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不識張郎是張郎 (下)(1 / 3)

金庸逆穿越 午夜人屠 5822 字 2021-0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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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不識張郎是張郎(下)

「吱~吱~」兩隻大馬猴各逮住任盈盈左右腳踝,毛茸茸的獸爪,連搔她滑

嫩的足心。

痕癢難當,玉足本能擺動,兩根腳趾頭扭呀扭的,使得繫在其上的兩條琴弦,

反覆拉扯著縱向連接的兩顆乳頭。

一橫、二直的三根弦線,共打了四個死結,牢牢勒住乳首根部,令本來小小

的兩點嫣紅,腫脹成大大的菓子。

腳趾頭每動一下,即形同魚桿牽動魚絲,輕拉魚餌,可這魚餌卻非它物,而

是十七、八歲少女,最不堪受壓的柔弱乳蒂。腳板越想逃避搔癢,只更加苦了自

己。

嬌生慣養的任大小姐,何曾受過如斯折磨?柳眉互絞,閉目盈淚,此刻唯一

能幫她鎮痛的,就只有正在乳暈上打轉的雄性舌頭。

柔軟舌面按摩、濕熱口水降溫,教著火似的乳蒂,如吹涼風受用。滿臉乾唾

汗污,赤裸M字開腳坐著的神教聖姑,茫然不覺地挺胸向前,將白裡透紅的受罪

乳峰,主動送予施虐者啜食緩痛……

年紀足以當受虐者祖父的白髮老人勞德諾,魔掌兩捧盈握玉乳,時左時右,

大快朵頤,賊眼難掩奸計得逞的自豪。

我環抱儀琳,以隱身技能站在木桌邊上看著,當真歎為觀止。這老色鬼,根

本是個極厲害的SM調教師嘛﹗

懷中的儀琳,先是驚聞華山派同道,居然是嵩山派臥底,勾結魔教;再驚見

『和藹可親』的大師兄,對跟自己同齡的小姑娘百般淫辱,嚇得呆若木雞。

我乘機假作輕拍儀琳胸口安撫,隔著灰色緇衣,觸摸束胸布纏勒的C杯豪

乳;隆起的褲襠,忍不住頂著小尼姑翹臀,輕磨起來……

木桌上,跪在獵物身畔的勞德諾,手打暗器,兩隻馬猴即停止搔癢。合眼的

任盈盈沒再扭腳,乳間不復痛楚,卻似未察覺,仍慣性地奉上胸脯,供獵人享

用……這調教持續下去,未經人事的處子,會否墮落更多?

勞德諾彷彿知道時機成熟,重拾之前被任盈盈咬在唇間,沾滿他倆口水的半

支斷簫:「盈盈除了奶子彈琴,陰戶也來吹簫吧。」

任盈盈聞言睜目,乍見老人拿著斷簫,雖是閨女,亦知其意。自幼驕矜的日

月神教一人之下,此刻再難顧尊嚴,梨花帶雨,眼色乞憐,無聲地懇求對方,放

過自己的清白……

「哎唷,別哭、別哭,爺爺心痛哦。」勞德諾憐愛地替她拭去淚水:「還記

得我一開始說,不破身,有不破身的玩法嗎?只要盈盈不加反抗,甘願配合,爺

爺保證事後,妳仍是完璧之身。」

這叫任盈盈作何回應?只繼續默然灑淚……

「小妖女﹗妳要跟斷簫玩玩?」一直慈眉善目的勞德諾,首露凶相,簫指胯

間:「還是想被我狠狠破身?妳挑一樣﹗」

饒是任盈盈聰穎機敏,武功不俗,當下身不能動、口不能言,真被逼到絕境。

古時女子,貞潔比性命還重要,男根、洞簫,兩害取其輕,猶豫再三,她終究抬

起淚眼,羞看斷簫,示意抉擇——

勞德諾卒令俘虜屈從,喜形於色,恢復和氣,輕擁她一吻額角:「盈盈真懂

事,爺爺等下會讓妳快活到不得了。」

白頭老翁,坐擁黑髮佳人,雙手從後繞前,弄斷兩條連接腳趾的弦線示好:

「盈盈聽話,不用受苦。」

痛源消失,任盈盈明顯略鬆一口氣。但勞德諾又一彈那剩下來橫向綁著雙峰

乳頭的琴弦:「不乖的話,再綁回去。」

任盈盈眼中稍現恨意,又轉瞬即逝……噤若寒蟬,被性虐前的高傲不馴,至

此已被降服得七七八八。

勞德諾懷抱裸軀,將斷簫遞到任盈盈嘴邊:「先吹簫給爺爺看看。」

一語雙關,雅好絲竹的才女,那願褻瀆嗜好?櫻唇遲遲不張。

老人一拉橫弦,扯動痛感剛平伏不少的乳蒂:「想再重綁兩條?」

任盈盈痛得下巴一昂,嘴觸斷簫……無奈淒然移唇,輕揩簫身。心愛的洞簫,

不單被一折為二,早前更被充作桎梏塞口,沾滿自己和勞德諾的唾液,又黏又

髒,可如今,她卻被逼親吻……

「伸舌出來。」蒼老話音,已教人不敢拂逆。丁香小舌,探出唇來,細舔

簫管,既舐去之前殘餘的男女唾沬,又留下新的如蘭香津。

勞德諾來回橫移斷簫,引導舌尖,水平地由一端舐向另一端;又打直簫身,

放入檀口,模擬陽物,教任盈盈口交:「一邊啜,一邊舔。學會品簫,以後服侍

我師父,妳會感激爺爺的。」

任盈盈既懾於淫威,亦是虛與委蛇,力求暫保貞操。屈辱地含啜簫管,兩行

晶淚,劃過臉龐……應該是想到縱過得了勞德諾這一關,終難逃左冷禪的逼娶強

姦?

良久,勞德諾微笑抽出斷簫,任盈盈小口吐氣,嘴角不雅地大流唾液。她俯

首望去,只見老人右手,正將滿是自己口水的斷簫,降向女陰——

濕淋淋的竹簫,縱向貼上外陰,任盈盈敏感得渾身一震。勞德諾上下移動簫

管,輕掃恥毛,摩擦大陰唇:「毛毛少少的呢﹗人比黃花瘦,肉唇卻肥厚飽滿啊﹗」

初被撩陰、不堪淫語,任盈盈似想閉目,又不放心,低頭瞪眼,似怕斷簫隨

時會犯禁。勞德諾好整以暇,耐心地簫貼陰部,持續騷擾:「知道嗎?女子要夠

濕潤,男人的那話兒,才放得進去。」

他右手動簫,左手弄乳,老嘴更不忘細吻任盈盈雪白的後頸,前戲細膩。虐

乳過後,復改溫柔,反差之大,似令女性感官感受更深,聖姑漸止淚水,紅霞益

盛……

「咦?這是甚麼?」勞德諾刻意語氣誇張,驀地左掌一沉,探向女陰,再揚

手時,食指中指均抹上光亮水跡:「嘩﹗盈盈濕了耶﹗」

任盈盈自知己身的羞人變化,半眼都不敢瞧向那兩根鐵證如山的手指……真

怪不了她,勞老鬼這棍棒與蜜糖交替的高明調教手段,即使是清純處女,亦無法

不被逐步攻陷。

勞德諾左手探入衣服,竟摸出一隻小碗,用意不明地,放在任盈盈私處前方:

「盈盈濕了,那爺爺可以教妳,怎樣用陰戶吹簫囉。」

最危險的一幕終於降臨,任盈盈滿臉驚懼,勞德諾吻她香腮,將斷簫平放,

抵在大陰唇外:「別怕,爺爺會守信用,不損妳清白。」

他令任盈盈低頭,俯望胯前的半截斷簫:「最多只放一半進去,就不會令妳

破身落紅。不過這個長度,也夠處子的妳銷魂了。」

皺巴巴的臭口,朝貝耳作最後的哄騙脅逼:「一切交給爺爺。盈盈乖乖的,

就不會失貞。聽見沒有?」

心知怎也逃不過,任盈盈螓首垂得低低的,滴淚認命,輕嗯一聲……

勞德諾滿意一笑,左手探前,萬分溫柔,輕輕扳開處女地的入口,緊緻的大

小花唇翻開,色澤粉紅,花蜜淌流。他右手持簫,以上端吹口對準,擠貼肉唇,

逐毫釐地、逐毫釐地往前送去——

驀然不由自主,粉頸一仰、倒抽涼氣,任盈盈急再垂眼,果見洞簫吹口,經

已沒入花園。

勞德諾輕撫少女緊張的臉蛋:「一點都沒覺痛吧?全靠爺爺有好好疼妳,也

多得妳水做的身子。」

老淫蟲悠長充份的前戲,刺激得任盈盈愛液充沛,吹口得以毫無困難地闖

入。以水為媒,他開始慢慢移動簫管,僅在入口處試探:「唔……盈盈不愧是處

子,嘴巴好緊窄。」

任盈盈淚眼緊盯,深怕竹簫深入;但看著洞簫淺進淺出下陰,著實羞煞,妙

目時睜時閉,越看越難堪……

「習慣了吧?」勞德諾讓吹口以外的簫身,小半寸、小半寸地滑入肉縫:「再

吃深一點。」

異物持續入體,任盈盈緊張得咬住門牙,定是憂心會否失身。可老於此道的

勞德諾,分寸把握得宜,斷簫插入了三分之一,並沒破瓜之兆:「看,爺爺沒騙

妳吧?來,再動動看——」

斷簫緩進緩退,摩擦花徑,不再限於短小的吹口,而是用上三寸簫身,大增

插入的深度及充實感。這竹簫表面,密集雕刻著一環又環的圈狀紋飾,如今用於

女陰,無異於一支圓周凹凸不平的假陽具……

勞德諾折斷洞簫之時,顯然預見它的妙用,當下活用這凹凸環紋,進退、旋

轉、上頂、下壓,四面八方地刺激任家閨女的初開蓬門:「盈盈挑得一支好洞簫﹗

長短、粗幼、起伏,都正合用﹗」

任盈盈應該連用手指自慰都沒試過,初體驗就撞上老色鬼,將半截斷簫使得

猶如肉棒,出入漸快;花徑被動地吞吐簫管,花唇微開微合,滲出更多花蜜。抽

送順暢,從未生痛,聖姑俯望簫、陰結合之處,眼神漸變迷朦……

勞德諾右手簫插不止,左手彈弦弄乳,嘴巴廝磨少女耳臉,火上加油,引誘

蠱惑:「盈盈,挺舒服吧?」

不曉得從何時開始,任大小姐裸身冒汗,吐息漸促;绯紅兩頰,似非單因羞

赧,好像尚夾雜了一點點……快意?

醜惡老頭,左手輕扳任盈盈俏臉,四目交投:「要不爺爺餵妳多吃一寸?整

整半支,會更舒服。」

若是任盈盈初遇勞德諾之時,早就狠狠還以冷眼。可當下被剝個清光,大肆

狎玩,小姑娘再強勢不起來,眼波迴避,楚楚可憐……

「嘿,此刻也不到妳不吃——」皺皮老手,再將簫管送入一寸,大半支斷簫

,插進了任盈盈最私密的地方﹗死老鬼﹗不要戳破人家的處女膜呀……但老淫蟲

始終拿捏得極好,沒有失手破瓜。

「爺爺來兌現承諾,讓盈盈快活到不得了。」變態老頭又一吻任盈盈,右手

動簫的同時,左手向兩隻大馬猴打個手號。

「吱~」兩猴齊聲歡呼,各在木桌兩邊,對任盈盈毛手毛腳。人獸有別,畜

生冒犯,高潔聖姑,既驚且怒……但幾指彈間,居然神色漸變——

兩隻大馬猴,四隻毛手,並非亂摸,而是識途老馬一般,對女體上下其手,