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可以?我们是…”
“我知道了,是父女嘛,又不是没吃过,你要是那幺介意,那时候便不会骗亲女儿给你吃鸡巴了!”雪怡嘴蔑蔑的哼着道,接着便不理我的张口把整个龟头都含住。
“啊…”身体率直的感觉叫我没有拒绝余地,应该说根本不想拒绝,只陶醉在女儿温暖无比的口腔里。
『雪怡…在含着我的鸡巴…』雪怡含了一下,开始前后吐吞。这时候我是半挨在床头,女儿以跪坐姿势吃着肉棒。一头秀发垂下遮盖脸颊,随着动作摇晃。那炙热快感使我心潮澎湃、我没法相信会在家里跟雪怡做这种事,但那真实无比的感觉令我知道这并不是梦,我的女儿、的确是在我的床上替我口交。
“嘻嘻,爸爸的香菇头果然很大呢。”
吐吞了十来下,把整支都吃得满是唾液,雪怡吐出阴茎,原来那是把其滋润的前奏,接着她绕起舌头集中在龟头冠上卷动,握着茎身的手则熟练地上下套弄,瞬时整支阳具都得到快感。
『好…好舒服……』女儿的精纯口技我早曾见识,今天再次感受仍是那幺细腻动人。像给予甜头的让龟头好好舒服一遍后她再次吐出肉棒,双手一起握高阳具,让盛载着睾丸摇摇晃晃的悬垂眼前,作个厌恶表情:“爸爸的袋袋好黑,丑死了!”
这边说丑,那边却以门牙轻咬着阴囊表皮,略带痛楚的刺激感让人心痒不已,然后雪怡开始以两块唇瓣像吸啜般亲吻肉袋。性器中阴囊的敏感度不算太高,却感觉纤细,加上正如雪怡所说阴囊是一个外貌丑陋的器官,当对手不介意用小嘴亲吻,那体内的野性激情亦愈发释放。
“啜…啜啜…啜啜…啜啜…啜啜……”
雪怡把每一褶皱都仔细啜了一遍,舌尖沿着阴囊缝温柔舔弄,再用食指和中指勾成环状套在肉袋根部,像扭着牛奶的旋动阴囊,那感觉好比给精巧按摩师按摩般畅快舒适,我忍无可忍,顾不了父亲尊严吐出叹息:“喔…”
“爸爸…舒服吗?”女儿乖巧问我,我不回避的点一点头:“是…很舒服…”
“嘻嘻,令男人舒服的方法我多的是,今晚好好服待爸爸,现在是不是庆幸有个做鸡的女儿,让爸爸可以这样享受呢。”
我对雪怡的口不择言教训道:“谁也不会对这种事庆幸吧?”
“哦。”雪怡不满的嘟嘟小嘴,本来温柔体贴的手儿突然用力捏下,痛得我登时怪叫一声,小惩后还要白我一眼,警告我这个爸爸再是不识好歹,天堂也可以变地狱。
爸爸从来不是女儿对手,由出生一天起就任由这个前世情人尽情蹂躏。我更是父亲中的头号弱者,为了千金宝贝莫说钱财身外物,就是这男人最大弱点她爱玩也只能给她玩。
“哼!算你啦。”雪怡看我不敢反抗,也便装起公主表情满意的哼了一声,再次给爸爸服务。她彷如吃软雪糕的把袋面舔了数口,舌头拍动,将当中两颗丸子套在一起,然后小嘴张开,从阴囊后侧位置慢慢吸吃,竟把两个睾丸都套进嘴里。
『啊…这…』我对女儿这一招始料不及,雪怡吃掉整个阴囊后把嘴唇向内屈曲,牢牢固定两颗丸子,舌头沿着阴囊底部轻力拉着,犹如吃着特大号的圆糖般卖力舔弄。
“舔~舔~舔~舔~舔~”
『这…太…太棒了…』当一个女儿这样无私地爱戴父亲的肉袋,试问哪做一个爸爸的能不承认,她是心目中最无可取代的女神?
《未完待续》《六十四下》当一个女儿这样无私地爱戴父亲的肉袋,试问哪做一个爸爸的能不承认,她是心目中最无可取代的女神?
“嗯嗯…啜啜…嗯嗯…啜啜……”
香舌在阴囊下方卖力地舔吃了好一会儿,雪怡开始以舌尖滚动当中的睾丸。
在窄狭环境中互相碰撞使我感到微微刺痛,随之而来又是一种莫名快感。更巧妙是女儿一面以口含吃阴囊,两只握着肉棒的手也没闲着,左手撸动茎身,右手则张开以掌心磨擦龟头,层层快感源源不绝。
『太…太舒服…』在三重照料下我飘飘欲仙,雪怡吃过够了把肉袋吐出,一气呵成地以舌尖沿着尿道直舔向冠状沟,绕一个圈子后再以舌背翻弄龟头。一直受着娇滑掌心磨擦的龟头本已聚了一股热力,碰在更温暖的软舌下顿时如在火上浇油。我舒服得禁不住轻叹一声,雪怡表情更为得意,俯下头颅把整个龟头含住,重覆刚才的前后吞吐,把肉棒吃得嗦嗦有声。
“嗦…嗦…嗦嗦…嗦嗦…”
我不愿承认,却也不能不承认雪怡刚才的话,若不是女儿干着这种勾当,我这个当父亲的又怎可以享受如此人间仙境般的快乐?我明白雪怡今天精妙的技巧是由无数此让父母痛心的行为中训练出来,现在却以得益者的身份去享受,这岂不是身为人父的最大讽刺?
但我可以肯定这是没有任何一个父亲能否抗拒的事情,家里如珠如宝的小公主、爱得甚至比妻子更深的亲女儿,放下总是骑着爸爸的刁蛮任性,以一个女人身份服待自己时的那一种快慰,是比任何一件事都叫男人心软怜惜。
她做的事固然是错,但你会原谅她;你做的事亦更是错,但即使永远不获所有人原谅,也无法自拔地沉沦下去。
“舔舔…舔舔…啜啜…啜啜…”
雪怡用心去吃,以各种方式含住龟头,在自己口腔里西处游走。经过每个角落后,上下牙齿轻轻咬住伞沟,舌尖集中在马眼上来回舔弄。
『呜…好酸……』这一招我在小莲身上曾作体会,相较起来小莲较柔,雪怡较劲,各有不同感受,也各有迷人魅力。而最令人激动的是整个过程我都是目不转睛望着雪怡,虽然这不是第一次享受女儿的口技,却是第一次让她知道对手是爸爸。她没有介意,也没有厌恶,而是专心一意地展示她美妙绝伦的魔法,让父亲在女儿身上好好感受男人和女人间的奇妙。
我不知道可以怎样形容这种心情,就像女儿第一次叫自己爸爸,又或是第一次给自己煮晚饭的喜悦吧?
『太棒了…』可是天国般的时间并没有长久持续,雪怡舔了几遍便把肉棒吐出,抹着嘴角的笑问我:“怎样?是我好一点,还是小莲好一点?”
『这就完了?』惬意享受间被中断下来,我顿感茫然若失,原来雪怡真的只想跟小莲比较,一拼女孩子那不服输的好胜心理。
女儿看我没有答话,催促问道:“怎幺都不答人,到底是我好一点还是小莲好一点?”
“都…都一样好…”没有尽情痛快,我失望之情难掩脸上,略为敷衍的答道,雪怡不满说:“好随便的答案,我是白给爸爸吃了!”
“哈哈,别这样小器,其实是雪怡好一点。”对一个女孩子来说口技精湛也许不是一件乐意夸讚的事,但为安抚女儿也便说了,雪怡没问真假地照单全收,胜了一仗的满意笑道:“都说是我好一点,那妈妈呢?和妈妈比较怎幺样?”
我皱起眉头教训道:“那是你的母亲,就不懂尊重吗?”
“哦,不说吗?好吧,待妈妈回来后我自己问她好了。”雪怡不以为意道,我心一凛,心想被捉住痛脚了,赶紧说:“你这是威胁爸爸吗?”
“不知道呢,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吧,妈妈脾气那幺好,不会有什幺事的,大不了拿剪刀,断不会搞出人命。”雪怡恐吓我道。
“我败了给你,好吧,千万别跟妈妈说…其实…她不喜欢用口的…说很髒…”
我硬着头皮说出与妻子的房事,女儿瞪大眼睛,像不可思议的道:“不喜欢用口?即是很少给爸爸吹箫?那不是太可怜了?”
“也没什幺可怜,这种事可有可无。”
“哪里可有可无,全部男人都爱死啦,有些人说比做爱还爽呢。”雪怡恍然大悟道:“难怪上次那幺快便给吹出来,原来爸爸经验很少。”
我不服气道:“没有那幺快吧?我记得是超过半小时了。”
“那只是我看着玩,如果真要吹,五分钟便给你搞定。”雪怡夸口道,我哭笑不得说:“你这是说爸爸没用还是自己很棒?”
“都有啦,不过爸爸算很利害了,这个年纪还满硬的。”说着女儿伸手在龟头上磨蹭,被冷落的肉棒再次受到呵护不自禁地跳了一跳,雪怡掩着嘴笑说:“哈,爸爸的小弟弟会跳的。”
“别…别取笑爸爸好吗?”我不自在道,雪怡抬头笑问我:“咦?有人的心情好像不是很好呢,难道是因为没有舒服够?爸爸不会以为我给你吹出来吧?可是亲女儿耶。”
“当然没有这回事!”我被看穿心事的心虚道,女儿奸滑笑说:“别要装了,我知道男人硬着没有发泄很难受的,是便认了他,我来给爸爸来个痛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