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如此让人神魂颠倒的何若兮此时有可能被那个龌龊下流的刘冬像妓女一样玩弄,我心头就无名火起,明知道这于事无补,可我就是难以抑制心中的火气愈烧愈旺。
哢嗒。
在我胡思乱想中不知过了多久,忽然传来一声开门的声音,而后,一条倩影闪进门。
「是谁?!」
何若兮打开灯,让习惯了黑暗的我忍不住闭上眼,让眼睛重新适应一下。
「咦,时生?你,你怎么来了,今天不忙吗?」
何若兮的声音有几分惊讶,几分欣喜以及几分难言的心虚。
「来,坐,」
保持平静不难,难的是不让何若兮察觉我的异常,很显然,我没有做到。
何若兮怯怯地看着我,在另一个沙发上坐下。
我注意到一个细节,坐下时,她双腿交错,双手撑着沙发,脸上闪过一丝痛苦。
「和刘冬谈得怎么样?」
「我拒绝他了,」
「答应做好朋友?」
「嗯,」
何若兮垂下头,不敢看我。
深吸一口气,我问:「然后,上了一次床,对吗?」
「嗯,是他逼我的,我不想,可是他一直跪着求我,我不知道,不知道怎么的,我就……」
说着,何若兮竟然掩面痛哭。
我有些恨自己,明明已经知道了结果,却还是要去得到印证,给自己的伤口撒盐,而何若兮哭泣的柔弱无助模样则成了开启我心中恶魔的钥匙。
没有安慰,没有怜悯,此时,看何若兮的哭泣,我有种像是在看戏的感觉,何若兮过去在我面前表现出的软弱、可怜、仿徨无助,都是假的!她就是个绿茶婊,一个婊子,人、尽、可、夫!一直以来,只认为我对何若兮的调教也好羞辱也罢,只是满足我内心的某种黑色嗜好,从潜意识中,我是拒绝的。
可是,今天,看到如此不知廉耻的何若兮,我给自己找到了调教她的目的和理由:把她从人尽可夫的婊子变成只能给我肏的母狗!我看着电视,看裏面的人影无意识地晃动,或换欢喜或伤悲,或哭或笑,或恣意纵情或竭斯底裏,看着他们在电视裏演出所谓的人生悲喜,心中,不喜不悲。
许久,何若兮才渐渐收声,怯怯地看我一眼,她似乎发觉了什么不对。
「时生?」
「嗯,」
「你怎么了?样子好吓人,」
「我没事,」
「是不是我惹你生的气?」
何若兮的话让我有些想怒极反笑,实在不知道她是装不懂还是真就没什么脑回路。
「你记得你答应我的事情吗?」
「什么事情?」
「你,必须听我的话,不能红杏出墻,」
我一字一句地说着,尽量不让自己的内心的火山爆发出来。
「对不起,时生,我,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求求你,你原谅我,不要赶我走,不要赶我走,好吗?」
何若兮忽然跪在我面前,动作无比熟稔,而脸上痛悔的表情也是那么的专业。
我闭上眼,强迫自己不去猜测何若兮已经跪地祈求过多少次原谅。
「我要惩罚你,」
「对对对,」
何若兮忙不叠地点头,「是我的错,时生,只要你原谅我,你怎么惩罚我都愿意!」
「这算是你主动请求我的惩罚吗?」
似乎隐隐感到不对,但是为了不让我赶自己走,何若兮还是硬着头皮点头应允:「只要你不赶我走,要我坐什么我都愿意!」
闭眼将自己的想法在脑海中演练了一遍,我看着一脸乞求仿佛流浪狗一般的何若兮:「我想,我应该给你留下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
背上相机,我是拉着何若兮的手出门,形若一对亲密的情侣,只是,没有人知道此时我的内心底究竟汹涌着怎样的暗流与漩涡。
柳叶路口有一家成人商店,把车停在门口,我让何若兮去买些情趣用品,尤其叮嘱她一定要买几套情趣内衣和情趣制服。
「你放心,我买的情趣内衣肯定让你都舍不得挪眼珠子!」
也许是以为我莫名对她自己产生了性趣,何若兮的脸色终于阴转晴,但是,此时她的神情看上去像是一个放蕩的妓女。
几套色彩缤纷的情趣内衣,一套学生装和一套赛车女郎的情趣制服,以及,跳蛋、润滑剂、电动自慰棒……拿着那个包装上写着「超强刺激强力震动high翻天」
的跳蛋,我戏谑地看着何若兮:「看不出来,你是个玩性游戏的高手啊!」
何若兮难掩心底的羞涩,低下头:「只要你喜欢,我做什么都愿意!」
咦?突然,我翻找到了一件有趣的红色物事:看上去像是一堆约一寸宽的扁带,但是中间有几个铁环连接。
「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