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幺不妥?我是亲女儿,难道怕你会搞我吗?咦~爸爸你的想法很噁耶。”
雪怡作个厌恶表情,不理我的把枕头放在旁边然后钻入被窝。女儿刁蛮,我这个父亲总是没她办法。还幸我和妻子的主人床算是宽敞,一人一边也不会有太多的身体接触,雪怡乖巧的说了一声“爸爸晚安”,便惯性地蜷缩身体侧向另一边睡。
“晚安,雪怡。”
父女同床,只要心无杂念是不会有问题。雪怡睡姿一向不佳,总爱把被单蹬下床,睡在旁边,晚上也可以给她盖被。
对女儿来说,我感觉她是从来没有把我当成异性看待,父亲就是父亲,是一种很特殊的关系,没有性别的拘泥。
得到女儿信赖当然值得喜悦,可是当想起曾多次把她视作性的对象,那惭愧感便更觉强烈。要完全不把雪怡视作一个女人吗?我自问是没有信心能够做到。
“呼…呼…”很快旁边响起均衡的鼻息,我放心下来,睡得好至少表示没有大烦恼,我想雪怡是完全克服了被发现援交的打击,回复昔日那个开朗女孩。
精神得以放松,我也收拾心情好好休息,希望做个跟女儿妻子温馨过日的香甜美梦。然而共枕的房间静了半晌,在我也渐渐进入梦乡,意识开始朦胧之际,身边响起彷彿抑压着的微弱声线。
“嗯…嗯嗯…嗯嗯……”
那有点熟悉的声调使我心神一晃,像是有点不相信的缓缓张开眼睛,微亮的床灯光线映照着身边的女儿。只见她额角略显湿润,双眼闭起,半张的小嘴悠悠发出哼哼唧唧的呻吟叫声。
“嗯…嗯…嗯…嗯嗯……”
那声音很小,即使睡在旁边,也比一般的打鼻鼾为安静。但有过昨天这微弱声音却有着无比魔力,我无法自制地把目光往下推移。女儿换成仰躺姿势,虽然因为给被单盖着看不到实际,但从身体蠕动和其鼻音,谁也知道雪怡是在自慰,但她明明已经入睡,即是在做着…春梦?
年少精力旺盛的时代,我跟大部份少年人一样有过梦遗的经验,好几次晚上做了春情跃动的淫梦,早上起来时便发觉内裤中一滩令人难为情的精液。我一直以为这种生理现象是只会发生于男性身上,没想到原来女性在入睡后也会有性冲动。
“嗯嗯…呜…呜呜……”
虽然是在睡梦中,但雪怡眉头紧绷,表情肉紧,连呻吟声也渐见高昂。这样近距离目睹女儿的性反应我又是尴尬,又是心痒。我心知需要回避,但近在咫尺无路可逃,只有侧身到另一边,装作睡着没有听到。
“嗯…嗯嗯…啊…嗯啊……”
美如天籁的靡靡之音,勾人心韵。愈是想去躲避,心里的欲念便愈被撩起,有多幺想亲眼欣赏女儿陶醉时的美态。终于无比欲望战胜了理智,我再次翻过身来朝向雪怡方向,看着那被掩盖在绵被里的娇美身体,心房有如虫爬蚁咬般痕痒难耐。
『雪怡睡着了,没事的,只看一眼便好…』慢慢掀开身上的被单,女儿动人的娇躯出现眼前,睡裙裙摆跟昨天一样掀至小腹位置,右手插在被压下半截的内裤中有规律地搓揉性器,几条乌黑亮泽的毛发调皮地自粉色的内裤边沿冒出,在白滑得彷似没有毛孔的肌肤上份外夺目。
“骨碌…”我勐吞一口唾液,本打算只看一眼的眼球,目不转睛地盯着这诱惑无比的情境。从这个距离连把内裤撑起的指节亦看得清楚,我的心跟随按摩小屄的节奏一起跳动。快要喷出火来的眼彷彿看穿那一块薄薄的布料,和指头一起搅动着女儿的屄口。
“滋滋…滋滋…”阴唇张合下唧出的水声,彷彿带着女性发情气味刺激着我的官能,肉棒当然是无可避免地迅速勃起。强行被抑压的理性倾刻粉碎,为了可以更清楚窥探当中秘密,甚至不自觉地弓起身子靠近下体,粗重的呼吸自鼻头喷出,像贪婪的观众,渴望欣赏到女神的全部。
『看到了…好香…是雪怡的小屄…』可是当那柔和节奏忽然停下,我顿觉再次被撕开面具的恐怖涌上心头。朝向女儿方向望去,本来闭起的双眼不知何时张开,是那惊讶中带着震颤的目光。
“雪怡…”
没有人可以清楚说明,当一个家长看到其子女进行自渎时,到底是父亲还是女儿更难堪,我只可以肯定的说,那是没有一个人想要面对的光境。
雪怡的脸颊变得很红,在微暗的灯光中呈现紫色。我相较被抓着当场的羞愧,更多的是后悔自责,一而再地警告自己不要再伤害女儿,却总把她逼到没有退路。
“对不起…雪怡…”在再也想不出话来的时候我喉头打震地向女儿道歉,害怕触动她好不容易恢复的情绪。雪怡没有答话,只无言地咬着下唇,牢牢盯着我,然后两手颤抖地提起我的手,放入自己的内裤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