痒了吧?」

我难为情的笑了笑,没有说话,萱儿歎了口气:「爱咋就咋地吧,反正你好日子到头了,他回来了,别指望我对你有好脸就是了!哼,贱狗老公,还不快去把你的好主子,我的好姦夫给接回来。」说着一点我的脑门,进卧室去了。

我则是马不停蹄的开车去机场,在机场接到了阔别已久的强哥,强哥依旧是那般干练和英俊,只是可能是旅途劳累吧,脸上有点疲惫,但见到我,依旧是笑得那般阳光:「小松,这段时间还好吧?」

这是我最喜欢强哥的地方,玩的时候怎么虐人怎么来,可平时却是个十分关心人的好朋友,这就是强哥的人格魅力。

「嗯,一切都好。你那边的事都忙完了?」我回答着。

「对,其实早就忙完了,早就想过来,不过释心大师找我有事,所以现在才回来。」

一路上侃侃而谈,说笑间回到了家里,我一手拎着强哥的行囊,一手开门,而强哥在一旁一副主人的模样。开门进屋,迎面走来的萱儿让我眼前一亮:萱儿一头波浪长髮鬆散的披在肩上,一身透明的粉色纱裙,在透明纱裙里面穿的是深紫色的全蕾丝的乳罩和内裤,在纱裙遮掩下,朦胧色的美感特别诱惑。

看到我们,萱儿妖娆的一笑,轻柔地迈动脚步直接越过还在欣赏美色的我,来到强哥面前,自然而然地环上强哥的胳膊,用奶子磨蹭着他的胳膊:「死鬼,出去那么久有没有想人家啊?看你这一脸好疲惫啊,累了吧?心疼死人了。」

「诶,老公,傻站着干什么呢?赶紧去打洗脚水来!」萱儿一偏头对我发号施令,我连忙放下行囊,来到浴室从太阳能中麻利地打来一盆热水。

回到客厅,只见强哥搂着萱儿坐在沙发上,我端过洗脚水放到强哥的脚边,刚站起来,一旁的萱儿发话了:「笨蛋,一点眼力价都没有,人家刚下飞机多累啊,赶紧跪下给你姦夫主子洗脚!」

强哥看着强势的萱儿十分满意,放肆地大笑起来:「嗯,这娘们还真是怀谁的种就向着谁啊!知道让老公伺候她孩子的爹了!」

在强哥的笑声中,我跪在沙发上的二人面前,在拖鞋中抬起姦夫的脚,将白袜子脱下,把姦夫的脚放入温热的水中仔细地清洗了起来。一旁的萱儿看我认真的为姦夫洗脚,满意的直起身子,张开柔嫩的大腿在我头顶上迈过,跟强哥面对面的坐在他的大腿上,强哥也同时搂住萱儿,萱儿向上一挺樱唇吻在了强哥的大嘴上,引来了强哥的回吻。

两人亲吻得十分激烈,真有一种久别重逢的喜悦,口舌纠缠,忘乎所以。而我则是认真的为姦夫洗脚,一边抬头看着姦夫淫妇在沙发上抵死缠绵的亲吻。

良久唇分,过于激烈的湿吻使得二人分开时双唇间连着晶莹的口水,强哥美得用大手一把抓过萱儿的奶子大力揉搓,感受着萱儿因为怀孕而日渐丰腴的奶子和身段,开心的笑道:「嗯,骚得够可以的。这么主动啊!怎么,嚐出姦夫我的好来了?说,是不是想我了?」

萱儿小手撑着强哥的胸口,柔情蜜意的对强哥说:「想了,想我肚子里的孩子他爹了。你想我没有?」

强哥满意的点头,一边用手伸进衣兜掏出一个心形小盒子,对着萱儿打开,只见里面放着一枚相当漂亮的钻戒,强哥拿到萱儿面前:「喜欢么?」萱儿望着美丽的钻戒说道:「喜欢是喜欢,不过……我已经有了啊!」说着,萱儿扬起小手无名指上戴着我为她买的结婚钻戒。

强哥邪魅的一笑:「那你要谁的呢?」

看到强哥的样子,萱儿也同样笑了起来,左手一抽把我们的结婚戒指抽下,顺手扔进了洗脸盆里:「当然是要姦夫的了,谁要那贱狗的破东西。来,给我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