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其馀的几个中年人相比,青年无疑是在场中条件最好的一个,不但身材健壮,样貌也有几份俊俏。但本来跟他们同校,现在却变成客人。那岂不是知道她们的真实身份?
我向小莲问道,女孩若无其事说:“知道又怎样?怕他在学校宣扬吗?”
从女孩今天的态度,我明白她不视卖淫为羞耻事,根本并不在乎,但小莲接话说:“这个人不会说的,他十分喜欢雪怡,不会想害她,更不想与其他校友一起分享。”
“喜欢雪怡,却来嫖她?”我不甘道,小莲反问我:“不然可以怎样?既然知道心仪女生是一只鸡,难道还考虑娶她吗?玩玩也是好吧。而且说喜欢,世界上大慨没人比世伯你更喜欢雪怡吧?但结果你还不是一样嫖她。”
小莲的说话很不客气,却全是毋庸反辩的事实。
“女儿没得挑,但妻子可以,谁会找一个妓女做老婆。”小莲自虐道。
我完全看不清小莲的想法,一个聪慧如此的女孩子,既然明知道结果,为什么还会走上这条不归路?
“站了半天,你不累的吗?要不要到洗手间去,我们坐在浴缸裡做。”在我疑惑之际,小莲嗲声嗲气的再次挑逗。我不作反应,她彷彿早料到答桉,提起支撑的左腿整个人攀爬在我身上:“喔…”
女孩身轻如燕,但突然作此举动我还是失去平衡向后一退,背嵴挨贴牆壁,本来贴在一起的性器也随动作沉了一下,我的龟头彷彿已经撑开了整个阴唇口。
“噢!好刺激!插进来,给我插进来!”小莲语音媚惑的娇嗔一声。我摆不甩她,唯有抱起她双腿来让两人器官分离,小莲对我的反抗投以不屑轻笑:“看你快五十岁了,鸡巴还那么好气力,进来这么久硬这么久,到底是看着女儿给男人干兴奋,还是抱着我兴奋?”
我仍旧没有答话,小莲挨在我脸庞,伸出舌头轻舔我的嘴角:“你还在骗自己,根本这裡最想操女人的就是你,最想操自己女儿的,亦是你。”
我没有资格说小莲的话无耻,因为我大慨比她更无耻。没错,我曾经有过侵犯雪怡的想法,曾经有过与她超越父女应有的举动,曾经以父亲的身份,侮辱自己的女儿。
说完此话小莲便没有继续进迫,含着微笑,像猎物已经落入自己蜘蛛网般毫不着急。
这一边厢,青年还在细心地跟雪怡舔屄,沿着耻丘的娇嫩肌肤,直抵阴蒂这必经之地,更以手指拨开唇瓣撩逗粉红肉壁,把女儿舔得在床上又抖又颤,脚丫撑着床沿肉紧不堪,小嘴不住洩出舒适呻吟:“啊…好爽…是又痒又爽…好哥哥你太会舔了…舔得人家心肝都要给你了…”
一个嫖客正常是不会给妓女舔屄,更是被内射两次、还流着别个男人精液的小屄。但青年没有介意,他舔得很用心,完全是要带给对方快感。雪怡被吃得情慾大开,主动央求青年玩弄她的另一敏感部位:“嗯…嗯…不行…愈舔愈痒…好难受…不要只顾舔屄…舔波波…波波也要…”
男孩像早习惯这任性公主的闷哼一声,抹抹沾满一脸的淫水,转移阵地往女儿的乳房去亲。乳肉在黑色腰封衬托下显得份外雪白,胸杯在蕾丝的承载下亦更觉丰满。两颗粉嫩乳头早已胀硬成鲜葡萄,挺立在骄傲的胸脯上。
青年像执起两个雪腻香酥的粉馒头,一只以嘴巴吸允,另一只以手指搓揉,使得雪怡吐出另一种不同音调的呻吟:“噢…这样吃奶奶好舒服…”
进入状态,青年更一心三用,剩下来的手伸到雪怡下体,温柔地按摩阴蒂,偶尔撩入小屄给予挑逗,女儿给撩得春情荡漾,成大字型的躺着享受。青年又舔又摸,时机适当,两根指头一起插入,在曾被两渡灌精的屄中快速抽插,本来平静安逸的雪怡登时被刺激得淫叫不断。
“呀!好爽!快点!插快点!这样超舒服!”
虽然做的事本质没变,但毕竟青年的年纪和女儿相约,爱抚亦算温柔,恰似一对真正情侣做爱,总比那些丑陋的大肚中年人像禽兽般侵犯没那么令人心痛。想来青年不像其他男人逐个女孩淫玩,即使别人在跟雪怡做爱时亦只旁边看着,可见他是只为女儿而来。正如小莲所说,这个曾是学长的男孩,对雪怡是有着几分情意。
如果…如果雪怡不是援交女,那这个男生会否…便是我马家女婿?
不敢想,也不必再想。他们现在,只是交易中的一对男女。
小莲心思敏锐,不问而知猜到我内心所想,又是吃吃笑道:“怎么了?外父心动了吗?有个大鸡巴女婿,女儿以后一定很性褔呢,閒来还可以连外母也来慰藉一番。”
我听到女孩连我妻子也侮辱怒目而视,小莲一脸不以为意的轻蔑道:“说老婆不高兴吗?你现在心裡只有女儿,身上抱着别个女人,家中糟糠早已抛至九霄云外去吧?”
这个杨小莲,每句说话都那么令我痛恨,却又每句说话,都叫我无从反驳。面对雪怡,我当然没资格称她父亲,面对秀娟,我更没面目称她丈夫。欠这两个女人的债,我是今生今世也偿还不了。
我不求妻子原谅我,只求可以把一个完整的女儿,平安地带回她身边。
“啊…啊…好舒服…我的妈!人家快要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